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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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爱情-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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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国是个父权国,当地教化相当严格,所有的妇女,外出都是穿着黑袍、戴面纱,而且基本除了去清真寺,平时基本足不出户。
沙国很有特色的一点,几乎每一处,都是一模一样的四栋房子并列一起,因为沙国的男人是允许娶四个老婆,并要求吃穿住行,公平对待四个妻子。
但是,年轻的沙国国王,不同于其他阿拉伯男子,至今只有两位王妃。
一位,来自巴国的公主。
一位,来自东方的神秘女子。
现任国王辰伊。阿卜杜拉。沙特因为只迎娶了两名王妃,所以膝下人丁单薄,只有一位不满二周岁的王子——班达·辰伊·沙特。
叶圣俭说的很对,即使他在沙国一掷千金,却依然只能望门兴叹。
现在的他,已经变得很强大。
但是,富可敌国的樊家,面对沙国皇室,也不过只是鸡蛋碰石头而已。
没有任何政治背景,国王的面,见不着,更别提,那位神秘的,来自东方的王妃。
但是,任何人,也无法令他劝返。
他的决心很坚决,那就是,他一定要确认,那个什么鬼王妃,根本不是她!
于是,终于,绕了一关又一关的关卡。
得到消息,因为去年中国四川大地震,沙国为中国提供的援救物资和捐款总价值高昂,是所有提供援助国中资助数额最大的国家。
于是,中国外交部出动使节访沙,深表谢意。
而沙国作为礼节,也由国王和王妃亲自接待。
他和叶圣俭走了很多关系,才终于弄到中国代表团随性官员的名额。
沙国的皇宫金碧辉煌,是真正奢华、权利、与富贵的象征,拥有全世界最大的圆顶建筑,室内面积达上百公顷,仆人们必须开着高尔夫球车来回穿梭,上万顶名贵的水晶吊灯更是日夜无息。
沙国的皇宫一共拥有六层,第六层是禁忌,只有沙国国王、王妃和未来的王储才能入住,误闯者,必须面对严厉的惩罚。
按照身份级别分配,他和叶圣俭分到了二楼的位置。
“OH;MY GOD!这里太奢华了,光是一间并不上‘档次’的客房,已经比国内,我自己的房间奢华太多!”叶圣俭看着房内的陈设,赞叹不已。
“你说那个东方女子是不是夏雨沫?”叶圣俭此行,纯粹只是凑热闹,“这里光是皇室餐厅就有二十几间,想要见到本人,真的不容易!”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本·拉登说:娶一个妻子挺好,就像是在走路。娶两个就像是骑自行车,比走路快,但不太稳当。娶三个就成了三轮车,稳当,但有点慢。如果娶了四个妻子,啊!这才是最理想的!”叶圣俭滑稽的张开怀抱,心情大好的样子,“阿拉伯的男人,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啊!连我都心动到想入籍阿拉伯了!”
没有被叶圣俭的话语逗笑,他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心情,却有点沉。
只是,叶圣俭一个人还在莫名兴奋,“你知不知道,现任国王辰伊。阿卜杜拉。沙特当时和他一起入册的王子有多少?是几千人耶!你知不知道,他亲生老爸上一任国王,娶了多少位老婆?145名耶!我的老天,太爽了!”
“不是这能娶四位老婆吗?”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沙国,离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男人说一句‘我不要你了’就可以!”叶圣俭大笑,“听说这句话,老国王起码说了上百次!”
他的目光暗沉如夜,“还有呢?辰伊国王一共娶了几次?……”
“”在阿拉伯,辰伊国王是少之又少不懂享福之人,25岁才迎娶了巴国的公主,听说结婚后他就对任性的巴国公主很冷淡。一年不到,就娶了另一名神秘的女子,次年,这位东方王妃为他诞下了王子,听说辰伊国王极宠唯一的血脉,才二岁都不到的小屁孩,居然每周给予五、六百万美金的零花钱,全部由王妃保管。”
“而且听说,他买给那位王妃的首饰,从来没有低于一百万美金的。”
叶圣俭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说,“如果那个女人是夏雨沫的话,阿亚,你完了!和沙国国王比阔,简直是自不量力!”
