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杨贵妃在内,都对我的解释不太满意,但是,我现在是唯一的男子汉,她们就算满肚子疑问,也不得不尊重我的决定。
其实,我做出这个决定并非没有理由。
猜想一下,水往低处流,大多会归于较大的河流。如果我们往溪水的下游走,十有**会到达之前离开的那条大河,如此一来,又恢复到了原先沿着河岸寻找出路的状态,虽然不见得是个错误,但也绝不是什么好出路。
如果我们反其道而行,沿着溪水往上游走,可能会寻找到溪水的发源地,在一般情况下,有水源的地方应该会有人居住,除非那地方特别的荒凉。
依据这一点,我决定碰碰运气,带着两大美女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我真心有点过意不去,像苏小小和杨贵妃这样的美人,虽然经历很多人情世故,也看过很多世态炎凉,但像这种耗费体力的经历却从来没有体验过,就在行进中,我已经感受到了她俩的疲惫和不堪。
尤其是苏小小,一手提着长大的裤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枪,走起路来绊绊磕磕,十多米的距离,就得跌倒一两次,如果继续下去,很可能没找到栖身的地方,她就先累得香消玉殒了。
后来,我干脆把手枪接了过来,重新挂在布绳上,然后将她背起来,沿着溪水往上游走。
苏小小起初不干,经过我一番“苦苦哀求”之后,她才坦然趴在我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有人代步的乐趣。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又换上了杨贵妃,她可比苏小小重了不少,丰腴的身体虽然充满了诱*惑,可是我在疲惫的状态下,丝毫感受不到肢体交接中的乐趣。
最难消受美人恩!
我悄悄的和自己开起了玩笑。
今晚的月亮很朦胧,隐藏在薄云之后,显得很神秘。
我在极度疲惫之后,终于有点难以支持,于是轻轻放下又重新换过来的苏小小,一屁股坐在溪水边。
苏小小也挨着我坐下,轻轻捅了我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是不是累了?”
“这路本来就不好走,而他又换着班的背我俩,就算是铁人也会吃不消的。”没等我说,杨贵妃已是抢先叹道。
我朝她招了招手,喘了口气,说道:“咱们先歇歇,你也过来,靠在我身上,现在有点凉,别冻着。”
杨贵妃一点都不做作,贴着我的另一侧坐下,并且和苏小小一样,挽着我的胳膊,另外她还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其实,我们三个经过长时间的奔波,都已经体力透支,我现在连吐纳修炼都懒得去做,只想什么都不思考,静静的坐一会儿。
赤*裸的身子夹在她俩中间,我感觉暖和不少,不知不觉眼皮开始打架,虽然我尽力的控制自己,但还是在又饿又累的情况下,浑然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十分酣畅,等我醒来的时候,觉得身子仍然酸痛,但精神头已然强劲了许多。
我睁开蓬松的眼睑,正想伸手揉一揉,不料,胳膊竟然不听使唤,我又使劲的挣了挣,依然如前。
这一下把我刺激得清醒了不少,连忙睁大眼睛,扭头查看,结果心头猛沉,原来我此时已被人反剪着双手,绑了起来。
我往左右看了看,发现苏小小和杨贵妃不知去处,我不禁心中焦急万分,一个劲儿的往坏处想。
过了一会儿,我缓和了一下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往周围看了看。
这应该是一个农舍,除了一个土炕之外,还有一张很陈旧的桌子,以及下面两个颜色发黑的藤椅,另外,在墙角的位置,还摆放着几个陶制的瓦罐。
整个房间内摆设虽然简陋,不过,却是一尘不染,显得很干净。
我看罢之后,很有一种到了偏远农村的感觉,不禁暗自苦笑,原来阴阳界和阳间差不多,都是有穷有富,而且差距巨大。
我看着阳光从破旧的木头窗户斜斜照进来,猜测应该是早晨,这时,恰又听到了几声公鸡报晓,我便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咕咕咕!”
忽然间,我的五脏庙敲起了战鼓。
年轻力壮的我,对食物本就有旺盛的需求,如今饥肠辘辘,着实让我感觉很难受。
我正四下踅摸,是否有果腹的东西时,农舍外面忽然想起了的雷声,而且地面似乎也跟着颤动。
我急忙透过窗户往外瞧看,发现阳光依旧,不禁感到奇怪,暗想阴阳界的天气也太不正常了。
“那厮醒了没有?”
这人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不过,中气却是十分的充沛,应该是一个肺活量极为优秀的家伙。
“不太清楚,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另一个人回答,说话的语调悠然而淡泊。
“不用!”
先前那人没有多余废话,说完就往外屋里进,于是,我又感觉到了地面的颤动。
出于好奇,我一直盯着里屋门,然而,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随着地面颤动的暂停,门口的光线竟也陡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条兽皮围裙包裹下的铁一样的身躯。
我本能的想看清来人的五官,却没有看到,原来从他肩部往上,都隐藏在了门框的后面。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身子,心说好一条超级大汉,这要是拿到阳间打篮球,一定会把奥尼尔干得东倒西歪。
“嚯,醒啦?”
