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敢舍我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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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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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她才想了偷偷摸摸揽财的对策。
  一直等不到边流溪出来,花楚犹豫再三,决定下去探探情况。谁知,今晚为图轻便,她穿的衣衫有些单薄,长时间蹲在夜风里,她的“寒腿”起了抗议。
  刚起身,双腿便如千万根刺扎在上面,疼得钻心。更糟糕的是,太过疼痛,脚下没站稳,竟失足滚下,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院子里。
  流溪诚不欺她,院内果然藏有玄机,还倒霉的被她压中了。冷箭嗖嗖的从四面八方射来,花楚咬紧牙关,忍着腿疼,狼狈的一通“摸爬滚打”,才算勉强没有受伤。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屋内闪出一个黑影,挥刀向她刺来。她本就处于劣势,对方速度又快,无奈,只能与他硬拼。
  她取胜唯一的机会就是速战速决,拼着自己也挨一刀的后果,将她涂抹有见血封喉的毒药的匕首也刺在他的要害处。
  然,等他逼近,看清他容貌时,花楚竟又失神。眼看就要被他刺中要害,电光火石间,边流溪突然从屋内冲出来,挡在了她的身前,并替她将手中匕首刺了出去。
  对方中招倒下,流溪却也因她背上挨了一刀,抱着她番强出了院子。在僻静的角落里落定后,花楚连忙撕下衣摆,从袖兜里取了随身带着的药粉为边流溪包扎伤口。
  边流溪却是压低声音质问道:“在街上就差点被他行刺,公子怎么这般不当心,那种危急的时刻竟跑神?!”
  没错,刚才那个人就是今日在街上行刺她的那个“外乡人”,他出现在这里,也并不奇怪。往年她从陈金手中救走的人其实也是被安排行刺她的人,不过是演戏罢了,她也会。
  她花重金从陈金手里赎走被他无理欺压的“下人”,每赎一个,她便为太尉府多换来一份称赞。北方的人也会对太尉府多一份认可。
  而后,那些混在她身边想要害她的人,她自也不会心慈手软。今日之所以下不去手,别有原因。
  花楚轻咬下唇,一声不吭的为边流溪包扎伤口。而边流溪看她神色不对,便心软道:“可是吓到了?”
  将绸布条缠好后,仔仔细细的打了个结。花楚岔开话题:“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院子里设有地下密室,密室中存放有陈金的账本,好多都可作为左家贪污造假的证据。所以九殿下迟早会找到这里。陈金虽为盐商,却也做有其他行业的生意,且分布在不同的区域。流溪便挑了些远离凤安的店契取出,以后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做生意,也可以方便些。因为要在记录的账目上做些手脚,所以费的时间长了些。”
  “你没事就好。”
  边流溪轻叹道:“是公子没事才好罢。”
  说完就要抱着花楚“飞檐走壁”的回去,花楚却不同意。
  “刚刚给你上的药粉有凝血的作用,见效快,短时间内却不能动用内力,不然只会适得其反,造成大出血。”
  “那公子的意思是…………走回去?”
  “嗯。”
  边流溪怀疑的看向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的人儿,道:“公子现在还能走路?”
  “……”
  走不动又如何?大不了她爬回去。反正就是不许他用内力。
  看她果真要手脚并用着往前挪,边流溪知她倔脾气又上来了,当即蹲在她跟前,妥协道:“那流溪背公子回去罢。”
  “会压到伤口的。”
  “无妨,只要公子乖乖趴在流溪背上别乱动,就不会有大碍。且待会儿经过那些点着灯的青楼门口时,流溪背上的伤容易引起注意。若是背着公子,便正好可以挡住。”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看他说得诚心实意,花楚便尽量不压着他的伤口,听话的搂过他的肩膀,由他背着。
  楼里的人儿吵吵闹闹,街上的灯盏明明灭灭,偶有行人路过。为避免被认出来,边流溪低垂着头,背着花楚缓缓往前走。
  “哑哥哥,”花楚突然闷着声音道,“那个人跟哑哥哥很像。”
  知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刺客,边流溪好奇道:“公子的哑哥哥长得像个黑炭?”
