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敢舍我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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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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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沐浴过的人儿,眼中还带着水汽,眸光流转间似秋水剪影。醺红的俏脸盛满羞涩,举手投足尽显女儿家的风情,惹人怜爱。
  头发还未干透,但已规规矩矩的扎好。边流溪从怀中取出一枚金簪,正是花楚之前危急时刻扎在马背上的那个。温柔的帮她带上,道:“早些用过饭便回去罢。”
  “嗯。”
  花楚点头,回头瞄他一眼,注意到一丝不对劲,遂仔仔细细的朝他脸上的那些“红斑”看去,疑惑的用带着水珠儿的指尖拂过,红色晕开来,露出其下玉白的肌肤,原来不过是一层红色的脂粉。
  “混蛋,又逗我玩儿!”
  “嗯?不小心沾上的罢。”
  边流溪嘴上无辜,眼中却是闪过笑意,装的那叫一个有模有样。让花楚恨不得抽他一巴掌,难为她一大早的起来后就一直不敢直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家长

  回去的路上,花楚与边流溪共乘了一匹马,在快到军营的时候,边流溪突然勒住马,低声感慨道:“将军怕是要气疯了。”
  听出他话中忧虑,花楚安慰他道:“放心,爹爹宠我,定是会同意的,顶多…………顶多拿鞭子抽你一顿…………罢?”
  边流溪跳下马,转为拉着缰绳往回走,笑道:“那还是慢些回去罢。”
  反正就快要回去了,花楚也不急,骑在马上兴致勃勃的看风景,并不时与边流溪闲聊。嘴角始终带着笑意,仿佛已经过上了她盼了好久的安定生活。
  回去的时候,远远看到爹爹在书房前与他手下的一众将领交谈,似是在安排什么,花楚便没有过去打扰,等人散了,才走了过去。
  “爹爹,”花楚亲昵的扑进了他怀里,道,“这几天可想你了呢。”
  “以为讨好卖乖就可以不被骂了?”尹重故作威严的轻哼,嘴角却是咧开了,无奈道,“总是让人放心不下,一转眼就跑的没影了,还好没能出事,不然可不是要了爹爹这条老命?!”
  “爹爹,我知道错了嘛,”花楚识趣的撒娇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虽看她气色不错,尹重还是不放心的拉过她的手腕给她把脉。脉象平稳有力,且之前困扰他近一年的中毒症状也已消失。察觉到这点,尹重眼中涌现欣喜,这才算真正放心。
  把脉期间,花楚是时刻留心着爹爹的神情变化,看他如释重负的模样,也放下心来。
  “爹爹,南峰寨的事情处理完没?我们什么时候回凤安去?”
  “皇上驾崩,自是要尽快赶回去,约莫过个两三日罢。”尹重答完后,转头对跟在花楚身后的边流溪道,“你随我进书房去。”
  “是。”
  看他俩进了书房,花楚连忙也跟了进去,道:“爹爹,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尹重疑惑道:“何事?”
  花楚拉着爹爹让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以免待会儿情绪太过激动……
  卷了衣袖,露出光洁的手臂,花楚指着原本该是有着代表女儿家贞洁的守宫砂的地方,无辜道:“爹爹,之前这里有个红红的痘痘来着,好几年了,不知怎的忽然没了,我……”
  “大胆!”
  话未说完,尹重便腾的站了起来,脸上的青筋几乎都要暴出来了,怒气冲冲道:“谁干的?!”
  花楚被爹爹的怒气吓得缩了缩脖子,瞄了眼旁边的边流溪,嬉皮笑脸道:“爹爹莫急,我看着它不好看,便让流溪帮我去了它。”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女儿话中意思,尹重自是听得懂。一时间急火攻心,气得来回踱步,手掌重重的拍在书桌上,厉声道:“跪下!都给我跪下!”
