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孙义!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那一巴掌,我才不会认你做兄弟呢!那么多人都想跟我做兄弟,既然你怕我,不想做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这个自大狂的!”我知道他是一个嘴硬心软,也是死要面子的人,所以我故意用激将法来刺激他。
本想走的他掉回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谁怕你?做兄弟就做兄弟!”
我伸出拳头,他同样伸出来打了我的拳头一下,然后我们相视大笑,孙俊走到我的跟前,再一次哀求着,“回来好吗?”
“替我好好照顾诺芝和琦雅,不要让人欺负她们,也不要告诉她们你遇见了我,我不想她们找我。让我教你一件事,你要保守那些恳求你的人,因为他们相信你,所以你要帮我,因为我相信你。”
我抱了他一下,直直走过他的身边,他在背后大叫,“我答应你,因为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上车后,房靖大力拍我的背部,“没想到你是别人崇拜的对象,看不出来喔!”
“房靖!你平白无故打我干什么?你别跟我说你这叫友好的表示啊!”我回拍他,他吃痛地黑着脸走开了,房甜怡在他旁边同样大力拍他,刚好是我拍他的同一位置。
“臭丫头,你要取你哥命啊?”房靖扯扯她的长发,她不示弱地咬他的手一下回答,“就她可以欺负你,我不依!”
“你们两个真像狗咬狗!”我揉着疲惫的眼睛开玩笑地说,没想到这“阿飞兄妹”齐声地喊──
“你找死啊?”
“你找死啊?”
我乖乖地闭上嘴不说话,他们发火,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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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斗唠叨
回到家,累得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可是在门边又传来一把赶走周公的声音,那把大嗓门!
“房靖,你有完没完啊?发酒疯就出去!”我打开门对他大喊。
“你去洗澡啊,全身脏脏的,十足一个在垃圾场找垃圾的大婶婆!”他拉我出去,我拉着门边不走说,“不要。。。。。。我累了。。。。。。让我先睡觉好不好?明天才去洗澡啊!”
“你还是不是女生啊?看将来谁还要你,你快点给我去洗澡!”
“你烦不烦啊?怎么比我老妈还烦?整天唠唠叨叨,罗罗唆唆,口水太多了吗?要不要我来跟你比比谁比较厉害啊?”我放开手,他又开始拉我,我又得再次拉着门边不放。
“好!如果你说得过我,那我就允许你明天才洗澡!”他放开我,气势磅礡直逼过来。
我不服输挺起身躯说,“那你就准备认输吧!”
“来啊来啊!谁输都不知道呢!”他张开手臂摆两摆,我也捋起手袖做好准备。
我们两个就是这样站着不动,两眼狠狠地瞪着对方,每隔十秒才眨下眼睛,可是过不久,我双疲倦的眼皮已经撑不住,不断有泪水冒出来。
“你瞪够了没有?你以为你的眼珠子可以比我的大吗?你看我的眼珠子大的大,黑的黑,白的白,黑白分明,如天上的星星一样闪烁漂亮,你的那双无神的眼珠子就像一滩死水一样黯淡无光,一看就知道长年不够睡所引致的,你还不去睡觉来跟我吵来吵去,浪费补眠的时间,你说你对不对得起你那双受伤的眼珠子吗?”我指着他的眼珠一口气说了出来,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笑。
“到我了!你以为你的眼珠子大就可以了吗?小心大过头掉了下来!看看你身上肮肮脏脏的,哪有一个女生像你一样不洗澡就睡觉,你不怕身上有狐臭,身上传出垃圾堆里的垃圾所发出的薰臭味道吗?你看你全身玩得黑漆漆的,一块一块的污渍黏黏稠稠的贴在白色的身上,待会睡觉又把干净的床单弄得脏兮兮,又要劳烦妈妈和姥姥来替你解决你身上的污垢,你过意得去吗?”
被他这一说,我的脸忽然红了一块,他说得好像比我的歪理还好呢。。。。。。当我准备认输之际,他冷不防吐出一句,“没话说了吗?哼!还敢跟我斗,不自量力!”
我再瞪他,张开口连珠发炮又说,“我自己脏是我的事,我可以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整理自己的床单,用不着你这个长舌妇一句又一句来劝我别做这别做那,你以为你在担当一个妈妈的角色了吗?还是你心里根本就想当一个妈妈的角色来管教我?你别以为比我大就可以欺负我,叫我做这样,叫我做那样,要我乖乖地听你这个在家乖宝宝,在外阿飞哥的双面人的话!哼哼!我跟你说,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妥协的!”
他被我气得两眼冒火,头顶冒烟,深深一吸后就反驳我,“你这个比菜市场的大婶还巴辣蛮横的假杨门女将,以为自己是天上神仙还是地狱修罗,整天只顾整这个人整那个人,完全没想过其他人的感受,看你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一个面目可憎,人见人厌,花见花谢,车见车坏,棺材看见都关盖的可怕人物,一定是红孩儿孙悟空转世的万世魔王!”
“哎呀!你骂我可骂得过瘾,居然把我骂成万世魔王去了?你看你一张帅哥的好样,没想到内外不一,中看不中用,坏了一副好皮囊,内心坏得要命!你跟亲爱的房爸爸相比起来真的是天跟地比,怎样也不能比,房爸爸是天,而你是地,你可能是属于地壳下的那几层,什么地幔地核就是你的位置了,跟你一样地位低低,跟高高在上的房爸爸不能比!不能比!”
“你这什么烂比喻啊?”房靖听得一头雾水,我说,“我就说你笨嘛,不然怎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呢?你还是快认输吧!”
