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韬迓吮璧莸搅擞拉D的唇边。
永璂仍是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将茶杯中的茶饮下,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淡淡地说道:“皇额娘是不会让我喝凉茶的。”
“这里没有人,你让朕上哪给你去拿热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伸手拉起永璂的手,低声说道:“朕带你出宫走走。”说罢,便将坐在桌前的人拉起朝门外走去,必须将他带离这个伤感的地方,不然他总是把自己囚禁在悲伤之中。
“皇阿玛,你要带我去哪?”永璂突地睁开双眼,可他已被胤禩拉出了坤宁宫,此时宫门外已备好了马车。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他人已被拽了上去。胤禩来之前便换好了便装,接过侍卫手中的缰绳,跃上马车便加车驶出了皇城。
永璂挑开车帘看向坐在外面的人,微蹙着眉询问道:“皇阿玛,我们这是要去哪?”他被这个男人弄的是一头的雾水,人刚刚还坐在坤宁宫里,下一刻便被拉到了宫外。
“一会你就知道了。”胤禩朝永璂微微一笑,扬起手中的马鞭,驾着车朝城外疾驰而去。渐渐的眼前呈现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马车在林间缓缓的前行,阳光穿过树叶在地面上形成斑斑的光影,耳畔边传来流水的声音。永璂倚靠在车窗外,看着车窗边一闪而过的景物,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
马车最后在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胤禩挑开车帘将车上的拉下马车,两个人沿着羊肠小径朝山上走去,慢慢的一座茅草屋呈现在眼前,房子的不远处是潺潺的山间小溪,后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而屋子的前面则是一块平地,从那里能俯视整座山的风景。
“朕还准备了几坛好酒,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胤禩拉着永璂来到茅草屋的石桌前,把他按坐在石凳上,转身走进屋里一手拎着一坛酒走了出来,“一人一坛。”
永璂撇撇嘴看着面前的酒坛,低声说道:“皇阿玛,你明知道我喝酒就醉,你还给我一坛这不是明摆着要灌醉我吗?”他可不是傻子,如此明显的举动他岂会看不出来?
“喝醉大睡一觉,你的精神会好许多,不要再想那些伤心事,你总不能一直把自己封闭起来。”胤禩将桌上的酒坛打开,递到了永璂的面前,“来,朕陪你一起喝。”
唇角勾起些许的弧度,永璂看的出眼前的一切都是皇阿玛替他精心准备的,拿起酒坛递到唇边,清凉的酒涌入喉中,带来阵阵的凉意……一口接一口的喝,不多时地面上便多出了几个空空的酒坛,永璂睡眼朦胧地盯着桌上最后一坛酒喃喃地说道:“皇阿玛……这两坛是我的了。”
“两坛?”胤禩先是一愣神,明明桌上就一坛酒,随即笑着说道:“永璂,朕看你是喝醉了,你好好看看桌上有几坛酒。”
“你才醉了呢,我清醒的很,明明是两坛酒……不对,是四坛!”永璂趴在桌上,伸手想要去拿酒,可手在面前晃了半天也没有抓住,皱着眉愤愤地说道:“皇阿玛,你别和我抢,把酒坛放桌上。”
胤禩用手拄着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最后抓住在空中乱晃的手,站起身将已经烂醉如泥的人抱走,笑着说道:“还没醉,连东西都看不清了。”
“谁看不清……明明是你在同我抢……”永璂靠在胤禩的怀里打着酒嗝,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微眯的眼眸早已失去了焦距,依偎在胤禩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胤禩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因酒醉而炙热的脸颊,柔软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慢慢的俯□吻上微微张合的唇,以舌尖撬开微合的牙关,缠绕上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口中的甘甜。
第九十五章 无题(最近起名无能)
“皇阿玛……”微眯着醉意朦胧的眼眸,永璂柔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抬手环住胤禩的脖颈低喃着。领口大敞着,露出线条优美的喉结,凸凹有致的锁骨,如凝脂般的肌肤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媚人的气息。
自从皇后去逝他们已经有数月没在一起,沉浸在悲痛中的永璂总是将自己封闭起来,连胤禩的亲近有时都刻意的躲避,而胤禩即便有**也不会勉强永璂,每日只是陪在他的身边安慰着他、看着他入睡。爱人在侧却不能触碰的滋味,着实把他折磨的痛苦不堪,夜里只能静静地注视着身边人的睡颜。
“永璂,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你的身边还有朕。”胤禩微蹙着眉心,柔柔地注视着怀中的人,如此的美景瞬间将他压抑数月的**勾起。全身的血液都汇集致一处,肿胀不已,充斥着**的声音有些沙哑,也陡然的低了几分,手指摩挲着永璂的唇,一点点的勾勒出漂亮的轮廓,深炯的眼中闪烁着渴望和期待……
永璂眼中隐隐的有些湿润,这些日子他何尝不知这个男人的隐忍?每每深夜他都能感受到身边人炙热的气息和强烈的**。可就算皇阿玛忍的再痛苦,他都没有强迫过他,甚至连说都没有说过,只是默默地陪着他,看着他入睡,而他则用繁重的国事转移注意力。
问事间有几人能做到如此?即便是夫妻又有几人能为另一方忍到如此?皇额娘说的没错,皇阿玛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属于他、他还是一国之君,他不可以贪心的将他占为己有。
“皇阿玛,对不起……”永璂迎上那灼热的眼神,身体已如烈焰燃烧,心怦怦地兀自跳个不停。这么多年过去,**之事他们已不记得做过多少次,为何每次对上那双深炯的眼睛仍让他脸颊发烫?
