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推倒隐藏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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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推倒隐藏boss-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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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极了,除了没有大摆筵席,规格比得上正式的娶妻。

    郝蕴莱心情是喜悦的,只是有一点遗憾不能以正式主母的身份进驻李家。不过没关系,李羽札的身心都在她这儿,吕葵花不过是给他、给他们俩打掩护的牺牲品罢了。李羽札招惹了太多是非,只有以李宥致的身份活下去,才能风平浪静,一世繁华无忧。

    满屋子堆积的,是她的嫁妆,在别人看来,那是土财主李宥致准备给她添脸面的,毕竟她一个没了娘家的孤女,根本拿不出什么上台面的物件。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台嫁妆的表面,是李家的金银,而里头藏着的,是她和李羽札的毕生积蓄。

    这样掩人耳目的“洗钱”,是因为内里的财物不能见人。

    只要过了这一天,这些钱进了她的房间,便可以瞒天过海,再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到他们两人。

    可惜她放心太早了,有人在官衙告发了他们两人,把多年前那档子事给捅了出来。

    郝蕴莱只觉得眼前发黑,嗓子眼里都是苦水。

    对薄公堂,李羽札这些年的老底都被人挖了出来。

    当年他是个行脚商,是与人合伙的,他们贩卖了一些米粮,换得了赈灾款。可那些粮食已经变质发霉,是两个脑袋灵活的人收购而来,因此好些人吃了那些粮食,却更加虚弱,部分人因此而丧生。

    洪水泛滥,谷物无收,赈灾的官员因此吃了挂落,天子下令,彻查此事。

    这一查就,把李羽札和他的伙伴给查了出来。

    李羽札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只是个从犯,主犯是他的伙伴。

    然而他的伙伴就在提审的前日,畏罪自杀,所有的过错都在那个人的身上,李羽札只是罚了几百两银子。

    能够用银子摆平的官司,都不是官司。

    那之后,他就离开了那个地方,谁也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猫腻。

    不几年,李羽札自称是草帽盗贼团的军师,跟某地的县令称兄道弟,诓了人家一大笔银子说要做一桩大的生意,事成之后给他分红。然后销声匿迹,把所有的黑锅都给草帽盗贼团背了。

    不久那县令就出了事,被调查之后,他把草帽盗贼团给供了出来,李羽札的名字同时出现在朝廷和草帽盗贼团的黑名单。

    这个变化是他没有预料到的,谁不知道只要当了官,那钱财都是用大房子来装的,李羽札自认不过是拿了那县令一点点银子,不会给他伤筋动骨,哪知道惹下这么大麻烦。

    在他东躲西藏了许久,感觉自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李羽札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郝蕴莱,她收留了他。她是一个孤女,给他稍稍改了一些装扮,与他装作夫妻,在小村落中生活了一年,等风平浪静了,再义无反顾的陪他一起闯天涯。

    可是她是草帽盗贼团大当家的亲外甥女,李羽札听得这个消息时,觉得自己死期到了。但出乎意料的是,郝蕴莱说她愿意跟他一辈子,她不愿意跟着她的亲舅舅一辈子当土匪。

    李羽札欣喜若狂。

    也许是因为她的缘故,草帽盗贼团对他网开一面,并没有继续针对他,反而是官府的人,明面上没有为难他,但是暗地里似乎一直在调查他。

    比起曾经的平淡无忧,李羽札多少有些心焦。然后他想到了自家兄长,越往家乡走,就越多地听到自家兄长的名气。

    自觉颠沛流离过得困苦的李羽札就在心中忌妒他,如果他也守着家里没有出门,说不定他也早就是那个老财主的女婿,守着一房子的钱财,过着舒适悠闲的日子。

    他在家乡附近逗留了一个月,听到的都是兄长的美名,生意兴隆,妻贤子孝,羡煞旁人。比他现在不知道要好过了多少倍,李羽札就越来越心里不平,就连当初兄长给他盘缠让他去赶考,都成了兄长的阴谋。如果是他留在山村,那么兄长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是他的。

    越想越气的李羽札给李宥致去了一封信,多年不见,兄长与他长得还是一样,或者说没有长期奔波担心,他反而看上去更富态。

    李羽札把郝蕴莱安置在租来的小院落,跟着李宥致到了李府,他心中有一个绝美的妙计。

    熟悉了李宥致一切起居日常和生意上的往来之后,李羽札把他骗了出去。

    那时候郝蕴莱被吓了一跳,但是听得李羽札分析利弊之后,没有太过纠结就同意了,还补充了他的计划的细节。

    她本来就是个胆大心细的奇女子,为了爱人,她可以做出很多不寻常的事儿。

    所以就连李羽札提议把害死兄长的名头推给草帽盗贼团时,郝蕴莱没有反对,反而帮他掩饰。

    即使盗贼团的大当家是她的亲舅舅。

    把他们俩告上衙门的,就是她亲舅那边来的军师,王傲隽。虽然这人也来自草帽盗贼团,但人家的另一个身份是朝廷派来的卧底,是个奸细。

    臭名昭著的盗贼团已经被一锅端,该杀杀,该抓抓。完了之后发现,盗贼们并没有犯过大事儿,就连人命,也就传的风风雨雨的李羽札被杀。王傲隽在盗贼中混迹了许久,多少对他们有了些感情,就求了个情,把这一些被生活所迫的有点儿本事的强盗们收了编,领了个职当差去了。

