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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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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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嫔身子一怔,上前行礼,而后缓缓出声,“好。”

“听说跟着你的那丫头也有了身孕?孩子父亲你可知?”太后佯装不知,言毕后呷了一口茶。

“此事但凭皇后娘娘处理,臣妾不知。”欣嫔别开视线,不想再提伤心事,可太后却穷追不舍,忽然眯缝着眼睛笑地诡异。

春尚宫几步上前,走到欣嫔跟前,轻声道,“老祖宗想请你半个忙,不知你可否愿意?”

“太后客气了,但凡你说的,臣妾自当肝脑涂地。”

“真的?也包括你的命?”太后呷茶之余斜视了眼对面的人,见她那如花笑脸笑地极不真实,并且正好在此时一僵。

“臣妾不懂太后的意思”,欣嫔咬着唇,双眸里却没有一丝恐惧,当她知道梁王对她如此薄情寡义后,她的心已死,死?她不怕!

“哀家想跟你打个赌,若你赢了,你与梁王的事,本宫帮你们掩着,并找机会放你出去,让你与梁王双宿双栖。不过若是你输了,那便是死。你可愿意赌?”

太后放下茶杯,凤眼里的寒光慢慢凝聚,而后竟然是一丝无比的狠意。

“什么…赌?”欣嫔哆嗦着身子,不觉颤抖了一下,她抬头看向太后,正笑地诡谲。

“赌梁王对你的真心,你明日去城楼佯装想要跳楼自尽,彼时梁王会从议政殿下朝,若他真心爱你,便会不顾一切来阻止。到时候你可不死,哀家承诺你,你与梁王的事从此曝光,哀家去皇上那说项,放你出宫。若梁王不出现,你便从那城楼跳下,你与梁王的事,哀家从此一笔勾销。他梁王也就从未秽乱宫闱。这个约你可觉得满意?”

“呵!既然把柄都已掌控在太后你老人家手里,臣妾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不过臣妾不懂,你为何要这么做?”欣嫔眼里满是怅然,她知道,当她爱上梁王后,她便知道,终究有一日,她要以生命作为代价,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哀家的目的很简单,若你与梁王携手天涯了,哀家的允儿便少了一个劲敌。若你死了,梁王便心无旁骛可以去搏一搏,又是皇上的一大劲敌。”太后意味深长道,将茶杯放在一边的茶几上,然后缓缓起身走下凤榻,拉起了欣嫔的手。

“哀家知道你深爱梁王,既然如此,何不试一试呢?”

试一试?欣嫔咀嚼着这两个字,思索良久后终于点头。

之后春尚宫便和欣嫔详细地说了明日的计划,欣嫔点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便朝外面走去。

“老祖宗,您的计谋真高,可是奴婢搞不懂,既然真如你所说,欣嫔死与不死对我们都有价值,为何您一定要她死呢?”春尚宫上前一步,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份宣纸递给太后。

太后眯缝着眼睛,看着上面临摹的几个字,诡秘一笑,“哀家没想到,你临摹的本事还是一绝,这梁王的字迹,果然临地一模一样。”满意赞许着,太后将那张写着:欣嫔腹中字,不可留的宣纸揉成团,一把丢进了青烟袅袅的脚炉里。纸在里面烧地噼里啪啦。

“因为哀家现在最想除掉的,还是她!”她眼眸一狠,看着那宣纸被慢慢烧成灰烬。

“老祖宗是说皇后?”春尚宫紧蹙着眉头,半晌沉默。

“明日欣嫔坠楼之时,命人去将城楼铁门锁了,以防她途中生变。还有,明日梁王下了朝后找几个太监想办法绊住他,不可让他知道欣嫔要寻死的事,哀家要冯欣儿死,不然这下一步,就走不动了…”。太后冷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枝头上啼叫的鸟儿是那么欢快自由,不由冷冷一声,“去,把那枝头的鸟儿给哀家抓来,今晚哀家要在菜肴上见到它们。”

