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的对面生出了一阵阵的凉风,吹得她那个叫惬意啊。
君上邪伸出手,摸了摸狼将军的头。
这娃,真是被关傻了,真和假都分不清楚,还是这些云狼的头儿呢。
可怜啊可怜,这娃真是太可怜了。
君上邪只觉得,狼将军被古拉底家族的人关着很是可怜。
一点都不觉得被自己耍了的狼将军更可怜。
“成,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去找母狼和小狼。”
君上邪看到两眼都快泛泪光的眼睛,面上更是没色了。
脸上越冷淡的君上邪,心里笑得越抽气。
小白白是个宝,她说啥小白白就是啥,哪怕不愿意,还得受着她的蹂躏。
而小白白的族人更是宝,被她耍了,还要一脸感谢她的样子。
以为她真是好不容易,才懂得它的意思啊!
哈哈哈,小白白的族人,实在是太有趣了。
若是把它们带在身边,以后日子里的笑料,肯定不少!
不过,这个想法,太不现实了。
小白白能保持着幼年时的样子,这才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要是带着这么多云狼在身边,古拉底家族、魔法会的人,不得把她吞了。
至于绝暗王朝,她来到了赫斯里大陆一年的时间里,除了那次魔法比赛当中。
艾利斯顿学生之间的互残栽到了绝暗王朝身上,听到过这么一次虚假的消息之后。
她似乎还真没听过更多关于绝暗王朝的活动,最近也就是在幽冥之谷时。
看到了一房间的主人,留下的一个魔杖而已。
“等一下,你陪我去就可以了,而你们,顺着小白白的味道,去找小白白吧。”
这么多云狼一起行动,指不定把白棺材给挤爆了。
别说救母狼和小狼了,回头就把另一幢白棺材里的人就给吵起来了。
其他云狼不明所以地看着君上邪,不懂得君上邪嘴里的小白白是何人。
君上邪也懒得跟这些云狼解释,就把小白白的毛发拿了出来,放在了云狼的鼻下让它们闻闻。
很快,云狼就明白,人类女子嘴里的小白白,指的可能就是它们的王。
狼将军呜里吗啦得跟云狼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在解释君上邪的话吧。
其他云狼点点头,一路嗅着君上邪留下的味道,去找小白白。
这些云狼一走后,君上邪就领着狼将军去找那些被关在另一个地方的母狼和小狼。
成年雄狼是被关在了白棺材的一楼第一间房,为了是试验的方便性。
可母狼和小狼似乎并没有关在这幢白棺材里。
狼将军带着君上邪出了那幢白棺材,竟然往之前倒塌了的那幢白棺材里走。
君上邪奇怪地看着狼将军,这幢白棺材都倒了,古拉底家族的人能把母狼和小狼藏在哪里。
狼将军的鼻子点了点地,并用自己的爪子刨地,示意君上邪。
在这地下,还内有乾坤。
君上邪一扬眉,古拉底家族的人心情真够好的。
把母狼跟小狼竟然放在这幢倒了的白棺材的地下?
白棺材倒了之后,对母狼和小狼没什么影响吧?
君上邪想起,但是香格和里拉是怎么从这堆废墟当中走出来的。
就在君上邪思考的着,怎么下去把母狼和小狼都找出来时,狼将军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
只见狼将军拉长着身子,仰起头,狼嘴一撅,就准备对月狂嚎一阵。
君上邪想都没想,握起拳头就给狼将军那么一下子,把狼将军给打趴下了。
千万别小看盛怒时的女人的力气,特别像君上邪这种,本来就是暴力女。
‘哄’的一声,狼将军的头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眼冒金星。
狼将军起来,甩了甩头,想把那种眩晕感甩掉。
接着,‘嗷呜、嗷呜’,不知跟君上邪说些什么。
君上邪对着自己的拳头吹了一口气,果然啊,在老色鬼和小鬼头的锻炼之下,她的拳头越来越结实了。
“嗷你个头啊,你一个狼吼,是准备把所有古拉底家族的人都叫醒吗!”
君上邪白了狼将军一眼,做事之前也不动动脑筋,这样做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万一把那些凶神恶煞吵醒了,那些母狼和小狼就别想救出来!”
君上邪威胁狼将军,都说阎王好对付,最难缠的是小鬼。
可是,古拉底家族一个个的,不管是小鬼还是阎王都很难缠。
那种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堪比小强。
m的,怎么踩,都踩不死这些人。
所以说,在她没有取胜的把握之前,能省点力就省点力,别把人家吵醒了。
狼将军的这一顿狼吼,m的,就是帮她招小鬼啊!
狼将军呜咽了几声,这个女人还说它吵,会把那些坏人惊过来。
就刚才那一拳打出来,这动静怕也不小吧。
果然,狼将军才这么想着,另一幢住着古拉底家族人的白棺材里透出了光。
里面的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开窗户向外看。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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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堵死君上邪“看你做的好事!”