他弹我的额头一下说,“你的猪脑袋装的东西果然非一般人所拥有的,还有你那张走遍全天下都找不出来的怪嘴巴,每天吱吱喳喳说一大堆话来刺激人,还用一些具杀伤力的化学武器来戏弄人,你快乐时却让人难过了,亏你还笑哈哈的笑人笨,其实别人早就把你当成神经有问题,思觉失调的大变态,你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天王,是上帝,想耍人就耍人,想骂人就骂人!”
“是又怎样?我就是要。。。。。。”我还没说出口就被房妈妈的大叫阻止了,她拉着我们两个的耳朵说,“夜归我都由你们了,你们还有脸在这里大吵大闹,说一堆有的没有的,你们烦不烦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会安静的了!”我抓住她拉着我耳朵的手,她放开手瞪了我们一眼,再一次警告,“再让我听见你们的声音,我就把你们撵出去!”
“是是!我们不吵了!”房靖装乖似的点头,当然我也是这样。
房妈妈走了后,我再狠狠地瞪房靖,他也瞪着我,我说,“现在我都睡不着了,洗澡就洗澡!”
“就知道你一定会洗澡,看你这个蠢样笨得要命!”他一副胜利的样子太嚣张了!
我锤了他一下就跑进房间关上门,收拾好衣服就去洗澡!这个房靖,真的有气死我的本事,看来我要多多提防他这个里外不一的长饶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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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无聊的家伙
上学了上学了,今天又要上学了!揉着惺忪的眼睛屁颠屁颠跟在“阿飞兄妹”后面走着,房甜怡非常不耐烦,好像更年期提早了几十年来到似的,一开口就是一句,“你是白痴啊?”
带着注定被骂了整个早上的脑袋回到教室,垂头丧气地坐在座位上生闷气,金发男真的好惹不惹偏偏要来惹我,他第一句就嘲讽我,“死狗一样!”
“金发男,现在你皮痒了吗?还是说你皮太久没痒,想痒一下啊?”我从书包里掏出一罐瓶子,放在手上摆了两摆。
他瞄了两眼,不知道他这眼神算什么意思,背后好像隐藏着什么大阴谋,我瞪着他,他赔了一笑,一手抢过瓶子瞄准我,“别动!举高双手投降吧!你已经无路可退了!”
全班都停下所有手上的工作和嘴巴没说出口的话,齐齐地面着我们看好戏,我抬头没好气地看着他。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五分钟了,他拿瓶子的手早已累得发抖,慢慢地放下,可又很快用一只手托起另一只手撑着,气势可没刚才的嚣张,再过一会儿,他忍不住才问我,“你到底看完了没有?”
我还是没回答他,他这才开始感到害怕,“无声胜有声”这句话的确挺奏效的,他终于“放下瓶子,立地成猪”了!
“怎样?刚刚不是很好玩吗?现在谁投降了?”我拿起瓶子瞄准他的头,他后退两步举手投降。
“别乱来!别乱来!这里是赫哥的地盘,耍了我你不会有好处,赫哥不会放过你的!”他警告着我,还以为那个八哥可以照着他,哼!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形势!
“笨蛋!孙义是我兄弟,房靖是我哥,圣芭莎两个老大都站在我这边,你还以为你那个赫哥可以嚣张多久啊?”我微笑着,像以前戏弄八大王子公主的前奏。
微笑是我的防护网,是我的象征,现在我知道了,我把微笑遗忘了很久,可能是因为前些日子,我一直沉沦在伤心悲哀烦恼暴躁中,没有真心地微笑,连伪装的微笑也没有。。。。。。
“这。。。。。。这。。。。。。”他开始结结巴巴,脸色有点白,对不上我的问话了。
“我不嚣张就轮到你嚣张了吗?你以为另外两个老大站在你身边就一定帮你了吗?你不要忘记我才是老大,他们两个联手都不一定能斗赢我!”狄赫的声音从门口边传来,我回头看着他一步一步迈近,脸上还是不可一世的样子。
“呵呵!对!对!以前他们不一定站在我这边,但是现在我却有能力让他们站在我这边,就算没有他们,我还有皇牌跟你玩呢!”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胸膛,挺扎实的肌肉。
“是吗?拿出来看看,我倒想领教一下你所谓的皇牌,看看是不是烂牌。”他瞧不起我,气死我了!
“你说你给看就给你看的吗?给了你看还叫什么皇牌?那叫摊牌!”我大声地喊,他揉揉耳朵超不满地瞪着我,我撇过头不理他。
“大喇叭!”他说了一句就坐下,看见他的头顶就气了,男生的头发凭什么可以竖起那么高,我想他一定是不够高,所以才在头发上抹多多的发蜡,看上去多像打蜡的地板啊!
“地板!”我忿忿地坐下,一手横扫他的头发,“看见就气了!”
“什么地板啊?”他拢拢头发,口气不好地问。
“要用拖把抹的地板啊!笨!”我打开书,篇篇文章都让没睡醒的我昏昏欲睡,我好像参加了“保护钓鱼台”的行列呢,坐在钓鱼台上“钓鱼”。
“砰──”一大叠的书重重拍在桌子上制造出天上人间都厌恶,世人愤怒的噪音污染,我立刻从钓鱼台中“跑”回来处理这单污染案。
心脏被吓得快速跳动,有心脏病的人也没我跳得那么快,快到喘不过气来,快到要晕倒了,快到神经都绷紧着,快到。。。。。。
“死八哥──”我使出狮子吼,圣芭莎学院为之一震,没办法,这就是狮子吼的威力。
自从上次尹棉言在厕所使出这招后,我都没遇上,没想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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