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对夜血他们怀疑卓玛的事情真生气了一样。
“喂,我说慕斯魔法学院怎么会让戴尔这种人参加这次的魔法试验 ”
莎比看到戴尔小气鬼地把所有的食物都拿走之后,气得要命,因为她肚子正饿着呢。
为了这个原因,莎比对戴尔好一顿抱怨。
“我们这次是团队活动,所以古拉底家族的人才会让我们十个人一起来的,他那种行为也太自私了点怠!”
竟然把吃的都拿走了,那他们怎么办!
君上邪对莎比彻底无语了,她算是明白为毛莎比会叫莎比这个名字了。
这哪是莎比啊,分明就是傻b,这名字跟这个女人忒相配了。
世上绝找不出第二个女人配得起这个名字的。
“不好意思,我累了,能不能请你们出去,我要休息了。”
君上邪不想再见到傻b,让自己的心情跌到谷底,只有请这些瘦神离开。
夜血噙着一抹坏笑,走开了。
星辰则比戴尔慢了一步离开君上邪的房间,他本来就跟君上邪这些人没什么交情。
要不是刚刚戴尔非拉着他一起过来,他是不会踏进君上邪的房间的。
君无痕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明白,不论君上邪要做什么事情,都有她的分寸。
以邪儿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需要他再为她担心什么了。
邪儿把君倾策交给他,他只要护好君倾策的安全,对邪儿也算是有一个交待了。
所有人都走了,莎比自然也没有要留下来的必要,跟着大家一起离开了君上邪的房间。
一下子,君上邪的房间就安静了下来。
就好比是一个赌场,聚赌时热闹得很,散赌时,就清冷地很。
“扣扣扣,上邪,水烧好了,你要不要洗澡?”
卓玛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卓玛就把房门给推开进来。
“噢,谢谢你,卓玛。”
君上邪朝着卓玛点点头,谢谢卓玛有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人都是她。
“咦,你们这么快就所东西吃完了?”
卓玛惊讶地发现那些吃的都没了。
“是啊,年轻人容易饿,食量又大,吃起来快。”
君上邪点头,没告诉卓玛,戴尔不愿意别人来分享他的“爱情”晚餐,所以一个人独吞掉了。
“原来如此,那么我明天多准备一些好了。”
卓玛一想就通了,这位小娇客来到幽冥之谷其他挺长时间,差不多有两餐都没进食,这么饿也是正常的。
“那你先洗,我去叫其他人。”
“好。”
君上邪依旧是点头,对卓玛的态度良好。
离开了君上邪的房间后,卓玛就去叫莎比洗澡去。
莎比当然很高兴,拿着衣服,就往楼下的澡堂跑。
“噢,对了,卓玛,你那盏小灯能不能借给我啊。”
莎比才打开房门,就想了起来。
这幢民宿很暗,来了这么久,她也只看到卓玛手里那唯一一盏能发光的东西。
“好,你拿去吧。但你要小心使用。”
卓玛很大方的把小灯交给了莎比,但在说这话时,表情很是神秘。
“不过你要记住噢,这已经是民宿里是后一盏小灯了,如果让它灭了的话,就没有第二盏了。”
“为什么?”
莎比觉得很不可思议,就算幽冥之谷跟她所生活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但总不可能连照明工具都没有吧。
“呵呵,幽冥之谷的黑暗可不是任何的光都能照得亮的,这盏灯的灯油很珍贵,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卓玛的眼,看着自己手里的小灯,眼里满是柔情,似在怀念着什么。
那是她最最宝贝的一盏小灯,她永远都爱护着的小灯。
卓玛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小灯交给了莎比,好似把自己最宝贝的东西也交到了莎比的手里。
莎比有些不明白,不过是一盏小小的灯而已,就得着这么小心谨慎吗?
虽是如此,但莎比把卓玛的话还是听进去了,手里拿着小灯的时候,特别当心。
毕竟她是女孩子,有盏能照明的灯在手,可以安心不少。
她也不希望这盏唯一给她温暖感觉的灯熄灭了,这样她会很苦恼。
莎比一手棒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提着卓玛的那盏小灯,慢慢地下楼。
这幢民宿实现是太久了,莎比一脚踩下去,木楼梯就会发出让人惊悚的声音。
那比一开始好点的灰尘还是不断地从楼梯上飘落下来,空气难闻得很。
莎比很快就找到了澡堂,她把衣服放在一边,然后把小灯放在澡池的旁边,脱下衣服,把自己的身体浸入水流当中。
暖暖的水流从四面主方涌向莎比,使得莎比感轻松不少。
一天的劳累,彷徨,都在水的拥抱之下,散去了不少,不得不说一句,泡澡是一种很好的解压办法。
莎比舒服极了,漂亮的眼睛眯了眼睛,想要在池水里小憩一会儿。
这池水好似活的一般,让莎比有一种自己是一只小小的行船,刚入港停泊在港湾。
适宜的水温保持得很好,没有变冷的迹象,莎比觉得自己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当中一样惬意。
忽然,她鼻息之间飘过一阵怪异的味道,带着一点点的腐臭之味。
莎比睁开眼睛,她就是讨厌这个地方,不但房子破,味道还难闻。
不会是哪儿死了一只老鼠,尸体没被清理干净所发出来的味道吧。
莎比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老鼠的尸体。
当她再仔细一闻时,愕然发现,那种腐臭味儿竟然是从池水里发出来的。
方方正正有十几个平方的池水中心,冒出了一丝红色,这抹红色在水里荡谦开去。
以惊人的速度,把池里的水都染成了通红通红的颜色。
看到那股颜色,莎比吓呆了,因为她认出,那是血的颜色!
