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总是温和的。章斌背上书包,一脸喜悦的神色遍布眉梢。他哼着一支小小的曲儿潇洒地走在上学的路上,不时与几个同学打招呼,一同向学校走去。
时间虽说还早,但是晨读的同学们早已遍布了学校的各个角落,心早已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去了。
章斌走进教室,静下心来想进行晨读,怎料后排的韩莎莎却挪动脚步下来与章斌坐在一起。章斌一下子显得有*分的不自在,脸也红了,他用手摸摸,似乎热热的。
“章斌,建议我跟你坐吗?”韩莎莎咧咧嘴道。
其实章斌知道,自己不管答应还是不答应都起不到什么作用,韩莎莎想坐的地方谁都挡不了。当然,老师还是要除外的。
“不建议”。章斌说。
韩莎莎在听到章斌的回答后,二话没说走回自己的位置收拾书本,再把它们转移到章斌所坐的课桌上。
不一会儿,同学们都到齐了。丁雪芳看到原来换位与自己坐的韩莎莎与章斌坐了,不免有些心浮气燥,好不甘心。于是她没好气地说:“韩莎莎,你坐错了位置啊!”
韩莎莎瞟了丁雪芳一眼,微笑着说:“没啊!我本来就坐在这里的啊!你还得好好谢谢我,我给你找了一个帅哥与你坐。”
丁雪芳似乎不太高兴,她摸出纸巾擦了擦课桌,坐下不再说话。
这下,教室里确实也安静了不少,只是偶尔有几个女同学聚集在一起说着什么。
室外的阳光,依旧温暖得可爱。
过了许久,语文老师罗泉一笑满脸地年走进教室里,箱是有什么新鲜的事情要向同学们宣布。同学们一个个如同吃了蜂蜜般,用一颗兴奋的心等待语文老师的发言。
“同学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学校的文学社团要开张了,我希望你们所有对文学感兴趣的都积极地参与到里面去,为文学社团作出一分属于自己的功劳,同时更能够激发你们的写作兴趣,发展你们的文学天赋,做一名真正合格的中国人。”罗泉发言了。
听到老师说学校文学社团要开张了,对文学忠诚热爱的同学很是高兴,如同得水的鱼儿,尽情地释放心底的兴奋。
章斌获得这个消息后,却是由嘴里甜到心里,再甜到沸腾的血液里。他回想起两星期前自己寄往一杂志社的那篇文章,不知道是否能够讨得编辑的芳心,得以发表。但是,在章斌看来,不管它是否能够得以发表,学校文学社团的建立,将为他奠定他对文学最爱的基础,这也为他将来的理想创造一个先决条件。
罗老师接着说:“凡是有着文学喜好的,凡是一意进入文学社团的,请在本周之内,把你们自创的文章交一篇给我,我将为你们把它们带到办公室让主办此文学社团的老师批阅,优胜的将直接进入文学社团。”
“那上交的文章字数,体裁受限制吗?”有同学开始发问。
针对同学们的一连串发问,老师一一为他们解决。
老师说:“字数不限,体裁也不限。但是,你们必须知道,文字在精而不在多,结构在实而不在虚,尽量发挥你们的特长,写出你们最拿手的题材的文章,展亮你们的佳作,彰显你们的精彩。相信你们能在文学的海洋中畅游,寻觅宝藏,收获成就,发扬国学,谱就人生精彩的篇章。”
老师讲完后,提起粉笔继续上课,同学们也立即恢复了安静,教室里似乎只留下清新的空气在轻轻地挪动脚步。突然一阵醉人的花香飘来,溢满四野。天空的云朵,依旧可爱。
不知不觉中,进入文学社的同学的名单已经公布出来了,校园里顿时轩然大波,沸反盈天。
罗老师洋溢着笑容走进教室,公布高一〈3〉班进入校园文学社的同学的名单:“罗志祥,马洋,江涛,李娜,胡海宾,章斌,韩莎莎,丁雪芳,梁翔,李如龙,王勇,白小露。”宣布完毕,老师带着似有点叹息的口气又说:“经过学校的选拔,我们班终于有12名同学进入校园文学社,我还以为,怎料。。。。。。。老师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说:“同学们,别灰心,继续努力,相信你们还有进入校园文学社的机会,赶快拨动你们前进的琴弦,奏出人生美妙的乐章,相信你们,你们可以。不过,被选中的同学也不要骄傲地认为自己进入了文学社就可以万事大吉,一饷贪欢了。当前的竞争你们也知道是很激烈的,很多同学都想进去,可是进去了的却不想出来,假如没有真本领的话,那便是站着厕所不拉屎,最后还是会被赶出来的,到时间你们的面子可是不好看,希望你们努力。对了,你们12位同学,十月一日那天要来参加文学社成立一周年的典礼仪式,到时候学校领导会发言,宣布文学社重要社员的职位,你们其中有人可能会得到某个职位,祝你们好运。”老师的话刚完,教室里又想起了排山倒海的掌声。
这天是周末,窗外散步了密密麻麻的小雨。章斌做了会儿作业,正准备走走伸伸腰,怎料门被敲响了,章斌有点疑惑,不知道会是谁。正在犹豫之间,门再次响了。
“谁呀?”章斌问。
没有回音,只是门被敲得从不间断。章斌试着开了门,一个人便顺便溜了进来,章斌知道他,他是阮毅。
“你小子搞什么东西,怎么不说话呢?”章斌问。
阮毅笑而不言,过了足足一秒钟,他才说:“章斌,看我给你带谁来了。”接着一个漂亮的女子也走了进来,看上去好生可爱。
章斌惊呆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那女子走向前来,用手在章斌眼前晃了晃,说:“章斌,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了吗?”