“别说了!”他挥下叶圣俭的掌,“不会是她!我来这里,只是来确认,不是她而已。”
“阿亚,雅儿说,这次金融危机,夜总会的生意非常受冲击,连连亏损,丁哥又砸重资捧新星,连房地产生意也放盘不掉,导致严重周转不灵,沙国国王拿了十亿美金出借给他……这些事,雅儿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真是吓死人的巨资,当时丁哥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夏雨沫,她只是淡淡的说,她先生借给他的,就不用客气了,不要有负担。
夏雨沫口里的“先生”是不是沙国国王,即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是,叶圣俭依然不敢断言。
前妻居然嫁给了我国王,这种刺激,哪个男人受得了?
而且……叶圣俭不怀好意,又颇具同情的瞄了一下某人的某个部位,“阿亚……听说阿拉伯男人这方面很强的哦……以前让你和我多出去混混,你又不听!”好同情哦……
樊翊亚脸色铁青了下来,一把扯起叶圣俭的领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那、个、女、人、不、是、她!”
“阿亚!”虽然被扯的喘不过气,但是,叶圣俭的神色渐渐严谨了起来,“咳……如果真的是,是她……你待会儿,一定要,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对、对国、国王的女、女人不敬,要杀头的!”被嘞的太紧,好不容易,他才说完这句提醒。
他可不想走的时候,只能带着樊翊亚的骨灰回去!
手一松,叶圣俭滑了下来。
“圣俭,不会是她!”他说的相当相当认真。
“阿亚……”面对现实吧……
叶圣俭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尊贵的客人,国王陛下请您们入宾入坐,晚宴将在二十分钟后举行。”门口,仆人已经对他们卑微的行礼。
在仆人一路恭敬的带路下,他们和外交团的使节们在宴会厅一一落座。
沙国皇宫连餐厅,也是那么奢华,餐桌,座椅都相当气派,几十米的餐桌上,不仅座位,甚至连餐具全部都是纯金的。
“国王殿下,请入厅!”一男仆洪亮的声音伴奏下,一位穿着传统阿拉伯服饰,以土黄色衣袍裹身,带着罩巾,风华绝代的年轻俊雅男子,一脸尊贵的淡笑,步入了宴会厅。
而他们也因为今天的晚宴有女眷参加,按照风土人情,每个人都必须戴上罩巾,以免唐突佳人。
认清那个戴着黄色罩巾的男人,他的心,一紧,果然,是那一天,他在夏威夷遇见的男子。
“王妃娘娘,请入厅!”一个穿着黑色衣袍,薄沙覆面,但是掩盖不住一脸骄纵的棕眼女子,坐在了国王的身侧。
“我说了,不是。”樊翊亚整个人都觉得松软了下来,轻松、小声的对叶圣俭说着。
原来,无意识的,那个黑袍女子入内时,他紧张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请问可以开席了吗?……”男仆小声的询问国王。
没想到被国王一个手势制止,浅声说,“再等等!沫王妃,还没有来。”
“陛下,王妃娘娘刚才派人来通知,小王子至今还闹腾的不肯就寝,她抽不开身。”
“陛下,王妃还真是恃宠而骄了!”巴国公主唇角一撇,剧烈、恶毒、嫉妒的目光一闪而过。
“公主没有养育过子女,自然不懂个中的艰辛。”辰伊唇角淡淡的一扬,风华绝代的俊脸云淡风轻,“再去请沫王妃。”他转头,对男仆轻声交代。
人人道,阿拉伯男人最重视对妻子间的公平对待,其实,最无法做到公平的就是皇宫殿上的国王,因为皇宫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辰伊殿下,对沫王妃极其宠爱,每晚更是只宿在沫王妃房间,雨露不均,导致巴国公主怨念横生。
和外交部的部长,温和、客套的对两国友好关系进行一番寒暄以后。
没多久。
宴会厅的大门再次打开。
