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笑得风情万种,“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抓他来威胁你。你若真心想保护她,就会让她在宫里好好呆着。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有人中我的毒还不死,我想你跟我一样好奇吧。”
眼前开始一片花白,窒息得让人受不了。
完了,你这妖孽下手到底知不知道轻重,白棠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能死了。
用最后的力气,一脚朝着她踢过去。
那一脚碰到风烟的时候,她更是差点眼泪都掉了出来。
这家伙浑身是壳吗,怎么觉得自己踢都不是肉身,而是真的踢到某个坚硬的东西上面。
“你还想动手啊。”风烟另一只手的手指甲轻轻在白棠的脸上晃过,“我真想知道,你第二次中我的毒,还能不能活下去。”
“不……要……不要——”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她才喊了出来,嘶声竭力。
风烟并没有动真格,却十分欣赏地看着她的挣扎,就像看着猎物一样。
笑得十分柔媚,“为什么不要呢?反正段天翎还会救你的,是不是。”
发声太艰难,她只有使劲地摇头。
风烟忽然松开了她,眼神却一下凌厉起来,瞪着她,压低声音,“老实说,你到底是怎么解毒的。别想拿话敷衍我。是我下的毒,我自己清楚得很。”
白棠愣了愣,摇头,一个字也没说。
华言要杀她,想必是有仇的。
如果说是华言,只怕风烟会下毒手。
白棠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了风烟,最大的顾忌在于门外的段天翎。她若用黑灵教方法出手,段天翎一定会发现。
惊险刺激 7
“不说?”
白棠大声喊:“我不知道!”
风烟冷笑了一声,“不知道……这话你想骗别人可以,若想骗我,那是不可能的。”
“你若再不出来,是要放火逼你出来吗?”段天翎的声音异常冰冷。
放火……
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会被烧死?
为什么段天翎在外面打不开门?他难道打不开锁吗?
风烟完全没有理会他,却再一次掐着白棠地脖子,那粹毒的指甲就在她的脸颊边晃。
她的呼吸急促,脑子好像有嗡嗡声。
这是缺氧的感觉吗?
“看来你是自持解毒有道,所以根本就不惧怕我的毒了,是不是?”
白棠有点恐慌,死咬着唇。
尖锐的指甲,碰在她的脖子上,有刺进去的趋势。
她感觉到指甲在喉咙的大动脉处,有疼痛感,却还没有刺破的感觉,就像悬在一线之间。
“其实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比如现在就刺进去,让你有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不断往外冒。看看救你的人,什么时候才出现。”她语速缓慢。
白棠喘息着,“只怕会让你失望,我会死的。”
风烟笑说:“那有什么关系,你是生是死,也与我无关。如果你死了没有人来救,大概可以说明救你的那人也没有办法了,我也没有必要再查谁还有我们的血。”
白棠冷笑着说:“我知道你想进宫干什么……”
“你说什么?”她稍稍有点意外。
此时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就快点走。叶行之……就快来了。”
风烟忽然笑了起来,那个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毛。
肆意的,毫不畏惧的,甚至可笑的。
她充满怜悯地看着白棠,“指望叶行之来,我奉劝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外面响起了一点声音,白棠看到有烟从门缝钻了进来。
往外看,已经能看到火光。
他真的放火了。
惊险刺激 8
“风烟,你不要自己找死!”
风烟冷冷哼了一声,低声道,“人命在他眼里一样不重要,你看,他想让你跟我同归于尽。”
白棠没有说话,脆弱的脖子在她手里,再一用力就能扭断。
“可惜,我不想跟一个凡人同归于尽!”她面露几分不屑。
“你听我说……”白棠声音极轻,“下次你看到我一个人的时候,再来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风烟奇怪地瞟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白棠只是摇了摇头,眼睛看了看门外。
她冷冷一笑,“谁知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先不陪你们玩了。”
原本松了口气的白棠,却被她掐着脖子,扔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又马上倒了下来。
眼前一阵发黑,风烟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白棠……白棠……”
段天翎的声音有点模糊不清,还有点虚幻。
她脖子好难受,一碰就会疼。
“段公子,先将她带出来。”
白棠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离开了这件越来越热的屋子。
刚出门的时候,被烟呛得不行。
她顾不得抱自己的是谁,只管将头往那个怀里钻,不住地咳嗽。
“已经没影了。”秋河的声音。
“恩,不用管了,她会再出来的。”
“下次若还碰到这的符咒,也要用火吗?”
“不确定,不过不要妄动。”
白棠没有晕过去,只是非常不舒服。
她被放到一张床上的时候睁开眼睛,段天翎皱着眉头,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她有没有下毒手?”
白棠没力气说话,只摇了摇头。
秋河道:“用不用请个大夫来?”
段天翎轻轻碰了碰那个掐痕,“不用。”
秋河道:“属下先退下了。”
白棠一开口,又咳嗽了几声。每咳一声,都觉得整个喉咙在疼,好像还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一般。
别想碰我 1
“很疼吗?”
白棠没力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疼你试试!
