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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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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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味道,完全没有接触过的感觉,沈芊君顽强地拒绝着,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接受,而正是这种殊死抵抗,倒更加让高演觉得新鲜有趣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这么不屑他,除了沈芊君,他笃定,身下的人就是沈芊君。

“皇上,请自重”,沈芊君艰难地出声,可是这几个字却也可怜地湮没在高演的嘴里,高演笑得鬼魅,腾出的另一只手,忽然在沈芊君的身上摸索着。

一开始便隔着她的大腿外侧,一点点,一点点地碰触。

“恩…”,沈芊君轻轻地忍声,却忽然眼中一狠,咬了下去,顿时,高演松开她,不可置信地起身,用手擦去嘴边的咸腥味,他伸出舌头,看了看自己被咬缺口的舌尖,忽然眼中划过一丝寒光,可是嘴上却还是笑着的,“你这个女人,还是这么狠?”

“皇上您误会了,这孩子,是宸王的。皇上若对竹儿的身份怀疑,可以带着竹儿去太皇太后那对峙,不过太皇太后一直不喜欢我姐姐,还请皇上念在竹儿现在有孕的份上,待竹儿将孩子生下再…”。

“孩子是宸王的?”高演捂着嘴,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沈芊君,旋即哈哈一笑,起身站起,“你放心,朕肯定是会查清楚的,若你真有了宸王的种,朕一定会恩赐你,给你和宸王赐婚的。”

高演阴鹜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待沈芊君再看去的时候,门已被推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小姐”,也不知过了多久,沈芊君抱着自己回神时,织锦惊慌地走进,“小姐,我方才听到您这里有动静,怎么门是开着的?”

织锦直奔床榻上的人而来,沈芊君没说话,直接扑进了织锦的怀里,“织锦,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儿好吗?”

“好”,织锦眉头深锁着…

半个时辰后

“小姐,下次你想洗澡就和织锦说,您现在有身孕,虽说肚子不明显,可您也得注意些啊,万一一不小心闪腰了怎么办呢?”织锦走到屏风后,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和桶子、锅子,有些埋怨。

沈芊君此时已穿上了干净衣服,靠在床里头却在计较着,方才自己随口说了孩子是宸王的事,此刻应该立即去宸王府通风报信,告诉阿允和自己一起撒个谎,可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没脸这么做。

“小姐,已经收拾好了,你早点休息吧。”

“恩。”沈芊君应着,看着织锦转身朝门口离去的背影,话要到嘴边,却还是忍了回去。

一夜睡得不踏实,待沈芊君再次醒来时,已觉得昏昏沉沉,织锦端着药碗闯入她的视线,然后探着她的脑袋,“小姐,你可醒了,还好退烧了。”

“我怎么了?”眼皮子很重,沈芊君出声时,声音沙哑,她吸了吸鼻子,才知道,自己也许是伤风了。

“小姐,可能是昨夜您染了风寒,大夫方才来瞧过,也不敢开什么房子,就让我们不断地给你煮姜汤,去去身上的寒。”织锦将碗端来给沈芊君,帮她在身后垫上了好几个枕头。

“花鸟使来过了么,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傍晚了,小姐你睡了一天了,花鸟使大人来了,咱们府里没有人入选…”,织锦的语气听得出有几分失落,原本她还以为,皇上是很喜欢小姐的呢。

沈芊君点了点头,心里倒是觉得奇怪的,毕竟像高演那种风流成性的人,怎么会防着鸾凤那两个可人儿不要呢,只是现在她身子虚,不想去想这些。

“我才醒,又觉得累了,你先下去吧。”

“小姐,大夫在你的药里加了些宁神的药,就是想让你好好入睡,恩,小姐,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张妈。”织锦帮沈芊君拧好被子便轻轻合上门。

沈芊君看了眼那关上的门,视线停留在屋内的翡翠鸭嘴香炉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迷迷糊糊中,沈芊君看到一个墨衣男子来到了她的床边,旋即探上她的额头,他的手掌好温暖,靠着她好舒服,然后,他便坐到了床榻边,开始帮她包扎手起来。

