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助美国人,他们的盟友坐飞机去美洲大陆,不是很合理么。”
我把剑天寒叫了过来,对他说道:“马上给总部、印度浦那运动城、永德大雪山导弹基地、越南大青山基地发电报,询问一下今天上午的时候,有没有侦测到有飞行物经过他们那里。”自从在成都和河南两次遭遇飞龙骑士之后,我们各个基地对防空工作都抓的很严,几乎所有基地都配备了雷达系统。像永德大雪山导弹基地那样的重点部分,更是拥有一个连的雷达兵。
果然没过多久,永德大雪山导弹基地和越南大青山基地都发来电报,说有一架飞机经过他们驻守的空域,往东方飞去了。不光是这一架,最近十几天的时间里,每天都有飞机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我听了,默然不语,这个事情很明显就没那么简单。以前各个国家还都健在的时候,各种盟约条约自然有效,可是现在国家都没有了,那些盟约还有个屁用啊!都别说还有谁去遵守,起码幸存的这些老百姓,有谁见过盟约到底有几条啊?
可是死胖子说的也对,经管十分的不合理,可是不管怎么说,欧盟方面的确是往美国增加救兵了,从这接二连三的空运行动之中,我们能猜出来欧盟方面起码向美国已经运送了大约两千多名战士。
可是这也太不合理了,整个欧盟能战之兵也就三四千人,他们还有数万幸存者没有救援呢,忙三火四的去美国干什么?
死胖子看我愣愣的不说话,就劝慰道:“老花,想不明白就算了,他们爱他妈的怎么穷折腾就怎么穷折腾,咱们继续救助咱们的。”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才懒得搭理他们呢……我在想另外一件事情:这个四足人,不对劲儿啊,当初矮人长老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可是说过的,最好的战士是半人鹿战士,他们奔跑起来只比驯鹿差了那么一点点。回头再想想我们在马王爷地宫里面见到的那些骨灰遗迹,那些四足人的腿起码有一米多长,而今天在地牢里面见到的那个四足人,看上去也就是个狮子大小,那小腿儿短的,能有半米长就不错了。”
死胖子瞪大眼睛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说……”我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地牢里面死的那个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半人鹿、半人马的,他属于另外一个物种,如果硬要给他一个名字的话,那么,我觉得我们应该叫他做:狮身人面族。这一族群,由于进化的比较差,比其他四足人少了两只胳膊,所以,应该也不在原来人马王朝的权力体系之内,顶多就是个跑腿的小弟角色。”
死胖子茫然的坐到椅子里,喃喃地说道:“狮身人面族……狮身人面像……嘿嘿,我多少猜到了点什么,当初埃及人肯定不是莫名其妙的建造那个狮身人面像的,应该是他们曾经和狮身人面族共同生活过。”
我不置可否:“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埃及人和狮身人面族却分道扬镳了,只剩下狮身人面像千百年来孤零零的屹立在尼罗河岸边。”
死胖子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啦,你就别犯老毛病了,不懂的事情慢慢就懂了,你使劲儿猜也猜不明白的。现在咱们的大军都到达埃及了,也算站住脚了,赶紧想一下以后做什么吧。”
我点了点头,振奋精神,把地图摊开,手指着埃及说道:“埃及北临地中海,南接红海、印度洋,西联西亚,北扼东欧,南通黑非洲,这就是古书上所说的四通八达之地,为兵家所必争。”
死胖子就抓了抓脸:“话是这样说啊,可是你也看到了,这埃及本来好比是人间天堂,现在经过病毒这么一闹,整出来了满大街乱跑的木乃伊,可怎么占据啊?这个地方是我见过的最难处理的一块地了。”
我就笑道:“这个说起来也简单,既然咱们在地上打不过木乃伊,那就不要在地面活动了,反正中东地区有的是石油,以后除了重型装甲车之外,咱们的所有代步工具都改成直升飞机。”
死胖子也点了点头:“那咱们第一步的任务就是收集直升飞机了……埃及这个地方的直升飞机多不多?”我笑道:“应该不少的,这里有钱人多的是,尤其沙特、科威特等地,很多人都拥有私人直升飞机,虽然都是小型的,不过架不住数量庞大啊,都收集过来的话,肯定够咱们用了。”
“行,”死胖子当即点头:“就这么办了,明天咱们就开始收集直升飞机去。”召集了一下今天跟王勇一起去侦察的兄弟,开始整理有关直升飞机的情况。
我一看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也出不来个头绪,就信步来到了外面,检查了一下岗哨,吩咐搬下来的机载雷达站马上工作,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往地牢走去。半道上经过清真寺,站门口往里面一看,上百人正在做弥撒祈福呢。赵云鹰也撅着屁股混在其中,看起来比别人虔诚多了。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清真寺,来到了地牢之中。这次不那么匆忙了,才发现这个地牢修建的可真够结实的了,全是由一米见方的花岗岩堆砌而成,要想越狱的话,除了从门口杀出去之外,别无他途。
到了下面一看,孙宏旭正坐那里挨个询问呢,这个小子的高级间谍出身,心思细密如发,任何谎言也休想瞒过他的耳朵眼睛。而他要做的事情也比较简单,就是在一群坏蛋里面挑选那些不必斩杀的人。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陈庭耀居然也在,孙宏旭审问犯人,他则在一边挨个给大家看照片,询问有没有人见过他手机里的那个姑娘。被他问到的人都瞪着色迷迷的眼睛死盯着那张照片不放,恨不得抓出来揉搓一番,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见过。
孙宏旭继续审问,这些人基本上全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二三十人轮奸一名女人的事情经常干,换了死胖子,早叫人抬着重机枪过来扫射一遍了,不过孙宏旭还是耐着性子,在里面跳出来了三四个胆小懦弱、或者是生性温良,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人。
一众匹夫很快就审问的差不多了,孙宏旭摇头叹息:“老花啊,这些人虽然罪无可赦,可是一下子都杀掉,是不是太可惜了?现在整个人族人丁衰微,咱们再大开杀戒的话,可别真弄的绝种了。”
我斜着眼睛看他:“那你什么意见?”孙宏旭说道:“我的意见,当然是不杀了,最好是找个地方把他们关押起来,他们的人品什么的虽然不值得可怜,不过他们的人种还是值得保留的……”
我断然摇头:“不行,这些人死有余辜,要是为了人种问题就留着他们,以后保不齐还会有人起而效尤,到时候强奸、猥琐、流氓等等恶性行为就会大事泛滥,会对整个女性群体造成伤害。”
孙宏旭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哎,老花,你说的对,是我有妇人之仁了……不过我声明啊,我杀够人了,不想再杀了,他们的死活,还是你来处理吧。”我摸着我的光头,一本正经:“你看,我也是信佛的人了,信佛也不好随便杀生的……要不咱们响应如来佛祖的号召,放生吧。”
孙宏旭愕然了:“放生?”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回头喊道:“来人啊。”话说福乐多二当家花参谋长说话太没力度了,喊了这一嗓子之后,就凑过来七八个人,一起问道:“老花,有什么吩咐?”
