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每天都看见大王在遛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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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每天都看见大王在遛鹿-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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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刚才吓了她一大跳,还以为他想那个……呃,这种事情不太好说出来啦。虽然跟她同龄的詹姆在这方面早就已经有过多次经验了(因为那家伙曾经在她面前炫耀过一次,不过在得到了“花心男”的回复后就再也不提这些了),但是乔自认为还是比较保守的,不管怎么说,这个还是得一步一步来的。比如说先同意交往——好像刚才她已经同意了;然后牵手——似乎也牵过了;接着是亲吻——早在城堡里就亲完了;再接下来才是……呃,这样一算的话好像步骤都已经齐了啊!

    ……还是想点别的吧。刚才肯定是她思路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恩,于是说,精灵王想睡觉的话为什么非得到温泉里面抱着她睡呢?他不能在外面睡或者是去山洞里面睡吗?不过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在山顶上睡觉似乎不太好,山洞里的话也没有床,那天鹅绒地毯还是假的,地上全是石头和沙子。龙要睡觉还差不多,精灵王的话就不行了。

    不过刚才听他跟巴鲁卡说话,似乎在山下扎了营寨,为什么不下去睡呢?是因为太累了吗?要知道之前她逃出来的时候,可是特意用魔法屏蔽了真知之球的感应的,而且甘道夫那边又有故意引导她去杀火龙,精灵王搞不好是跑了好几座山才找到她的呢……

    想到这儿,乔觉得胸口有些发滞。她微微转过头,结果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嘴唇无意间拂过精灵王的脸,乔惊得一怔,赶紧伸手捂住嘴,脸红如火霞。不过精灵王那边并没有动静,他的呼吸与刚才一样沉静,看起来是真的睡着了。

    泡温泉里也能睡着……而且还这么快……发现对方不知道这事后,乔的害羞渐渐褪去,开始明目张胆地打量起精灵王的侧脸来——在别人不注意或者睡着的时候,她的胆子向来是很大的。

    以前没被拄过肩膀还没发现,精灵王这家伙的下巴真心有点尖啊,而且还挺硬的,不过皮肤很好。他的嘴唇很薄,睫毛挺长的,鼻梁也高,耳朵有点尖尖的。精灵的耳朵跟人类的不太一样呢……乔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不过这姿势实在太不方便了,想够到精灵王的耳朵的话,她的手臂还得再长一截才行。

    没摸成耳朵,乔只好退而求其次,摸了摸他的鼻子和下巴。因为手感实在太好的缘故,她忍不住又用手指蹭蹭他的脸,然后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头发上。精灵王的头发在水里面都是一根一根的分散着,几乎不见粘结。乔只觉得某种欲‘望从心底喷涌而出,这欲‘望来得太过突然,她根本按捺不住,也不想忍住。于是她从胸衣里面抽出了魔杖,小声念了句咒语,“唰”地一下将精灵王的一小绺头发给割了下来。

    不过就在她将头发藏起来之前,精灵王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在做什么?”他出声问道。乔被吓了一跳,不过因为她整个人都被精灵王抱着的缘故,并没摔进水里,就是呼吸急促了些。

    “没没,没什么。”她急急忙忙地道,“我就是,就是想要你的一绺头发而已。”

    “你要我的头发做什么?”精灵王并没有生气,不仅如此,他的声音听起来还十分的温柔。乔再一次红了脸,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老毛病犯了,一看见精灵王的头发就想弄一撮下来留着卖钱。别的理由也不太好找,众所周知,巫师一般要别人的头发,不是炼变形药就是为了诅咒,再就是做替身人偶之类的。思来想去,乔突然想到了曾经从詹姆那里听来的某个故事,赶紧现学现卖给精灵王复述道:“我要你的头发是为了结发,这是东方某个神秘国家里面流传来的一种礼节啦!”

    “结发?”精灵王歪了歪头,他把下巴从乔的一个肩膀处转移到另一个肩膀,懒洋洋地道,“什么结发?”

    “反正是别的国度的神秘传说。据说是将男女双方的头发各自剪下一绺,然后绑在一起,这就是结发之礼啦!”乔掩饰性地呵呵笑了两声,然后也剪下自己的一绺头发,打算跟精灵王的白金色长发绑在一起,以此表示自己不是为了偷头发卖钱而是为了遵守礼节。

    不过她的手之前炼药的时候用力太过,有些不听使唤,绑了几次也没成功,还把不少头发撒在了水里。精灵王于是伸出手来,把双方的头发和乔的手一起握在掌心。

    “原来是礼节吗?”他轻声笑道,“不过那对男女为什么要把头发绑在一起呢?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乔才一张口,又顿住了。她突然想起来詹姆当时给她讲的原话是:结发是那个东方国家的古代的习俗,据说在新婚夫妻成婚的当晚,需要把头发绑在一起,表示夫妻同心……

    因为乔开始发愣不回话的缘故,精灵王主动开口问道:“他们之间是不是……”

    “才不是!他们才不是新婚的夫妻呢!”乔生怕被精灵王说出来,赶紧矢口否认。结果后者却完全没有听进她的话,反而低低地笑起了来。

    “原来结发是夫妻的礼节。”他低声道,“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才不是呢!她只不过是想,只不过是……她……乔咬了咬嘴唇,反驳的话却没说出口。她低下头,看着精灵王小心地取出她手里面乱糟糟的两团头发,重新梳理成柔顺的两绺,然后利落地将它们绑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乔依稀看到一束白光在那两绺盘结的头发上闪过,这一刻,她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精灵王的心情。

    那是难以用语言描绘出的幸福和喜悦,哪怕仅仅是一丝,也让乔的内心随之而震撼。之前的种种疑虑与焦躁俱都烟消云散。也许,他是真的非常希望她留下来的。也许她也真的,可以留下来。

    因为她不会再碰见第二个精灵王了。

    不过……那边的世界毕竟有她的叔叔,有詹姆,还有其它的她所在意的人,所以具体怎么样,她还是要好好想想。

    第一次下了决心,乔反而觉得浑身轻快起来,之前一直压在心里的担子,当真正决心要把它挑起来的时候,竟也觉得不是那么沉重了。她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精灵王。后者微微沉默,隔了半晌才道:“你很想回去?那边对你来说很重要?”

