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皇上,切不管这话是谁传出去的,但是既然传出去了,朝中各位大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罢手。”小福子看着辛睿道。
“朕一定会严惩妖言惑众之人。”辛睿冷声道。
“皇上,皇上离开后,朝中众臣又传去了诅咒之事,皇上真的要与众位大人抗衡吗?”小福子担忧道,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对于皇室的诅咒,他也算是见证之一,前几年的两个皇上,以及前朝遗后谋乱,如今关于诅咒的声音再起,只怕并非好事。
“谁?这话又是从何人口中传出?”辛睿彻底怒了,这该死的诅咒让他们一家他离了三年,如今又来,谁那么该死。
“是南郡王,皇上离开这两个月,奴才听闻南郡王曾多次入庙探望太后,而且……”小福子犹豫道。
“禀皇上,正泰王爷求见。”正在小福子犹豫之孙,小凡子入殿禀道。
“传。”
“臣参见皇上。”正泰王爷向皇上揖手道。
“皇叔不必行礼,看皇叔神色很是凝重,莫非皇叔也是为了皇子生病一事而来。”辛睿见正泰王爷面色凝重,不悦道。
“皇上,老臣不敢,但是臣有一事禀报皇上。”正泰王爷看着辛睿担忧道。
“只要不是皇子的事,皇叔尽管直言。”
“不知皇上这次出宫可有察觉任何异常?”正泰王爷看着辛睿道。
“异常?皇叔说的异常是指什么?”辛睿稍愣,脸色微变。
“臣斗胆,敢问皇上离宫前可有下旨召宇阳王入宫?”
“皇叔,朕当时走的匆忙,并不曾下过旨意召宇阳王入宫,皇叔的意思是宇阳王回来了?”辛睿狐疑道。
皇上也会被威胁3
“皇叔,朕当时走的匆忙,并不曾下过旨意召宇阳王入宫,皇叔的意思是宇阳王回来了?”辛睿狐疑道。
“老臣接到消息,宇阳王三日后即会到达炎月城,而随行人马有五千之众。”
“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向朕禀报?”辛睿神色大变。
宇阳王镇守南关,从南关到炎月城,少说也得一个半月,为何他回宫一月至今未听有人禀报。
“皇上回宫后,似乎心事重重,老臣以为皇上知道,但眼看宇阳王即将入都,皇上仍未有任何行动,老臣不免担忧。”正泰王爷不安道。
“宇阳王回朝,是否与今日众臣逼朕隔离皇后与皇儿有关?”辛睿脸上怒气更甚,大有暴雨倾斜的前兆。
“臣想应该不是,这次完全是巧合。但是皇上回宫之前,良王曾召集皇室说了关于皇室诅咒之事,不但如此,良王还从寺里请出了太后,臣等这才知道三年前皇后产下的双子……”
“可恶,竟然拿朕的皇儿大作文章,诅咒又如何,太后当年不也将龙儿留下了,时至今日,为何不见诅咒生效。”辛睿彻底被激怒了。
身为帝王最痛恨的就是被别人威胁,现在竟然有人要拿他的妻儿来威胁他,他这次一定要杀一儆佰。
“皇上,诅咒之事臣不敢肯定说有或没,但是老臣相信,某些有心之人,必会拿诅咒一事来威胁皇上,甚至有可能借此滋事。”正泰王爷又扔下一颗炸弹。
“皇叔的意思是,朕应该将心儿与皇儿送出宫。”辛睿冷声道。
“臣不敢,臣只是希望皇上早有防备,四年前贵妃无端暴毙,宇阳王虽未有言辞,但是难保宇阳王不会拿此做事端。”正泰王爷说的很详细,怕的就是辛睿遗露了什么。
当初被心儿砸死的贵妃可是宇阳王的长女,也是宇阳王送入宫,但是人无端死后,宇阳王即未回都,也未有任何言辞,这很不合乎常理。
皇上也会被威胁4
“皇叔,朕明白了,请皇上派人继续关注宇阳王,良王那,朕会安排。”辛睿大致已明白正泰王爷之意。
自他离宫至回宫,虽然才三个月的时间,但是如果真有阴谋肯定不止三个月,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都有可能。
别人有什么阴谋他都能接受,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他亲娘太后,辛睿决定亲自去探望太后,一探虚实。
送走正泰王爷后,辛睿即去昭阳殿探望心儿母子。
“皇上,你来了。”心儿看着由殿外走进来的辛睿蹙眉道。
“心儿,皇儿的病情可有好转?”辛睿走近床边关心道。
“我也不敢肯定,天花在现代早已经灭绝,我并没见过发病后具体会有那些症状,但是太医说,照医书记载,皇儿的病情应该算是得到了控制。”心儿担忧的握着儿子的手。
虽然才半个月,但是儿子已经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样,手脚上尽是脓包,就连太医们看了都觉得恶心。
“心儿,苦了你,朕会保护好你们的。”辛睿伸手将心儿轻拥入怀。
“皇上,如果诺儿有个万一,心儿也不要活了,到时皇上一定要照顾好翰翰与芙儿,他们还小,皇上一定要找个贤妻的女子。”心儿靠在辛睿胸前低道。
“心儿,为什么又要叫朕皇上,你是在怪朕没照顾好诺儿吗?”辛睿轻抚着心儿的秀发痛道。
心儿摇头,她不愿让辛睿知道那天她看辛睿缩手时的心痛,在那刻,心儿才知道三年的距离,其实已经在不觉间拉开了辛睿与儿子间的父子距离,那一刻,她的心比谁都痛。
虽然天花在古代就相当于被阎王爷标上了记号,但是经过半月的悉心照顾,心儿相信儿子一定会痊愈,她现在担心的是时间问题,儿子所承受的伤痛。
皇上也会被威胁5
