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五光十色的七彩珠子,叮叮当当地垂挂下来。
阳光扫进屋子,七彩珠子发出了眩目的光彩。
“m的,谁把我的屋子弄成这个样子的!”
在穿过那些珠子时,君上邪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气得厉害。
珠子被君上邪撞得叮当做响,这屋子,除了那张多添的大床以外,所有的一切她通通都不满意!
“小女娃儿”好端端地你发什么火啊,我看这屋子弄得挺好。”
老色鬼倒是挺喜欢这被改过后的屋子的,它是没看到。
但基本它能猜得到,这些事情,一定都是五指社里那群宠小女娃儿入骨子里的人。
哎,人家一番好心,可惜小女娃儿有些不领情啊。
“好?好毛个毛!”
君上邪双脚用力地踩在地面上,可见这回她真的生气了。
老色鬼郁闷,它不明白君上邪气个什么劲儿。
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和财力,最后还吃力不讨好,小女娃儿太没良心了。
“你看看,那扇门,竟然是粉红色的!”
“万一哪家的孩子,多碰一下,西碰一下的,粉红多惹脏啊,到时候门是你擦还是我擦!”
“那门口上的毛绒心,毛啊,是吃尘的,脏都脏死了,还得拆!”
“最可恶的是什么,把我下面的家具全换了,还都换成了浅色、亮色,不知道这种颜色涂不起吗?”
“看看看,我天天要走上走下的楼道儿上,扑的是兽皮毯,娘的,这不是给我找活儿干吗!”
君上邪真要抓狂了,好看有个毛用啊,问题在于这换了的东西,都麻烦。
惹不起脏,三天两头要打扫。
她懒,不喜欢动,看不出来就当不存在。
m的,一换成这种颜色的家具,除非她是瞎子,才能当自己看不到!
“看来以后我干脆直接从二楼弄个楼子爬下去算了,一楼、二楼的东西我不碰了!”
想了半天,君上邪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才不会把家弄脏。
听了君上邪的长篇大论之后,老色鬼被雷得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小女娃儿,你懒得骨头里都生虫了,你懒得没救了,你懒得不是女人了!”
老色鬼吼道,哪个女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家,第一反应都是开心死了。
被眼前这些漂亮的家饰所迷住了眼,可这个小女娃儿,没有半点女人的心。
就连它这个老头子看到这个家,都觉得五指社的人对小女娃儿是真的好,花了很多心思。
可小女娃儿看到这些东西,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些漂亮的东西以后会很难打理!
没救了,没救了!
要是懒到小女娃儿这份上,真没啥男人、女人的区别。
能想到、看到的,满心满眼,都透着一个“懒”字!
“我是很懒!”
君上邪身子往后一倒,睡在了床上,她懒,一直都承认,而且懒得没有半点遮掩。
君上邪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把那条白白、香香的被子圈儿了起来,把自己包成了一个毛毛虫。
“呼,真舒服…”
君上邪是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裹着软软的被子,还能闻到一股花的香味,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儿。
君上邪一到家,金福袋里的小毛球儿和小白白都出来到处跑。
感受到那股轻松地风,小笨龙也飞了出来。
只不过当小笨龙看到小毛球儿时,一下子呆住了,飞在半空中的身子硬生生地掉了下来。
之后,小笨龙就像是小弟看到了大哥,变小了的身体,一直跟在小毛球儿的身后晃荡着。
君上邪也没时间管这一点,她离开君家都有一个多月时间了吧。
不知道君家的人怎么样了,变态老子有没有把小混蛋当成猫儿拎着。
君上邪把之前摩耶送自己的魔晶一块块儿全都掏出来,数了一下,还真有不少呢。
老色鬼飘到了君上邪的面前,帮君上邪看了一下。
“小女娃儿,你发了,这里有几块魔法纯度挺高,估计有个二级品。”
“正好,老色鬼,我要练器!”
君上邪让老色鬼快点再教她练器,老色鬼说过,赫斯里大陆上的练器师极少。
为此纳戒对于魔法师和斗气师来说,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宝。
她在蓝莫里的身上见过一只金福袋,接着就是水墨画送的。
除了这两个外,她还真没见到别人也有这种纳戒。
“急什么。”
老色鬼当君上邪是小孩子性子,才学了一样新本事,真是热乎劲儿的时候。
等这股新鲜劲儿走了之后,希望小女娃儿还能坚持下去,毕竟练器师不易当啊。
“小女娃儿,你知道什么叫作练器师不?”
“不就是练一些法器吗?”
“不对。”
老色鬼摇头。
“真正意义上的练器师,就连魔法及斗气上的一些药物也是能练出来的。
“药,那不是医师的事情吗?”