章斌这才醒悟过来,断断续续地说:“香…香……香。”
突然间,章斌不知道是从那里借来的胆子,,他竟然一把抱住了香,抱得很紧很紧。阮毅看到次况,轻轻移步走了出去,只有他二人在那里亲密。
香也不挣脱,反到是也用手抱住了章斌。她用她那细腻柔滑的小手摸着章斌的头,眼角湿湿的,湿湿的。
过了好一会而,阮毅在门外也许是站不住了吧!说:“你们两个好了没啊!”
香这才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转为笑脸,用最小的力量推开章斌,害怕自己会弄疼他。说:“章斌,章斌,阮毅还在外面呢!”章斌这才松开手,赶忙说:“香,对不起,对不起。”香赶忙用手堵住章斌的嘴,只是示意他叫章斌进来。
三个人坐了下来,好象隔了几十年不见,尽情地聊了起来。
“香,你怎么会找到阮毅的呢?”章斌问。
香说:“我是去上海的,刚好经过这里。车还不走,我便在城里逛逛,没想到就遇到了阮毅,于是我便叫他带我来你这里。”
“哦!你去上海,与谁啊?”章斌迫不及待地问。
香不语,只是有些伤心,泪水也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
“怎么了,香?”章斌赶忙摸出曾经香送与他的手帕为她擦去泪水。手帕上的一对鸳鸯似乎被这泪水给激活了,扇起了翅膀。
看到如此场景,阮毅知道自己多呆也是不便,就说门没锁,怕小偷进家,要回去了。章斌也没有刻意去挽留,只是香说了一句:“阮毅,谢谢。”
阮毅说:“没什么。”他便离开了,屋子里又只有章斌与香两个人。
窗外的细雨,下得更密集了,好象所有的空气都融进了雨水里,让人感觉到呼吸的困难。
第八章,离别
话说阮毅自章斌屋里出去后,似乎也带着点滴的忧伤。毕竟,香也是他暗恋的女孩,有谁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靠在别人的怀里呢!
阮毅走在雨中,走得很慢。他想借这密密麻麻的细雨洗涤自己的忧伤。
雨,下得更大了。
阮毅的身子,也被淋湿了
突然一辆车开了过来,溅了他一身的污水,本就心情不好的他更为心烦,不禁出口大骂那开车的人。此时,他那里还管自己是做君子还是做小人。
车奔驰而过,早已不见了身影。阮毅在雨中大骂,那也没什么效果了,只不过当着一种发泄的借口,以此来得到心灵的安慰罢了。
但见远处有一个人朝阮毅走来,美丽的小花伞遮在头顶。她挪动着纤细的步伐,害怕污水湿了自己的鞋子。
那人走近了阮毅,朝他看了一下,没有微笑,没有语言,然后又走了过去,这只不过是擦身而过。
雨中,又独留阮毅一个人行走。
话说章斌与香呆在屋子里,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章斌问:“香,你究竟与谁去上海嘛!去上海可以做些什么,你先联系好了吗?”
章斌一连串的发问,简直让香无法开口回答。不过,就算她想与他说些什么,可是又该说什么呢!
香总是深埋着头,泪水永无止境地流,好象都快湿透了章斌的屋子,溶解了室内的空气。这年,这个周末,这天,注定是一个好又不好的日子。其实,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我也不知道。看观,你说呢!
香终于抬起了头,但是却害怕看章斌一眼,又弯下了头。
章斌无奈,安不下心来,只是一度地在屋子里徘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沉默了许久,也到了香离开的时间。香将要在这不太融洽的日子里离开这个城市,去到又一个地方,又一个城市。在那里,将会有无穷陌生的面孔,有无穷忧伤的时光。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两个人相爱,却不能够走在一起。分别,就如同那东流的江水,怎可轻易把它阻挡呢!
香终于站起了身,她转过身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转过来递给了章斌一封信,但见信封上写着几个漂亮的字,显然那是用心去写而并非手写的,那是用血与泪交织而成的。此乃“我最爱的章斌收。”
章斌看此,正要撕开,却被香的手堵住了。
“章斌,答应我,在我离开后再撕好吗?就算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吧!”香说。
章斌狠狠地点点头,说:“香,我听你的,我听你的,我一辈子都听你的,我一生一世都听你的。”
听到这一生一世,香的泪水又夺眶而出。章斌赶紧用手帕为她擦去。他的手指触到她的脸,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冰凉。
“斌,我要走了。”香说。
“我送你。”章斌说。他知道自己若想留住香,一定会让她更为难过。
“好,那我们走吧!”香说。
章斌把信小心翼翼地放在枕下,与香一道出去了,一把孤独的小花伞下,躲着两个寂寞的人,护着两个即将分别的恋人。老天,为什么,为什么不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呢!我相信,不管是面临什么艰苦的条件,他们的心都会在一起,他们都可以克服的。
香终于上车了,她拼了命想多看章斌,她最爱的人几眼,可是却被无情的车给带走了,走得很远,很远,直到消失在空气的尽头。
章斌呆呆地立在雨中,犹如一截木头。雨下得更加的疯狂,用力地冲击着章斌。它是想摧残他呢还是想为他洗去心伤?这一点,其实并没有人知道,自然的知识博大精深,怎能够轻易就让人明白呢!
雨中,一把美丽的小花伞由远到近移动着,知道移动到章斌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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