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嘴巴太硬,不讨喜,接着打…
君倾策实在是被打得受不了了,控制了老久的眼泪巴达巴达地往下掉。
“君上邪,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干净点,一刀杀我了!!”
君倾策觉得自己特别得委屈,哪怕他想让君上邪死,也要让君上邪死得堂堂正正,死在决斗上。
可君上邪半点面子都不肯给他,还打他的屁股,痛死了。
“错了没?”君上邪千篇一律,只问同一句话。
“我没错…我错什么了…君上邪我恨死你了…”
眼泪越流越多,就连鼻子下面都有可疑的水迹。
这眼泪一流,君倾策觉得今天自己丢脸丢到了家,自己的世界是一片黑暗。
君上邪是他的大瘟神,是他人生的劫数。
“君上邪?胆子够大啊,我是君家掌门人的女儿,你一个小屁孩儿,也敢叫我的名字!”
君上邪一边说,手中的棒子更狠地打在了君倾策的屁股上。
“哼,你也就只能沾掌门人的光,没了掌门人,你有什么!”
君倾策想要对君上邪使用激将法,让君上邪放人。
“哈哈哈,我就是用身份压你,你咬我!”
她可不是一个被人说了,脸皮就会薄到跳入对方圈套的马人。
“你是坏人!”
君倾策终于露出一个十三岁孩子该有的样子,要哭的总要哭。该童真的要真起来,装什么老成、世故。
“我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她嘴皮子一向溜得很,君倾策想要从嘴皮子上在她这儿讨到什么便宜,天方夜漳。
她的一张嘴,就连家里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都甘拜下风。
变态老子聪明得直接用武力来解决。
“别打了…痛…”
忍了老半天的君倾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屁股一定是烂掉了。
“错了没。”
虽然君倾策是松了口,但这小屁孩可还没服她,今天治不了君倾策,她是不会停下来的。
“没!”君倾策不服输,牛脾气得很。
“成,那接着打吧。”君上邪也不罗嗦,好像在卖白菜一样,你不买,我接着卖。
听到君上邪那风轻云淡的声音,君倾策真想狠狠反揍君上邪一顿。
可是也不知道君上邪使得什么魔法,让他动弹不得。
“我…我错过了…”细若蚊蝇的声音小小地传了出来。
君上邪微微一笑,都说了是个小屁孩。
君上邪下手很有分寸,知道差不多的时候,君上邪下手已经轻了不少,但痛得要死的君倾策根本就没发现。
“错在哪儿了?”
君上邪是那种让人把话说尽的人,要是今天君倾策话不说完,指不定这小屁孩还得钻死胡同。
“我…我不该骂你…”君倾策呐呐地说,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还有呢。”交待得不够清楚。
“我不该想杀你的…”但君上邪对君家来说,真的只是一个废物啊,没有存在的价值。
“谁才是君家的废物。”君上邪像是知道君倾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说了很刺耳的一句话。
“你!”君倾策“死”性不改,对于这一点是异常的坚持。
“君家的废物,把你压在身上打?君家的废物把你这个魔法小高手给打败了?君家的废物让你爬都爬不起来?”
君上邪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跟我这个君家废物比比,谁更废物?”
这个小屁孩是被猪油蒙了心智,大脑白长了是不是。
之前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就算了。
挨了一顿揍之后,还是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半点都不开窍。
“我…我…”君倾策有些接不上君上邪的话来。“那是你歪打正着。”
“靠,你个小屁孩,丫的真欠揍!”
君上邪落下的棒子又重了点,这个小屁孩儿,就是欠K,擦!
“你给我歪打正着看看!”这个死小孩,咋就不开窍呢。
“你以…大…欺小!”君倾策终于肯承认自己比君上邪小了。
“娘的,今天收不了你这个小屁孩儿,我就不叫君上邪!”
君上邪扔掉手里的捧子,把君倾策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当成沙包扔。
扔得那个叫起劲儿啊,自从来到赫斯里大陆后,她就没好好动过身子骨。
练习魔法的最初也只是调理了一下身子骨。
跟蓝莫里一起练斗气,才动了动身子,还没把身子动开。
今天她不玩魔法,更不玩魔法,她娘的玩摔跤了。
汗水浸透了君上邪的衣衫,君倾策一次又一次地被君上邪丢在了地上。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君倾策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跟君上邪对敌。
他在这个被自己特别鄙视的人的手下,连个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别说主动攻击了。
君倾策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摔傻了。
君上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真机的好极了!
