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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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第7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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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阿哥叹了口气,道:“太后娘娘年事已高,身子不大好,所以在热河休养,没有跟着行围。七弟留在那边侍奉。” 
  荣宪公主听了,稍加思量,道:“太后她老人家七十七了,也是高寿。只是皇阿玛侍上最孝,现下的子骨瞧着也不比早年,还是希望太后她老人家能长命百岁,省得皇阿玛这边跟着难过。” 
  这世上,最不能为人操纵的,就是生死。 
  想到此处,荣宪公主看了三阿哥两眼,道:“瞅着你还好,四十来岁,看着还同前几年差不多,我却是都长白头了。这一转眼,咱们都老了。” 
  天下女子,无不爱惜容颜。即便荣宪公主身份尊贵,也不能免俗。 
  三阿哥那边早有预备,闻言忙将身边的两小匣子奉上去,道:“皇姐,这是弟弟地孝敬,皇姐请笑纳。” 
  “又是什么稀奇的好东西?”荣宪公主说着,打开匣子,里面是巴掌大的一块人形何乌,须发俱全。 
  “这可是好东西,那个也是?”荣宪公主说着打开另外一个匣子,里面圆圆滚滚的,是一匣子黑珍珠。 
  “去年听皇姐提起这两样东西后,弟弟就使人四处淘换了。天可怜见,寻了一年,总算是没有白忙一场。正好可以让皇姐乌发美颜之用。”三阿哥笑着说道。 
  荣宪公主看着这两只匣子,摆摆手将屋子里侍候的人打下去,脸上已收了笑,看着三阿哥的目光,多了几分踌躇。 
  三阿哥被盯着毛,低声道:“皇姐……” 
  “三弟,咱们是一个额娘所出的同胞姊弟,姐姐还不明白你的心思?何苦还要这般行事?我还会因贪了东西,才对我的兄弟好不成?”荣宪公主皱眉,声音里多了几分责备之意。 
  三阿哥弄巧成拙,讪讪道:“误会了,弟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晓皇姐在塞外清苦。所以才想着要好生孝敬……” 
  荣宪公主合上匣子,看着三阿哥,低声道:“既是三弟地好意,姐姐我就收下了。姊弟一场,姐姐也嗦一句。三弟要记住,皇阿玛先是皇帝,才是咱们的阿玛。皇阿玛最看重地是什么?不是咱们这些儿女?二阿哥元后所出,皇阿玛手把手教导大的,现下又如何?皇阿玛心中,最重要的就是那把椅子,是手中的权利。一山难容二虎,父子亦然。三弟就是惦记那个位置,也装作不在意吧。听说八阿哥如今处境狼狈,所谓何来,三弟还不能警醒么?” 
  三阿哥闻言,立时醍醐灌顶一般,喃喃道:“怪不得瞧他做作,原来他也同皇姐似的,晓得了皇阿玛地脾气……” 
  京城,曹家,东府。 
  曹与曹颂等了一个多钟头,还不见派出去的管事回转。 
  曹等着不耐烦,寻思要不要叫曹颂使人再到永全府邸去探看。曹颂这边,亦是坐不住,站起身来,看着外头道:“怎么还不回来,莫非永全还真敢耍赖不肯退亲不成?” 
  兄弟两个正疑惑着,就见之前地管事神色复杂地回来,俯身禀道:“大爷,二爷,永大爷没有回信,而是请了三姑爷,一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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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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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8:1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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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九十二章 春华(下) 

  即是客人上门。也没有撵出去的道理。 
  只是以永全的身份。两家又有这样的过节。实没有资格使的曹颙出迎。曹颙摆摆手。叫那管事下去领客人过来。 
  曹颂在旁已经不耐烦站起来跟曹颙抱怨道:“哥。这是不是给脸不要脸。谁稀的见他不成?三姐夫也是。好好的。凑什么热闹?” 
