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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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王妃-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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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她不会是又一次穿越了吧?如果是真的,那她绝对可以写下历史一笔,她是有生以来穿越次数最多的一个女人,而且,若是让那些小说家们知道,一定也疯了的。

  现在,无论她是不是再次穿越,或者死掉还魂,无论哪个,她都不怎么想面对。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睡觉,什么生啊死的,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比让她睡觉更重要了。

  可是,事实往往就是那么的残酷,昏迷再久,也会有醒来的时候,再怎么想睡,也总有睡不着的时候,因为有一个声音总是像苍蝇一样的在你的耳朵乱叫,你要是能睡着那才叫怪呢。

  既然睡不着,凌淋淋也不想再硬处下去了,这样下去只能说是对自己是一种摧残。

  趁着那个男人不在身边猛叫她「湘儿」的时候,凌淋淋悄悄的睁开了眼睛,这是一间房,绝对是的。至于什么时候她到的这间房里的,她不知道,也许是她睡着的时候或者迷糊的时候被抱进来的。

  看着陌生的屋顶,望出窗外,看着异国里同样皎洁的明月。

  他的心里有什么想法或感觉?没有想法,也没有感觉,既来之则安之,所以罢了罢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即然没死成,那就勉强地活着吧。

  撑起身子,凌淋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一身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服,但比起她当奴隶时穿的衣服,还是太好了一些。

  投身过来当公主,也只是维持了不到二个时辰,她哪里知道那些皇家的东西啊,现在她在哪里,才是最重要的吧,不过,现在她的感觉是身上的伤不是很疼了。撩开衣服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已经被细心的照料过了,而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唉!凌淋淋叹了口气,看起来,方才她看到的那二个人的蚊子绝对不是黑白无常了,定是救了她的人吧。

  就算她想死,现下的她,离鬼门关好像又远了一些!伸出赤足踏上凉爽的石板地,她没有穿鞋子,这样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凉爽宜人。

  热怕了,她讨厌那种热度,这样最好,虽然对女人来说,示脚并不雅观,但是,死过二回的人了,有什么还看不开的东西呢,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

  凌淋淋摇晃着仍然有些虚弱的身子来到窗旁,望出去,显而易见,已经不在他云舞国境内,入目所见,不是低矮的房子,就是一顶顶的帐棚,几栋比较高的建筑也呈现出完全与云舞国不同的圆形屋顶。

  这是月桂国的建筑特色,有点像她那一世的蒙古包,没想到,这一世逆时针大中国 古代?不同空间,不同人物?

  真想不到她还能有这个机遇,让她能够真的领略到古代的风采,而不是在电视中看到这种古代的风景。

  果然,这里看到的,比起电视里的描绘要朴实的多,没了那种粗枝滥造的华丽,也没有那些人工 痕迹,它就像天然形成的一个美丽的画面,展现在凌淋淋的面前。

  凌淋淋对历史并不是很有兴趣,可是现在,她却被眼前的这些圆形的包顶给迷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些圆形的包顶看着,那上面的花纹很简单,颜色也没有电视里那么多,却透着一种淡淡的美感。

  她做企划设计已经有三四年了,这种美她是时有发现,但是,这样纯真的美丽,在那个电子时代是会被大家所接受的,她一 直引以为憾。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看到真实的美丽了。

  凌淋淋看完了包顶。离开窗台,她的目光梭巡着屋内的摆设,虽然不是镶金镀银,只是朴素的瓷器、铜器,但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屋子的主人不是一般人。

  除了物品设计得精致外,屋里充斥着代表月桂国贵族的红色物品──

  月桂国也是层级分明的人,皇者着玄黄衣,拥金银饰品;

  王者或一品大官,着红衣,屋宇车辇可以红色饰品装饰;

  侯者,二、三品大官或者将军,着紫衣,屋宇车辇配件以紫色为主…… 

  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的这些是她脑子 里的储存记忆民,也许是那个已经投了另外一个空间的小公主要留给她接替她的礼物吧。

  凌淋淋有些苦笑地搜索着她脑子 里的那些残留下来的记忆,这个小公主,还真是走得潇洒,怕那个什么王爷鲜于奢齐,竟然把她带到了这个古老的空间里,享受着她所该享受的一切。

  再次抬头看看屋顶的那些炫目的红色,比起外面来,这里却让凌淋淋大摇其头,很俗。不过,看起来,这个屋子里的主人不是什么王,就是什么一品大官。

  环视了屋子的四周一圈儿后,凌淋淋把目光投到了墙角那边的一个大镜子 上去了。

  她没想到,这镜子的光滑程度竟然不比她那一世的镜子差多少,淡黄色的光华,足已将她的面貌刻画出来。

  凌淋淋缓步走了过去,借着月光,她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脸瘦了、尖削了,但还是她熟悉的那张脸庞,只是比起以前的那个凌淋淋,要年累了一些,也显得幼稚了一些。

  看到那张脸,她明白了,她是被救了,不是借尸还魂,真是令人失望啊!

  如果她真的借尸还魂,她还可以藉此过着不同以往的生活,结果……

  凌淋淋呆呆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要过的,还会是这种奴隶般的生活吗?

  救她的人是谁?

