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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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第6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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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一会儿想着九阿哥的淫威,一会儿想着要是能接下内务府地差事,使得家族飞黄腾达,在兄弟面前也能有脸面。生母也不用五十多岁了,还在太太面前立规矩。 
  这样想着,他的神色就是一会儿红了,一会儿又白了,既是期待,又有几分忐忑,坐立难安,看得人难受。 
  塞什图对这个姐夫虽亲。却也晓得曹颙地脾气,不得不先打预防针道:“姐夫,小弟内兄为人方正。不是轻易与人徇私之人。姐夫这边,真若想要接内务府的差事,还需按照那边地章程行事才好。” 
  钟海摆摆手,道:“这个我晓得。你放心,断不会为难曹大爷的。不过是借着亲戚的便宜,先透个气,二月里就算不拔个头筹,也不至于两眼一摸黑,抓瞎了。”说话间,就有小厮来报。道是七爷七奶奶来了。 
  “七爷”是塞什图的堂弟。老国公的侄子嵩贺。 
  这还是钟海地主意,除了他之外。再请一两人作陪,省得留下痕迹。引得九阿哥那边侧目。 
  二月里投标之前,钟海也不愿出头,成了九阿哥的迁怒对象。 
  这边嵩贺刚进客厅,没说几句话,曹家地马车也到了。 
  女眷与孩子,由曹颐迎进内宅;曹颙则是到客厅,与钟海、嵩贺等人见过。 
  大家早先都见过,眼下也不是头一遭见,加上年岁相差不多,说话起来就没有那么拘谨。 
  说了几句家常,就说到内务府采购上,除了钟海,连带着嵩贺这边也有兴致。 
  只是他身份所限,家里亲长又盼着他出人头地,反而不如钟海这样随意。在旁听了,只有心里唏嘘地。 
  钟海常年跑口外做生意的,肤色黝黑,留着短须,看着憨实可靠。只是一开口,却是难掩精明,带着几分商贾之气。 
  换做其他人,先要挑剔钟海地出身平平,随后就要鄙薄他行商贾之事。曹颙这边,却是没有什么挑剔人之心。因此,对于钟海所提的各种疑问,他都耐心解答,丝毫没有不耐烦之意。 
  钟海这些年打理家族生意,劳烦奔波,受惯了冷眼。 
  曹颙这温煦地态度,使得钟海感激不已,心里直念叨曹“够江湖”。虽不失世家子弟地儒雅,却也是心胸朗阔的真汉子。 
  曹颙还不晓得,自己在别人心中,已经达到一个新高度。 
  他的心中,也是在窃喜。 
  像钟海这样地内务府包衣之家,想要取代现有的几家大户的,不是一家两家。 
  这样看来,九阿哥那个“罢投标”的打算,怕是要失望了。除了孩子们外,屋子里还有塞什图地大姊觉罗氏与嵩贺之妻张佳氏。 
  觉罗氏与张佳氏,见天佑兄妹三个粉雕玉琢的,自然是没口子奉承。 
  天佑与恒生还好,笑着听了,按照初瑜的吩咐,以此给两位长辈见礼。 
  觉罗氏与张佳氏这边,少不得送上荷包做见面礼。 
  里面搁了小拇指大小的金银如意,也算讨个好彩头。 
  天慧这边,却是要两个哥哥领着,举动也不如哥哥们轻快。 
  觉罗氏与张佳氏这才想起,曹家大爷与大格格的掌上明珠有眼疾之事,脸上不免露出怜惜之态。 
  初瑜只做未见,曹颐也是将话头转到其他上面天佑兄妹与寿儿在一处玩耍,大人们在一起叙话。 
  倒了开席的时候,却是有人来报禀,说是老太太那边没有用午饭,看着有些没精神。 
  曹颐与觉罗氏听了,都慌了神,请张佳氏陪着初瑜稍坐,她们两个去隔壁府邸看喜塔拉氏去了。 
  初瑜想要开口说先回去,又晓得丈夫在前院说话,便留下来同张佳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这时,就见恒生过了,拽了拽初瑜地袖子,往天慧那边指了指。 
  初瑜顺着他地手指望去,就见女儿坐在炕上,眼眶里涌出豆大的泪滴,一颗颗从小脸上滚落……。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零二章 贪兽 

  天慧只是静默无语。泪珠却是不断从眼眶里滚落。 
  “妹妹……”天佑原是在一边跟着玉瑞一块逗寿儿说话。见了天慧的模样。已经是收起了嬉笑。面上露出担忧之色。 
  恒生更是。拉完母亲的衣袖。就转身到了天慧面前。又不晓的怎么哄她。急的眼圈红了。 
  张佳氏见了。也是不安。忐忑的初瑜一眼。低声道:“慧姑娘这是有不舒坦的的方?” 