  “先看看永全怎么说。如此迫不及待的上门。想来也是有要说的。还是那句话。不得鲁莽”曹颙吩咐道。 
  曹颂讪讪地应了。望着院子里。脸上看不出笑模。 
  说话间。塞什图与永全已经转过影壁。跟着管事进来。 
  待他们近前。曹颙从座位起身。彼此见过。 
  相见完毕。分宾主落座。 
  看着曹颂的目跟刀子似的望过来。原本额上就汗津津的永全。越发抹不已。 
  曹颙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着恼。瞧着永全这意思。分明不像是痛快答应退婚。还搬来塞什图。何意? 
  难道他以为有人说合。就将曹颙家糊弄住。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 
  想到此处。曹颙看了塞什图一眼,这回就要看自己这个妹夫胳膊肘向哪里了?是向同为宗室的将军还是向着妻子的娘家? 
  看着曹颙兄弟两的反应。塞什图心里已经后悔不迭。方才就应该拒绝永全才是。为何还掺和这趟浑水? 
  永全擦了半晌汗。小心翼翼地偷看曹颙的脸色。心里已是七上八下。不晓的该从哪一句开口。 
  实是没法子他只好巴巴地看着什图。脸上都是祈求。 
  塞什图也是为难。低下头做喝茶状。只做未见。 
  这件事儿。说破天都是永全欺瞒在前理亏。如今想出的补救法子。又实是荒谬。 
  屋子里静的怕人。曹颂最是沉不住气。看着永全如此不痛快。心里恼不行。只是因有曹颙吩咐在前。便耐着心性。冷哼了两声。 
  就听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管家躬身进来禀告。道是国公府使人来请塞什图回去,道是家里来客了。 
  塞什图闻言。如蒙赦。忙站起身来对众人道:“既此那诸位就慢聊。我先走一步。” 
  曹颙家兄弟这边还好。相继起身。永全那边。已经添了慌张之色。结结巴巴道:“国公爷……您……” 
  塞什图怕他再嗦。抱拳道:别过。别过。”说着。已经转身。大步出了院子。 
  曹颙寻思一下。曹颂道:“二弟你陪将军少坐。为兄送送国公。”说话间跟着塞什图出来。 
  待转过影壁。塞什图才松了口气。慢下脚步。带几分歉意。对曹颙道:“大哥。我真不是故意要和这事儿。实是永全太能磨人没有法子才被他拉来。” 
  “这门亲事。反正是不成了。风言风语传太难听,二太太已病下了。两家不成仇家就不错了。永全还想如何?”曹颙摇摇头道。 
  塞什图闻言。迟疑一下。道:“想来永全心里也害怕,生怕得罪了你。要不然也不会寻思。用闺女顶了妹子。继续跟曹家叙亲。” 
  “什么?”曹颙听着有些糊涂:“用女顶替妹叙亲?不能吧。瞧着永全的岁数。同妹夫差不多。” 
  塞什图苦笑。道:“说起来。比我还小一岁。只是他成亲早。长女大些。今十二了。” 
  曹颙闻言。挑了眉。确实荒唐。 
  两家已经有了之前件事儿。就算不结成仇人。也当避而远之。吃饱了撑的。还要继续结亲? 
  这个永全看着就不像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么荒唐地念头。 
  见了曹颙神情丝毫没有通融之。塞什图将剩下的话就咽回肚子里。道:“也不晓什客。还巴巴地使人追到这里。大哥先忙着。我先回去了。改日再陪大哥说话。” 
  曹颙点点头。想一事儿。问道:“宗人府的那边。什么时候去当差?算下来。你还没有出孝。” 
  “简王爷的意思。就是先将缺补上。也不用过去差。左右那边的差事也清闲。等转正年式服满。再过去听差就行。”塞什图回道。 
  赶在这个节骨眼。曹颙不得不怀疑简亲王地用心。怕是不好白使唤自己。卖个人情给自己。 
  出了大门。塞什图翻身上马。带着长随回府去了。 
  曹颙待他走后。转身进了大门。心里已经在思量。如何回绝永全的荒谬提议…… 
  方家胡同离曹家本不远。塞什图骑马行了两刻钟。就到了家门口。 
  他翻身下马。就有门房小厮上前来牵马。塞什图将马鞭递过去。问道:“来了什么客?” 