“辛睿,是不是朝中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心儿抬首,见辛睿眉宇间尽是浓重的杀气,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没有,朕治理的朝政,能有什么事发生。”辛睿笑安慰道。
“辛睿,我们是夫妻,虽然后宫不能干政,但是如果朝中真有什么事,说说或许我也能提些参考意见。”心儿心疼道。
“会的,朕的心儿突然之间好像成熟了,朕真的很高兴。”辛睿大手轻掠过心儿眉前的刘海,感动道。
“以前是心儿不懂事,在这照顾诺儿的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我会学着勇敢的面对。”心儿感悟道。
“嗯,心儿,你瘦了好多,等皇儿病愈了,朕带你出别苑小住几日。”辛睿许诺道。
“娘娘,皇子该用药了。”太医亲手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辛苦你了,王太医。”心儿离开辛睿,起身至床侧,将儿子揽在怀中,一勺一勺的喂药。
看着心儿那专注的神情,辛睿感动不已,同样是母亲,为何太后就不能像心儿这样。
辛睿一直到心儿将汤药喂下,看着儿子沉沉睡去,才离开昭华殿。
傍晚时分,小福子驾着马车,载着辛睿出宫了。
当辛睿与小福子抵达皇家寺院之时,天已黑,而且寺门早已关闭。
辛睿下得马车,正欲举手敲门,由远而近却传来了同样的车轮声。辛睿收回手,吩咐小福子将马车赶至不远的大树后,自己则隐身树上。
辛睿刚藏好身,马车已嘎然至寺门前,幸好今日月尾,月亮尚未出来,四周黑得看不见人影。
马车上走出两道人影,但夜色太暗,以至看不清人,敲门声后,小尼提灯开了寺门。
借着微弱的灯光,辛睿清了其中一人,正是郡王辛平,另一人一直背向辛睿,并未看清面容。
虽然人进去了,但是车夫却在门外等候,辛睿也就只能在树上暗自猜测。
皇上也会被威胁6
辛睿在树上焦急的等待,约莫一个时辰后再见寺门再次打开,除了辛平,辛睿依旧没清后面的人。
待马车走远后,辛睿才悄悄下树。
“皇上,是否现在进去?”小福子一直提心吊胆的躲在树后,待辛平走后,小福子上衣已经汗湿透了。
“小福子,你在这守着,朕一人进去就要以了。”辛睿说着并未去敲门,而是纵身由墙上跃进。
这里不是第一次来,辛睿很快就到了太后住的禅房外。
“是皇上吗?进来吧?”辛睿正欲敲门,太后轻缓的声音由房内传出。
“太后。”辛睿轻推门道。
“皇上,我等你很久了,皇上若再不出现,皇室的江山就真要毁了。”太后放下手中的木鱼担忧道。“若江山真的毁了,那也是太后的功劳。”辛睿嘲讽道。
“皇上,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现在在极力弥补。”太后转过身看着辛睿道。
“朕很想知道太后要如何弥补?”辛睿看着太后冷笑道。
对于太后的亲情,早在太后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中磨灭,如果太后这次真有参于其中,辛睿定不会再手软。
“良王他们已筹划多年,等的就是一个机会,现如今皇上将这个机会送到他们面前,若皇上再不筹谋,只怕难挽狂澜。”太后看着神情冷漠的辛睿,心中一痛。
“那太后觉得朕应该如何做为呢?”辛睿冷看着太后。
“将皇后与皇子其中之一送走,让他们无藉口可寻,听辛平言,宇阳王不日就能入都,而在宇阳王身后则是大军跟随,当年的贵妃之事,皇上未给人一个交代,今日皇上可给宇阳王一个面子。”太后沉思道。
“看来良王很看重太后,朕时常在想,或许朕并非太后亲生,以至于太后才会如此仇视朕,非逼朕杀子送妻。”辛睿本以为心不会再痛,但是当听到太后如此冷血的话,那结痂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
皇上也会被威胁7
辛睿未再与太后多谈,谈多了心会更痛。
辛睿回到荣泰殿,良王的野心他并不是不知道,他不是未做筹谋,只是此时来得太过突然。
家事,国事,全挤在一起,让他心力交瘁,如果他们这次真的行动,那他真的很被动,此时方平皓与傅鑫皆不在,再从外调兵已是来不及,皇城的禁卫军不足万人,若是宇阳王,以及其他番王的军队相继开入,结果可想而知。
在众番王中,以宇阳王的翼南军最为勇猛,百人可抵旁人千人,随行的五千想必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心儿一直站在殿外,看着辛睿在殿内踱来踱去,焦虑不安,心痛不已,虽然她这些天一直在华阳殿,但是朝中这么大的事,她不是聋子,多少能听到点。
“辛睿,如果真的很为难,让我与诺儿搬到宫外吧,至少可以给你多点时间。”心儿走上前向辛睿轻道。
“心儿,诺儿好些了吗?”辛睿转身惊见心儿就在身后,避开心儿探索的眼神轻问道。
“好多了,吃完药已经睡了,辛睿,朝中……”
“朝中没什么,他们太小看朕了,朕在位多年,怎么可能没察觉他们的野心呢,心儿,你放心,朕早就准备,朕只是在担心诺儿的病情。”辛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以安抚不安的心儿。
“诺儿会没事,他很坚强,太医今天还笑着说,天花原来并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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