  “那又如何?!”花楚生气的揪边流溪耳朵,赌气道,“哑哥哥不止长得黑,还浑身是疤呢。就那也比你好!”
  “墨草,”边流溪幽幽道,“食之,全身漆黑如墨,且默默不能语。故又唤作默草。为防止死士泄露秘密,豢养死士的人,会让他们服下这种毒草。这样说来,公子的哑哥哥也是死士?”
  “你胡说!死士一般都冷血无情,哑哥哥可宠我呢!”花楚指尖掐在边流溪颈上,伏在他耳边恶狠狠道,“你若再敢说他坏话,我就当街掐死你!”
  边流溪却是笑了,笑容隐在垂散的乌发里,温暖如阳。
  “墨草易得,解药却难寻。公子的哑哥哥许是误食。”
  “这还差不多,”花楚松开指尖,重又搂在他肩上,晃悠着小脚,问道,“你说什么会改变一个人呢?”
  “改变?比如呢?”
  “比如…………”花楚眸中闪过狡黠,“比如说,一个满身骄傲的人,会因为什么变得………………卑微?”
  边流溪突然顿住步子,扭头看向一边。花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是一座青楼门口,有好几个人正拿着肉骨头逗狗玩。骨头被长绳拴着,由人在楼上系下来,来回甩动着引诱那条摇尾乞怜的狗踮着脚跟着跑来跑去,其滑稽的模样引来一阵接一阵的哄笑声。
  “犬,天生带有狼性。公子你说,它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
  花楚被噎得没话说,便不再理会他。继续走了一段路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遂掀开他的衣领,坏心眼儿的朝他衣服里吐了一小口唾沫,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给他掩好衣领。
  轻哼道:“以后若再敢这般顶嘴,我就唾弃你。”
  边流溪僵硬的笑容逐渐化开,无奈道:“公子这如孩童般的性子果真讨喜。”
  “……”
  讨喜?!这厮编瞎话果真不带考虑的,还能说得带上宠溺的味道,显然,说谎的本事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状态了。
  让人不得不防啊!
  想到这里,花楚再次掀开他的衣领,朝里面吐了一小口唾沫,嬉笑道:“不是喜欢吗?那本公子就再送你点儿。”
  “公子一下子吐这么多,怕是会口渴。所以还是先攒着点儿,以后有机会再吐罢。”
  “偏不。”花楚笑着在他耳边撒娇道,“谁让你现在正好在我身边的,活该吐你。”
  边流溪弯了眸不再说话,俯首背着她穿过一条条街巷,任她嬉笑着在他背上胡闹。
  待回到花楚居住的屋子,边流溪将她安置于榻上,然后细心的将屋内火盆挨个儿生着。
  觉得屋子足够暖和了,走到卧榻旁,见她仍是疼得直皱眉。便开口道:“流溪略懂些针灸医术,虽不可根治公子这腿疼的毛病,但能减轻许多痛楚,公子可愿……”
  “不用。”花楚打断他的话,拉过被子蒙过头顶,道,“你满身唾沫,本公子嫌弃。走罢。”
  “……”
  那都谁闹腾的?边流溪看她在被子中痛得蜷缩成一团,虽是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帮她关好房门后,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若无意外,每日会在中午12点左右更新,喜欢的亲可以这个点来捧场哦(╯3╰)

  ☆、风流郎

  晌午时分,花楚无聊的坐在桌边摆弄一个精致的九连环。段沉幕叩门进来,道:“花楚,我要先行回凤安了。特来跟你说一声。”
  “哦,”花楚奇怪道,“这么快就都处理好了?”
