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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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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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有个彩蛋大家发现没有,我的每一个章节的名字,都是师太小说的名字呢。
  嗯,在这里敝帚自珍的说了这么多,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再次谢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欢迎所有人写番外或者长评,我会贴上来跟更多的人分享。

  番外:李世民篇by南希

  第一次见到一一的具体情形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虽然这之前我对这个人还是很好奇的,我身边最亲密的三个人 – 柴绍、王妃、承乾都跟我说起过她。我知道这是个做生意的女子,她的生意却很奇怪,只接待贵族里的女客,也说不上是茶舍还是酒肆。王妃和承乾都很喜欢她,说她总会做一些新奇的吃食,但是是柴绍让我有了想见她庐山真面目的愿望,柴绍这么个木讷、不好女色的人,怎么会认识她呢。
  柴绍与我自少年起就十分亲厚,我兄弟姐妹众多,却跟他和窦诞最为要好。柴绍经常带着我一起射猎,跟我比试箭法,我比他灵巧,他比我有力,常常是不相上下。只是自姐姐战死后,他人变得深沉了许多,跟我的来往也少了。
  我逼着柴绍带我去崇仁坊,因为我怀疑这个叫一一的女子是柴绍的相好,我实在是想看看是谁让柴绍破了戒。
  但是见到这个女子我就知道我想错了,完全就是个小后生嘛,她跟柴绍?除非柴绍改好男风了,嘿嘿。而且脾气那么臭,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这么给她面子对她以礼相待,她都表现的很勉强,不过手艺确实不错,酒也很好,非常对我的胃口,柴绍还真没介绍错地方。
  若不是承乾跟我提起,我大约也会把这件事丢在脑后了,那段时间心情比较差,不怎么想见人,索性带了承乾到郊外打猎。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征战,承乾生下来的时候我都不在身边,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所以看他那么开心,张口跟我要求去崇仁坊看看一一,我虽觉得不妥还是答应了。
  一一待承乾还是很好很耐心的,待我就差点,要喝了酒了,她才会有点放松下来,不老做出一副谁都欠她钱的样子。她问我的诞日,问完以后哈哈大笑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从来没见过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的女子,实在想不通她是缺心眼呢还是傻大胆呢?
  我诞日那天,身边的一些近臣纷纷来贺,免不了又说起我跟太子之间的事,他们总觉得我太优柔寡断,明明太子在暗中削弱我的势力,父皇也在偏袒他,我却任由别人对我为所欲为。我心里很烦,他们忘了,太子不光是太子,他还是我的亲哥哥,他们说得容易,让我把太子拉下马,可对我来说这就是件不忠不孝的事。他们明着是考虑我的利益,其实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将来打算,我又不好表现出来,怕伤了他们的心,只好借口有事躲了出来,想去一个能暂时让我忘掉这些事的地方,鬼使神差的,我又去了崇仁坊。
  我这辈子拿起筷子,从来都是为了往自己嘴里夹菜的,这个李一一居然就特别自然的把一双筷子递给我说:“你们男人有力气,帮我干点活。”我总不能说我不是男人,只好帮她做了这个所谓的生日蛋糕。她帮我搞了个神秘仪式,让我许愿。我想到了现在的心事,其实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我跟太子之间,成王败寇,我当然希望胜的是我,但是我只求这个过程快些,造成的伤害小些。一一肯定的跟我说,我的愿望会实现的,说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让我觉得我能相信她。
  从来女人在我面前,不是刻意讨好,就是卖弄风骚,只有她问我乳名是什么。人们追随我吹捧我为的是高官厚禄,她说她只希望以后不需要向我下跪。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她有一种力量,能让我说出平时从来不会在人前说的话,而且她的那个小天地,好像是长安里的一块世外桃源,关上门,似乎就把所有的烦忧和杂事都关在了外面。可能还真是有男人喜欢她这样的吧,不过我不想知道是谁,因为我以后还想单独见她。
  那天去找她,就是想听她说那些没深没浅的话乐呵一下,结果居然看见她哭了,我从来不知道她那样的女子也会有伤心事,只觉得她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担心的。她不肯讲,我也不好问,她招待我吃了一顿很舒服的饭,我无以为报,仓促间只有掏出钱给她,事后觉得很别扭,好像自己做得太市侩了。我不喜欢欠人情的感觉,只是这个女人,她又想要些什么呢?
