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白叔叔自从祝阿姨死后,就厌倦大肆举办什么庆典,寿宴。
所以这些年,过生日都是关上门来,安安静静的过。
虽然也会有人送礼,但是却没有被邀请进去。
可是今年……
白小祝当然明白他心里面想着写什么,只是挑高眉头,“你觉得,我爹地是身体不行了?”
“怎么可能?”颜墨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好吧,一般这种富贵人家,举办任何的宴会,都是有目的的。
所以,他会怀疑也不出奇。
“还是说,”白小祝眯着眼睛,看着颜墨雎的神情高深莫测。“你觉得白语就快要倒闭了?所
以开个寿宴什么的来凑资金?”
这下子,颜墨雎是彻底的变成了背景,再也任何声响发出了。
好吧,原谅他的头脑简单。
除了这两点,他真的是想不到其他什么。
若不是为钱为利,何须这么张扬?低调的请些亲朋好友过来,便足够了。
“哼。”白小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自鼻孔哼出。
说他是朽木不可雕也,他还不相信。
明明在各处的事情上,思维都好的让人妒忌,偏偏在这样的事情,就傻得跟头猪似的。
想到颜墨雎那帅气的俊脸,变成胖胖的,胖嘟嘟的猪脸,白小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颜墨雎看着白小祝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看,还笑得花枝乱颤,心里面升起一丝
异样的感觉,反正就是不舒服就对了。
连忙检查了身上的衣服,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这才皱着眉头询问。
“没有……”白小祝依旧盯着他看,笑得连泪水都飚出来了。抱着肚子,说话断断续续。“只
是忽然想起一个好笑的笑话而已……”
“你说不说?”颜墨雎哪里会这么容易的被她忽悠到,大步地走上前去,伸手便挠她。“说不说,说不说……”
白小祝吓得尖声叫了起来。
“咯咯……哈哈……不要……不要挠了……好痒……啊……”白小祝笑得东倒西歪,却挣脱不了他,只能求饶。
最后还是将事情说出来了。
颜墨雎怒瞪她,“白小祝,我说你眼睛又毛病你还不相信,我颜墨雎堂堂一个一表人才,仪表整洁,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十好男人,居然被你说成与猪相提并论,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委屈?”
说着,更加使劲的挠她。
白小祝尖叫着东躲西藏,嘴里面说着,喊着,“磨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将你与猪相提并论的。”
颜墨雎乍然一听,并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于是点了点头,脚步倒是停了下来。
脸上挂着大大的笑脸,“算你识相,知道不应该将我与猪相提并论……”
说完,颜墨雎挠了挠头,怎么觉得好像这句话不太对劲?
那边的白小祝早已经是笑得差点直滚地了。
颜墨雎终于明白过来,他顿时被气得跳了起来。
“好你个白小猪,居然敢诓我!”
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白小祝的跟前。
然后,又是一连串惨绝人寰的叫尖声,求饶声,求救声。
那场面之惨烈,真是看着流泪,闻者伤心。
也幸亏楼下的音乐声虽然缠绵悱恻,但是却足够遮盖过他们两人吵闹的声音。
***
“有只丑小鸭,最近得到了一双白天鹅之翼,妄想自己能够像白天鹅一般,飞上天。以及一大
群妄想小鸟,妄想攀上更高的枝头。”
这是白小祝对这次寿宴的总体以及全面概括。
这么短短的两句话,足以让颜墨雎心中的疑惑全部解开。
他就说,按照白叔叔那样低调的性子,哪里会来举办这样的盛宴啊。原来是秦媚姻那三人搞得鬼。
不过,白小祝这话也太刻薄了点。
但是,偏偏颜墨雎就是喜欢她这个调调。
真是没办法。
“你呢?”颜墨雎清偿一口美酒,眯着眼睛好不享受。那神情慵懒迷人,若是被下面那群“狂
蜂浪蝶”看见,不知道得被蹂躏成什么模样。
颜墨雎这似男似女的面孔,可是男女通吃。稳坐a市男女伴侣排行榜上第一名。
白小祝曾经打趣道,就算有一天颜家败落了,他们全家也不会饿死街头的。
只要颜墨雎去卖个两三年的身,相信他们家很快句可以东山再起。
当然,当时的白小祝被恼羞成怒的颜墨雎很“客气”地请吃了一顿“竹笋炒肉片”。那个疼哦,让白小祝终身难忘,从此再也不敢拿颜墨雎的容貌来说笑。
自此之后,每当别人当着颜墨雎谈论他的相貌,都会吃上一顿闭门羹。
“我怎么了?”白小祝挑眉,眯着眼睛,露出舒适的躺在太阳底下,晒着太阳的小猫咪的模样,乖巧慵懒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她的小脑袋。
她一直都知道,白妍妍,是想要吊一个金龟婿的。
所以,今晚的事情,完全就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倘若不是打着爹地寿辰的名头,她连踏进白宅大门的|欲|望|都没有。
给读者的话:我是码字的小可怜~~~~(>_<)~~~~别人都出去玩了,我还在苦逼地码字~~碎碎念碎碎念,画个圈圈诅咒你们,中秋都过得快快乐乐!!!坏人!