“怎么样,开窍了没?”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傻呆呆的君倾策,这小屁孩也挺倒雾的,碰到了她这么一个怪胎。
“姐,对不起…”这时,君倾策深深明白到自己的痴傻。
真正的君上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从来没有试着去了解过。
只是一味的听信于别人嘴里的邪上邪是一个怎么样怎么样的败类。
今天他是亲自体验了一把,君上邪究竟是一个废物,还是君家真正的掌门名珠。
只是君上邪这颗名珠上自动蒙上了一层灰,不动脑筋的人错把珍珠当成了鱼目。
“不错不错。”
君上邪拍了拍君倾策的肩膀,还好还好,这个小屁孩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脑子的,不妄她有心想让他接任君家下一任掌门之职。
君上邪解除了魔法,她跟君倾策一下子又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只是当君上邪的魔法解除后,她看到场地上像是炸开了锅一样,闹腾得厉害。
君倾策摸着自己火辣辣的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君上邪的身边,“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笨,我刚不跟你一样,没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君上邪在君倾策的头上敲了一下。
她隔绝了自己和外界,外界的人看不到他们,她也没留心去看外面的世界。
君倾策这才发现,刚才他跟君上邪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似的,他半点都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难不成他被姐打糊涂了?
“君上邪、君倾策,你们终于出现了,这下子出大事儿了。”
老师一看到本来已经消失了的君上邪和君倾策,连忙跑到了两人的身边。
“发生什么事情了?”君倾策一看这闹开的情况就知道在刚刚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君上邪白了君倾策一眼,这小屁孩,年纪小小心不小,竟然喜欢管闲事。
没看到大家脸色都大变,肯定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聪明人在这个时候最该的就是保持沉默才对。
“第一组比赛的两个学生,尹参和贝斯卡死了!”老师焦急地说着。
那会儿,他们看到君倾策跟君上邪突然同时从大家的眼前消失。
一会儿时间还耐得住,过了半分后,同学们就议论纷纷,怀疑是不是出事了。
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有不安分的人。在赫斯里大陆也同样存在着这种不安分的非法份子。
除开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这两天势力外,其实赫斯里大陆上还暗藏着另一股邪恶的势力。
这股势力里的人专研究一些邪恶的魔法,禁忌之术。
这种人必是那种会被家族抛弃的人,为世人排挤的人。
当这种人多了,就会聚在一起,共同研究超出常理的魔法。
这股势力被赫斯里大陆上的人称之为绝暗王朝。
所以当君上邪和君倾策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就有人开始怀疑,艾丽斯顿学校里是不是混入了绝暗王朝里的人。
这些人与古拉底家族和之前的魔法会一样,全都是冲着君上邪来的。
不可否认,君上邪的性子与绝暗王朝里的人更贴近一点。
一样都是那么的离经叛道,不安常理出牌。
只不过君上邪向来没有什么特别坏的表现,不合群是有一点。
仅此一点,他们也不可能把君上邪与绝暗王朝那些可怕的人混在一起。
但当这些人想到在那一瞬间君上邪眼里顿气的寒冷杀意,令人胆寒的气场,及冰冷无温的眼神。
再加上君上邪平时种种怪异的行为,绝暗王朝这四个字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因为他们觉得君上邪那时的气质与绝暗王朝带给人们的印象实再是太贴近了。
脑子里才产生这种恐怖的想法,就听到观众席上传来某人的尖叫声。
看向声源,就发现第一组考生参尹和贝斯卡全都死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什么,尹参和贝斯卡死了?怎么可能?”尹倾策觉得这件事情好不可思议。
尹参和贝斯卡都是魔法师当中的好手,想要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们两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了,今天场上除了艾丽斯顿这么多的师生之外,古拉底家族派来的大人也在场。
要是真有人用了魔法想杀尹参和贝斯卡,古拉底家族的大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现场也必定不会陷入这场混乱当中。
“上邪、倾策,你们老实告诉老师,刚刚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是不是绝…有人把你们带走了,现又把你们送回来了?”
听到老师的问话,君上邪只有翻白眼的份儿。
要真有人绑了她跟这个小屁孩,还会傻到把他们送回原地吗?
“这个…没什么…”
君倾策知道自己从没有离开这个地方一步过,可是老师却说他们不见了。
君倾策不知道这当中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肯定跟君上邪有关。所以,他只能保持缄默。
万一没把话说好,尹参和贝斯卡又死了,他再说刚才暂时性的消失跟君上邪有关。
那就是把尹参和贝斯卡的死的这把火引到了君上邪的身上。
是,以前的他很想君上邪死,为君家把这个障碍物扫除。
但刚挨了一顿揍之后,他不知道为毛,这种心情改变了,他不想让君上邪死了。
就像君上邪说的那样,如果打败他的人是君家的废物的话,那么他这个被君家废物打败的人,不就连废物都不如了吗?
君倾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发现自己好像在绕口令一样,在为自己包庇君上邪找着借口。
反正,除非他哪天把君上邪打败了。
不然的话,没人能动君上邪一根头发。
小小的君倾策心里燃起了雄雄的斗志,把君上邪当成了自己要打败的对手。
而他心里的那个英雄也在不知不觉当中被某人给换了。
谁让那头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把君倾策的脑子也给摔坏了。
“君倾策你别怕,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出来。”
老师急得要死,艾丽斯顿里接二连三地出事情,现在还死了两个优秀的学生。
其他的先不说,单是尹参和贝斯卡的家族必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艾丽斯顿的,必会到艾丽斯顿讨一个说法。
“真没什么事情。”
一边要包庇君上邪,另一边君倾策又找不到很好的借口去解释刚才的消失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