    “当然是很重要啦。”乔不假思索地道,因为那里毕竟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家乡呢。不过说是非常非常重要,也不至于,因为她不回去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影响。不管是叔叔还是詹姆亦或是其他人,对他们来说,有没有她在其实都无所谓。叔叔是常年不回家的,她不在还能省点苹果;至于詹姆,他身边也有很多小伙伴,并不缺她这么一个。

    总之,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那么你打算怎么想?想办法回到你的世界然后再考虑这件事吗?”精灵王的声音变得冰冷,不过乔并没注意到这点变化,她略微思考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我希望你能给我两年时间。”

    因为这对话比较重要,不再适合在水里歇息的时候讨论,所以乔和精灵王都上了岸,并由乔负责用魔法烘干双方的衣服,干净整洁地面对面坐着谈话。

    “两年?”精灵王浓眉轻挑,很显然,他又想到了乔的那个“成年论”。

    “恩。”乔用力点头,“虽然我们学校里有不少人刚认识一天就成为了男女朋友,甚至去开房间了。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太好,你看,我们刚认识一个月就互换了戒指,还做了这样那样的事,这实在是太快了!我们现在都应该好好地冷静一下,然后我正好最近有些事情要做,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思考一下我们的将来。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孩子的问题还有我的寿命问题都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顺便我想问一下,你们精灵的话怀孕一般是多久?人类是十个月,你们不会是十年什么的吧?”

    精灵王:“你可以亲自来试试,自己数数时间有多久。”

    乔:“……总之,我希望你能给我两年时间,我就这一个要求。”

    精灵王:“两年,我可以等。对精灵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这两年之内,你不准离开这里。”

    乔:“当然不离开啦。我之前可是答应了索恩,要帮他去建立山下王国呢。想建立个国家是很麻烦的事情呀,正好这两年我可以去孤山帮他的忙,顺便好好想想咱俩的事。”

    精灵王:“……所以这两年你就打算一直住在孤山上?”

    乔:“恩!”

    精灵王:“……一天你都别想。”

    虽然有试图与精灵王进行友好的谈判,但在谈判最终阶段,乔还是不小心激怒了精灵王,险些不能直立着下山。不过最终她还是与精灵王达成了协议,两年之内,乔可以去孤山帮矮人的忙,但是不许在山上住,必须天天晚上回城堡。

    恩,孤山和大密林中间隔得很远,来来回回确实是很累的说,那正好啊,嫌累就别去!

    不过乔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客服了这一点。确切的说,她是努力逼迫自己点亮了骑飞天扫帚这个技能,每天在天上呼啸来又呼啸去,引得河谷镇的人类经常驻足围观。而精灵王虽然遵守了约定,没有要求她立即与自己举行祭礼的仪式,但是却有意在外面放出话去,导致大半个中土都知道了密林里的精灵王有个未过门的人类妻子。索恩听到这消息十分不高兴,好几天没给乔好脸色,并且试图给她讲解精灵王的狼子野心,奈何那人类一听到精灵王的名字就偷偷地傻笑,最后矮人觉得还是少搭理她心情能好点儿。

    值得一提的是,甘道夫和巴鲁卡在听到消息后各自都送了份贺礼过来。甘道夫是亲自来的,虽然本人被精灵王撵了出去,贺礼却是收下了,里面装着的是住在夏尔的霍比特人所做的美食馅饼,味道还不错。巴鲁卡那一日被精灵王撵下山后,在山下受到了精灵王的热烈欢迎,并且得到了大量优美的歌舞表演,激动得是热泪盈眶。对于精灵王的惧怕也被对精灵们的喜爱和感激所取代,因此在得知消息后,它也亲自飞来了大密林,准备了一斤用石头变成的黄金礼品,然后不仅自己被精灵王撵了出去,贺礼也被一同扔了出去。

    巴鲁卡:“……为什么他们收那个灰帽子老头的礼物不收我的!明明大家都被赶出大门了!”

    甘道夫:“我那份好歹是真的。”

    在乔的帮助下,孤山的矿洞挖进的很快。乔能用各种魔法探测出矿洞里面的矿物位置,用魔法开山劈石,还能随时变出各种器物来进行运输,承载、炼化等等工作。除了孤山外,乔也在精灵城堡里帮精灵们优化城堡的种种设施,地洞建筑以及花园等等都进行了一番优化。两年时间眨眼而过,在一个晴朗的夏日清晨,比之前长高了一截的乔被精灵王堵在了卧室门口。

    “时间已经到了。”精灵王说道,“你考虑的怎么样?”

    “什么时间?”乔莫名其妙地道,不过在看到精灵王骤然变黑的脸之后,她一下子便想起了之前答应过的某件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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