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较关心的,是陈竺那天究竟都对白小祝做了什么事情。
下药?
很好。
既然他这么喜欢,他也不能太剥夺别人的爱好。
“给我去找十包最烈的春药来,喂给他吃。”
阎衜天接近残忍的声音,自空中传过来,似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一旁的手下,一听到阎衜天这个决定,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视线自然而然的朝着陈竺已经软趴趴的某处望过去,心里面嘟囔着。
就算是再给他二十包最烈的春药,他也不一定还能举起来。
尽管如此,还是领命而出。
陈竺依旧在惨叫着,想要伸手去抓,却被绑在了十字架上面,身体更加是不能动弹半分,连他想要紧紧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陈竺的嘴唇,很快便被他咬破,血水顺着他的嘴角落下,一直往下面滴去。
不一会,空气中便已经飘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阎衜天却似乎并没有看到。
周围的人,望天花板的望天花板,低头数蚂蚁的数蚂蚁,或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此时,要是有人敢出来求情的话,那个人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所以,他们都很安静的站在了原地。
“再去给我找几个,身材火辣的舞娘过来。”
阎衜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顿时笑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
折磨别人。
尤其是自己很讨厌的人。
阎衜天此时就已经尝到这样的快感了。
之前跟白小祝吵架的阴云,此时似乎早已经烟消云散。
他女人的肌肤很光滑,摸起来很爽是不是?还亲过他的女人是不是?
阎衜天的双眼,似乎淬着毒一般,在陈竺的身上不断的转着。
视线最后停留在他的那双手上面,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往下移动。最后,停在他已经红肿一片的某处。
阎衜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冥,”阎衜天轻轻地唤了声,站在身后的冥走了上来,站在阎衜天的身边。
“你去……”
阎衜天附唇在冥的耳边轻轻地布置任务。
冥听完之后,迟疑的看了阎衜天一眼。
又看了眼在旁边几乎生不如死的陈竺,叹了口气,点头应道。“是,首领。”
“不要忘记了,必定要让……陈xx看见。”
阎衜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带着血色的笑意。
既然那么喜欢动别人的女人,那么他也送分大礼给他们好了。
冥听完阎衜天的话之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脑海中闪过三个念头。
第一个是:首领,你要不要玩这么大?
第二个是:以后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首领。
第三个是:宁愿去死,也不要得罪首领夫人。
得罪后者,可能还能留个全尸(最少传宗接代的还是健全的)。
得罪后者,冥牙疼的望了还在撕心裂肺的吼着的陈竺……比死无全尸还要惨。
“是。”
这个时候,谁想去违抗首领的命令,谁就是蠢驴。
明显就是找死的范儿。
出去找东西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首领。”一个手下将手中的东西双手递给阎衜天。
阎衜天却转身走回自己刚才坐的那个位置上面,拿起刚刚没有喝完的酒,轻抿一口。
“全部喂给他。”
“是。”
手下领命,手指哆嗦的打开那一包包的春药。
看了眼已经痛苦不堪的陈竺,终究是叹息了一声。
“将他的嘴掰开。”
从旁边又走上来两个人,紧紧的箍住陈竺。
发号命令的男人将手中十包药粉,全部都倒进陈竺的嘴里。
“水。”
男人皱了皱眉头,伸手朝着旁边的人要水。
“不用了。”阎衜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
“用酒吧。”他笑了笑,笑容纯洁的好似童话故事中的天使。
这款春药他是知道的,掺在酒里面的话,大概二十分钟就能见效。
而且,药效将是没有掺酒的十倍。
男人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但是没敢反抗阎衜天的命令。
“是。”
接过阎衜天递过来的酒,男人直接朝着陈竺的最里面便灌了进去。
所有的一切完成的时候,另一个出去找舞娘手下,已经回来了。
“首领。”
手下在阎衜天的身边站定,然后让开身体。
身后,是四个打扮的妩媚妖娆,身材火爆的舞娘。
妩媚多姿的模样,让在场好色之徒,忍不住狠狠地咽了几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受过警告,那些舞娘只是低垂着头,并不敢多话。
阎衜天的视线,淡淡的从几个舞娘的身上掠过。“很好。那么……”
382、放手
“开始这个盛宴吧。 ;”
阎衜天笑着,转身潇洒的找好位置。
朝站在他面前的冥点了点头,示意他布置。
冥看了看那四个身材火辣的舞娘,又看了眼,不知道还能不能人道的陈竺,再看了眼,兴致勃勃的自家首领大人。
忍不住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上帝保佑,某人最后不会精尽人亡。
“舞娘,请跳脱衣舞。”
***
夜至半更。
白小祝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声音。
阎衜天还没有回来。
她无力地蜷缩成一只虾的模样,缩在床上,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天,周小琳的话,还在耳边响起。
无力地将脸埋在阎衜天的枕头上面,属于他的气息似乎早已经消失。满满的都是冷风吹过,留下来的冷冽。
阎衜天,你怎么还不回来?
