《藏起来的情人9之珍宝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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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情人9之珍宝情人-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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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情人的怀抱,更是保暖的绝佳好物。

  雁宇瑎一手拈着精致零嘴──何记的蜜李镶胡桃,另一手,则是环抱着娇滴滴的心上人。

  傅宝玥正坐在他腿上、依偎在他怀中,樱桃小口轻启,让他喂著名贵美味的点心。

  「好吃吗?」低沉问句在她耳际,让她耳根子麻麻的。

  傅宝玥怕痒,忍不住闪避了一下。雁宇瑎见她这样,索性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耳朵,逗得她左闪右躲,咯咯轻笑。

  情人之间,吵过嘴之后的雨过天青,更显甜蜜。雁宇瑎太习惯柔顺听话、在他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的女子,面对这个宜嗔宜笑的娇弱人儿,那种五味杂陈的新颖感受,是前所未见的。

  「你和青河说一声,让他把那些箱子、盒子都搬回去吧。」闹够了,她又乖乖偎回他怀里,纤纤手指轻画着他绣着暗花的衣袖,轻声说。

  雁宇瑎的浓眉一挑,「怎么了,不喜欢?」

  她摇摇头,「不是。而是……东西都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可不是太贵重了,光是那两串海南珍珠,粒粒都又大又圆,毫无瑕疵,一拿出来便满室生辉,端的是价值连城。就是皇宫里,也不见得找得到这么整齐的货色凑成项链,而她这儿还有两串!

  「送妳的东西,就是妳的,喜欢就用,不喜欢便放着。」雁宇瑎漫不经心地说。「何况,妳的生辰不是刚过吗?生日总该收礼,对不对?」

  傅宝玥轻轻叹了一口气。

  对照表妹的生辰如此铺张庆祝,她和表妹只差了不到一个月,生日却冷冷清清。别说庆祝了,她自己连提也不敢提起。

  结果,雁宇瑎不但知道,还在南巡的途中,一路记挂着,帮她买了各色各样、五花八门的礼物。

  「我不用大礼,只要知道你惦记着我,就够了。」她轻轻说着,素手抚着他修长厚实的大手。「心意我收下了,东西,看是要转送别人,还是……唔……」

  她的话语被男人的吻给吞没,火热的薄唇毫不客气地衔咬住她欲语的小嘴。

  彷佛在惩罚她的不乖似的,他的吻凶凶的,带点不容置疑的霸气。她柔顺承迎着,直到她的衣襟被扯开──

  「别、别这样……」

  「嘘,让我看看,妳是不是穿著我帮妳选的衣物?」

  他哪儿是看?大手早已不规矩地探入松开的衣襟内,沿着那细细金炼抚摸,一直抚上了华丽精绣的软缎肚兜,然后,毫不客气地,隔着软滑的缎布,罩住一方高耸娇嫩的丰盈。

  「嗯……」傅宝玥无助地轻吟着,微弱地推拒,却怎样也推不开那火热的拥抱、火热的抚触、揉拧。

  细细金炼被解开,肚兜被卸下,即使是好贵好贵的亵衣,也被毫不留恋地拋到了地上。

  雁宇瑎万般怜惜地低头细细吻着、抚着,恣意享受情人间最贴身的亲密。

  交缠的吻中带着丝丝甜意,是刚刚晚间才喝的荔枝酒味。这可是北方难得见到的珍品,又是雁宇瑎专程从南方带回来的。说是要帮她庆生,毫不心疼地开了一坛,两人对酌。

  此刻,荔枝特有的甜味在她舌尖、鼻端缭绕,她连呼吸都带点醉意,整个人都像泡在酒坛里,晕陶陶,热烘烘的,几乎要昏了。

  「好美。」雁宇瑎低声赞叹着。

  「别看……」软软的请求毫无力道,可怜兮兮。

  她也知道讨饶没有用,雁宇瑎的眼眸亮得惊人,彷佛燃烧着两把小火焰;他一定是盯着她细看,不放过一丝一毫,把她又羞又窘的媚态,一一收进眼底。

  「我不只要看,我还要做很多别的事。」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股难言的魔力,让傅宝玥更加昏沉无力。「妳知道我要对妳做什么吗?嗯,宝儿?」