君上邪真有些糊涂了,这种职业、职责之分,真够麻烦的。
看到君上邪有些嫌烦的表情,老色鬼无语了。
真怀疑小女娃儿哪来这么好的运气,混了这么久,知道的事情却这么少,还没被人给宰了。
这真是要靠运气了,偏老天爷对小女娃儿不错,给了她一个光魔法师的身份。
有了这一层,想杀小女娃儿的人多了,想要护小女娃儿的人也多。
“那些个医师,只有做出最基本的药,解决一些浅层的问题。”
“真正的上品药物,靠的也是我们练器师。”
“我们练器师不但要会练药,更要会练法器,凡是能练出的东西,我们练器师都得会。”
练器师可以不像光魔法师和暗魔法师那么厉害,在打斗上占个上风什么的。
可练器师在赫斯里大陆上的地位并不亚于高阶魔法师,甚至比那些单纯的高阶魔法师更尊贵一些。
“原来如此…”
想不到练药师的活儿够多的,不但法器要练,就连一些上层的药也是由练器师提炼出来的。
因为练器师的稀有,所以在矣尔小镇时,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一类职业。
“小女娃儿,当练器师是很辛苦的,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练器师,有很大的危险性。”
君上邪点头,她懂,之前老色鬼说过。
想当一名真正、合格的练器师,必须要拥有自己的灵火。
天地的灵火,岂是那么好掌握的,弄不好最后就成了引火自焚。
“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君上邪非常坚定地告诉老色鬼,她的想法。
老色鬼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小女娃儿懒吧,某些时候,勤得很。
“那么你接下来,想练器?”
“没错,我这儿有这么多素材,要是不好好利用的话,就浪费了。”
君上邪看了看那些个魔晶,她正好想熟悉一下练器的感觉。
“那么今天你想练什么呢?”
“还是纳戒!”
练器这么辛苦和危险,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很重要。
既然她之前已经学习过了练纳戒,自然是先把这一份活计儿,弄弄熟儿。
“好吧。”
老色鬼越看君上邪,觉得越合眼。
除了那懒性子让它不敢恭维之外,小女娃儿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娃啊。
君上邪松开被子,盆腿坐定,由老色鬼引着入神。
当老色鬼的那一团灵火,于君上邪手中跳跃时,君上邪的心绪稍稍有些起浮。
但好歹她不是第一次的新手了,这种情绪,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君上邪借由老色鬼的灵火,练着魔术,而老色鬼则抽出身来”看着君上邪怎么做。
俗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各人。
他只能带着小女娃儿入门,不能一直陪着小女娃儿练器,这样小女娃儿是很难成长的。
除了借给君上邪灵火之外,这次的练器是由君上邪一个人完成的。
君上邪用自己的魔力,把一颗颗魔晶慢慢融成水,接着化成纳指的形状。
一开始,君上邪的技艺还不够成熟,第二只纳戒和第一只纳戒一样,有点单调。
当到了第三只时,纳戒已经开始浮现一些简单的装饰、花纹,看着没有那么光秃秃。
等到君上邪练到第八只的时候,君上邪练纳戒的技艺已经挺高了。
就算还做不到水墨画送她的那只花朵戒那么的精细,可漂亮的、古朴的花纹立体地展现在纳戒上。
一个比一个看着漂亮。
因为运用的魔力过多,君上邪又是一只接着一只的练。
通过这种强度的练习,巩固自己练纳戒的技艺。
为此,哪怕房间里的温度明明不高,有些发咸的汗水也浸透了君上邪的衣背。
一滴滴的汗珠,顺着君上邪的脸颊不断往下滑着。
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有些透支,君上邪准备休息一下,今天到此为止。
可在一旁看着的老色鬼大喊了一声,不让君上邪停下来。
“小女娃儿,信我就别停,继续给我练!”
君上邪心生诧异,要是她再接着练,会把魔力全完,造成暂时的魔力枯竭。
在短期之内,她就无法动用魔法了!
明知是这种结果,君上邪还是凝神,接着练纳戒。
老色鬼用自己的魔力,动了一块二级的魔晶,扔进了君上邪手中的灵火里。
剔透、水润的魔晶,慢慢从固体变成了液体,由棱块融成了水液。
君上邪感觉到,自己成了一只透明的玻璃瓶。
而身体里的魔力,就好似瓶中的水一般,一点点的被抽干。
魔晶融成液体,再由液体化成纳戒。
在这个过程当中,纳戒的形状越明显,君上邪体力的魔力也就越少。
当一枚发出得金光的纳指练成时,君上邪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抽干了水的瓶子,无力地倒下。
在那一瞬间,君上邪感觉自己的身子好似失去了重量一样。
和老色鬼一般,轻飘飘的,那绵软之感,好似让她跃上了云端。
当她以为自己因体力透支,如干涸了的河一样就此死去时。
从她身体的某出,流出了一抹涓涓细流,润物无声。
久旱后的大地,受到了水泉的滋润,饥渴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品味着这些天降的甘露。
只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老色鬼亲眼看到,君上邪的身体里发出了一丝蓝光。
每个魔法师在进级的时候,表现都是不同的。
晋升的情况亦是不同的,当它看到小女娃儿因为魔法透支,身体有些透明化时。
它知道,小女娃儿的突破点来了!
小女娃儿曾告诉过它,她已经是魔导士,考级老师告诉她,只差那么一步,就能成为魔导师。
有时候这一步有些人,一生都无法迈过。
可有些人,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一下子便能跨过去。
小女娃儿就是至了这个阶段!
当君上邪发觉自己的身体不似之前那么疲惫不堪,似被春水滋润过后的大地时,眉头皱了皱。
君上邪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小女娃儿,恭喜你,你成了磨导师,进入了高阶魔法师的行列!”
“什么,我成了魔导师?”
君上邪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怎么会这样呢。
她刚才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没想到死没死成,因祸得福,她成了魔导师!
“可魔法师的等级,除了鉴定仪器之外,只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