  花楚与边流溪皆老老实实的跪下,且跪下的时候,边流溪拿过旁边椅子上厚厚的坐垫放在了花楚的膝盖下面,道:“楚儿腿容易受伤,要多加注意。”
  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不轻,又见两人在他面前如此“恩爱”,尹重那叫一个心痛,指着边流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行!你小子…………”
  边流溪恭恭敬敬的朝尹重磕了个响头,语气诚恳道:“流溪此生定会一心一意的对楚儿,绝不负她,恳请将军成全。”
  “成全什么?!你小子心思深沉,最会蛊惑人心,先前还口口声声的说不会害丫头,转眼就做出这等错事来!要如何相信你?!”
  “将军息怒,流溪是鲁莽了,但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流溪本就…………流溪此生定不会辜负楚儿。”
  “哼,做错事还敢狡辩?!”
  尹重拿过桌上的皮鞭就朝边流溪招呼了过来,花楚见状,忙挡在了他身上,急道:“爹爹,我是自愿的,你莫要责怪流溪。”
  怕误伤到她,尹重这鞭子终是下不去手,走到近前,点着花楚的额头数落道:“不听话!一遇到跟这小子有关的事就不听话!!莫不是要气死爹爹?!”
  “爹爹,我……”花楚跪坐在地上,搂着尹重的腿弯哀求道,“自娘亲去世后,爹爹便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人了,我想陪着爹爹,以后就由我和流溪来照顾爹爹好不好。”
  尹重不说话,花楚只好继续道:“流溪他宠我,性子也好,若是娘亲在世的话,定也会同意的,爹爹在其他方面不是也很重用他吗?为什么就是不肯认可我和他在一起呢?”
  “倒是不傻,知道拿你娘亲来压我。爹爹这般做,还不是怕你吃亏,你倒好,一转眼就被这小子钻了空子。”
  “哪有?”花楚抬头,水灵灵的眸子透着几分调皮,撒娇道,“娘亲说,喜欢一个人,就不怕跟他一起吃苦。我喜欢流溪,不怕他如今无名无分,爹爹你就成全了我们好不好。”
  “……”
  娘亲,娘亲,一提就是娘亲。想到曾经的事,尹重感叹道:“丫头这性子跟你娘亲真像,认定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无奈叹气,左右自家心肝儿已是那混小子的人了,他再拦绊着,也不是回事儿。忍了忍,对花楚道:“罢了,丫头先出去,爹爹有话要跟这小子说。”
  “嗯。”
  听爹爹话音,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成了,花楚起身,挂在尹重脖子上笑眯眯道:“就知道爹爹最宠我,待会儿我不在,爹爹可别把未来女婿打残了,以后还指着他跟我一起孝敬爹爹呢。”
  尹重没好气瞪她一眼,懒得说话,花楚回头同情的看了看边流溪,然后向外走去。还未出得房门,便听屋内传来桌木碎裂的声音以及爹爹的训斥声。
  没办法,依着爹爹的性子,不管结果如何,边流溪这顿打是绝对少不了的。总归爹爹是长辈,以后还要一起生活,早点把怒气撒完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花楚闲来无事,便在军营里闲逛,随便挑了个巡逻的士兵道:“那南峰寨的土匪是投降了吗?是如何处置他们的?”
  那士兵短暂的怔愣后,老实答道:“回公子话,小的不知。”
  “……”
  不知?这么大的事,竟然不知道?花楚不禁慨叹自己手气不好,竟随便抓了个不管事儿的来问。
  正准备再找个人打听清楚,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应是也看到她了,快步朝她走来。
  “花楚妹妹,”左盈一身鹅黄色锦缎棉衣裙,秀美的小脸儿上载满愁容,指尖不停的揉捏手中帕子,见花楚看向她,遂开门见山道,“让你爹爹莫要把我被土匪劫走的事传出去。”
  若是先前,花楚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毕竟都是女儿家,也并无什么大的恩怨。只是尤记恨她当初说出那般无情无义之话,花楚笑道:“哦?凭什么?爹爹他多年护守边关,为百姓换得安宁,却少有人放在心上。这次救了堂堂御史大夫家的小姐,说出去,估计能换来很大名气呢,为什么不说出去?”
