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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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第6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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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跟在宝雅身边,常到曹家造访的,还有苏赫巴鲁的那位堂姑姑——达尔罕王府旁支格格红雁。 
  红雁格格年岁不大,今年才十八岁,尚未婚配。因父母去世得早,被苏赫巴鲁之母端敏公主接到府中养育。 
  说起来,她是孝庄太后的血亲,侄孙女,康熙的表妹 
  满清开国时,蒙古诸妃占据后宫大半江山,到了康熙朝,却只有几位蒙古妃子,封号都不高。 
  像红雁格格的一位堂姐,入宫多年,还是庶妃,没有封号。 
  她话不多,但是带着蒙古人的憨实,与宝雅颇为投契。 
  她生长在塞外,还是头一遭离开草原。端敏公主让她跟着苏赫巴鲁到热河,就是看着能不能请太后给她指门体面的亲事。 
  忙过这些日子,曹家别院这边也收拾得差不多。 
  天气渐热,连热河这边也换了绸衣。虽早晚凉爽,还不至于热得难受,但是宝雅已经开始念叨起京城的各种冰食来。 
  热河这边虽然也有冰窖,却是皇家专用。加上每年五月才是开冰窖之时,宝雅想要吃冰食却是不易。 
  初瑜只是听着,让宝雅再耐心等些时日;红雁格格却是样样新奇,跟着渴望起来。 
  京城,刑部衙门。 
  看着刑部送来的供词,十六阿哥的脸色黑得怕人。关于济南的悬赏案,除了叙外,又牵扯进来一位一品大员。 
  十六阿哥有些心乱,将供词抄在怀里,离了刑部衙门,出城去园子。 
  得了消息的,还有始终关注此事的九阿哥。 
  十六阿哥出城的同时,九阿哥也得了消息,片刻不停地到了八阿哥府上。 
  “什么?怎么会干他的事儿?”八阿哥听了九阿哥的消息,诧异出声。 
  九阿哥使劲地攥着拳头,对八阿哥道:“八哥,这是个套儿,咱们被算计了。原只想看热闹,谁想那***竟玩这一手。小十六已经出城了,指定是寻皇阿玛去了,这可怎么好?”说到最后,也是带了几分惧意。 
  虽然这些年没少受皇父申斥,也多是雷声大、雨点小。只因他都是失在小节上,没有什么大是大非。 
  皇子结交重臣,却是最为康熙忌讳,九阿哥想到此处,越心烦意乱。 
  “八哥,咱们该怎么办?”九阿哥看着八阿哥,露出几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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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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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6:52 只看该作者 
278 # 。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四十八章 播种 
   
  畅春园,清溪书屋。 
  康熙坐在炕上,手里看着宗人府的折子。宗人府宗令雅尔江阿,俯身站在一边,等着上头的旨意。 
  这折子是请封折子,是为年满二十的宗室子弟请封的,其中包括雅尔江阿的两位异母弟,简修亲王雅布的十三子敬俨与十四子神保柱,还有固山贝子苏努子吴尔臣、镇国公登色子塞尔臣、多罗贝勒延绶庶出子良、奉国将军勒特浑子昂阿图。 