一个硕大如斗的头颅忽然从门框底下钻了出来。
第四十五章:有杀气
我盯着眼前的大脑袋,心惊胆战,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可以说,在我的认知世界中,他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巨人。
第一个既不是奥尼尔,也不是震旦国某个姓姚的明星,而是在我和杨戬大战的时候,出手救我的那个大汉。
他当时只是轻轻一抓,就把“绿头发莫西干”扔给了杨戬,那种块头和那种霸气,简直就是魔界的尊者。
除了他之外,能给我带来震撼的就是眼前这个大汉了。
大汉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弯着腰,侧着身子,从门里挤了过来,带动门框嘎吱嘎吱响,灰尘簌簌而下。
我看他进来的着实挺辛苦,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农舍弄塌了,届时殃及了我,便非常礼貌的提醒他:“你悠着点,千万别擦伤了身子,对喽,就这样,慢点进!”
大汉不理睬我,等他终于挤进来之后,立刻蹲下身子,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干什么来了?”
这句话问得我有些莫名奇妙。
问老子干什么来了?老子怎么会知道!他奶奶的,老子只记得昨晚在溪水边睡觉,刚睁开眼睛,就在这儿了。你问老子,老子还想问你呢?
我一肚子闷气,本想发作,可是一看到大汉的块头,以及他身上那高高隆起铁一般的肌肉,我硬是把到了嘴边的气话咽了下去。
“我干什么来了……哦,我也不知道啊……”
我强颜欢笑,斟酌着该如何回答。
“住口!我——问——你——干什么——来——了?”没等我说完,他忽然伸出大手,掐住了我的嘴巴,一下一下的抖动,并且恶狠狠地朝我吼道。
由于他的话音抻的很长,而且还距离我很近,听着他放大炮般的一顿吼,我的脑袋顿时如同装了一百只嗡嗡叫的苍蝇。
我嘎巴嘎巴嘴,本想把刚才的回答再重说一遍,可由于嘴巴被捏,一个词儿也蹦不出来,只是在嗓子眼里“啊啊啊”的叫唤。
大汉盯了我一会儿,忽然醒悟,于是咧嘴儿,发出一声轻笑,松开了我,然后摆摆手,依旧冷冷的看着我。
我快速的活动了几下腮帮子,除了嘴里有点咸咸的,牙齿有点松动之外,并没有感到受了重伤。
“呸!”
我朝着旁边的地上吐了口唾沫,果然不出所料,就刚才大汉那一捏,已然弄破了我的口腔黏膜,吐在地上的东西,几乎全是血。
看到这种情况,大汉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我很脏,与此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已经扬了起来。
“住手!”
忽然有人霹雳一声巨吼,直震得屋内的房顶都颤了几下。
如果手能动的话,我真想捂住耳朵,因为在这一瞬间,我的耳膜嗡嗡直响,大有要失聪的预兆。
这他妈的都是怎么回事,所到之处,全是噪音,就算老子没饿死,也得被折腾死。
我感觉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不过凭良心说,我真挺感谢有人喝止了大汉,要不然就瞧他那劲头儿,只需扇动一个巴掌,就得让我满地找脑袋。
我扭头往窗户那边一看,不禁脸都绿了。
破旧的窗户框里忽闪着两只特大号的眼珠子,一点都不比身前的大汉逊色,只不过,那两只眼睛分别长在两个脑袋上。
我心说这都是什么怪物?
两个半边脸把整扇窗户挤得满满的,这情景如果是在黑天,就算有我这胆子,只怕也得吓破了。
骇然之际,我的哈喇子都掉了下来。
眼前的大汉本已收回了大手,但看到我的口水,竟然闪电般伸出大手,一下子将口水接住,然后漫到了我的脸上。
“你这厮真脏!”
他随后嘟囔着。
我定了定神,对于自己口水的异味,说实话,就算在平时,我也体会不到有多么难闻,况且我现在正合计一个重要的问题。
按理说,凭着窗户外面那俩大块头,走起路来一定和屋里的这位差不多,每移动一步,都得跟打雷似的,透着雄壮。可是,我竟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到来,这对我的自信来说,无异于一个沉重的打击。
就算我当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屋里的大汉身上,可按着我超越常人的听力,不会一点都没察觉的,然而,事实确实如此。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到这些,不禁感到脑子里有点乱,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
“老四,你先让开,别跟我挤好不好?”
这时,刚才喊住手的那人又说话了。
我晃了晃脑袋,总算有点清醒,于是我仔细瞧着窗户那两个半边脸,想知道刚才的说话是哪一个。
终于,我看清楚了,因为那人说完之后,“老四”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让开了大部分空间,只剩下半边眼珠子在窗户前转来转去。
占据大部分空间的那位,此时已经显现出大约三分之二的脸,他长得和我身前的大汉有几分相似,不过,最明显的区别,是他露出来的那只耳朵上,赫然挂着一个黄灿灿的巨大耳环。
“刚才那两个姑娘已经说了,他们是在桃林里迷了路,根本就没想有什么不轨行为,所以,老五别难为他了。”
戴耳环汉子说话的节奏非常清晰,表达意思也格外准确,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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