一个同样穿着黑袍,带着黑纱的高挑女子,轻移着莲步,她的每一寸脚步,都极其优雅,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陛下,请见谅。”她将手轻轻的搁在胸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节。
面纱下的脸始终轻低着,流转在眼角的美丽,始终低敛着。
辰伊殿下,马上站了起来,走向她。
黄色罩巾下的脸,有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王妃辛苦了,不必行此大礼。”他牵着她的手,温柔的将她带向众人的面前。
“这位,是本王的内人,今晚的宴会,全部由她辛苦的筹备。”
“各位,欢迎来到沙国,不周之处,敬请谅解。”她双手合掌,优雅、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说的是非常地道的中文。
宴会厅,掌声如雷。
只除了,偏远位置的一角,有一个男人如被雷击一样,僵在当场。
面纱下的那一双清眸,无论如何,他也不会错认。
魅力更逾,淡定依旧。



第七章
轻解黑袍,只剩下薄薄的亵衣,放下如瀑布般的长发,现在夏雨沫,美丽只为一个男人绽放。
那个君似清风君似水的男子。
“陛下,夜深了,你该就寝了。”将自己的手上也涂好保养品,她回头,轻身提醒即使一边处理公务,依然一脸恬淡,不忘轻哄着,拍着浅睡着的儿子的男子。
“恩。”辰伊应得轻声,生怕吵醒正乖乖躺在他臂弯里的儿子。
她上前,小心翼翼的接过儿子,有极其轻手轻脚的将放孩子放在二米多的大床上。
安置好儿子后,辰伊也已经放下手头的公务,她帮他脱下外袍,细心的发现,他的一只手臂动作迟僵了一点,于是,急忙轻轻的帮他揉捏着被儿子靠到麻木的一只手臂,叮嘱,“陛下,下次手麻了,记得一定要说。”
但是,辰伊望着妻子,清澈如溪的眼眸,逐渐的深沉起来,“沫,你今天心不在焉……”
“有吗?……”她屏息,不动声色。
辰伊微微一笑,语气依然轻柔,“你已经喊了我一个晚上的陛下。”几年的时间,他和她早就有了默契,关上房门后,他和她不是国王与王妃,只是再普通不过,相濡以沫的夫妻。
心一惊,有吗?“辰伊……”确实,今晚,她的心情很乱。
在那一双熟悉到常常午夜梦回,每每纠缠的眸,真实的出现在她眼前,她怎么能不心乱?
“沫,是他吗?”低头,敛眉,辰伊低声问着,“右起,最后一排,第三位,是他吧。”
他见过妻子的前夫一面,虽然当时印象不是太深刻,而且当时的他,也没有过于留心,但是,他一向有过目不忘的天赋。
所以,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他有点意外,而夏雨沫推搪的不出席,更加证实了这个意外。
辰伊一向有一颗清澈的玲珑心,她知道,她瞒不过他。
对着辰伊,她不用撒谎,更加全新的信任,心房早就不设防。
她无语、尴尬、心乱的点头。
其实,她操办宴会,一向先过目人员名单,也着力谨慎的调查一下,着重注意一下,会餐人员是否有什么忌口,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在名单里,看到了他的名字。
一整晚,虽然她一直低着头,但是,快要被右起、最后一排、第三位眼里的怒焰,燃焚。
当时,她只能径自镇定而已,其实,她很怕。
怕他,象以前一样,孩子气。
但是,出乎意料的,樊翊亚只除了刚开始被叶圣俭老拉着手腕外,后来居然没有不成熟的当场发作。
也许,时隔三年,他对她的占有欲早就没有象以前一样如飓风般狂烈。
三年,能改变很多事情。
就如同,她。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
他和她,早已经由渐行渐远,变得离得遥远无比。
只是,她始终不明白,时隔三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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