被人掐着脖子快断气了,还被扔出来,又被他用烟熏火烤的……
每次在宫外就会有一堆的糟糕事情。
大概唯一的幸运是她还没死。
“你在怪我,不应该放火?”他轻声笑了笑,“其实……她想杀你,我放不放火她都杀得了。反正我不能进来,无法阻止她,不如孤注一掷。”
白棠笑得很假,声音有点沙哑,“我当然不怪你,你就是想将一把火连我一起烧死,也无可厚非。你随时都能杀我。”
“她的指甲有没有划伤你?”他解开白棠脖子上下的衣服纽扣。
她一只手狠狠拍过去,打在他手上。段天翎竟然没有躲。
那一下十分响亮,白棠自己的手掌都觉得一阵发麻。
“不要碰我!”她一本正经地说,咳嗽了两声,又自己捂住自己的脖子,“解我衣服干什么,有没有划伤问一句不就行了。”
段天翎拉开她的手,带着一点莫名的笑意,不顾她的反抗,继续解开衣服。
白棠急了,连忙起身,“你想干什么!”
段天翎直接翻身而上,防止她的乱动。
他将白棠挣扎的身子压在身下,她的一双手也被他一只手抓得紧紧,另一只手又解开几颗扣子,将衣服一扯。
“别动。”他低声说了一句。
衣服一拉,雪白的皮肤裸露了出来,右肩上有一颗殷红的痣,在这一片洁白无瑕的皮肤上,十分明显。
白棠动弹不得,就是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起了色心。
“放开我,你这个色魔!”
原本打算放开的人,却又没了动作。
他伏在白棠身上,眼里仍是那几分仿佛看透一切的邪魅笑容,就像在嘲笑她拙劣的隐瞒。
白棠被那个目光看得一阵底气不足,自己侧头看了一下,看到那颗痣的时候,有点明白了,甚至是放心了。
别想碰我 2
这又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如果段天翎怀疑根本是换了一个人的话,他现在可以打消这个疑虑了。
这还是白棠的身体,她身上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有问题吗?”她喘着气,扬了扬下巴。
段天翎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手指碰在那颗红痣上。
白棠皱紧眉头,觉得很痒。
“没问题。”他玩味地看着那颗红痣,手指慢慢摩挲。
怎么有点不对,难道白棠的身体,之前是没有这颗红痣吗?
他此刻应该打消疑虑,然后从床上下去才对。
“没问题,你就下去!”她的脸有点红,气恼地看着他,“不要像个色魔一样脱我衣服。”
她不知道自己这叫什么姿势,被一个男人压在场上,还香肩半露……
段天翎不紧不慢,“色魔……”
他笑了笑。
“不过往常你是自己脱衣服的,的确不用我动手。”
白棠几乎恼羞成怒,“你说够了没有!”
所以说,一个黄花大闺女穿越到已婚少妇的身上,是非常非常不方面的。
“就算我脱了你衣服,又怎样?”他轻轻的语气有几分无赖。
白棠咬着牙关。
又怎样???这还用问?
不过这是他老婆的身体,跟他讲男女授受不亲这些话好像有点不像。
“你是我夫人,伺候我是应该的。”
靠,古代什么破规矩。
现代就算是夫妻也不能用强的!
“那你休了我吧!”
段天翎低笑着,“你这么有用,两次从那只妖孽手下逃生,怎么能休!”
有用……
她咬着唇道:“下次就逃不了了,我没用,你还是休了吧。”
他低了一下头,非常顺便地在她脖子下那块光洁的雪肤上轻轻一吻,“不止有用,还很诱人。就是最近有些反叛,不知道主动。”
“你……你还想要我主动……你给我滚开……以后都别想碰我!”
别想碰我 3
白棠急不可耐,“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跟你势不两立!”
“那可不见得……”他轻声说着,语气有点嘲弄的意味。
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杀了别人全家,还不足以不共戴天?
不是每个人的底线都像你这么变态的!
“你再不下去,我……我要骂人了!”
这样也没用?
不过真的骂出来,他要发怒的吧。
“真要骂人?那就试试看!”他的牙齿轻轻咬着白棠的下巴。
白棠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滚开……你给我滚开……”急迫中,又想到他的那句话,急忙拿出来当保命符一样,“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君无戏言……”
她无限地重复这句话,直到他的动作停下来。
松了口气。
白棠几乎没气地看着他,“你是皇帝,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
段天翎道,“可是……有件事情你没有发现吗?我在宫外是段公子,不是皇帝。”
“但你还是皇帝,你就是皇帝。少装蒜了,挑字眼也不是这么来的。”
他笑着从她身下下来,整了整衣冠。
白棠忙将衣服穿好,心里更加坚定,绝对不能跟他住一个房间。
不然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你最好寸步不离地跟着我,风烟随时可能再次出现。像刚刚那种情况,她将屋子封住了,我根本不能进去。”
白棠冷哼了一声,喃喃低语,“寸步不离……算了吧。”
寸步不离跟着他,她还怎么单独见风烟。
虽然危险性是有的,不过空手回去面对华言的危险性应该更大。
“喂,那个管事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他要帮风烟封了屋子?”
段天翎道:“不是管事的原因,秋河说管事没有问题。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她大概明天会再来。”
别想碰我 4
“今天晚上再来怎么办?”
他嘴角弯起弧度,看向白棠,“晚上是最安全的,她晚上不会出现。这些问题,可以留到明天再担心。先好好过了这一晚。”
白棠几乎是脸色僵硬地看着他。
好好过这一晚,这话听起来真是毛骨悚然的。
“你到底要我出来干什么?”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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