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离开,他不知道。占有欲望很强的自己是不是会失控的做出什么事!
他喝得太急,一颗尚未熔化的药丸滑入他的喉间。
他发现时,已经太晚。
眼一瞪!他马上知道不对劲。
“怎么拉?”大家都看出了他不对劲,纷纷放下手里都空了的杯子。
“酒里有药。”尽力,他说的很平静。
这种药,即使呕出来,也已经没有用。
“妈的!不会吧!”丁哥怒骂,怒眼瞪着服务员,“出了什么事?”
那个服务员已经扔了托盘,吓得跪了下来,“丁哥,是丽丽姐叫我喂你吃的!她说你好几天不找她。。。她说,你以前最喜欢一边嗑这种药一边和她……她保证,你会很开心……”
“妈的,骚包的话你也信!”一脚发狠的端倒服务员。
这一脚,狠到服务员抱着腹部,痛苦的打滚。
“算了!”樊翊亚冷声制止。
他不能发火,血液循环加速,会马上加快药力。
在那个圈子里混太久,这种药,是外国进口的贵货,他熟。
死不了人,但是绝对会“逼”疯一个男人。
以前,开性爱派对时,他的很多朋友追求刺激,都会吃这种药。
而且,今晚,他喝了这么多酒,根本挡不住。
他肯定不能回家了。
他不想伤害晴空!
“哥们,真对不住你!要不,今晚我安排个扭给你?”丁哥“内疚”的说。
全身的火,已经势不可挡的全部火辣辣的冲向下体,没有女人泄火,今晚,他会很难熬。
“不用,给我一个房间,我休息一下就好!”努力,平缓着呼吸,他努力抓回一丝丝的冷静。
不能这样出去!
他不能象圣俭一样,被人“胡闹”后,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抓起一个女服务员,在走廊里就上了人家。
一把钥匙递到他掌心。
“好好休息!”丁哥痛快的说,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在壮汉的眼里一闪而过。
他握着的是VIP1号房的钥匙。
这个房间,在‘拉斯维加斯’是至享房间,通常没有上锁,因为没有预订,根本不会对外开放。
也是在这个房问里,他第一次情悸,第一次心动。
为了一个卖身的女孩。
没有细想,他步履匆匆的走了过去。
因为,再不洗冷水澡,他马上会变成禽兽!
第四章
一锁上浴室的门,他马上脱光衣服,冲向淋浴室。
冷水哗啦而下,他才微微喘回了一口气。
只是,他下身的巨硕紧绷到快要爆炸。
找个妓女解决掉吗?
他是身心健康的男人,不免的,还是会挣扎于这样的想法。
但是,太脏了!
在性方面,他从来有洁癖。
额头顶着冰冷的墙壁,他努力挣扎。
挣扎到暴躁得想杀人!
特别是。
这个浴室里,七年前,有个女孩在同一个地方,背靠着浴缸,蹲坐着,肩头颤抖的很厉害,压抑得哭泣着。
那个女孩的眼睛,倔强、不服输,深深的震撼着他。
于是,他沦陷了。
想起记忆里的那个女孩,想起那个女孩总是紧咬着下唇,任他为所欲为的缠绵夜晚,女孩噙傲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的身体更加疯狂的叫嚣。
。。。
突然,离他不远处,浴池那边有水声的响动。
浴帘被轻轻拉开。
一双清眸对上他暴躁的眼眸。
两个人赤裸相见。
是那个无论他如何努力,依然能随意操控他心房的人…
她的身体依然带着迷人的玫瑰香味,雪白的细致泡沫,惑人的在胸前迷人粉红、在神秘的女性地带,圈点出令人疯狂的“雪花”。
“阿亚,你怎么在这?”一步一步走向僵化的他。
她迷茫的问。
她美丽得就象刚刚步出大海的人鱼公主。
在他面前停住,她迷离的眼眸仰视着他。
她的眼眸,写满如樱花般美丽的爱情。
伸出手,她抱住了他。
女性的神秘,刚好,与他的阳刚,契合。
仰起头,他绝望的发现,连冷水也变成了灼人的热水。
为什么她在这里?
酒醉的她,进错了房间?
她的头,摩擦着他健壮的胸膛,她醉了,醉得这么娇,这么媚。
“阿亚……”这声呼唤,仿佛心底最深的叹息。
崩溃他所有的理智。
仿佛,从来没有分手。
他低头,吻住了她。
她的反应很热烈,搂着他的脖子,攀着他的身体,主动交缠、追逐着他的舌间。
樊翊亚!
不要招惹这个女人!
樊翊亚!
醒过来!醒过来!
他不停在脑海里叫唤着自己的名宇,警告自己,逼自己冷静。
但是,所有的行为,全部违反他的意志。
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浴室的躺椅上,分开她的双腿。
他知道,男女交欢,对现在的她来说,再正常不过,他不必客气!
她顺从的躺在躺椅上,张开她的双腿,默默邀请他的进入,仿佛这样的动作已径非常熟稔。
绝美、清婉的脸孔足以逼疯任何一个男人。
托起她的臀部,他毫不留情的生猛刺穿她。
樊翊亚!她是妓女!
他要自己铭记在心!