我瞪眼道:“你们几个不够用的,给我喊人去,挑力气大的,越多越好。”那几个兄弟噔噔噔噔的跑了出去,喊人去了。孙宏旭见了,疑心顿起:“老花,你不是想把他们推到门外放生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放生当然是要推到门外去了……在家里那叫囚禁,跟放生扯不上关系的。”孙宏旭满头暴汗:“现在外面全是粽子木乃伊,你就这样把他们放出去的话,他们……”
我安慰孙宏旭:“他们好人有好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孙宏旭挑了两下眉毛,楞是没说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地道口上熙熙攘攘的下来一大帮人,我仔细一看,活佛自卫队的人基本都来了,这些印度三哥们个个满脸络腮胡子,膀大腰圆,看起来都跟李逵有的一比,纷纷往我面前一站,用印度式英语问道:“活佛,有什么吩咐?”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那些等待处决的俘虏,说道:“这些人都亵渎了神灵,犯了死罪,不可饶恕,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忍心就挖坑把他们活埋了,所以我决定放生,现在请你们来帮忙,把他们抬到大门口那放掉吧。”
这些话说完,三哥们都目瞪口呆,还没什么反应,俘虏们之中却有人能听得懂英语,顿时就吵吵嚷嚷的跳了起来,不一会儿所有俘虏都知道我要拿他们去喂粽子了,顿时都急了,扑过来就要拼命。
孙宏旭等人见了这等声势,脸色都变了,而我站在那里巍然不动,我的活佛自卫队纷纷呼喝:“保护活佛……”呼啦一下子,就冲了上去。那些俘虏都被捆绑着呢,如何能够反抗?当下三哥们两三个人抓一个,把他们都抬了出去,一边抬一边还有三哥说道:“看来活佛处理的对,这帮亡命之徒,居然还想袭击伟大的活佛,拿去喂粽子都太便宜他们了,应该都抓出去砍头。”
那些俘虏们就惨了,一想到被粽子撕咬之苦,吱哇乱叫,什么怪动静都出来了,叫的凄惨无比。我听的十分满意,孙宏旭看了起疑,问道:“老花,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吓唬那些被我们救助的幸存者?”
我看了一番孙宏旭,拉着他坐下,挥手把剩余的人都赶出去帮忙。然后才对孙宏旭说道:“伙计,我比你小,不过我现在的位置比你高,所以万一我有什么不幸,我还是指定你做我的接班人的。”孙宏旭一听这些话,又不自在起来:“老花,你怎么又提这些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别废话,别以为你比我大我就不敢训你,谁还敢保证自己千秋万代活的像玄武魔龟那么长?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教训了他几句,才说道:“想在这个乱世之中压住阵脚,是很不容易的,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两种办法,一种是诱之以利,一种是胁之以威。这个政策后来被美国人玩儿的滚瓜烂熟,就是有名的胡萝卜加大棒的理论了。”
孙宏旭是特工人员,对这些大国政治不甚了然,听我说了半晌,才愕然道:“感情胡萝卜加大棒理论,是咱们老祖宗发明的啊!”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多了去了,《孙子兵法》知道吧?”见孙宏旭点了点头,就继续说道:“美国西点军校,在拿《孙子兵法》当教材的,学生们人手一本,没学明白的不许毕业,这个知道吧?”
孙宏旭点了点头:“听说过……”我一拍大腿:“还是啊,可是你问问国内的学校,可有一所拿《孙子兵法》当教材的么?”孙宏旭迟疑半晌:“军事学院里,孙子兵法是选修课……可以学,也可以不学,没人强迫……”
我苦笑道:“西方人这点做的最绝了。他们让我们相信自己老祖宗的所有东西都是没用的,我们的好东西我们自己不学习,结果人家学会了教训我们……好了,这些以后再说,还是说说胡萝卜加大棒的问题。现在埃及咱们也立住脚了,不过很显然,光靠帮忙、救助是不能赢得埃及人的认可的,咱们还要让他们相信咱们的实力,让他们明白,跟咱们一起过日子,就是比他们自己过要安全的多、幸福的多。”
孙宏旭听了,嘿然叹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