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帅哥已经倾心了吗?她一抬手把狗尾巴草一把拿下,帅气地一挥指向帅哥的下颌,勾起嘴角一手撑着门框一边说,“不要这么激动……因为你接下来会更加激动的!”
白衣帅哥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探出衣袖的手僵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曾缺鱼,她一甩头发把狗尾巴草递到帅哥鼻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花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她一边唱着一边步步逼近……
白衣帅哥已经直直退到房间里面的桌子前,他的手惊慌地扶着桌子,曾缺鱼的狗尾巴草已经伸到他的嘴上了!
就在曾缺鱼得意的时候,突然后面冲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架住了她的手臂,使劲往后拖,“啊!”曾缺鱼叫了起来扭头一看竟然是大脚正把她往后拖,一边对着那帅哥说,“客官,不好意思……这个是我们店的早晨叫你起床的服务……恩!我们先走了!”
“你干吗啊!”曾缺鱼被拖到院子里终于甩开了大脚,难得她遇上一个有男主潜质的人啊!竟然还被他搅和了。
“我才要问你干吗呢!”大脚喘着气说,“你一大早那是去做什么啊,唱的都是什么啊!”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说,“当然是去钓金龟啊……我昨天一晚上梦见一只大金龟在河里游啊游……一直游到我怀里!”
大脚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还是等着她把话说完才说,“那和你今天一早去别人房间有什么关系啊?”
“关系大着呢!”曾缺鱼说,“因为他就是那个大金龟啊!多金又够帅的!”她已经萌得找不着北了,完全陶醉在自我YY之中不能自拔……
“咳……”大脚打断了她的话说,“好吧……恩……金龟是吧,不过这人不过是陌生人,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这有什么关系啊!”曾缺鱼回道,“人么,都是先认识在相识,我愿意等……”
“好吧!随便你!”大脚说道,“你可别忘记了我们还要去找足下真正有七星的人去救田晴的命呢!”说完他就走进了房子里。
对哦……某鱼晃着脑袋想了一下,难怪总是觉得最近忘记了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个啊。
白衣帅哥在房间里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事里回过神来,他整理着衣服,突然就听得窗户那里一点轻微的震动,他头也回地说,“什么时候来的?”
窗户那边一个着玄色衣服的人倚在墙上说,“不早不晚,你吓得后退的时候来的。”那人的话语里明显夹杂着嬉笑的味道。
白衣男子勾起了嘴角,回过头,对着持剑男子说,“我没想到会遇见你,上次还是一年前……你这么频繁的出现倒让我有点紧张啊……”
“那你是多想了,我来是见师兄的,他告诉我一件有趣的事。”黑衣男子走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抿了一口说,“也许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关。”
“哦?”白衣男子说,“我很久没见他了……”
“你想他啊。”黑衣男子扬着眉说,“他还是一样,选择了逃避就一直逃避下去……”
“那是什么事?”白衣男子问道,“他会说的事应该很有趣吧。”
“很多……”那黑衣人念道,“一个中了青筋紫络散的人活了七天。”
“我知道……”白衣人说,“不过我还真没想到。”
黑衣人笑了起来,“问问刚才对着你唱歌的人吧,就是她救的。”
“她?”白衣人很吃惊,“那日我见他们上山,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就走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黑衣人说,“你找到同伴了。”
“什么意思?”白衣人问道。
“你不是在找人吗?这店里的人也要去找……”黑衣人说道。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他还在查这个?李夫人都过世这么多年了……”
黑衣人一笑,“这是他唯一知道自己师傅做过的有关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黑衣人伸了一下懒腰说,“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了。”
“你我算敌算友呢?”白衣人轻转着手里的茶杯说,黑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谁知道呢……你不如问问落星国和忻月国究竟是战是停这个问题更好。”
“散云还说什么了吗?”白衣人问道。
“就像你知道的,静真法师。”黑衣人停了一下说,“……还不够吗?如果聂太师让你来应该是很放心你吧。”他说着走到窗户边,向下望了一下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等到中午的时候,白衣男子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就见整个酒楼里的桌子上坐的都是人,竟然连一个空位也没有,他不禁皱了眉头,这家店的生意未免太好了吧。
他走到柜台前就见猪头在记着帐,他才要开口说话,突然旁边大王八就走了出来,“记一下,七号桌子加银子一两,记到大脚名下。”
猪头写着字说,“大脚回来生意就是好了。”
白衣人看了顺着方向看了一眼,大脚正笑着给两个浓妆的女人倒着酒,他目光一扫,这店里……怎么全是女人啊!连一个男客人都没有……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那样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不过一个男客人都没有就是很奇怪。他探了身子问猪头说,“我……坐哪里?”
猪头一抬头说,“哦……是您啊。”他说着望了一下店堂,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店里没地方了。”他对着白衣男子说,“这样吧,客官你点了菜一会我叫人给你送上去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白衣男子无奈地说,“店里生意一向这么好吗?”
“恩……大概是吧。”猪头说道。
白衣男子上了楼,田晴走了下来,猪头正好叫住他,“对了,你正好去楼上送个菜吧。”
“哦。”田晴接过盘子问道,“哪里?”