  「我……」

  就算知道,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羞都羞死了!傅宝玥咬紧红艳艳的樱唇,紧闭上眼,不肯响应。

  雁宇瑎扯起嘴角,微微笑着,一面从窗边的长椅起身,把羞得全身都泛起浅红色的人儿抱起,往她的床走去。

  然后,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不管是不是他送的,都被剥光了。

  然后,他一面弯腰亲吻她,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他的身材虽不粗壮,但修长中带着力道,绝对称得上是健朗精练。平常在华贵衣饰的衬托下,只觉得是个儒雅书生,但真正的雁宇瑎,却像是一头姿态优雅的猎豹。

  此刻,他正像是锁定了猎物,用一种令人全身发软的眼神,紧盯着他眼前雪白中透着红晕、娇媚的人儿。

  「宝儿,妳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又问,一面来到她身旁躺下,伸臂拥住了羞得蜷缩起来的娇裸女体。

  肌肤相亲的感觉,又陌生又甜蜜;傅宝玥紧张得轻轻颤抖。

  「冷吗?还是害怕?」雁宇瑎火热的吻落在她脸颊、额际,甚至是她微颤的长睫,那么呵护宠溺,彷佛像是吻着花瓣一般。「乖,不用怕,我会疼妳……」

  略粗大掌在她细腻肌肤上游移,先是慢条斯理抚摸着她的美背,然后是纤腰,待怕痒的她轻扭着想闪避时,慢慢移到前面……最后,抚上她高耸的胸乳。

  她吐出紧张而灼热的叹息,在他低头含吻住顶端红艳的蓓蕾时,又猛然倒抽一口冷气。

  「啊……」

  这一次,雁宇瑎没有停。他恣意吮吻,舌尖挑弄着那甜蜜莓果,长指攫住另一边,揉着拧着,让它更加挺硬、敏感。

  那火辣辣的感受,怎么会窜流全身哪?傅宝玥模糊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但她的脑袋一点也不中用,全被烧成了一堆浆糊……

  她全身也像浆糊,软绵绵,黏答答,像是要化成了水流走……

  「我现在要揉妳。」那魔魅的低哑嗓音又响起。「不舒服的话,说给我听。」

  揉?那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一直在揉着她吗……

  「呀!」下一瞬,傅宝玥心中的困惑得到了解答,同时她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因为……她作梦也没想过,男人的手会、会那样坏,侵入她腿间,开始揉着她的……她的……

  多么羞人呀!他的笑声还低低传来,坏透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挑逗、抚弄,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和不由自主的湿润。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全身都像是活生生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当他温柔地压上她时,傅宝玥轻轻娇喘着,伴随着难受的轻吟。她的生涩害羞,令雁宇瑎又爱又疼。

  疼呀……总是要疼上这么一次。虽然舍不得,但他已经无法回头、无法克制。

  「乖,为我忍一忍,嗯?」他俯低身子,在她耳际预告着。

  秀眉微皱,氤氲水眸无助而困惑地瞅着那张泛红的俊脸。平日的淡漠冷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男人的脸上,全是满满的情欲和宠溺。

  下一刻,她蓦然懂了他在预告什么。

  「啊呀!」难受的饱胀感,在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撑开。他好硬、好热、好坚持地侵入她的柔软湿润──

  健腰挺动,他霸道地掠夺了她的纯真。

  动作虽蛮横,但他的薄唇极温柔,疼惜地吻去她滚落的泪珠。

  「疼……」她的轻泣控诉,让人又心疼、又心软。

  「嘘,我知道。宝儿乖,初次都会这样的。」他强自压抑想要驰骋的冲动,苦笑着,耐心地哄她,安抚身下人儿因不适而扭动着的娇躯。

  「那你……怎么……没事?」她喘息着,娇声抗议。

  虽然依旧皱紧浓眉,大口呼吸着,全身都绷得紧紧,但雁宇瑎还是被逗笑了。他亲吻着她的眉眼,「谁说我没事?我也很……难受。」这是实话。

  「那你……那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雁宇瑎笑意渐浓。他的这位小姐,从来不是乖乖接受、柔顺安静的个性呀,别被外表给骗了!