  “昨夜收到密报,得知左家与盐商陈金勾结贪污的证据藏于春香楼。今日带人去搜查,果真如此。有了证据,事情便顺利许多。”
  “原是这样。”花楚有些心虚的看向别处,道“那幕哥哥就先回去罢。”
  谁知,他却迟迟不动身。花楚疑惑的看他,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知道这闷葫芦打的什么心思。
  于是,清清嗓子,眼神满屋飞了一遍,道:“昨夜里没休息好,想睡会儿,所以…………那个……恩…………慢走不送。”
  “……”
  被拒绝,面子上虽有些下不来,但看她脸色不太好,段沉幕便也不勉强。道:“那花楚好好休息,你我回凤安再见。”
  花楚点点头,觉着他已走远,便扶着桌椅,龇牙咧嘴的往榻边挪。不是不愿去送他,而是她这腿如今不是一般的不听使唤啊。
  “公子的腿还疼?”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花楚腿一软,一头栽到了榻上。不由恨恨的转头道:“进来不会敲门?”
  “这个…………刚才怕惊得公子摔在地上,故而没有敲门。”
  “……”
  忘了就说忘了,给的什么烂借口?!花楚起身侧靠在卧榻上,冷声道:“过来。”
  等他走近,花楚指尖勾住他的腰带,取出一枚玉佩给他系在了上面。
  “送你了。”
  孰料,她肯不计前嫌的送东西给他,这厮反倒苦着脸不乐意了。
  “公子第一次送流溪东西,就是曾经送给别人的,所以……”
  “……”
  那玉佩是她曾经送于哑哥哥的没错,不过,现已失去了它的作用。如今好心送给他,还被嫌弃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她好心。花楚刚想骂人,却听他继续道:“所以公子是把流溪放在了同公子哑哥哥一样的位置了吗?流溪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
  敢不敢再厚颜无耻点?花楚不自觉的扫过他右手上的世奴锁,没好气道:“你是你,哑哥哥是哑哥哥,瞎比较什么?这玉佩,府上的人,包括外边的那些士兵,都是认识的。给你,不过是为了让你以后为本公子办事时,可以顺当些。”
  “谢公子厚爱,流溪定不辜负公子的期望。”
  “不敢当,”花楚懒懒的歪倒在榻上,道,“下去帮本公子把士兵带好就行。”
  “是。”
  ***
  段沉幕还未登位,朝中势力还不能就此失衡,且左家根基深厚,所以陈金一案,只是断了左家最大的钱财来源而已,对他朝中地位并未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
  皇家将冀北的盐湖收归新任的官府管理,将食盐的经营权握在了手中,向盐商收取高额税利。且规定全国之内,不经官府允许,不许售卖私盐,否则,满门抄斩。
  与此同时,降低了每年向百姓征收的土地税,鼓励百姓务农。从而赢得百姓的叫好声。
  当然,这些都与她没多大关系。等冀北的农田都耕种好后,花楚又在这里休养了几日。三月初,才动身返回凤安。
  长长的队伍从凤安城的街上行过。花楚骑马走在队伍前头,眉目清灵倔强,红衣似火。虽为女子,气质却不输男儿半分。
  街边青楼的雅间内,一白衣公子慵懒的伏在窗边的卧榻上,修长的指尖徘徊在怀中美人儿的脸上,顺着她的耳际蜿蜒划过锁骨,停留在她的胸前,调皮的打了个圈,回头挑眉看向身后朝他呈上美酒的另一美人,多情的桃花眼在如玉似花的脸上尽显风流。
  执扇偏开美人殷勤的献酒,起身跳至窗台,侧坐其上。哗的打开折扇,素白的扇面绘有纷扬的灼灼桃花瓣,诉尽妖娆。将折扇呈于胸前,遮住了松垮的衣襟下半露的风光。而后捏起一枚青枣朝当街骑马而过的美人掷去。
  不料,美人儿身边突然闪现出一蓝色颀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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