胤禩将手没入黝黑的发丝,托起永璂的头拉向自己,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轻轻的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吻一点点的试探着撬开微合的牙关,缠绕上湿滑的舌,现在他只想拥着怀中的人,感受彼此的那份激情。
“唔……”唇被封住,说不说一句完整的话语,胸中的空气被霸道的抽去不少,身体的温度在不断的飙升,烧的他焦躁不安。身体被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搂住,待面前的男人将他放开时,不由的大口喘息着,低声说道:“皇阿玛,我们不回宫吗?”皇上和阿哥夜不回寝,估计这个时候宫里面早已乱翻了天。
胤禩故意将身体贴上永璂的腿,轻轻的摩擦着,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俯身贴上永璂的耳侧,低喃道:“放心好了,朕出宫前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没有人知道我们不在宫里。”此时此刻即便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身上的火已被点燃,怎么可能再被压制下去?当了好几个月的和尚,若现在还能忍住,那简直就是圣僧了!
“嗯?什么?”永璂听完一愣,片刻后脸颊不由的绯红一片,撇撇嘴说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都计划好了就等着我跳坑了是不是?”身体早已起了变化,虽然他对情事没有过多的奢望,可是数月的禁欲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只是被撩拨了几下就已控制不住。
“你不要告诉朕,你现在不想!”胤禩轻吻着怀中人火热的脸颊,眉心微微皱了皱,接着说道:“若是你真的不想,我们现在就回宫,宫门还没有关。”他不想勉强永璂,虽然此时他已经忍的痛苦不已,可是他仍会尊重他。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慌乱的眼神不知该看向何处,身体早已习惯被这个男人触碰,那双游走在身上的手轻轻松松地勾起了他最强烈的**,需要也变得越来越多,将头埋在胤禩的臂膀下,微微蹭了蹭他的衣襟,表示他的默许。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羞的。”胤禩火热的唇沿着耳侧缓缓下滑,含住凸起的喉结,听着永璂难耐的喘息声。手探入衣襟,捉住那点红樱,细细的吻散乱地落在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迹,轻轻的吻带着浓浓的爱恋,用自己的温柔去抚慰不安的人。粗大的手掌覆盖在柔滑的肌肤上,一寸寸地抚摸着,感受那炙热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
吻过起伏的胸膛,重新吻上微微长合的唇,双手缓缓退去彼此的束缚,没有了阻隔、没有了牵绊,他们彼此相拥着,感受着剧烈跳动的心。四目相对,眼中有的只是彼此的身影,爱已入骨无需多言,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熟知彼此的心意。
“放松身体,我要进去了。”胤禩在无意识下将朕换成了我,一边轻吻着怀中的人,一边将自己慢慢送入。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就像那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向那岸边的巨石,激起层层的浪花。
“唔……”羞涩不已,永璂将脸别开,无论多少次只要被这个人男人拥着,他仍是会全身燥热。紧紧抓着胤禩的肩膀,感受着那人带给他的愉悦,抿着的唇不时的发出些许的声音,一双墨色的眼眸已渐渐的有些迷离。
胤禩伸手扳过永璂的脸颊,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这里没有人,不要忍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手指摩挲着怀中人的眉眼、鼻翼、脸颊、唇角,最后搂住他的双肩将人抱起,倚靠在床边让怀中的人坐在他的身上。
“不……不要这样……”永璂的脸颊红的像颗成熟的苹果,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的浮云,随着那飓风起伏不定,胀满的身体让他感到极致的愉悦,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意识早已消逝,身体已坠入那**的深渊。
抓在肩膀上的手,留下道道血痕,看着面前已经意识模糊的人,唇角不由勾起些许的笑意,攻击越发的猛烈,他要带着他一起攀向峰端,“放松,没事的,把自己交给我。”
“我……不行了……快点停下来……”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栗着,承着一阵急速的进攻过后,他再也忍爱不住,向后扬起头,终将自己释放。疲惫的身体趴在胤禩的肩膀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额上的汗水汇聚成流,沿着脸颊蜿蜒则下,滴落在胤禩的肩上。
搂紧怀中的人,疼惜地安慰着,吻着他的眉心,重重的将自己送入最深入,同时将那份激情留下,低喃道:“永璂,答应我要好好的对待自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
“好……我答应你……”永璂的唇边露出一抹暖的笑,然后,便沉沉的睡去。
胤禩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轻轻拥着他,痴痴地看着永璂唇角的微笑,许久缓缓的俯□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好睡一觉,明天会变得明亮的,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孤单的。”
月色下,寂静的山间,茅草屋内两个人相拥而眠,甜蜜不已,而此时皇宫内,乾清宫中却是已翻了天。
“哀家问你,皇上和十二阿哥究竟去了哪里?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太后怒视着跪在面前的高无庸,没曾想这狗奴才竟然敢骗他,若非她亲自前来,还真被蒙混过关了。
“回太后,皇上……皇上只说出宫散散心,并没有说去哪里。”高无庸此时额上已全是冷汗,皇上的事情他岂敢盘查?他一个奴才只能听命行事,可他万万没想到太后会突然摆驾乾清宫。
“混账东西,养着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有什么用?连自个的主子去哪了都不知道,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阿哥,若是在宫外遇到什么不测,哀家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太后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愤愤地站起,突的头有点眩晕差点没有倒下,好在身边的秦公公眼快上前搀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