心,却狠根的发痛。
“啊……”她才痛吟一个节拍,己经赶紧咬住下唇,不让不该存在的痛苦,流泻出来。
只是,没有前戏、生猛的冲击,被陌生的异物硬生生塞入的剧痛,让她痛得眼前都快要漆黑。
她的惨叫,甚至只有半声,但是震住了他。
根本不该存在的紧窒,他突破的阻碍。
很容易被人忽咯,但是他无法忽略。
特别是,他感觉到了,他快要爆炸的巨硕,迅速的被润滑包围。
她的身体,早在他的记忆里,很熟悉。
她的身体,和她的性子一样,属于慢热型,以前很久拨弄,才能被他挑逗出羞人的液体。
而这一次,润滑的太快速,并不象爱液。
她来不及阻止,他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
他低头,看向自己昂然的硕大,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她临时来MC了?
最最合理的推断。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但是,他却这样问。
他应该是被春药,烧坏了脑袋吧!
她痛得连脚指都倦缩了起来,但是,苍白着一张脸,她却冷淡的说,“你认为可能吗?虽然我常去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她不要,他不继续!
话未完,发狠得,他粗暴又狠冲直撞的顶了进去,每一下,他都挠足了劲,每一下,都顶到让她肺胃几乎移位。
因为,他在惩罚她。
惩罚她什么?惩罚她的不洁身自爱?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更象在惩罚她的假话。
他愿意相信自己的内心。
她在说假话!
即使只是欺骗自己,她的身体一直和以前一样,除他,没有其他人。
正如他一样。。。
她痛得浑身收缩,想求饶的话,埂在喉间,怎么也倔强的吐不出来。
阿亚,轻点,求求你,我受不住…
所有的求饶,只能在心房不断的重复。
她的性格,无法示弱。
她的前额和鼻尖因为他蛮横的动作,已经沁出冷汗。
好痛。。。
但是,她不后悔!
他是樊翊亚!
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颤抖着双手,她环住他的腰,忍着痛,更加迎向他。
她的眼神,那么纵容,仿佛他对她再大的施暴,她也愿意忍受。
在那样的眼神里,他的心,软了。
夏雨沫,不是妓女…
是他的沫沫…
动作缓慢了下来,缓慢的近似一种温柔。
虽然,这样的缓慢,对于急于脱离药物控制的他,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但是,那样的缓慢令她舒松了一口气。
“沫沫,痛吗?”他的眼神迷离,他的眼睛只看到18岁的她,之后的一切,今夜,他愿意全部忘记。
挤出一抹清婉的微笑,她摇头。
她想“伺候”他,不同于多年前的抗拒。
现在的她,心甘情愿。
吻着她的唇角,他的律动一直在继续,但是,她的痛楚反而渐渐消失,取而带之的,是渐渐上升的陌生快感。
她咬着唇,摇着头,制止自己丢人的呻吟声。
“喊出来。”他命令她,倔强到让人心痛的女人。
一下才力的冲击。
“啊……”她顺从喊了出来,软软的音调,今人抓狂。
只要他喜欢的,她都可以去学习,即使是……叫床…
他早已经满身粘稠的大汗,但是,他就是不能放纵自己。
就象以前和她一起一样,明明只要再霸道一点点,就可以解放自己的身体,但是,就是不能不顾她的意愿。
“受得了吗?”他再次问她,身体的律动,却不得不加快。
药力一直在折磨着他。
不痛快淋漓的性,根本如同隔靴搔痒。
蒸气下,她红着脸,别开。
身体却已经主动迎合,他浪又高过一浪的生猛冲击。
初经人事的身体在躺椅上随波摆动,早已经疲惫的快要散架,她迷离的眼神,如同被猎人追赶的小白兔。
任他屠杀。
但是,他舍不得。
最后一声暴吼,大量的液体,汪释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终于……
她松了一口气,初次性爱的感觉,仿佛在地袱里跑了好几圈。
但是,有他的地方,那里不是地狱,是天堂。
带着幸福的笑容,她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休息一下。
今晚还长着。
丁哥告诉过她,他吃得这种药,今晚如果没有让他上个五、六次,根本难解他的药性。
疲惫间,她感觉到,下体在被人拨弄。
这么快?
她勉强撑起身体。
却发现,是他在帮她清理身体。
松了一口气,褪却不自然,她任他扳开她的双腿。
没关系,他是樊翊亚!
今后,会是她的丈夫!
她的下体,红肿一片,甚至无情被狠辣撕裂的伤口,很明显。
她真的不是处女?
他不相信。
他想找药箱,意外的,在浴室的台几上放着一盒上等的药膏。
是以前的住客留下的?
但是,尚未开封。
他急忙撕开包装,轻轻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红肿、撕裂的伤口处。
她疲惫的小脸,舒服的缨咛了一声。
抱起她,向外面走去。
将她放在床中央,盖上被子。
他准备去冲冷水澡。
“阿亚……”她挣扎着起身,疲惫的扯住他。
是不是应该第二次了?
“很快就回来。”扯下她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样对待她。
恢复冷淡?还是继续刚才在浴室的真情流露?
她放心的松手,很快,她就沉入了梦乡。
模糊间,她一直听到,外面的浴室的水声,一直在哗啦、哗啦的流畅着。
而承诺很快就回来的人,始终没有回到床上。
第五章
醉酒,再加上激烈的缠绵。
一不小心,她就睡过了头。
很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
这几年,生活如同在钢丝线上行走一样,必须时刻打足精神,以免一个不留神,就被竞争对手害到头破血流。
她的生活圈充满了勾心斗角,步步为营,幸好,她的性子虽然清冷,但是,很善于算计,也总能保得自己周全。
只是,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每每入梦也是惊慌。
很少象今夜一样,睡得如此酣甜。
酣甜到,一直沉浸在夜的寂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