  敬俨是雅阿江阿继母所出,按照宗室非嗣嫡子之封,应同他两个同母兄一样,降二等封为镇国公。其他人从则是从镇国将军到奉恩将军不等。 
  看得康熙不由皱眉,这多罗贝勒延绶去年畏罪自尽,苏努因党府皇子受到申斥。 
  那个敬俨,是雅阿江阿继母所出,有两个同母兄,也都不是安分的。 
  康熙想了想,对雅阿江阿道:“敬俨本应照敬顺、阳桑阿之例,降二等封为镇国公。不过,敬俨之兄敬顺、阳桑阿及苏努之子苏尔金封公后并不效力行走,俱著革退。敬顺、阳桑阿、并敬俨俱著授为一等镇国将军。苏尔金著授为三等镇国将军。其余等人,则如宗人府所奏。” 
  雅尔江阿俯首领旨,而后退了出去,不知不觉,嘴角已是挂了一丝笑意。 
  一日之内,简王府一系丢了三个公。 
  这镇国公是超级,年俸七百两银子;一等镇国将军是一品,年俸四百一十两,不可同日而语。 
  兄弟有的时候不是兄弟,是仇人。 
  不仅皇子们要夺嗣。王府里也不太平。 
  雅尔江阿虽是嫡出。但生母早逝。继母进门后生了三个儿子。前些年。两相里没少斗法。 
  虽说名声要紧。但是雅尔江阿对这几个异母弟弟也委实亲热不起来。 
  前几年。刚娶继福晋时。他还曾担心。旧事重演。两个嫡子受后母排挤。永佳诞下一女时。他还松了口气。怕有了儿子。永佳会同昔日大福晋似地。盯着嗣子之位。 
  为防后患。引得府里不得安宁。他就使人在永佳地饭菜里添了些不利生育地药。永佳第二次怀孕小产。就是因这个缘故。 
  这时。雅尔江阿也算了解了永佳地性子。晓得不是贪慕权势虚名地。就使人停了药。 
  雅尔江阿在自己的继福晋面前,横不起来,多少有些愧疚之心在里头。他也曾想着使永佳再怀个孩子,生个儿子以后好做倚仗,事与愿违,这些年来也未能如愿。 
  永佳是当家福晋,王府的几处产业自然是清楚的。难保没有多嘴之人,将方家胡同之事告之永佳。 
  永佳在守孝,自己就“金屋藏娇”,要是让多事的人晓得了,指定又揣测什么。雅尔江阿想到此处,寻思是不是去趟完颜府,探望探望岳母,同小舅子也走动些,省得福晋那边难做。 
  正想着,就碰到迎头赶来的十六阿哥。 
  见十六阿哥疾步匆忙,脸色深沉,雅尔江阿止了脚步,道:“十六爷这是怎么了?” 
  “王兄,这是陛见回来?”十六阿哥见雅尔江阿打清溪书屋的方向过来,反问道:“皇上那边忙么?候见的臣公多么?” 
  雅尔江阿点点头,道:“不少,几位大学士,还有兵部与礼部的几位堂官,都等着候见。十六爷这是有急事儿?” 
  虽说路上心急,但是到了此刻十六阿哥反而平静下来。 
  事已至此,是有人嫁祸,还是大臣生事,都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收到曹颙的信后,十六阿哥就查了自康熙四十二年至今,同修行宫有关的皇亲宗室。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其中牵扯的人家,不是一家两家,简王府就是大户。简亲王雅尔江阿的两个异母弟敬顺、阳桑阿都曾往热河当过差。 
  像其他的,什么大阿哥的门人、二阿哥的小舅子、三阿哥的内侄儿、五阿哥的母族、七阿哥福晋的远亲什么的,都不少见。 
  这修行宫,是块肥肉,谁不想着咬上一口。 
  别说曹颙,就是十六阿哥这边,晓得了这些,也没胆子去追查行宫之事。 
  不查是不查,但是十六阿哥这边也怕有人再算计到曹颙头上,所以也得摆出晓得的姿态,省得有人想要糊弄。 
  热河到京城本来就不远,那边的消息,早已传到京城,自会有人关注。 
  雅尔江阿虽说傲慢,但是同十六阿哥关系尚好。 
  因此,十六阿哥想探探雅尔江阿的底儿,看他是怎么想的。 
  思量了一下,十六阿哥笑着对雅尔江阿道:“王兄,弟弟正有些难处,想要请王兄帮拿个主意。” 
  雅尔江阿打量他一眼,道:“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十六爷怎么时候变得这般客套了?” 