“是…”,春尚宫躬身领命而出,声音细不可闻。

翌日,欣嫔在午门坠楼,无人知道这其中原因,在沈芊君眼里,欣嫔是哀绝而死,在宫人眼里,欣嫔是丧子之痛,难过而死…

大牢

咯吱咯吱,一阵脚步声,蹲坐在黑暗牢笼角落的人环抱着自己,在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声音后,立即把头从双膝里抬起,激动地起身抓住牢笼的木杆便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出去?你以为天牢是你想来就来,想进就进的地方?”春尚宫一阵阴冷的声音回旋在天牢内,一束火把明晃晃地照射,将原本黑暗的世界照地透亮。

月儿惊恐地看着来人,原本嘶喊的声音变得苍白无力,“我都按照你说地去做了,你们为何还不放过我家主子?是你们说的,只要奴婢告发了梁王,便可勾销娘娘的事,你们骗我,现在娘娘她死了!”

月儿激动地抓着木杆,伸出手去拼命地挣扎,那双眸里被泪水浸湿,声嘶力竭。

春尚宫示意牢头将门打开,带着两名宫女走进,屏退了牢头。

“当初可是你自己经不住诱惑与梁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是你怕东窗事发,是你嫉妒欣嫔,所以推她下楼,害她小产。啧啧,月儿啊,月儿,这一切可都是你干的啊。”春尚宫冷笑着,缓缓逼近她。

不断摇头,脑子此刻已不能清醒,月儿忙后退着,被春尚宫逼入了死角。

“是我的错,我不该动了春心和梁王…”,月儿回想着自己主动勾引梁王的前后,她爱那个男人,当她每每在欣嫔的房外听着里面的人缱绻时,她嫉妒地要死,那个男人拥有那么显赫的身份,有着那么美丽的容颜,是每个女子都仰慕的对象,所以她沦陷了。可谁知,这一切后来被太后的人知道了,太后每每以此做要挟,并利用她,设计除掉欣嫔腹中的孩子,而那封所谓梁王的亲手真迹,其实也是春尚宫临摹的。

她原本以为听从太后的吩咐便可以让此事消除,她原本以为这件事还能瞒天过海。可为何,太后还是咄咄逼人,为何还要逼死娘娘?

“我,我要向皇上、皇后娘娘告发你们,是你们逼迫我干这些的!”忽然,沉思的人像是被什么触动般抓狂起来,然后双手立刻有了蛮劲,一把便将眼前的春尚宫推开。

春尚宫踉跄在地,见月儿已作势要夺门而去,吓得她急忙喊住,“你们两个是死人啊,还不快些把人拦住!”

那两名宫女急忙称是,便凶恶地上前,抓着月儿细小的胳膊便拽了回来,月儿可怜兮兮地被扔在了地上。

春尚宫当即就恼了,瞪着地上可怜兮兮的人,狠狠一脚便往她小腹踹了过去,“贱人,你还想逃!”

“啊!”月儿捂着肚子便疼地哇哇大叫起来,她腹中还有孩子,不,不能。

哭喊着,求饶着,可是此时春尚宫的脸已阴沉如冰,她冲着月儿身边的两名宫女恶狠狠道,“钳制住她!看这个小贱人要往哪里逃!”

“是!”那两名宫女本就粗壮,月儿的小身板根本抵不过,被死死地禁锢着。

春尚宫当即便抽出月儿腰际的腰带,狠狠一巴掌便甩在了她脸上,“小贱人,还敢跑吗?”

“不,不敢,尚宫,饶命,饶命。”月儿哭绕着,不想自己腹中的孩子再有事。

“饶命?可惜啊,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老祖宗留不得你!”说毕,她眼睛一狠,快步转过身去,拿起腰带便套上了人儿的脖子。

月儿被这猛然的冲击给吓住了,她拼命地抓着勒紧她脖子的腰带,想要扯下来,可是任凭她怎么扯,那带子只会越来越紧,紧到随时都会把她的脖子拧断。

她不断地挣扎着,脚用力地往后蹬,试图踢开身后的恶人。

“还敢踢我?”春尚宫被月儿狠狠踢中一脚,当即就撕扯着人儿的头发往后一拉,鱼儿整个身子往后倾倒,后背狠狠地刻在了吃饭的桌子角上,而春尚宫此刻也杀红了眼,将腰带缠绕在桌子角上,绕转过去又缠上了自己的手腕,猛然用出了最后的力气。