香格初被罚到这个地方时,撒气这种事情经常做。
所以每到夜晚,他们正在睡呢,林子里时不时地就会发出一些响声。
哈哈哈,谁让香格没用,犯了错误,他们也就当自己倒霉,跟香格分到一块儿了。
“是啊是啊,再怎么打都是他的事情,浪费他的魔力,只要别叫我们给他包伤口,我们也太平的。”
其他人都说着风凉话,看得出来,他们真是个个不喜欢香格啊。
就香格那性子,跑哪儿,哪儿不得喜。
要不是以前他在古拉底家族深居高位,不理他的人更多。
开窗的那人,更不喜香格,也就白天被小鬼头跟踪,并被香格骂的男人。
他不是在关心香格做什么,他关心的是那些云狼。
毕竟他们投注了这么多的心血在里面,更不想任务失败。
作为内臣的香格,犯了错之后,都会得到这样的惩罚。
那他们外臣呢,他们外臣犯了错,受到的惩罚,怕比香格和里拉更严重吧。
男人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不放心地起来看看。
那幢关着成年雄云狼的楼房,静悄悄的,正好以往每一个夜一般。
该是他想太多了吧。
“好了,睡了吧,明天还有活要干呢。你不会是在白天的时候被香格打傻了吧?”
听到别人的笑闹,那个男人脸板了板,接着又笑了:“你们才被香格打坏了脑子!”
那男人把窗户关上,林子里的虫子太多,对光又敏感。
若是没有关好窗户的话,第二天睁眼,自己床上就满是虫子。
他们是男人,不像女人那么怕虫子。
可一大早就看到满床的虫子,还是挺影响心情的,不怕也恶心。
窗户被关上之后,那亮光就熄了。
君上邪松了一口气,火大的又给了狼将军一拳:
“看你做的好事!”
狼将军很想反驳君上邪的话,它认为要不是君上邪的那一拳,那些人哪会醒。
只是狼将军所有的抗议都变成了压低了的‘嗷呜’声,君上邪哪听得懂啊。
君上邪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想不到啊,小白白的族人就这个怂样。
好在小白白跟这匹云狼不一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好了,我们继续想办法吧。”
看到狼将军那不甘心的样子,君上邪连狼将军上诉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把狼将军定了罪。
在她面前,哪有小白白族人插嘴的份儿,这匹云狼真是蠢到家了。
狼将军再怎么不甘心,云狼是君上邪救的,自己能出来,靠的也全是君上邪。
现如今云狼的母狼及后代的生命安全,也在君上邪的手里。
狼将军哪敢得罪君上邪啊,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只能暂时吞下。
等找到了母狼和小狼之后,看它怎么跟狼王说这个女人做过的坏事儿!
君上邪绕着那幢倒塌了的白棺材走了一圈儿,发现有一个地方掉下来的石块也太平整了一点吧。
于是,君上邪看了狼将军一眼,让狼将军把那块石头弄走。
君上邪想起,当时香格和里拉其中有一个人,似乎的确是从这个地方起来的。
怕是香格跟人动起了手之后,房子一塌,两人中的一个,就跑到了地下室。
因为他们想要确定,母狼和小狼是否安全,有没有受到波及。
看香格和里拉在林子里时的那表情,想必母狼和小狼都没有事情。
狼将军直接把那块石头含了起来,放在了一边,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被人发现。
要不然的话,就算屋子里的那些坏人没什么反应,眼有这个恶女人,先把它给念死了。
这种人类,它还真没见过。
见到它们云狼的人,第一个反应,眼里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要知道,它们云狼可不是一般的魔兽,力量和速度,更是在所有狼兽之中达到了之最。
再者,因为它们云狼特殊的魔力,能替主人转嫁伤势。
所以见到它们的人类,第二个反应,便是从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眼前这个女人,既不是前者,更不是后者。
在她的眼里,它老感觉自己只是一般的魔兽狼族。
这个雌人类,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无论如何,狼将军都想不明白,觉得君上邪的反应太过奇怪了。
狼将军没发现的是,它虽然想不通君上邪是什么性子。
可在这才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它从起初的警惕、不信任,到现在全心跟随。
这个心理的转变,对于云狼来说,是有些诡异的。
狼将军把石头挪开之后,果然就露出了一个拾级而下的小石梯来。
君上邪看一眼那入口,对她来说,真算是绰绰有余,可对云狼来说,那个洞口实在是太小了。
别说狼将军下不去,就连下面的母云狼等一会儿要怎么出来,都是一件难事儿。
“你先在上面等着,我到下面去看看,有什么事情你应着。”
“记住,千万别让人发现你!”
君上邪警告狼将军,得把它自己这么庞大的身子藏好。
万一因为狼将军的疏忽,导致被人发现,无法救出母狼和小狼的话。
到时候,不论是哪只狼,都别在她面前叽叽歪歪,自己看着办。
狼将军点点头,虽然它也很想跟下去,可看到那洞口,它就知道无望。
不过这个雌人类说的话真够废的,这点事情,它还能不懂吗?
狼将军用鼻子推了推君上邪,示意君上邪赶快下去,把母狼和小狼救出来。
君上邪无语,靠了,这死狼,果然跟小白白是同一族人,催她干活儿,真是一个比一个勤。
君上邪踹了狼将军一脚,不让她舒服的魔兽,她也不能让人家太过太平了。
看到眼前这个之前还一脸的肃穆、镇定自若地把自己救出来的雌人类,这会儿跟个闹别扭的小女孩似的。
狼将军头上流下了几条黑线,这个雌人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君上邪没理狼将军的疑问,直接下楼去了。
本来让狼将军跟着,也没别的意思。
就是要让狼将军跟着她,把粗重的活儿都干了。
如果刚才让狼将军跟那些云狼一起去找小白白,之前那块石头谁搬啊。
说穿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