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起喝。”傅鑫说着倒了一大碗酒递到罗香面前。
罗香怔了怔,接过酒道:“小王爷,不知王爷能否听香儿一句劝,酒入愁肠愁更长,以酒解忧不是好方法,如果王爷不弃,香儿原为王爷分忧。”
傅鑫并未理会罗香,咕呼咕呼,直到第五坛喝完时,才抬眼看罗香。
“女人比男人好吗?”这是傅鑫开口说的第一句与酒无关的话?
但是罗香不懂,罗香只是按自己的理解道:“男人与女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很难说谁好的,小王爷烦心之事是与女人有关了。”
罗香现在觉得自己那时真是傻,原来那句女人比男人好是用在男女之事上,一直以来,罗香都不相信外面的传言,她一直以为傅鑫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今天,就在刚才,她终于明白传言并非尽是空穴来风,原来傅鑫真的有断袖之瘾。
香儿的泪一滴滴落在桌上的菜盘中,如果傅鑫有断袖之癖,那她呢?她算什么?她要怎么办?
傅鑫错位的爱2
当里间归于平静之时,香儿的心已经碎成一片片,她抹去泪,站起身,悄悄离去。
凤栖梧醒来后,一直凝视着傅鑫,换在平时,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一起他肯定觉得恶心,但是此时,他却觉得好玩,尤其是傅鑫那长长的睫毛。
凤栖梧用指腹描绘着傅鑫的唇,这个男人,真的比女人还美,美得让他有点心动,其实凤栖梧也知道,他之所以还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傅鑫是辛睿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凤栖梧对辛睿的东西都很感兴趣,他的皇位,他的女人,当然也包括他的男人。
凤栖梧知道自己的心态有些不正常,可是他就是妒嫉,就是恨,妒嫉辛睿拥有的一切,恨太后的无情,可是心儿却像一剂不时提醒他的良药,当他想起心儿时他就会觉得难受,愧疚,可是当他看到辛睿所拥有的一切时,他又很妒嫉,痛苦的妒嫉着。
凤栖梧知道自己在开启通往地狱的门,可是他却无法停止,他像疯了一样痴迷于抢夺辛睿所拥有的一切,现在他抢不到的只有心儿,他不甘心,心儿应该……
“唔……”傅鑫难耐的呻吟,脑袋沉沉的,身体也极不对劲。
“香儿,现在什么时辰了?”傅鑫拔开唇上的手,他知道自己最近过于放纵自己,但是除了让酒与女人的身体麻痹自己外,傅鑫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缓解心中的痛。
本来他一直以为还有可能的,可是当辛睿听到心儿有孕时的那种喜悦表露在他面前时,他知道他的梦该醒了,皇上就是皇上,他要的只会是女人,而他不可能变回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
那天送回大夫,傅鑫觉得自己快疯了,他要知道女人究竟哪里比他好,所以他要去体会女人好,而罗香就是他毫不犹豫的选择。
“似乎应该是辰时了吧。”凤栖梧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傅鑫身侧传出。
是强暴还是勾引1
“啊,你……你不是香儿。”凤栖梧雄浑的男音,让傅鑫吓得从床上跌下。
“当然不是了,爱卿,朕的服务你还满意吗?”凤栖梧暧昧的笑道。
傅鑫猛的拉过被子将自己卷在被子中,此时傅鑫的神情就好似被人强暴了一样,而凤栖梧则是那个恶男。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傅鑫不止脸色苍白,身体都在颤抖。
不,不会的,他没有同姓凤的男人做见不得人的事,一定是错觉,昨晚睡在他身旁的明明是香儿。
“你说呢?傅爱卿,现在才害羞会不会有些晚了。”凤栖梧伸手欲牵傅鑫。
“不,这不真的,香儿,香儿。”傅鑫大吼道。
罗香在傅鑫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吼叫中来到了房内,当她看到跌坐在地的傅鑫时,脸都白了,可是当她看到傅鑫苍白的脸色,痛苦的眼神,她的心更痛。
“小王爷,你唤妾身。”罗香上前亦伸手去扶傅鑫。
“为什么我的身边不是你?”傅鑫带着控诉的眼神看着罗香。
“凌晨皇上来的时候,妾身就起来了,因为皇上说有事,所以……”罗香不敢再看傅鑫,傅鑫那受伤的眼神,好似要将她撕裂,她承受不起。
“你瞎眼了吗?他不是皇上,不是……”傅鑫一把扯过香儿,指着豪不知羞愧凤栖梧道。
“他不是皇上?”罗香傻傻的看着一脸邪笑的凤栖梧,丝毫没在意那是个裸体的男人。
“傅爱卿,你怎么可以对美人这么凶呢?这可怪不得美人,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朕只是不忍拒绝你,朕还觉得委屈呢?”凤栖梧一脸无赖的坏笑道。
“滚,凤栖梧,你立即,马上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傅鑫起身指着凤栖梧怒道。
“啧啧,真是翻脸无情,朕记的你清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凤栖梧似乎刻意要激怒傅鑫,话越说越过分。
“姓凤的,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傅鑫说着一拳挥了过去。(上午要出去给女儿买些东西,回来后继续更。)
是强暴还是勾引2
“这想法不错,我们这样赤条条的死,正好做对同命鸳鸯,让香儿将我们葬在一起,做鬼也缠绵。”凤栖梧利落的闪开。
“小王爷,你们别打了。”罗香焦急的喊道。
即担心傅鑫会受伤,又担心动静大了,有人闯进来,看到一代代个大男人如此难堪的一面,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凤栖梧,受死吧。”傅鑫好似根本没听见罗香的叫唤,出掌如电,快速的攻向凤栖梧。
对于傅鑫这种不要命的攻击,凤栖梧有些头痛,他有些不明白,他与辛睿长的没差,同辛睿与同他凤栖梧有什么区别呢,犯得着这么拼命吗?