“昊,是你吗?”迷糊糊中,沈芊君出声,然后猛地惊醒。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冒冷汗,还一直在喊先帝的名字。你很想他了吗?”织锦手里捏着帕子,见沈芊君醒来,猛地抓上她的手腕。

沈芊君这才惊醒,看着眼前的人由重影定格成一个人影,才恍然,原来自己是做梦啊。

可是当她微微抬自己那受伤的手时,织锦却惊讶地叫了出来,“啊呀,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沈芊君这才抬了抬自己的手,发现没那么疼,而且还包扎了一番,“没有人来过吗?”

“织锦不知,我隔三差五就会进来看看的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男子出现。”

织锦的话音刚落,沈芊君便浅浅地笑了起来,她将包扎了纱布的手凑到鼻尖,隐然问到一股淡淡的木槿香味。

“我知道是谁来过了,织锦,我好饿,你去给我弄点粥来吧。”

“好好,小姐,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慢着!”就在织锦刚要走的时候,沈芊君喊住了她,她看着烛台上噼里啪啦正在燃烧的蜡烛,狐疑问道,“咱们屋子里怎么多了这种蜡烛?”

“哦,这是二夫人吩咐送过来的,她说这个叫蜂蜡,说孕妇妊娠胎动是可以拿这蜡烛当药引的,所以我就拿它点上了”,因为沈芊君不让织锦说奴婢,所以现在主仆之间,织锦也自然省去了奴婢的称呼。

蜂蜡?沈芊君不禁皱眉,治妊娠胎动,腹痛下血:蜡一钱。以清酒二盏,煎三、五沸,投蜡令销,顿服即可。

医书上是有这种记载,可是眼下鸾凤两姐妹都落选了,梅氏还会这么好心地想着她?还特地来送蜂蜡?

“扔了吧,以后若是二婶送来的东西,都长个心眼,不能用。”

“是”,织锦没有辩驳,端着烛台便走了出去。

屋子里瞬间就昏暗了起来,睡了一天,身子也酥麻了,沈芊君想下床走一走,便自顾自地穿衣,看着手上包扎的地方,她的眉头不禁皱了皱眉,是阿允来过,他是偷偷潜入相府的?

织锦去了半晌便回来,端来了烛台和粥,她把碗递给沈芊君便自顾自地去放烛台了。

自是沈芊君吃了两口,便捂着肚子喊了起来,“织锦,快点,去帮我请大夫,派人去宸王府,请宸王来!”

“啊?小姐,你怎么了?”织锦刚放好烛台,一回头便看到沈芊君将桌上的碗打翻,她捂着肚子,整个人都脸色惨白起来。

“快去…”,沈芊君捂着肚子,缓缓从凳子上滑落下来,织锦忙慌了手脚,立即冲着外面大叫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快点来人啊,小姐肚子痛,孩子出世了,快点来人啊。”

这一声喊叫,几乎惊地整个相府都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了起来。

梅氏和鸾凤姐妹本在院子里生气,三人还在商讨着如何进宫找太后说情,便听到院子外面一团糟起来。

“二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东苑那边出事了。”

“出事?能出什么事?现在是我们这边有事才对。”沈芊凤不写道,并不打算起身。

“二夫人,两位小姐,大小姐说肚子痛,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那报信的奴婢紧张道。

“孩子出事?”梅氏眉头不禁一拧,这要说,现在沈芊君能够咸鱼翻身的全部本钱,就是肚子里的那块肉了,连老爷都爱护地紧,怎么好好的,会出事?

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与梅氏的担心不同,沈芊凤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娘,你看吧,沈芊君遭报应了吧,我们不收拾她,老天都会来收拾她!娘,咱们就去看看,她肚子里的种,到底死了没死!”