  「因为,我要妳变成我的。」他俯在她耳际低声说着,一面开始缓缓动作。「知道吗?宝儿,妳是我的,完完全全,整个人都是。记住了吗?」

  「我……」

  她无法回答、无法思考,因为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攻势,震散了她仅剩的一丝清明神智。

  难受……又带着奇异的、说不上来的迷乱……让人昏晕、迷茫……

  她只能无助地攀着他,战栗地抱紧男人健硕修长的身子,免得自己一再沉沦,终至灭顶。

  「啊……」意料之外的浪潮袭来时,她忍不住哭叫出声,带着丝丝痛楚,她在他的身下、在他灼灼的注视中,彻底融化、蜕变……

  
  独自在床上醒来,一切如常。红日满窗,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傅宝玥觉得似乎睡了好久好久,但又异乎寻常的疲累,全身泛着古怪的酥软,私密之处更是有着难以言说的、羞人的感受。

  稍微困难地转了身,她在枕边看见了一条汗巾。

  汗巾是男用的;雪白的府绸,绣着隐隐的云纹,精致贵气。看到那汗巾,傅宝玥的粉脸便火辣辣的烧起来。

  昨夜──或该说是今晨──有人温柔地用这汗巾,轻轻为她拭去身上的薄汗,以及……其它该擦拭的。

  那人身分如此特殊,打出生至今,都是被服侍的贵人命,要他亲手服侍人,根本是毫无可能的事。

  但他做得心甘情愿,仔细又小心,像是怕碰疼她似的,眉眼、嘴角一直带着微微笑意。

  那笑啊,该怎么说呢?

  幽幽月光下,他笑得好得意,又带点不舍……

  光想到他看她的眼神,傅宝玥便觉得那暖洋洋、带点酥麻的甜蜜感受,又开始在全身奔流。

  她翻了身,把烫烫的脸蛋埋进被褥中。

  即使房里只有她一人,所住的厢房附近更是静得连人声都没有,她还是恨不得能躲在床上、被子里,躲个十年八年不要起来见人最好。

  万一让人发现、万一被看出来……哎呀!光想就羞死了!

  那个始作俑者……当然不能像她一样躲在深闺房里,他要怎样保持平静如常、去面对宫里的种种繁文缛节、人来人往呢?

  他是不是完全都没受到影响?她忍不住胡乱猜想着。

  当然,傅宝玥猜错了。

  首先发现异常的,是雁宇瑎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卫青河。

  下午,由皇后寝宫请安结束之后,雁宇瑎缓步走在长长回廊上,若有所思的神态,全都落在青河以及身旁众人的眼里。

  雁宇瑎沉稳老成,加上才从事多如麻的南方回来没多久,确实有不少事情烦心,所以这若有所思的模样,照理说不是太奇怪。

  但,今天六爷……实在有点不一样。

  他在微笑。

  很浅的笑意,一直在薄薄的唇际萦绕,若隐若现。原本就俊美无俦的脸,更是耀眼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你们六爷,最近春风得意啰?」青河身边,突然出现好奇询问的话声。

  皇子身边的侍卫,绝不可能随便让人近身,所以,能这样到青河身边放话的,当然也不是等闲身分──

  「七爷。」青河放慢脚步,恭敬躬身。

  来的是七皇子雁宇瑔。他和雁宇瑎年龄相仿,只差了几个月,虽然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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