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被幸村抛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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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被幸村抛弃的女人-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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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实沉默,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要认为那小说是她写的,她皱了皱眉,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当时被困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人。” 
  仓木的脸色白了几分,朝实继续说道:“那个人是幸村精市。” 
  “我……” 
  “不过他似乎没认出你的声音,我记得你们同班吧?”她歪着头,语气平淡地给了她最后一击。对一个女生来说,最残忍的不是被喜欢的人告白,而是明明你如此在意他,对方却压根不记得你的存在。 
  仓木脸上的血色尽失,声音变得虚弱起来,“听不出吗?那样也好,至少他就不会知道……” 
  女孩子总是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保持最好的形象,而仓木也不例外。 
  朝实却摇摇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我刚刚把我们说的话都录下来了。如果你无法在三天后澄清这个流言,或许我会考虑将它寄给幸村。” 
  “你,你这个——” 
  朝实打断她的话,摆摆手,“我知道你词汇量小,你不用那么辛苦地找话来夸奖我的。” 
  仓木胸口一口气上不去,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将这个女孩子直接推下去的冲动,“你最好说话算数。” 
  “当然。”朝实一脸的诚恳,“不管你相不相信,不过那本小说确实和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 
  仓木看着她,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后退几步,推开天台的门,准备下楼,在看到那两人的时候,身体却僵住了。 
  “幸村……”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和无措。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呢,仓木。你也喜欢在天台吃饭吗?”幸村的笑容依旧温柔,这个笑容让仓木悬在半空中的心重新落回了原地。 
  “是啊,这里景观不错。”她低下头,欲言又止,但最终只是说道:“我先走了。” 
  朝实居高临下看着距离她有几个台阶距离的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在幸村精市身上滑了一圈后慢慢收回,“你在说谎。” 
  “哦?”仁王兴味地瞧着她。 
  “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吧。” 
  “你早就发现了?”幸村缓缓勾起一抹笑容,背后似乎有大朵的百合花盛开。 
  “这是属于女人的直觉。”朝实义正言辞回答。 
  说白了,你还是用猜的。仁王无语了一下,说道:“仓木也是女生,她怎么就没这个直觉。” 
  “她没我女人,所以直觉没我好。”朝实点头努力加大自己话的真实度。 
  已经有点熟悉她性格的仁王则很明智地选择放过了这个话题,“不过没想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呢,你真的录音了?啧,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朝实毫不掩饰地投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怎么可能?我随便说说吓唬她而已。不过,效果似乎还不错。” 
  仁王内伤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和川岛朝实谈话需要一定强度的心脏承受能力。 
  “如果她不相信你有录音的话,你打算怎么让她去澄清流言?”幸村精市慢慢说道。 
  “很简单啊。”朝实觉得眼前这两个男生皮相好归好,脑袋却不太好使,这么容易的事情也想不到,“那我就和她说你决定要和我交往,而她不同意的话我就答应你的交往。” 
  “我什么时候同意交往了?”幸村精市的声音包含了几分的好奇,仍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你不是说要收下我的告白吗?一般收下了没有拒绝,不就是交往的意思?”朝实脸上浮现出迷惑,一脸“难道不是这样吗”的神情。 
  “那我们现在是处于交往的状态?”幸村很有兴致地和她研究起了这个问题,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确实有几分意思,挺好玩的。 
  “怎么可能?”朝实再次扔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我没同意,所以不算。” 
  “我记得你已经告白了。” 
  “告白又不代表要交往。”而且当时她说告白只是想要被拒绝。谁知道会被收下。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告白,朝实难得地郁闷了。 
  仁王抱着手臂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的。 
  朝实抬手看了下手表,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我走了,你们继续约会吧。” 
  仁王嘴角抽搐,“谁和你说我们是在约会的。” 
  朝实转头望着他,“亚美说天台是个约会的好地点,你们不约会来这里干嘛?” 
  “我们只是过来说下事情罢了。”仁王有些无力地扶额,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他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配合上眯着的眼睛,浑身散发着一种痞的味道,“不过你和椎名关系倒是不错,我记得你们才认识了几天而已。我很少看到椎名对一个人这么好呢。” 
  “我们一见如故、再次倾心。” 
  …… 
  …… 
  仁王一脸纠结地移了下位置让她移开,“川岛,国语不好的话就别乱用成语。” 
  “圭人说我要多练习一下成语。”朝实很干脆地把事情推到自家哥哥身上,然后收起阳伞,慢慢走下楼。 
  她扒了下便当盒中黑乎乎的东西,默默地吃着午饭。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某棵树下。 
  “事情搞定了?”川岛圭人嫌弃地看了自己便当中看不出原样的菜——很显然,这两个便当都出自某人之手。 
  朝实夹起一片黑色的菜叶,点点头,“这几天应该就好了。” 
  虽然说她并不太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但是那些恶意化作行动还是很让她困扰的。毕竟总是清理抽屉里的纸屑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川岛圭人看着一脸平静的妹妹,心里越发坚定了将罪魁祸首挫骨扬灰的决定,“远离幸村精市。” 
  “我知道。”朝实难得地表达出自己对别人的不满,“每次一遇到他就没好事情。” 
  她想,如果幸村精市不是这么出名的人物,那部小说也不会流传成这样吧。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 
  她放下便当盒,拍了拍川岛圭人的肩,“所以,你在练习棒球的时候就努力把球砸到他脸上吧。”毁容了最好。 
  “网球场和棒球场相距太远了。”川岛圭人白了她一眼,他的棒球可不是用来砸人的工具。 
  “那是你技术太差。”话刚说完,头又被敲了好几下。 
  唔,头被敲得有点疼。川岛圭人敲人的技术越来越高杆了。 
  “送给你。你最近应该需要。”在下午部活快结束时,部长广濑亚纪将自己做好的看上去依旧精美的蛋糕递给她,她露出一个圣洁到让人无法逼视的笑容,“如果有不长眼的女生找你麻烦,你就直接扔她们嘴里,不用客气。” 
  哦不,你会让川岛因为谋杀罪名而进监狱的。好几个社员在心底呐喊道。 
  “谢谢。”朝实一脸欢快地接过蛋糕。这可是比毒药还要高级的武器啊。 
  “听说你和亚美关系不错。”广濑亚纪话锋一转,眸子直直地看着她。 
  朝实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亚美是椎名亚美,她点点头,这次事情能这么容易找到流言的源头也是椎名亚美帮忙的。 
  “亚美是个好孩子,你们要好好相处啊。”广濑亚纪的语气多了些难以琢磨意思的感慨,听得出她和椎名亚美关系很不错,“她很少会对一个人这么好呢,特别还是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人。哎,你是怎么做到的?” 