  我一直没弄清这个问题,所以我一次次的去找她,吃她做的饭,让她听我说话,让她陪我做一些蠢事 – 我发现我越来越习惯她的陪伴,而且从来不怕在她面前出丑,因她不勉强迎合我却也从不大惊小怪,因她跟我和我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和利害冲突,我把她那里当作了我的秘密花园。
  我不知道我可以给她什么,但是我却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你嫁给我就能天天看见我了。”她说我们能这样相处的日子不长了的时候我跟她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嫁给我我就能天天看见你了。”我现在虽不把她当男子看待,她对我却仍然缺乏足够的吸引力,不够美,不够温柔,脾气太坏,但是,我想要跟她在一起,我能给她的,就是名分,对于她这样一个平民女子来说,应该足够了。
  没想到她拒绝了我,而且话说的非常难听。跟我说“爱”?女人哪个不爱我,再说,我从来只说“要”,没说过“爱”,我真是气坏了,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我再也不想搭理她了。
  不去她那里吃饭,我在外面的饮宴就多了起来,太子叫我去东宫赴宴,虽然不想去,但是别人那儿都去了,太子叫不去就太不合适了,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但是那酒,没有一一那里的好喝。回来只觉得胃绞痛,想呕吐,然后就听得王妃尖叫,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太医和父皇都已经来过了,说是无大碍,酒喝多了而已。我怀疑另有别的原因他们不想说,只是我人太虚弱,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只觉得胃好像被人从里面翻过来那样痛,太医说只能进流食,吃些清淡的,忽然就想起在一一那里喝的米粥,粘稠芳香,没有她在饮食上的侍奉,我觉得我的生活都变得不完满了。
  善解人意的王妃把她请进府里,喝到那碗她亲手熬的米汤的时候,忽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我好象从她身上得到了母亲一样的照料和妻子一样的体贴,是不是人大病的时候都特别脆弱呢?她来看我,我能感到她柔软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划过,她居然哭了,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的眼泪,第一次不知道为谁,但是这一次,是为我。她心里是有我的,这个恶女人。
  现在想来,那是我们最亲密的一段日子,每天都能看到她,可以很无赖的向她提各种为难的要求,看她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想办法去做,而她做的永远比我想要的要好。这是个多么聪明的女子,懂得在普通的食物上用心思,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些心思是为了我呢?
  我这一场病,让身边的谋臣们都沉不住气了,他们坚持说是太子在我的酒里下了毒,算我命大逃过这一劫,但是必须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不然下次恐怕就难逃脱了。我让他们吵得心烦,偏窦诞又来添乱,说姐姐说了一一这女子身世可疑,心计太多,我不能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我确实觉得一一身上疑点很多,只是,我不承认她有什么图谋,她若想害我,我吃了她那么多次饭,早已经死了十次八次,她若贪图我什么,不会连嫁我都不肯。我不了解她,但是我相信她。
  果然,她在我府里都不肯多住,坚持要走。大变在前,前途未卜,我也不想连累她,虽然我舍不得她。那晚分别,我想我们都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那个时候,我有种冲动,想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亲吻她会笑的眼睛和刻薄的小嘴,让她不敢再调皮,老老实实跟我说出她的心里话,可是我怕自己那是害了她。以后日子还长,待尘埃落定,我可以给她更好的承诺再说吧。
  那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我现在才知道。
  她料事如神,我们再见已经是数月之后,物是人非了,我只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陪她看一场早就答应过她的马球,而且我清清楚楚的感到,我们生分了。她不肯来,我根本没可能去见她,我顾不上这些,因为我即位了。
  关于做皇帝的甘苦,我将来会写一本书留给后人(南希按:《帝范》是也),让他们知道皇帝并不是恣意妄为无所不能的角色。比如说,吃御膳房做出来的珍馐美味的时候,我想念的是一碗用心熬出来的米汤;听着周围人谀辞如潮的时候,我记起来一个民间女子对我的褒奖:二郎,你是最好的朋友;因她的平民身份,我不能时时召她进宫;赐她品级,她却不肯受。她满脸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在我自己的地盘上,竟让我对她束手无策起来。
  作为一个皇帝,从来都是我赏我赐我给,可从来都没有想给给不出去的时候,她到底要什么?怎么样才能讨她欢心?我是不是疯了才会在这里考虑这些问题?
  直到我发现原来她迷上了马球,总算被我找到一样她喜欢的东西。我赏她在宫城内外自由行走,令侍卫们陪她随意玩耍,纵然有臣子议论我这行为不妥,我也不放在心上。我只想回报一个曾经善待我的女子,而她别无所求,只不过想痛快打场球而已,我作为一个皇帝,难道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吗?
  有的时候我经过太极宫,看到她在跟侍卫们打球,不想惊动她,只是远远地看着,看着她开心的笑,为一点小小的胜利而欣喜,完全没看出这帮人只是在哄她开心而已。有时候真不知道她是太聪明还是太傻,可是我看着她白衣胜雪,衬着她健康而光洁的皮肤,脸上绽放着动人的笑容,我很少见她那么快乐,她的神情多是落寞的,忧伤的,忽然觉得,为了她的这个笑容,我愿意永远这样宠着她。
  可这个笨蛋,很快就把胳膊摔断了。
  是皇后跟我说起她的伤势,我与皇后夫妻这么多年,我的大事小情她都放在心上。我爱这个女人,更敬重她,只是她太自爱,对自己的要求总是那么严格,有时候会觉得少些风情。她从不嫉妒,把后宫管理得妥妥当当,包括像一一这样身份暧昧的民间女子,她都一样挂怀,替我问候,向我禀告她的近况,我有时候真希望她能表现的有那么点吃醋,让我心里也满足一下,可她永远是那么无懈可击,完美的不像真人。
  也是皇后跟我说,知道了一一的身份,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果然是逃家出来的。我苦笑,连皇上都不怕的人,她的父母又哪里管得住她。皇后说,她会跟一一把事情问清楚,帮她处理好。皇后做事总是这么周到,我对她真是没有任何不放心的地方。
  一一这个女人正相反,从不按常理出招,给我想出了治蝗的法子,我只觉得这个小女子身上像有一个宝藏,总能另辟蹊径的让我有所发现。我实在不能再容忍要三五个月等她心情好或者我能微服出宫的时候才见她一次,既然她现在身份已经确认,并不是蓬门小户的女子,把她收到身边,应该是个不坏的主意。她年纪也不小了,不能总这样抛头露面的做门小生意,她这样特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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