只是眨眼的功夫,好好的浴池,竟然成了血池,那能让人放松的热水也被血水所取代。
“啊”
莎比连声惊叫,她从没有见过么恐怖的情况,她宁愿面对凶猛异常的魔法,也不愿意地着这一池的血水。
更何况,她那具美丽的娇躯还浸浴在血水当中。
莎比抬起手,雪白的皮肤上染上了血水的红色,还带着那丝丝的恶臭,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莎比惊恐万分,想要从血池里起身,穿上衣服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每当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腰就被什么东西给拉住,把她拉回到了血池里去。
这样反复了好几次,莎比都没能从血池里站起身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拉住我了?”
莎比害怕地摸着自己腰身的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虽然没有东西,但她还是无法从血池里起来。
身子被那腥腻的血液包围的感觉,让莎比胃酸翻腾,这时,血池的中心出现了一只枯瘦的手。
那只手上几乎已经没有肉了,皮包骨头都不足亦形容它的枯瘦。
干瘪的皮脸逞灰褐色,没有一点水份,干的就层死皮一样。
骨头就这么分明地被薄皮所包裹着,那只手从血池里伸出来,然后慢慢向莎比游过去。
莎比的心脏跳得厉害,她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边会发生这么多恐怖的事情。
她后悔了,她不想加入古拉底家族了,她不想再参加这次的魔法试验了。
她不知道这次的魔法试验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命就快被吓没了。
“别…别过来…救…救命啊”
莎比的尖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可惜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莎比和那只鬼手了一般,没人能听得到莎比的声音。
喊了那么多声,都没人来救她。
看着那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鬼手,莎比都快绝望了。
眼见着那只鬼手来到了她的胸前,从血池里跳,拖住了她的脖子。
空气变得稀薄,此时她连呼救的能力都没有了,缺氧的肺部疼的厉害。
莎比流出了一滴眼泪,到底谁能来救救她…
“喂,你睡过去了?”
当莎比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过去时,耳边竟然传来了那个懒得要死的人的声音。
“嗯??”
莎比的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的问号,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莎比看到君上邪站在池水的旁边,懒懒地靠着一面墙,好像一个不注意她又会睡过去,从墙边滑下来似的。
不知为何,以前每当她看到君上邪这不上进的样子时,就想暴揍君上邪一顿。
可在今天她才发现,原来君上邪这懒样子,也没让人这么讨厌,至少她很开心自己现在能见到君上邪。
“我…我刚才是怎么了?”
莎比心有余悸的问着,她明明记得上一刻还血海翻腾,她就要死在一只鬼手的手上。
可下一面,她的世界像是出面了断层一样,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什么血池、鬼手,好似在只存在她的梦里一般。
“你睡着了。”
君上邪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然后拿起了莎比放在池边上的那一盏小灯。
“这个东西,也该是还给卓玛的时候了。”
看到君上邪拿起小灯,莎比一下子就慌了。
刚刚的事情还没过去,没了唯一的光明和君上邪的存在,她哪还能泡得下去这个澡啊。
什么叫作如坐针毡的滋味她今天算是清楚的领悟到了。
莎比连忙从池水里起身,匆匆穿上衣服,跟着君上邪一起离开。
莎比终于发现君上邪人懒动作慢的一个好处了,这样一来,给她足够的时间把衣服套上,两人一起离开。
莎比跟上君上邪的脚步,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
看着前面走的君上邪,莎比那颗不安的心还是没有定下来。
君上邪说她刚才睡着了,只是那血池和鬼手是那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直到现在她似乎还能闻到属于血池的那股恶臭之味,一点都不像是她在做梦的样子。
被紧扼住喉头的难受,让她此时还如便在喉,难不成喉头的疼痛只是她的错觉?
莎比不敢想了,更不敢问。
她只知道自己要跟紧君上邪的脚步,再也不要一个人在这老旧的民宿里独处一室。
“刚…刚才谢谢你…”
想了一会儿,莎比总觉得自己欠了君上邪一句“谢谢”。
“谢谢?”
君上邪皱起了眉头,好似不太明白莎比在说些什么。
“就是刚…刚才…你…”
莎比不知道去解释刚才的事情,难不成她要告诉君上邪,她怀疑自己撞了邪,被鬼给缠上了吗。
“就是谢谢你叫醒我,要是我睡下去的话,肯定会感冒!”
“噢。”
君上邪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半点疑问,为什么莎比刚才那么得害怕,脸色是如此的苍白。
“…”
莎比拉紧自己的衣服,跟在君上邪的身后。
看着君上邪的背影,想到刚才那声淡淡的“噢”,不知什么原因,她觉得自己的心暖暖的。
因为撞鬼这种蠢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其实君上邪也没那么讨厌,现在看看,君上邪长得并不懒,成绩不好又不是她的错。
都说君家考零的遗传,要有问题也是出现在君上邪的长辈身上。
现在想想,她以前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君上邪,怎么看都觉得君上邪不顺眼呢?
莎比一时之间,发现以前的自己还真是莫名其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