    当葵花被宣到衙门时,这一系列案件已经审得七七八八的。

    事情已经到了僵持的地步,被告李羽札一门心思认为自己就是李宥致,安安分分地做生意多年,其他的事一概不知。而郝蕴莱则是流离失所的女子,被他所救,什么强盗头子舅舅之类的,根本没有。

    她亲舅气得跳脚,骂得她狗血淋头,怒斥她六亲不认,郝蕴莱不为所动。

    她是一个意志坚强的女子,铁了心在衙门扮演一个孤女,过往都被她抛弃。

    郝蕴莱和李羽札一口咬定对死者的死因并不知情,死去的那个人就是被众人疑心的李羽札,就是被草帽盗贼团所杀。

    可以说所有的案件都已经水落石出了,但如果李羽札抵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而是冒用着李宥致的名号,那也没得法子。李羽札把所有的细节都注意到了,他完美的取代了了他的兄长,毫无破绽。顺带把郝蕴莱的罪名也洗脱了,他们两个是不带一丝污垢的良民,所谓的被告,都是诬告。

    “大人,他不是我相公,”葵花对着县太爷回禀,并不怯场,“民妇怀疑多时,近日才能够确定,民妇的相公已经被他所杀,请大人治罪。”

    “有何证据?”县太爷现在纠结的就是李羽札的身份。

    “禀大人,民妇的相公李宥致除了眼下有一小点泪痣,他的右脚后跟处有一块红色胎记,是与他的胞弟李羽札不同之处,大人一验便知。”葵花镇定的讲出隐秘之事。

    县令大喜过望,忙命人脱了李羽札的鞋,一检查,他的脚后跟有明显的红色胎记。

    与葵花说的没有出入,葵花想要证明他不是李宥致,反而给他添了更有力的证据。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县太爷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原本对这一系列的案件没有太上心,但如今衙门里来了一个特派人员,还坐着一尊大神。

    李羽札就笑了,胸有成竹,十分潇洒。就算县太爷与神秘人坐镇,也没人整得了他,吕葵花这个傻的,不知道他早在离家前,就知晓他兄长脚后跟的胎记,所以他早就有了打算,就等着她来给他证明清白。

    他用了洗不掉的药水涂在脚上,与兄长的胎记一个模样。

    “大人,吕氏与歹人通奸,欲夺我性命,被我胞弟发觉,他为了护我被歹人所害,请大人明查!”李羽札就地一拜,对着堂上大喊冤枉,眼睛紧盯着换上了制服的王傲隽。,就是这个人处处为难针对他,要坏他的好事,李羽札要把他扒一层皮下来。

    这一反转又让县令瞠目结舌,被告变原告之类的事情也有,但是这种完全的逆转太少见,他顿了顿,一拍惊堂木:“吕氏,你有何话可说?”

    葵花并没有被李羽札的言辞吓到,反而更加肯定地说:“大人,他不是我相公,他是李羽札!”

    李羽札脸上的肯定之色就褪去了,一抹笑意慢慢凝固,他想不通,葵花还有什么可以反转的证据。

    “禀大人,民女的相公李宥致前年在取货物时出了意外,他的小脚趾被切除了,此事只有积善堂的陈老大夫和他的徒弟知晓,我相公不愿声张,还特地请了他保密。”葵花说道,“然而我们刚刚所见,李羽札他的脚趾头,均是完好无损。”

    众人再次围观李羽札的脚,果然如葵花所说,没有损伤。了然的神色就出现在所有人脸上,李羽札之前的言论全部被推翻。

    葵花送上一张证词,那是陈老大夫的笔记。

    县令看罢,点点头,又问李羽札。

    李羽札便有些慌张,他恨声道:“大人,吕氏狡猾,定是她设计买通了老大夫诬陷我,请大人明查!”

    此言一出,顿时如油锅入水,激起千层浪。陈老大夫的名声,在整个县城与乡下,谁人不晓,这可是比县太爷更有声望的人啊!

    救死扶伤,悬壶济世,陈老大夫可以冠上各种歌颂医者父母心的溢美之词。因为他除了在医馆给人看病之外,还会定时到各个乡村给人免费看病,他的几个徒儿也会跟随,可以说是药到病除。

    除此之外,陈老大夫有钱,是一个大善人,另外他曾是太子太傅,是当今皇上的恩师。

    这样的人,不管是谁都收买不了的。

    能得到他的手书,葵花说的一定是事实,没有人会怀疑。

    李羽札如果熟悉这里的所有人,就一定不会这样说,他以为他只是一个大夫,一个普通的老头子,所以张口而来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疑心的话。

    只要在县城,哪个人不是对陈老大夫交口称赞!

    然而李羽札他不知道。

    所有的舆论和证据都向一边倒,王傲隽就隐约地对葵花笑了笑,给她一个#你做的很好#的眼神。

    葵花就静静的站着,等着原剧情里所描述的智商超群的李羽札如何应对。

    李羽札急得冷汗都出来了,一张帅气的脸瞬时变得煞白,县太爷这时没了顾忌,准备让人上夹子。铁证如山,严刑拷打让你吐出真言!

    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他已经给县太爷送了礼,可惜那老家伙装聋作哑的,不接受他的眼神暗示。李羽札就怀疑是不是葵花也去疏通了关系,他之前就挨过几板子,这会儿看见衙役拿着夹棍要过来给他套上,他煞白的脸色变的惨白,嘴唇都哆嗦了。

    李羽札这一辈子并没有吃过太多苦,如今奔三了,还保养得像个年轻小伙子,一双手细皮嫩肉的。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像是筛糠似的,夹棍什么的,想想都痛。

    “我说!我说!”李羽札非常没有骨气的大喊。

    然后他又说了一个完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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