“还不就是你原来住的?”猪头说,“鱼收了金子,你就忍耐一下吧,谁叫你最近事多呢。”
“恩……”田晴撇了嘴上了楼,昨天就和大脚睡一张床睡得他一整夜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占了他的床。他端着盘子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一声“进来。”声音却很是耳熟,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白衣男子一回身,看见了端着盘子进来的田晴,田晴见了他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把盘子放了下来,“客官请用。”说着转身就走。
白衣男子说,“你认为你端来的东西我会吃吗?”
田晴再回身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张表情的脸,他轻挑着眉头,用一种邪魅的眼神看着白衣人说,“难道你还会怕这个?”
白衣人笑道,“我为什么不怕?三王爷手下第一施毒手,都能给自己下青筋紫络散的人,我怎么能不防?”
田晴听了这些话脸上漾起一丝笑,他摸摸自己的嘴说,“可惜吃的苦也够多的……”
“所以我说你是得不偿失。”那白衣人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被三王爷下了毒,可惜我低估你了,用青筋紫络散压住你体内的毒,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
田晴笑道,“难道我愿意吗?这副烂身子……”
白衣人说,“你为了三王爷还真是卖命啊……不过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田晴说,“谁能知道我半夜放的鸽子会给人打掉下来呢?”他无奈地摇摇头,半夜出来撞上鱼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上茅房,偷偷放的通风鸽子也被打了下来,“让王爷和文公公撞了个正着……”
“哼……”白衣人冷笑了一下,“所以王爷一怒不给你压毒的解药,你迫于无奈只好吃了青筋紫络散,顺便驾祸给文公公是吗?”
田晴说,“可惜还是被散云看出来了不是吗?”
“他并不认识你。”白衣人说。
“可是他认识我的毒……”田晴说道起身推了一下盘子说,“吃吧,没下毒,我现在还用不着毒死你。”
白衣人说,“你要去找静真法师是吧,我和你一起。”
“聂太师的意思?”田晴一挑眉问道。
“各事其主吧,不过是顺路罢了。”白衣人倒一杯酒说,“记得帮我说一声,就说是你哥吧。”
“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哥哥?”田晴笑道,“不过你要跟来也不是坏事,不过……”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衣人抿了一口酒说,“人前的怯弱样,难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曾缺鱼正穿上一件她最华丽的衣服,带着她超级华丽的首饰,悄悄逼近目标帅哥,十米,五米,三米,好!到门口了!她正要推门就听见里面帅哥的声音,“你放心……”放心?她是很放心啦|Qī…shu…ωang|,原来帅哥是怕她紧张啊,其实她不是很紧张,她傻笑着猛地推开门,
“哦!我来啦!”她优雅地向里冲去,就这样撞上了正要出门的田晴,“哦……我的头……”
“恩……我的下巴……”田晴捂着嘴说道。
曾缺鱼捂着天灵盖对着田晴叫着,“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田晴说着已经眼里泛了泪光,“好痛啊……”
“受不了你的窝囊样了!”曾缺鱼一把推开他,谄媚地对着白衣帅哥笑道,“原来你已经吃啦,我还想来问问你要吃点什么呢?”
白衣男子看着她眨眼睛眨得如翻白眼的鸡一样,憋着笑说,“恩……没什么要的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睡得不习惯的地方啊?”她走到床边摸摸铺盖说,两手一直在枕头处徘徊,究竟有多少金子啊?
“没有。”白衣帅哥说道,想了一下继续说,“对了,这个……田晴是我的亲戚……”
“什么?”曾缺鱼的脑袋从柜子里钻了出来说,“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恩?你说什么?”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他是我哥哥……”
“你耍我啊!”曾缺鱼走上来拍了他脑袋一下,白衣男子脸色一变说,“什么意思?”
曾缺鱼伸手对着田晴说,“那你原来还说你是流浪的!害我收留你!把欠我的房钱还上!”
白衣男子立刻吐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
曾缺鱼走到帅哥面前说,“不过……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就算便宜点啦。”
白衣男子笑了一下,这女人难道都不问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吗?曾缺鱼谄媚地一笑说,“那……你叫什么啊?”原来是熟人自己就不要客气啦!
“我……”白衣男子停了一下说,“我叫田……葬泪。”
“葬泪?”曾缺鱼回味了一下,好象是挺不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怪,她咂咂嘴向门外走去,关上了门。田晴才松了口气,门突然开了,曾缺鱼冲了进来,
“天啊!你怎么突然多了个哥哥啊!”
田晴眼里又泛起了泪光,这次他是真的想哭了,原来她还记得问啊……
第十六章 出发上路
曾缺鱼一直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觉得那白衣男子的名字奇怪,直到他们一行准备按着那白衣人的说法去什么真山找静真法师的时候,曾缺鱼坐在马车上对着正走来的白衣帅哥亲切地呼唤了一声,“田内脏!”以后……她就明白了。大脚接近崩溃地笑,和帅哥如内脏般颜色的脸,她知道,她错了……
“小叔子!”曾缺鱼对着田晴叫道,“帮我倒水去!”在一处客栈休息的时候,某鱼对着田晴吆喝着。
大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一路上要叫他小叔子啊?”
“恩?”曾缺鱼羞涩地望着田葬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