  “王兄,弟弟这是说真格的。”十六阿哥收了笑,现出几分郑重,言简意赅地将热河那边的事说了一遍。 
  这事儿雅尔江阿前些日子听过一遭,当时正忙着使人给杨子墨收拾宅子,所以没太在意。 
  听十六阿哥提及,他不禁皱眉,对十六阿哥道:“这其中的猫腻儿多了,小十六没事操这个心做什么?就算是心里揣着明白,人前也得装糊涂。曹颙那边,你也告诫告诫,事情闹大了,他可抗不住。” 
  虽说雅尔江阿说的不中听,但却都是实在话。 
  十六阿哥笑笑,道:“谢过王兄指点迷津,弟弟晓得如何了。曹颙那人,向来谨慎,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儿。只要别人不咬他,他才不会瞎折腾。” 
  雅尔江阿想了想曹颙的为人,确实如十六阿哥所说,向来行事恭谨,不是没事找事的。 
  他点了点头,道:“就算有人想落井下石,也不敢拿这个发作,你的心就放回肚子里去吧。”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小十六,不是哥哥啰嗦。虽说曹颙做过你的伴读,但到底已经是三品大员,你们是不是当避讳些?”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莞尔,说道:“王兄,我倒是想避讳,这避讳得了么?如今我们可是同个衙门,也没有为了避讳,就不当差的。再说,别人怕犯嫌疑,我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有人到御前告状,说我私交曹颙意图不轨,皇阿玛也不信啊。难得有这么一个交好的,要是怕外人说道生分了,那往后日子就更没意思。” 
  雅尔江阿也是性情中人,是因为他同十六阿哥与曹颙关系都不错,才啰嗦这一句的。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他想想也是。 
  虽说同为皇子,但是十六阿哥同其他年长皇子还不同。曹家父子同为京堂,看着虽显赫,但是子弟稀少,根基不深,不比其他八旗权贵。 
  若是皇上连这个都怕,那就不是皇上了。 
  说到这里,十六阿哥想起近日传闻,挤眉弄眼,道:“听说王兄近日收了个小嫂子,改日是不是让弟弟见识见识?” 
  雅尔江阿对杨子墨倒是有几分真心,不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风华绝代”四个字杨子墨还是当得起的。 
  若是怯懦的男人,得了这样的绝色,定是要藏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惦记。 
  雅尔江阿是有权有势的铁帽子亲王,连太子都曾硬碰硬,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怕谁来?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他不以为忤,反而笑着说道:“改日得空,我就带你过去溜达,说不得还能吓你一跳。别的不说,这见面礼可不能少了。” 
  十六阿哥只是随口打趣,见雅尔江阿这般说,倒是生出好奇之心:“哦?莫非是九天仙女下凡?王兄快说说,哪里淘换来的美人儿?” 
  雅尔江阿面上露了几分得意,道:“佛曰,不可说。日后十六弟见了,就晓得了。” 
  一席话,说得十六阿哥心里痒痒的。 
  雅尔江阿提起杨子墨,也多了几分念想,又说笑两句,便带着几分匆忙出了园子。 
  十六阿哥看着雅尔江阿的背影,心里不无好奇。 
  这位铁帽子王爷偏爱男风,世人皆知,这回却是转了性子,纳了外室。莫不是一物降一物,只是可怜满府的福晋、庶福晋,都成了摆设。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十六阿哥唏嘘两声,就撂在一边,往清溪书屋去了。 
  两位大学士奏完事出来,跟着进去的是兵部与礼部的官员,曹颙之父曹寅赫然列于其中。 
  十六阿哥看了看曹寅的背影,想起在热河的曹颙,心里叹了口气。 
  做皇子不容易,做臣子更难,怨不得曹颙总是一副不上进的模样。这风头真不是谁都能出来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就惹了这些祸端出来。 
  树大招风,这句话说得果然不假。 
  两位大学士见十六阿哥来了,忙要俯身见礼,十六阿哥忙一手一个拖住,笑着说道:“闹这些虚礼做什么?若是闪了两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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