  门房闻言。不禁懵懂。道:“爷。下晌没人来啊。” 
  塞什图还在迷糊,就有管家弯腰过来。回道:“爷。是夫人听说爷让永大爷拉走了心里不放心。才使人传话的。” 
  塞什图点点头。进了院子。到了内宅。 
  曹颐坐在炕上。搂寿儿。教他解九连环。见了丈夫回来。曹颐放下儿子。起身道:“爷回来了……” 
  寿儿在旁。已经奶声奶气地道:“儿子见过阿玛。给阿玛请安。”说着。甩着小袖子。有模有样地行礼。 
  塞什图应了。哄着儿子说了两句闲话 
  曹颐一肚子疑问。唤奶子上前。将寿儿带出去耍。 
  “永全无缘无故地过来。还拉爷去那边。莫非是亲事有变动?”曹颐着。问道。 
  “是啊。瞧着永全心虚的模样。怕是你之前听过的传言是真的。他妹子真有些不妥当。” 
  塞什图道:“再说。大哥也不是鲁莽之人若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也不会没头没脑地使人递信过去退亲。” 
  曹颐闻言。脸上已添了怒意。咬着银牙道:“混账东西。既晓的自己妹子的底细,就该消停地寻个人外嫁。还敢往曹家说亲?哥哥既是给他留了面皮。他还来歪缠你。真是给脸不要脸。” 
  塞什图听了。抚了抚额头。道:“我也算服了他了。没见过这么黏糊地。他方才过来。我听着这话就不对。原是借了说辞。不跟着过去的。但是他一个黄带子说跪就跪。说头就头。真是让人没招招的。” 
  “不要脸,他不肯退亲?这委实也太下三烂了!”曹颐说着实是着恼。忍不住叹道:“当初就觉的不妥当。只是因是那位拿地主意。我也不愿多掺和。早知弄成这般地。还不如我那时多留心。多问一句也不会像今日般腻歪。” 
  塞什图将永全想要用闺女继续叙亲之事儿说了。听的曹颐不由皱眉。 
  她寻思一回。道:“爷。这京里又不是就剩一户人家,这永全葫芦里的什么药。怎么盯上了那头不成?” 
  “说来话长。我之前在外头听过两句。因为没头没尾的。就没对你说。听说永全在房山有个庄子。六月里因水渠之事。他家地管事与别人发生了口角。最后还引起械斗。打死了两个人。没想到那相邻地庄子是简亲王春日里给外室置办地。永全晓了。到王府去请罪被拒之门外。简亲王的性子。京里没不晓的。虽说现下没有发作永全。保不齐什么时候想起了。永全心里害怕。就着攀上那边。简王府继福晋同平郡王福晋与你是故旧。简亲王同大哥的关系也算不错。这在京里也不算什么秘密。”塞什图回道。 
  “真是如此。永庆就更不该隐瞒丑事结亲。这哪里是结亲。这是结仇。”曹颐说道:“想倒美。为妹子不成了就换女儿上。当曹家都是泥人不成?再说。他才多大年纪。闺女能几岁。就想着说亲?” 
  “说是转年十三。好在不用送嫁。着四弟任满京再完婚。”塞什图道。 
  曹颐仍不住摇头道:什么人啊。跟编故事似的。难道这世上的事儿都由他说了算不成?” 
  “还真就未必。”塞什图道:“你是没见着。永全那一番哭功。只怕大哥与二弟他们也没见识过这个……” 
  曹家。东客厅。 
  永全已经没有丁点黄带子爷的样儿。跪在曹颂座位前。搂着曹颂的大腿。扯了嗓子嚎着。 
  俗话说地礼多人不怪。 
  方才塞什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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