  朝实突然想起中午仁王雅治说过的相似的话,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带着伤痕的脸,少女的表情漠然,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她从回忆中苏醒,然后平淡说道:“亚美化妆技术太差,我就好心教导了她一下。她大概认为和我很有共同语言吧。”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回答,大家都露出迷惑的表情。 
  朝实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7、传说中的女人圣母了 

  “其实,你刚转学过来的那天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朝实坐在看台上等着川岛圭人训练结束后一起离开,椎名亚美坐在她旁边。 
  她卸下了一贯嬉笑的神情,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托着下巴,语气有些怅然,“不过,你估计不记得了。” 
  “我记得啊。”朝实撇过头,将椎名亚美惊讶的神情收进眼里,“你的化妆技术太差,让我印象深刻。” 
  椎名亚美噎了一下,然后发出低低的笑声,“是啊,我记得你当时也是这么说来着。” 
  她看着空气中某个位置,像是透过它在看着什么。 
  那个雨夜的记忆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苏醒。现在的她甚至已经有些淡忘了当时那位散发着死气的少女。 
  四个月前—— 
  朝实撑着把在超市购买好几卷卫生纸所赠送的雨伞,神情平淡地看着在桥头徘徊的少女。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坑洼的地面立刻积起了大大小小的水坑。朝实的裤脚沾上了一些泥土,但她没有在意。 
  在桥边闪烁的灯光下,朝实看见少女下巴处有块淤青,神情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漠然。眼神散发着着绝望的气息。她的手撑在栏杆上,望着底下的河水,身子前倾。那是一种随时都会坠落下去的姿态。那是朝实与椎名亚美的初次见面,虽然她并没有想到他们后来会成为同桌。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朝实停下来脚步,她攥紧了手中的袋子,走到女孩面前。 
  “你要冬泳吗?”她问道,语气是纯然的好奇。 
  椎名的目光茫然地扫过她的脸庞,然后恢复了一点的神采,却仍没有开口说话。 
  “如果要冬泳的话最好找另一条河,这条河很脏的。”朝实以一种诡异的劝导语气继续说道:“白天我还看到有人将狗的尸体扔到里面,说不定里面还有排泄物。” 
  椎名原本死气沉沉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她的声音很轻,混合着淅淅的雨声,有种随时都会消散的感觉,“你根本不明白……” 
  朝实盯了她好一会儿,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我知道了,你在自卑。” 
  “你化妆技术这么差确实是应该自卑。烟熏妆不是这样化的。”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漾起一个微笑,“我可以教你化妆,不收学费。” 
  她将雨伞塞在还在发呆的椎名手中,拿起袋子中的棉签——唔,正好还有消毒药水。 
  然后挽起自己的袖子,开始擦拭起她脸上受伤的部位。 
  朝实的技术不错,家里有个喜欢棒球时不时受伤的哥哥导致她的包扎水平越来越向专业人员靠拢。 
  搞定脸后,朝实发现她的手臂隐隐约约有些淤痕。 
  朝实眼底闪过某种莫名的情绪,她垂下眼睑,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神情,“手臂不是化烟熏妆的好地方。你要不要自己练习一下?” 
  椎名眼神的焦距一点一点地回来,她怔怔地望着朝实,脸上浮现出一个像是哭泣的表情。 
  她手捂着脸,眼泪从指间慢慢流淌出来,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种无声的哭泣反而更让人揪心。 
  朝实并没有安慰她。毕竟,她和她不熟,两人仅仅只是陌生人。再者,安慰一个人太麻烦了,这恰恰是她不擅长做的事情。 
  更何况,在有些时候,哭泣只是发泄的手段,并不需要别人多余的介入。 
  朝实弯腰拾起被她丢在一旁的雨伞,遮挡住两人头上的雨水。伞轻轻一转,不少的水滴顺着伞沿飞溅出去。 
  她扫了下手腕处的手表。唔,估计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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