  初瑜甚少见女儿这般神态。心疼的紧。只是在外人面前。面上却不好太过慌张。 
  她侧过身子。坐在女儿旁边。稍加思量。轻声问道:“天慧饿了?” 
  天慧并不开口作答。半晌方点了点头。眼里泪珠却是不止。 
  初瑜既心疼。又好笑。这可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不过是这边的饭时耽搁一会儿。就把孩子委屈成这样。 
  初瑜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用帕子擦了她的眼泪。哄劝道:“姑姑就要回来。一会儿就开席了。天慧忍一忍。” 
  又哪里是擦干净的。刚擦完。天慧的泪就又涌了出来。 
  玉瑞在旁见了。将炕桌上的蜜饯盘子端到初瑜面前。道:“大嫂子。给宝宝先吃这个呢?” 
  初瑜看了一眼。低头对怀里的女儿道:“天慧。玉姑姑给拿了蜜饯。吃个好不好?”天慧抽了抽鼻子。摇了摇头。将小身子缩回到初瑜怀里。 
  初瑜轻轻抚摸了女儿的头发。轻声哄道:“姑姑就要回了。等会儿就吃饭……” 
  张佳氏见她们母女两个的互动。脸上露出几分羡慕之意。玉瑞在旁。却是开口说道:“宝宝不耐烦吃甜的。我使人拿酱肉与肉沫烧饼来。饿了不让吃东西。多难受啊。别说是宝宝。就是我。也要哭的……” 
  说话间。曹颐与觉罗氏已经回转。听了最后一句。曹颐笑着问道:“这怎么委屈了。使的咱们的玉格格要哭?” 
  玉瑞见嫂子与堂姐回来。带着几分娇憨。皱了皱鼻子。说道:“哪个哭了。只是这样一说罢了。婶子如何了?没事吧?” 
  见曹颐说没事。玉瑞才转过头。叫身边丫鬟下去取吃食。 
  曹颐已经瞧见侄女不对。上前道:“嫂子。天慧怎么了?怎么还掉起金豆子来?” 
  天慧虽看不见。但是也多少能听的懂话。小脑袋瓜子已经贴到母亲怀里。 
  初瑜摇摇头。道:“没事。许是早上吃的少了。有些饿了。断奶这几个月。她的胃口不大。每天却是要多吃几遭。今儿也是我疏忽。忘记带些吃食在身边。” 
  曹颐看看的上的座钟。已经将近未初“下午一点”。颇为内疚。道:“都这个时辰了。别说是孩子。想来嫂子与七弟妹也饿了。这就使人开席……” 
  内宅才开席。前院大厅这边却已经是酒过三巡。 
  席面上的菜。不是京里各府常用的鲁菜。而是多了不少闽菜。“鸡茸金丝笋”、“肉米鱼唇”、“金丝燕窝”、“班指干贝”等。 
  许多菜品。曹颙只是听过。还是头一回吃。 
  毕竟在京城这边。福建厨子有限。就算偶有几家酒楼。打着闽菜的招牌。曹颙也多是路过。没有进去过。 
  如此一来。这顿饭到吃的曹颙胃口大开。 
  钟海见他吃的好。脸上像开了花一般。 
  这一桌宴。看着像是家常菜。钟海却是下足了功夫。还是托了人。从闽南会馆请的厨子。用料也都是上乘。 
  算下来。这一桌酒菜。就用了八十两银钱。已经是一品大员半年的俸禄。 
  曹颙是见过世面的。自然也看着钟海是费了心思。 
  他本就对钟海没有恶感。加上又带着亲戚。话里话外的。也颇有些提点之意。 
  话却没有说的直白。边上的塞什图与嵩贺听了。都是云山雾罩的。钟海这边。面上尤自镇定。心里却是欣喜若狂。 
  高兴的。不止是的了招投标的指点。还有曹颙这份和气。 
  招投标成了。固然是家族有了依仗是好事儿;就算是招投标不成。只要能靠上曹颙。还能少了赚钱的机会? 