白小祝怀里面紧紧的抱着阎衜天的枕头,就这么紧紧的缩成小小的一团,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窗边,深夜的凉风不断的吹进来。
大厅的时钟,已经敲过了十二点,阎衜天才步履略带踉跄的回来。
不自不觉中,便走到了白小祝的卧室门前。
阎衜天背靠着卧室的门,忍不住轻轻地捂了捂额头。
头疼得厉害,薄唇自然而然的抿着,隐隐能窥视到几分他真实的情绪。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吵架了,可是他不管多晚回来,不管是不是喝酒了,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到白小祝所在的地方来。
阎衜天闭着眼眸,已经不想再去想,自己这样的习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正过来。
也许,这辈子都改正不过来了。
阎衜天忽然很厌恶这样的自己。但是,却又对这样的自己无可奈何。
他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要如何管住这样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自己?
刚才进来的时候,暗卫已经说她睡着了。
阎衜天转过身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间的门,悄悄的走了进去。
最近这段时间,为了不让自己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只能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可是,一旦停下来,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她。
以前很少抽烟,到现在几乎每天一包。
为什么让自己变得这么糟糕,那原因,阎衜天已经不想去想了。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风撩动窗帘的声音。
皮鞋踩在厚重的毛毯上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阎衜天定定地站在白小祝的身边,贪婪的看着她。
他这样傻傻的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的外套,早就被他扔在一楼的沙发上了,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
敞开的窗台,冷冽的晚风吹了进来,阎衜天不禁打了个寒颤。
回过神来,才发现白小祝睡觉的时候,竟然没有盖被子。
不知怎的,他心里面就升起了满腔的怒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没有他在身边,就不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吗?
如果生病了怎么办?
想到这,阎衜天原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俊脸,更加是黑了几分。
他动作甚至是有些粗鲁的,直接拉起被白小祝压在身下的被子,粗鲁的盖在她的身上。
白小祝原本就一直牵挂着阎衜天的归来,尽管已经困到不行,但是却没有睡得很熟。
阎衜天这番大动静的动作,让她直接醒了过来。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见近乎咫尺的阎衜天,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意。
“阎衜天……”
因为刚刚醒来的原因,声音中带着软软的尾音,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滑过心口,让人心头一片酥软。
阎衜天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以后睡觉,记得要盖被子才睡,不然很容易感冒的。”
说完,阎衜天转身,便要离开。
白小祝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想要抓住他。却不想被自家脚下的杯子绊住了脚,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面上。
“呜,疼——”
白小祝坐在地上,揉着自己额头上,刚刚新鲜出炉的“包子”,小脸皱成一团。
听到声响的阎衜天,转过身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白小祝从床上栽倒下来。想要伸手接住她,奈何两人直接的距离有些远,终究赶不上。
看见白小祝倒抽着凉气坐在地上揉着被摔伤的地方,阎衜天心里面刚刚被压住的怒火,“蹭”的一下子又升了上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就不知道要小心一点吗?
阎衜天咬牙切齿的瞪着白小祝,心里面恨不得来个眼不看为净。但是脚下的步伐,却比他的脑袋更快的做出了决定。
“摔到哪里了?”
阎衜天似乎回到了跟白小祝刚刚认识的那个时候,声音淡淡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白小祝抬起头,在微微的亮光当中,可以看出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扁着红唇,软软的说了一个字:“疼——”
其实摔得并不是很疼,但是,她知道,假如她老实回答的话,阎衜天一定会转身离去,再也不理她的。
“哪里疼?”
说完这句话之后,阎衜天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没事这么多嘴干嘛?明明就说好了来看这个小丫头一眼,就回去睡觉的。
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呢,哪里有那个美国时间来理会这个小丫头究竟摔伤了哪里?
阎衜天一边懊悔着,双手却已经自发的抱起了白小祝,并且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大床上面。
放下白小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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