“傅鑫,不要,不要再打了。”罗香哭着抱住了傅鑫。
“傅鑫,你犯得着这样寻死寻活吗?我与辛睿有什么不同,如果你真得觉得难以接受,可以将我想成辛睿,我想我不会介意的。”凤栖梧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他只是要报复辛睿,并不是要报复傅鑫,傅鑫现在这样,他心里竟然很不舒服。
“凤栖梧,你羞辱了我还不够,还污蔑皇上,你……呕……”傅鑫气得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傅鑫,不要,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想了,什么都没发生,他是骗你的,昨晚陪在你身边的人一直是我。”罗香哭着,哀求着傅鑫。
凤栖梧似乎从傅鑫的话里听出了点端倪,迷惑道:“你……你同辛睿没有……”
“凤栖梧,你错了,你永远都不是皇上的对手,我与皇上只是君臣关系,你想多这达到羞辱皇上的目的,那是不可能的……”傅鑫好似突然之间明白了凤栖梧的目的,他低首以冰冷的语气道。
傅鑫的泪无声的滑落,罗香看到了,凤栖梧也看到了,那泪好火焰一样落在凤栖梧的胸口,他大吼一声,就那么光溜的消失在梦香园外。
方平皓PK凤栖梧1
由窗口路出的,凤栖梧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可是当凤栖梧奔到街上一阵寒风吹过,才知道自己竟然忘记穿衣服,而且现在是大白天,昨晚停下的雪又在往下飘,雪花还挺大,站在梦香园外的凤栖梧已经感受到异样的目光。
幸好这里是梦香园,又是上午,除了来消遣的客人基本上没什么外人,也幸好现在是上午,来的人少。
凤栖梧愁准正欲进屋的一宾客,向人招了招手。
“公子有事?”那人怔了下,尔后一脸暧昧的走向凤栖梧。
当客人走近时,凤栖梧一拳直击,人虽然没想沙包一样打飞,但是却软软的倒了下去。
凤栖梧,眼明手快,迅速脱下了人家外衣。
衣服了总不能让人冻死在外面,风栖梧将人往梦香园一推,尔后风一样飘走。
现在这副样子,那都不能去,还是赶紧回宫吧。至少宫里他最大,没有人会同他要死要活。
炎月城府衙,正在查阅案件的方平皓,突然闻得鸣冤鼓传来阵阵声响。
方平皓毫不迟疑的更衣升堂。
“何人击鼓。”方平皓坐在堂上,拍起惊堂木道。
“请大人为小民做主。”鼻青脸肿的陈才跪在堂前委屈道。
“大胆陈才,何时鸣冤,快快说来。”
“禀大人,小人上午去梦香园,不料在梦香园门前遇到一疯子,他不但将小民打晕,甚至脱了小民的衣服,对小民实施非礼……”陈才带着哭腔道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既是疯子,你来告状何用。”方平皓蹙眉道。
陈才愣了下,忙改口道:“大人,他兴许不是疯子,他当时朝小人笑的很暧昧,而且神情猥琐。”
“陈才,公堂之上可得说实话,否则老爷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方平皓冷眉道。
“大人,小人不敢说谎,那人除了未着雨褛外,一切同常人确实无异。”陈才颤抖了下,低首惶恐道。
方平皓PK凤栖梧2
“可有人证?”方平皓眉头越皱越紧,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竟然有人祼奔在街,即使是疯子这种天也知拿衣避体,而陈才说此人竟然未着寸缕,而且是在青楼之地,除非那人被鬼怪附身。
“大人,小民相信梦香园绝对不止一人看见,只是小人相貌较为英俊,才会让疯人看上,定有姑娘看见……”
陈才话未了,公堂之上呕吐声一片。
如果说那祼奔上街的人是疯子,那这个陈才绝对是疯人中疯人,就他那猥琐的神情还能称之为相貌英俊,估计天底下姑娘都不敢嫁人了。
“衙役,去梦香园传人证。”方平皓强忍着呕吐感向衙役挥手道。
“这个,大人,梦香园的姑娘个个妖滴滴,如果带到这公堂之上,只怕会吓晕,小民建议大人去梦香园现声审案。”陈才见方平皓好似十分重视着这个案子,心下暗喜,看来他陈某人出风头的日子终于来了。
“放肆,本府乃朝廷大员,你竟然让本府去那种烟花之地审案,来,拖下去杖责十板。”方平皓一拍惊堂木怒道。
“大人息怒,小民再也不敢,请大人恕罪。”陈才闻言痛哭道。
方平皓听若未闻,心里断定陈才八成是来谎报,准备十板之后将人扔出去了事。
“方大人慢动手,虽然陈平说的有些夸大,但是今日梦香楼确实有裸奔之人,而且是由梦香楼内奔出。”围观之人中有一中年男子上前道。
“哦,确有此事?”方平皓声量加大了几分贝。
“确有此事,依小民看,梦香园的姑娘应当知道那人是谁。”中年人走上前向方平皓禀道。
“请将裸体者容貌加以形容。”方平皓脸色凝重道。
“回大人,此人年约二十五左右,相貌甚是俊秀,看神情并非痴傻疯颠之人……”
“你是从何处看到?”方平皓闻言表情欲加沉重。
方平皓PK凤栖梧3
“大人,小民乃是货郎,平日里会挑些胭脂水粉送往各青楼供各位姑娘使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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