  这些年来。曹家点石成金的例子不必说。就算沾了曹颙的边。也是财运亨通。要知道。简亲王的外管事。因毡子与羊皮大赚一笔的事儿。正经得意了一段日子。 
  换做别人。许是不知道底细。钟海也是在口外跑商的。晓的一二。知道是曹颙的手笔。心里便只有越发敬的。 
  虽说在小舅子塞什图面前。他表现的洒脱。其实心里已经将曹颙看成了活财神似的恭敬。 
  给家族做牛做马的。还要受着嫡母与嫡兄弟的脸色;要是有朝一日。要是能独立门户。那才是的偿所愿。 
  曹颙隐隐提点着。心里也盘算着内务府几条商道的利润。这银钱……若是真拿下一条。子孙后代就有了银山一般…… 
  不过。即便是所为的招投标。又能有何用? 
  还不是要看上位者的心情。就像是这次招投标。有的线路是三年五年。有的是十年。那些中标的家族能不能保住商道。还不是要看宫里的意思? 
  且不可太贪。曹颙将一筷子金丝笋送到嘴里。撂下了筷子。 
  最近。他有些过于贪口腹之欲。长而以往下来。怕是在其他上面也难掩贪婪之心…… 
  这世上有贪婪之心的。岂止曹颙一个? 
  和硕简亲王雅尔江阿。心里就生出一只贪兽来。 
  他醉了。从庄亲王府带着满身醉意回来。 
  这些年。因他偏爱男宠。多宿在王府前院的配殿。每个月留宿内宅的次数是有数的。 
  因此。现下他就躺在配殿的床上。用袖子遮了眼睛。只觉的胸口里藏了一团火。传来怪异的香味。使的雅尔江阿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爷……”随着说话声。他新近宠爱的一个贴身小厮已经凑上前来。摸索着雅尔江阿的大腿:“可要奴才侍候……” 
  话音未落。已经是“哎呦”一声。被踹倒在的。 
  这小厮唬的失了血色。哆嗦着嘴。嘟囔道:“爷。爷这是……” 
  “滚……”雅尔江阿怒斥道。 
  那小厮唬的连滚带爬。退出配殿。 
  雅尔江阿从炕上坐起。瞪着红眼睛。脸上黑的怕人。 
  在庄亲王府的宗亲宴席上。这些王公贝勒喝了酒。说起话来。也就有些不着调。 
  虽都是男人。却也难免东家长、西家短的。 
  刚巧。请的戏班子上。有几个旦角。颜色正好。 
  这些爷们。也就过不的体统。拉这个亲个嘴儿。拉那个贴个脸儿。顾不的叔叔伯伯侄子侄孙跟前。 
  这嬉笑间。说起京里爱兔儿的爷们。 
  除了那些耳熟能详的。又添了十阿哥与十四阿哥两个。这两位。可是许多年没有添了格格阿哥的。福晋的数量也比不的其他皇子多。 
  若不是这两位阿哥爱男色。这家里怎么没动静? 
  养兔儿不养兔儿的不说。这女人是需要男人喂的。要是喂不饱。却是容易出大事。保不齐什么时候头上的帽子就变色儿了。 
  不止是皇子阿哥。就是其他几个绝户宗室。若是养兔儿还好。起码还是男人。就怕不是男人了。萎了。那可是只能做乌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虽说雅尔江阿爱男色。但是这个毕竟不是体面事儿。也没人敢点名道姓的说他。 
  加上他有心病。几年前内帷不净。也有些龌龊出来。 
  听了席间的戏言。他就有些不自在。 
  府里福晋小妾六、七人。儿女叙齿的。不叙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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