只能看到月儿的脖子被紧紧勒着,她的腿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一只鞋子因此掉落在一旁,她呜咽着,发出一阵阵不清不楚的声音,手却始终没有放弃过,抓上了春尚宫衣袖的一角,只可惜,只轻轻抽出几根丝,她的手便停止了挣扎。

“尚宫,她死了。”一旁的小宫女提醒着,吓出了一身冷汗,方才的场面实在太惨了。

“恩,将现场装扮一下。”春尚宫额头满是汗珠,她随手将手中腰带一丢,掏出了自己的帕子。

月儿靠在桌子上,舌头吐到了下巴,那双眼睛往外翻睁着,眼珠子已经翻成白眼不见。再看她嘴角,全是白色的泡沫……,那死相,当真是有些狰狞。

两名小宫女快速收拾好了现场便离开。

于是翌日沈芊君所见所查的,便是那番情景。

——华丽丽分割线,几日后——

为了缓解宫中沉闷的气氛,一抹欣嫔惨死的阴霾,皇帝决定携宫中妃子及太后等一些大臣去德山,如今开春,那里的桃花开得正好。

宸王经过几日的休息身子也大好,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朝德山前行。

黄昏时,侍卫们忙着支帐篷,皇帝和几位妃子的大帐在最中央,旁边则是两位王爷和一些大臣的帐子。

此次高冉昊将杨昭仪和柳采女都带到了身边,看着杨云玲和柳茹裳又开始为了争宠较真,沈芊君无奈地摇头。

扇碧端着碗缓缓朝坐在河边观景的人走来,细声道,“小姐,安胎药,这是命御膳房的小林子偷偷熬的,小姐赶紧喝了吧。”

看着银针丝毫没变色,她才快速接过碗咕咚喝下,“去把碗处理掉吧。”

“是。”扇碧转身便离开。

把玩着手中石子许久,抬眸之时,水上忽然溅起了水花。她惊得抬头,却发现水中一身宝蓝色锦衣的男子手执着长杆划着竹筏,他慢悠悠在水中行走,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似是看到水边无精打采的人,他将竹筏驶来,邪恶一笑,“美人可要一同乘筏游湖?”

男子边说着,修长的手已拉上她的手,举止暧昧地想要拥她入怀。

她忙瞪眼打开他的手,可旋即便被男子一把搂住盈盈的纤腰,点住了穴道,“美人,你怎么如此不听话?难道大云的美人脾气都这么火爆?”

言毕,他大手一捞,运着内功,竹筏立即离开岸边,慢悠悠朝水中心而去。

沈芊君被男子禁锢着,连哑穴也被点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她恨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美人怎么如此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爷很风流倜傥?不过迷恋爷的女人一直很多,估计围着云都可以绕十圈吧,兴许百圈。”男人自恋地笑着,端详着人儿的容颜,指尖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人儿的下巴,满意点着头,“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来一趟大云果然是不错的选择,抱得美人归!”

言毕,他低头俯身,两指在她唇间上,微微撑开她粉嫩唇,伸出舌头舔舐着人儿的贝齿。

她全身僵硬,只能任由男人挑逗着将舌头伸入,只是男子邪魅一笑,将舌头收回,舔舐了一下自己干涸的嘴唇,而后挑衅一笑,“恩恩,味道也不错,不如咱们找个风水宝地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男子自言自语,旋即便加快竹筏行径的速度,朝一片荷塘深处而去,他打量着四周新出芽的荷叶,满意点头,在此处行男女之事还是第一次呢。

“美人,你说在此处做,是不是很刺激?”

沈芊君不能语,只盯着男子大手在她胸前的动作,看着男人得意地摆弄她胸前的衣襟。

只是男子刚要继续下去,忽然抱着下身便嗷嗷大叫起来,“啊,美人?你怎么踢爷的命、根子?踢坏了怎么滋润你?”

“闭嘴,你这个登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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