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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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妾-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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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母女同心,她娘江春梅以前受了田蝶儿这个贱人那么多气,她也是时候一次性讨还回来了!
  “你这个贱人!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要不是我爹肯收留你,你到现在还在你那破窑子里接客呢,会有可能这么光鲜吗!
  “你敢背叛我爹,给我爹带绿帽子,给我们林家蒙羞,我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人!”一阵乱打,凶猛无比,林若洁边动手,边不住的骂着!
  这时,那黄肃朗怕出事,怕把事情闹大彼此都不好收场,忙不迭的上前去拉,想将事平息。
  可是那林若洁原本就认为他是移情别恋,骄傲的虚荣心让她此时飞醋横吃,于是仇恨下,她不由又加重的力道,居是连两人一块儿打!
  “你瞎了眼了连这种女人都要!她有什么地方好?根本就是破货一个!
  一把扇向黄肃朗的脸颊,“啪”的一声打的清脆!接着林若洁又转过身,重心还是放在田蝶儿的身上!
  身上暴雨梨花,头上又扯又抓,田蝶儿被打的不行,口中不由的哼着,不断告饶,“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
  田蝶儿哀嚎,模样凄惨,见此,许是林若洁自己也打累了,不由的喘着重气,停下手来。
  “哼,我不打你,打你还脏了我的手呢!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敢做出这等苟且事情,我要去报官,让你们浸猪笼!”
  气呼呼的说道,林若洁愤恨!
  闻言,那田蝶儿吓的大惊失色,不由的拉住林若洁的袖摆苦苦哀求:“若洁,不要,若洁!我求你放我一马吧,我不想死,不想离开老爷!”
  “哼,不想离开我爹?那你现在又在干的什么!”猛的扯回自己在对方手中的裙摆,林若洁一脸狰狞,只见她双眼死死的瞪着,两个眼珠子都仿佛要突了出来。
  “若洁,我求你,你放过这一回,我今后一定报答你,一定惟你的命是从?呵,可我怎么相信你呢?你一个妓女,言而无信,我爹对你这么好,你还不是一样背叛他吗!”
  “不,我不会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一定会报答你,一定会的!”
  双膝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田蝶儿讨饶,心中害怕极了。一来,她不想死;二来,她是真的很爱林渐鸿,不想离开他身边!
  她是个妓子,每天接客,迎来送往,早就没有什么真心可言了。但是,自打从看见林渐鸿的第一眼起,她那颗已经死去多时的心,便不知不觉的开始复燃。
  她知道她身份低下,配不上他,但是她真的很爱他,爱到每天只要一睁眼,眼前晃的都是他;爱到每一次她接着客,心里想象着那压于自己身上的人,也都是他!
  她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她能真正的和他共赴巫山,蚀魂一次。因为她知道她们为妓子者,很难拥有天长地久的爱情,所以,如果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曾经拥有过一次,那她此生,也算是无憾了。
  她一直想找着这样的机会,想靠近,可是林渐鸿为人正直,根本从来就不花天酒地,就算偶有来上青楼,那也是迫于应酬,和同僚们一起喝喝酒。
  她曾经有一次想借机上前,可是当她还没靠近之时,他就闪开了,自己一个独自喝着酒,任她被其他男人抱,当着面被迫喝酒交欢。
  那一刻,她是耻辱的,本来作为妓子,这种事她早已习以为常了不是吗?可是那日,当她当着他的面,和其他人苟合时,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同时她也配不上他,所以今生他们只能无缘无份,彼此陌生!
  她的心死了,再也不想那些镜花水月的东西,而且自那一次后,林渐鸿也不再来楼里,即使哪些人再聚,也独独不见他的身影。
  她的生活回归平静,每天还是照样做着她的皮肉生意,之时不同是,不管她怎样看,那在她之上的男人,都长的跟林渐鸿一模一样!
  日子平平淡淡,本就该这么过完一生,可是谁知平静却在那天被打破了,直改变了她今后的一声。
  那日不知道为什么,林渐鸿好像看似心情很不好,低落的一个人坐在厢房里喝闷酒,不发一言。
  那时,她觉得她的机会来了,端了一壶下了药的酒,径自的走进厢房里。
  林渐鸿一见她来了,并没有理会,而是仍自喝着。而她也识相,什么话没说,只是在一旁倒着酒。
  眼看着含有媚药的酒被林渐鸿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她心中兴奋,但却仍掩饰不住紧张,手心出汗,全身有些不知所措。呵,还真是笑话,男人她豆阅过无数了回了,居然还知道不自在?
  酒壶见底,终于药力也发作了,当她被他推倒,衣衫拉扯的躺在地上,终于得偿所愿的与之交合,她的心差一点要激动的跳出喉咙口,整个人不住的颤动!
  林渐鸿和她缠绵时,口中一直叫着“如儿”的名字,她当时不知道如儿是谁?但是后来知道后,却成为了她一生羡慕、记恨的人!