说毕,沈芊凤就大步出去了。

屋子里,沈芊鸾皱着眉头,“娘,我不想去了。”

“你大姐出事,你怎么能不去呢?不然外头人还以为咱们不近人情呢。”梅氏笑着,却显地十分奸诈。

“是啊,妹妹,一起去。”沈芊凤也回头,看向沈芊鸾的时候,冲她笑了笑。

那笑,在外人看来温和,可是在沈芊鸾看来,却是那样地恐怖,她手一颤,忙道,“我…去。”

东苑里,旋即就来了很多人,几乎是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沈相此刻正巧是赶上下早朝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赶到了东苑。

屋子里,此时沈芊君已被安稳放到床、上,织锦正在旁边细心照料着。

一见沈相和梅氏母女也赶到了院子,织锦立即放下手中的帕子,起身朝沈相跪了去,“相爷,求你救救小姐吧,有人要害她!”

沈相脸猛然一沉,忙走进了屋子里,可奈何他是男人不方便进去看,所以不知道现在沈芊君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梅氏母女刚想要进去,却被织锦堵截在了门外,她伸开双臂拦着,眼里泪水盈盈,“相爷,不能让二夫人和两位小姐进去,就是她们想要害小姐!”

织锦的话落定,屋外的人都唏嘘了起来,而梅氏母女立即辩驳着,“你这贱婢,你说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要害大姐了?”

沈芊凤恶狠狠道,扬手想要打人,幸好她身后的梅氏动作快,急忙阻止了她。

沈相看了眼要大打出手的母女,冷声问着织锦,“到底怎么回事?”

“昨夜小姐染了风寒,今日二夫人便送来了蜂蜡,说是蜂蜡对孕妇无害,示意奴婢就点上了几根,可是刚点燃没多久,小姐就喊着肚子疼,那蜡烛奴婢还留着,待会让大夫来瞧瞧就知道事情真相了。”

“贱人,你说什么?你血口喷人啊。”沈芊凤沉不住气了,忙破口大骂,梅氏扯着她,却也脸色不好起来,“老爷,你可千万不可信这丫头的一面之词啊,谁都知道,君儿腹中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即便我是再糊涂,也万万不会去伤害她腹中的孩子的。”

“相爷,多说无益,奴婢只求相爷为小姐做主,奴婢让人去喊了宸王,他马上便会赶到,若是这相府没有小姐的容身之所,那奴婢只好跟着小姐去宸王府了。”织锦说完,摊开自己的双手,上面是两根用了一半的蜂蜡。

沈相坐不住了,忙站起,呵道,“相府一定会给君儿一个交代。”

说毕,狠狠地朝梅氏递去一个几近杀人的眼神。

梅氏忙哆嗦着,盯着那蜂蜡便摇头,“老爷,妾身真的没有…”。

“那就等郎中来了再说。”

屋内陷入了沉默,众人都不敢再吱声,因为看眼下的情景,谁都不好说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久后,外头匆匆忙忙来了人,那郎中给屋内的人行了礼便急匆匆地朝内室而去,织锦也跟了进去,不多时,郎中才走出,“幸好,没什么大碍,只是微微的胎动。”

他刚说完,织锦便把手中的蜂蜡交给他,“那麻烦大夫帮我看看这两只拉住有没有问题。”

那郎中接过蜂蜡闻了闻,然后命人端来碗和小刀子,将蜂蜡的一小块切开,放入热水碗里,那蜂蜡慢慢融化,本是白色的茶水,慢慢地先变黄,然后慢慢地,又变成了红色。

众人都看着那蜂蜡慢慢地融化到没有,几乎都目瞪口呆了,任谁都看得出,这蜂蜡有问题!

“究竟如何?”沈相忍不住问道。

那郎中皱了皱眉眉头,又看了看身边的一帮女人,然后走到沈相跟前,小声道,“恐怕是府中争斗才殃及无辜,此蜂蜡里夹杂了红花素。”

“什么?”沈相惊地睁大眼睛,捏紧着拳头没有发作,直到郎中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子内,他才压低了声音吼着,“来人啊,先将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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