  “你……”左盈脸色青白交加,顿了顿,美目瞪向花楚,恼羞成怒道,“别忘了,你也曾被土匪劫走,我名声没了,你也别想好过!表哥他不是宠你吗?到时候看他还娶不娶你。”
  “……”
  这话真是能把她吓死哟。花楚本只是想言语上教训她一番作罢,却再次换来她这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及拖人下水的做法,当即脾气也上来了,掉头就走。
  她尹家自始至终从不欠谁的,这么些年来爹爹在朝堂上的忍辱负重,不过为的是求得一方安宁,凭什么受到他人的排挤看轻?!
  尤其是这左家的势力,多年来明里暗里对她尹家的打压,她不怎么关心朝堂上的事,都感觉了出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如今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却自小到大对她都是一种冷嘲热讽、高高在上的态度,当初能生出救她的念头真是瞎了心眼。
  正愤愤不平时,远远看见边流溪从爹爹书房走了出来,花楚忙走了过去。
  “流溪,”
  刚一走近,花楚就拉着他左右看,并担心道:“伤到没?我看看,爹爹他总是下手重。”
  “没事,”边流溪笑道,“将军并没有为难流溪。”
  “没有吗?”依爹爹的脾气,不太可能啊。花楚疑惑道,“那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害我老担心了。”
  “将军安排流溪提前动身将左家小姐护送回凤安,所以耽误了些时辰,其他的…………”
  “谁许你送她的?!”听他此言,花楚刚才窝在心里的火当即冒了出来,脱口道,“难不成你看上她了?”
  “怎会?”边流溪失笑,不知她为何这般敏感,但看出她是真的不高兴,遂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道,“好容易才等到将军同意你我之事,流溪怎会看上他人?”
  “是吗?”花楚依旧不依不饶道,“若是爹爹不同意的话,你就看上别人,要娶别人了?”
  “不会,流溪此生只娶楚儿一个,倘若将军不同意的话,流溪便终身不娶。”
  “真的?”眼前之人眉目精致好看,眸光温润动人,说出的话更是扣人心弦。花楚却是突然想到前世他一身红色喜服,要迎娶左盈的事情。不觉间就微红了眼眶,道,“声音太小,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好,”被她眼中突然闪现出的脆弱感染,边流溪心中一阵悸动,俯首在她耳边道,“流溪此生只娶楚儿一个。”
  “没听到。”
  “流溪此生只娶楚儿一个。”边流溪极为小心的重复着,轻吻在她水花闪现的眼角,温柔道,“再也不惹楚儿伤心。”
  “说话算数。”
  “好。”
  书房内,尹重透过窗子,看到院内相拥而立的两人,眼内涌现深沉。摩挲着手中凹凸不平的虎符,幽幽叹气。
  ***
  本想着和爹爹一同回去,爹爹却让她与边流溪、左盈他们先行一步,左右不过相差一两天动身,花楚便没有反对,乖乖跟了边流溪上路。
  一路上,花楚与边流溪都是骑马而行,左盈则是坐马车,所以并没有多少交集。且住宿的时候花楚隐隐觉得左盈似是有些怕边流溪,总是有意无意的朝远离他的地方挪。虽是好奇,但也没放在心上。
  行程并不算慢,几天时间便临近凤安。除夕那晚,花楚忍不住跟边流溪抱怨道:“上一年除夕就没能跟爹爹在一起过,今年更惨,竟是要在路上过了。”
  凉凉的夜风吹过,边流溪抬头看向天空,望着天上那道模糊不清的月亮出神。说出去的话被忽略,花楚踮脚用手遮挡住他的视线,赌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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