  激情过后,一切归乎平静,当林渐鸿睁开眼时,他脸上闪现的表情,是她田蝶儿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
  失落,自责,痛恨,内疚,总之是一种说不来的复杂,结束在他仓惶而去的背影里。
  林渐鸿走后,并没有对她不理不睬,他是个好男人,虽然没有由此而收了她,但却是让管家为她赎了身,给了银子从良。
  她拿着银子,满无目的,不想就此离开,便决定在林府附近住下,每日这样看着他,以解相思,度此余生。
  也许是上天可怜她,被她的一片心意感动了,不久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不过有了身孕也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这孩子会是谁的?但是有件事她知道,哪次她喝林渐鸿之后,她并没有吃避子汤,所以孩子是他的机率很大, 也最有可能。
  她不动声色,暗自养胎,因为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如果这一次,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林渐鸿的话,那她就完全由扳回局势的机会。
  有喝避子汤不见得就一定回不受孕,而不喝则也不一定就能受上,当时的她,还没有完全的把握,所以一切,就只能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说。
  天公垂怜,让她一举得男,而且当孩子养到半岁时,眉宇间便俨然已经和林渐鸿一模一样了。
  她心里高兴,再不想等待,于是当即便抱着儿子冲到了林府门口,开始大吵大闹,大叫大嚷。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连林渐鸿也出来了,当他知道了所有的事后,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看着他身边的一个美的不似凡尘的女子,神情复杂,一脸纠痛!
  那是她第一次见月如霜,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就是当日林渐鸿口中的那个“如儿”,她空灵,她高贵,她尤泽海所有女人该嫉妒的一切美好,她比不上她,连一跟脚趾头都比不上!但是,那又怎样?她有林渐鸿的儿子,而她……却只生了个女儿。
  林渐鸿不语,月如霜也不语,只有二姨娘江春梅闹腾的厉害!她知道她这是忌惮她的儿子,因为长的实在和林渐鸿太像,所以她无法推脱,无法狡赖!
  江春梅死活不肯,似是担心她儿子以后的地位被危及,但是月如霜则不然,什么液没有说的她,仿佛根本毫不在意,只微微的看了下眼下,便径自走进了府,眼中一丝波澜都没有,好似当下被抢走的,根本不是她的夫君一般。
  月如霜走了,林渐鸿也跟着走了,临走时那脸上的复杂,就如当时他初见自己和她做下交欢之事一样。
  她在林府门口闹了好几天,最后弄的满城风雨,人人皆知,最后林府在不得已之下看在孩子的面上,被迫收她入伏,成为四姨娘。
  成为了姨娘,原想着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虽然她比不上月如霜那样的魅力,但是一看她那般高雅的气质,肯定拉不下了身段去伺候男子,所以在技巧上,她还是占有优势的。
  总是盼望着有一日林渐鸿能宠幸她,她便号施展解数让他再也忘不了她!
  可是没有,一次也没有,他不碰她,就连看一眼都不曾。
  事实证明,林渐鸿的眼中只有月如霜,除了她之外,便再没有旁人。她恨,恨为什么不管她多么努力,就算是脱光光了站在林渐鸿面前,他都不肯正眼看她一下,而那月如霜明明从来什么都不做,只孤单单的住在别院,却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他的魂!
  她恨月如霜,每时每刻都在恨,而终于有一天,她不行了,去世了,这下她想着她该是有机会了!
  可是,月如霜死了,林渐鸿却走了,也许是怕触景伤情,他去了兵营,常年才回来一两次,无声无讯。
  她爱林渐鸿,一直在等着他。
  要知道,她本出自青楼,早就习惯了有男人相陪的日子,可是自她入府后,他却一次也没有碰过她,她她忍了,因为爱他,觉得要对她忠贞,所以忍着每每叫嚣的欲望,守了这么多年活寡。
  她以为她的等待终能换回些什么,可是这些年过去了,他却还是始终不曾多看她一眼。
  以前在边疆,她没有机会,如今回来了,她却还是没有机会!于是终于在有一天,她再一次爬上林渐鸿的床,但却被狠狠推下后,她绝望了,万念俱灰!
  她田蝶儿年轻貌美,又不是没有人要?何必苦苦求着一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男人?所以,是绝望也是报复,当那天,凤茗当着黄肃朗的面将林若洁带走时,她上前扶了一下踉跄中的黄肃朗,欲望的火花,便由此擦然开来。
  同时两个受伤的人,在一起自然心也比较贴近,虽然她比黄肃朗要大上七八岁,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交往,反而反差之下,竟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们经常约地方,彼此享受着肉体带来的快感和慰藉!一个久旱逢甘霖,如鱼得水;一个内心受创,需要比他大的,且有着母爱的少妇关怀。
  她喜欢黄肃朗的孔武有力,每一次豆那么投入,让她欲罢不能,上瘾连连。而黄肃朗则喜欢她的妩媚,不同于那些青涩处子的高超技巧,还有那长育成熟的迷人身段, 每每让他沉迷不已,醉在其中!
  干柴遇上烈火,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瞧瞧她喝黄肃朗现在,就能完全明白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小心谨慎,没出过任何一点纰漏,可是不想今天却被林若洁发现,还逮个正着,她心里害怕,害怕她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全白费了,害怕事情揭发,她会被赶出家门,因为她虽然气林渐鸿,但是从心底里,她还是爱着他,爱着当初她初见他时的那个俊朗轩逸的帅气模样!
  “若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真的,真的!”
  思绪收回,头不住的磕着,田蝶儿哀求,神泪俱下。
  一旁,黄肃朗看不下去了,穿好衣服,不由急着脸,也开口求道:“洁儿,你行行好,放过我们这一次吧!就当、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让做什么,只要我能力所及,必定不会推脱!”
  他帮田蝶儿,其实也不是因为他爱上了她,只是他确实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暖暖的,舒心的,似是被母亲呵护般。
  田蝶儿长他七八岁,有些东西懂的比他多,而且又阅男无数,比起那些小姑娘来,更大程度上懂得他到底要什么,什么时候最惬意。
  第一次感觉这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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