  静静的思索着,未来是未知的,对于未知的未来,她一点害怕的心里都没有了,大不就再死一回,她还以创造新的吉尼斯世界记录呢,何苦为那未知的事情而以愁呢。

  这二世的生活已经够糟的了,就算再死一回,她还能糟到哪里去? 生活要来,她挡不住,那她就接受了。

  性奴

  门被推开,凌淋淋听到身后有人迅速的靠近,听了好几日她的声音,当然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就是那位痴心守在她床榻前的男人。

  从镜子里,凌淋淋看到那个男人,有棱有角的脸庞,一双剑眉浓密斜飞入发,鼻子坚毅的挺着,厚而殷红的双唇紧紧的抿着,让她联想起曾与她曾有一面之缘的月桂国皇帝──鲜于奢昊。

  鲜于奢昊与眼前的男人有着几分相似,凌淋淋敢打赌,来人跟鲜于奢昊有相当接近的血缘关系。

  再仔细看,眼前男人眉下的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射出的视线彷佛能把所有东西都烧穿似的。这是一双让人惊惧的眼睛,也代表他的王者之姿。

  凌淋淋不怕,她都已经经历过了二次的生死。这世上还有什么让她怕的。大不了就是再死一回就是了。

  她转过身来面对那个刚刚进来的男人,静静的说:”我不是湘儿。”

  她不想占这个便宜,就算他救了她,是把她当成他喜欢的那个叫湘儿的女人救的,但她通过这几天男人对她的照料和关怀,还是可以感受到,男人对这个叫湘儿的女人喜欢的程度,那是一种从内心发来的爱。

  她二世都没有得到过爱,不知道爱是何物,今天,她更不能让男人痛苦,让那个湘的女人蒙尘。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叫湘儿的女人怎么样了,但从男人那痴情的招唤里她可以想像得到,一,是那个叫湘儿的女人已经死了,另外就是,湘儿离开了他。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眷恋,披肩而下的浓密黑发因风微微的晃动。执着的眼神令凌淋淋更加地感觉到,自己应该和他澄清这种误会。

  “我不是湘儿。”

  她再次重复,怕眼前的男人耳聋了、眼盲了,怎么也不肯面对现实。

  “我知道。”

  男人粗嗄的开口,那声音……

  听起来很疲惫,却带着不妥协的威严。

  “但你从今以后就是湘儿。”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定。“从今开始,你就是湘儿。湘儿就是你。”

  凌淋淋的眉微微的皱紧,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太霸道了吧。而且看到他那眼神,眼神里带出来的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她从心里到外面都感觉很不舒服。

  “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因为我想……我是你的主人。”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种莫名 烦燥,粗声粗气地道。

  凌淋淋默然,怎么忘了呢,她没有被什么人救起,她还是奴隶,一个小公主居然轮为了奴隶。

  真是好讽刺 事啊。

  奴隶是什么?是人不错,但没有人该享有的一切,没有发言权、没有人身自由,当然连名字也无从保留。

  “湘儿……香儿……也好,总比臭儿好。那么,我只要当你的奴仆就好了吗?”凌淋淋问,做什么都无所谓了,湘儿就湘儿吧,反正现在没有人知道她是凌淋淋,就当一回湘儿吧。

  “不。”男人轻吐,眼睛直直地盯着一脸表情平淡的凌淋淋,仿佛要研究一下这个女人一样。停了半晌才道,“你还要在床上服侍我。”

  “喔!”凌淋淋平淡地应了一声,眼里虽然闪过一丝不解,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她现在不是什么公主,也不是凌淋淋,她现在只是眼前这个强势男人的奴隶而已。

  奴隶有造反权吗?回答是没有,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应了一声,不怎么意外,也不怎么激动,

  她长得美吗?她从方才的镜子 里看得出来,她比一般的女人要美一些,可是,还没有达到漂亮的程度吧。

  谁说的皇家的公主就一定是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啊,。那都是电视剧里编出来的。

  一个未婚少女,马上就要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做性奴了,她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比起皇宫里,她最少现在只是做一个男人的性奴吧,她不是古代的女子,和男人做那种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是男人就有欲望,是女人就能解除男人的欲望,那就好了,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找她解决,很正常。

  凌淋淋嘴角儿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最少,她可以不必出去做那种笨重的还危险的活儿了,不用她云面对那么多龌龊的男人了,比起一群,还是一个比较好些。

  “你不气愤?”

  对于坦然的凌淋淋,男人好奇的问。

  “气愤?”凌淋淋好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是在问她的意见吗?太夸张了吧,柳眉一扬:“我很气愤,可是,如果我的气愤你就会改变主意的话,我就会很气愤,而现在,你能改变主意吗?”

  凌淋淋微笑着问,明知不可为的事,她为什么还要为之,自讨苦吃的事她才不会干呢,

  听到凌淋淋的问话,男人微微摇头:“我不会因为你的怎么样就会改变主意的,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那你还问我干啥?那我气愤作啥?白费力气而已。”凌淋淋很实际的说,顺便白了那个白痴一眼。

  “你不觉得委屈?”男人又问,“你以前可是公主啊,公主。”

  “我觉得很委屈,但你会因为我觉得委屈而改变你的决定吗?”

  凌淋淋再次语含讥讽地问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白痴就是变态,明知道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还要再问她,她的耐性吗?好啊,满足你。

  男人再度摇头:“我不会。”

  望着男人那狞着的眉头,凌淋淋的话音里带出了更大的嘲讽,慢慢的启唇道,“既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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