116、心飞扬,透心凉
每次回来见到这两母女,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加上又要在她们面前装孙子,就更加让她不爽了。
所以,她在学校活得逍遥自在的,没事回来给自己添堵做啥?她又没有被人虐待的嗜好。
至于别人有钓乌龟的嗜好,咱也就不好阻止她们了。
反正呢,也就那么一点亲戚关系。
况且,这钓上来的乌龟,是镶金的还是镶银的,现在还不好说呢。
万一金乌龟没钓到,倒是钓了一直铁乌龟,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
所以咧,她今天回来,一是为了爹地的寿宴,而是为了凑热闹。
这样的好戏,上演的机会不常有,这么人齐也不常见。
所以,今天一定要过足瘾,这样才不会留下遗憾。
看着白小祝露出奸诈的笑意,颜墨雎心里面就感觉心飞扬,透心凉。
这小姑娘,又打算去谋害谁了?千万不要是他。
颜墨雎默默地往白小祝的后面退去,以确保自己不会是那个倒霉蛋。
白小祝回眸,却发现颜墨雎早已经消失在自己面前。她错愕,回过神才看见某人一脸戒备看着他,俊脸上大大地写着“你不要谋害我,我是无辜的”。
白小祝摸了,难道她笑得真的太骇人了?
白小祝心头一动,正打算捉弄颜墨雎一番,却发现颜墨雎的神情一变,已经向她招手,“
好戏要上场了,小猪,快过来。”
白小祝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心情那个鸡冻啊。
站在大片的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恰如其好的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只见大厅周遭光影陆离,大厅穹顶上,星星点点的灯光渐渐亮起,洒下一片朦胧柔光。
幕布启处,一扇巨大的绢画屏风,粉红樱花铺满舞台。灯光淡淡笼罩下来,舞台上不见人影,只映出屏风后一个袅袅侧影。一缕缥缈歌声便在此时扬起,初时细若游丝,伴了低回乐声渐渐抛入虚空,宛转起伏,无声无息潜入魂灵,叩动心扉。
大厅中央的舞台很高,旁边还搭起了一个旋转式的楼梯,不知道是做何用的。
众人被这美妙而空灵的歌声吸引,纷纷放下手头上的东西,还有交谈的话题,步伐,一致停下来,边陶醉的听着,便窃窃私语,这帷幕背后的然,究竟会是哪一个歌星。
在众人千呼万唤之下,高台上的帷幕终于缓缓升了起来。
然后,一个绝世美人,俨然而立,迷惑了众人的眼眸,惊艳了全场。
深紫裸肩长裙曳地,裙袂迭迭,如水蜿蜒,雪白丝缎披肩缀了极长的流苏,随步态款款而动。云鬓堆髻下,华丽的银色蝴蝶面具遮去面容,只露出玲珑红唇和纤柔下颌,雪肤红唇相映,艳色烈烈,夺人遐思无限。
歌声渐入幽渺,白妍妍仰首凝立,缓缓转身,披肩如雪色水袖扬起,云髻随之散开,青丝似流瀑倾下。青丝雪帛相映,一只蝴蝶面具飘然而落,佳人懒回眸,全场俱寂。
空灵的声音在宽敞的大厅里面回旋,婉转|娇|吟。
站在楼上的白小祝,看到这身打扮的白妍妍,也颇为惊艳了一把,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白妍妍竟能够打扮得如此美丽。
恍如天外飞仙。
声音缠绵绯彻,让人身心都无比的舒坦。
等到她一曲唱完时,全场掌声如雷。
灯光再度亮起,座中男女仍旧沉浸在刚才那美妙的乐章里面。
白妍妍弯腰,低头做了个淑女的退场姿势,优雅的退场。
却在转身的瞬间,将手中的面具摘下,然后自一旁的旋转式楼梯走下,那姿势,似步下云端的公主,自旋梯居高临下俯视大厅,座中名流富豪尽皆仰首目眩,为之疯魔。
看着漫步而下的白妍妍,白小祝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看着一旁看得有些痴呆的颜墨雎,猛地推了他一把,笑道,“怎么样,是不是看上我这继姐了?要不,”她的眼底流转着狡黠的光芒,轻咬着红唇的模样,显得更重奸诈。“我把她介绍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一亲芳泽,抱得美人归了。”
颜墨雎收回视线,打了个寒战,想也不想的便拒绝白小祝。“得了,你就不要来祸害我了。你这继姐是什么货色,你会不知道?我要是胆敢带她回去,我妈绝对会宰了我炖汤喝。”
颜墨雎又不是傻子,明明知道这种女人爱慕虚荣,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言行不一。娶回家去,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不说,暗地里被带多少顶绿帽子都还不知道呢。
除非他是疯掉了,傻掉了,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脑残到将这种女人娶回家的。
到时候,首先被气死的那个人,绝对是自己。
“不要拒绝地这么干脆嘛。”白小祝继续游说着,手指葱葱地指着已经被一大圈狂蜂浪蝶包围住的白妍妍,“你瞧瞧白妍妍这脸蛋,这身材,这气质……尤其是她那双媲美d的大奶牛……你就一点都不心动?”
男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大奶牛么?白小祝在心里面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媲美飞机场的胸口,默默地移开视线,坚决不再去看。
靠,这人比人,气死人。
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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