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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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与雨-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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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这样我真走了。风忽然坐起。我现在就……

  风不能再说话,只有喉咙咕咕。雨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双臂缠在背后。将风压在床上。

  挣扎好久,风终于摆脱。

  你这样我只能走。风严肃的说,从床上站起。

  我怎样你不走?雨问,失望的坐在床上。

  我……不再说那样的话,不再做这样的事。风好容易想起来。

  哪样的话?哪样的事?雨追问。

  你知道!风说。

  我不知道!雨辩驳。

  那我还是要走。风真的要走了。

  不许你走。雨拦在门口。

  我必须走。风坚决的说。我只是个行者,我只是旅行,我要走很多地方,不能停在这里。

  雨的唇再次印过来,风还是没有躲闪的过。

  不让你走。雨说,也是坚决的目光。至少不是现在。

  风还要走,雨又送上自己的唇,这次躲过了,但风被逼在角落,出不了这门。

  别这样。风似乎有些急了。

  你不走我就不这样。雨死死盯着风,似乎是对自己的猎物。

  风还想往门口去,雨的唇又堵在那里。

  好,我不走。风无奈的说,但脸上写了气愤。你不能再这样。

  真的?雨说。不能骗人。

  我从不骗人。风说。但总有一天……

  雨的唇结实的吻上来,风没有防备。

  你!风气急的。

  我只是不要你那么说。雨委屈的低头,玩弄衣角,像错事的孩子,眼角偷看风。

  我不说。你可以出去了吧?风要跺脚了。

  雨委屈的步向门口,忽然回头做个鬼脸,在客厅跳的打转。

  你的脚?风恍然大悟。

  我的脚!雨忽然坐在地上,嘟着嘴摸着自己的脚踝,偷眼看风气的关了房门。

  我得犒劳你。雨说,跳起来去厨房。

  
  唇上的余香仿佛久也褪不下去,甜的热的软的。

  风逼自己不再去想,他不能否认对雨的好感,只是他原本就是为了逃避也为了理想开始旅行的,如果真的爱上雨,他之前一切志气都是无谓的了。现在风只能骗自己,就这样骗下去。

  至少目前那只是好感并不是别的。风想。需要距离。那唇真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雨的假期结束了,风没了向导,成了真的风,没有方向的,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游走。有收获的。这就是风的方式。

  假期不长,雨却收获很多,早上心情很好,是吃了丰盛早餐的原因。中午忽然想回家午睡,可惜第一天上班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下午时间变的很慢,每次看时间只过一点。

  雨讨厌甜蜜的思想时被打断,但还是要打断的。会议、电话、在各个办公室之间走动……

  雨静不下心,但心情却出奇的好。

  艳遇?同事调侃。

  没有。雨说。

  恋爱?同事说。

  不算。雨娇羞的说。

  看来雨终于有人肯要了。

  同事便笑着离开,忙去了。

  一会陆续有人来。

  恋爱了?男同事醋醋的说。

  恋爱了?女同事羡慕的说。

  好吧。就算我恋爱了吧。雨想,于是笑,心情更好。

  雨拨通家里的电话。

  下班来接我。雨说,小声的,怕同事听见,又怕同事听不见。

  不行。风刻意保持着距离。

  你想让我丢脸?雨说。同事会笑。

  我不明白。风说。

  雨没出声,但风知道一定是气呼呼的撅嘴。

  就一次。雨哀求的,快哭了似的。

  就一次?风皱皱眉。风有时候恨自己心软,但还是软。

  ……

  风趴在大厦门口亮锃锃的护栏上,仰头看,数着楼层。

  风不想来,但还是来了,因为这也是旅行的课程,看看高楼里体面的上班族也是了解城市的方式。

  猜我是谁。雨在背后捂了风的眼睛。只有一次机会。

  还能有谁?风未做反抗。

  没意思。雨无趣的撅嘴。

  风没有移开目光,仍在数。

  32!走啦。雨说。

  风便跟着走。

  远远几个人指点着,风未理会,雨偷偷看去,脸上便洋洋自得。

  同事以为你是……雨说。

  反正不是。风没有表情,知道雨在说什么。风不想再往别的上面扯。

  雨有些失望,但还是挽了风的臂。风没有拒绝。

  别让她在同事面前难堪。风想。

  回家?风问。

  嗯。回家。雨搂着臂,紧紧的。不过回家前还有事情要做。

  
  好看吗?雨对着镜子里的风问。

  嗯。风回过神,点点头。

  哪件你都说好看。雨嘟着嘴,似乎对风的回答不满。

  确实每件都好看。风说。

  人好看还是衣服好看?雨总是这样放肆,眼神里是*和调皮。

  衣服!风扭过脸,不去看雨。

  雨很漂亮,风无法否认。说谎的时候风总是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他慢慢适应了雨的顽皮和任性。

  雨硬把一件淡紫色上衣套在风的身上。

  嗯。好看。雨痴痴看着风。

  人和衣服都好看。雨又补充。

  这让风想发火,却无法发火。

  我不需要。风说,边脱下外套。

  付账的时候雨一直要把那衣服送给风,风坚持不要,只能作罢。 。。


第二天办公室便传开了。

  连经理都来问。

  雨就说没有,也不多说。

  哪里找的帅哥?死党调侃。也不给我介绍一个。

  公园捡的。雨说,是实话。

  我天天去也没有捡到一个。

  公司里就能捡到。男同事插嘴。

  看看雨的男朋友,你们就太逊了。

  有人要吃醋的。另外的人说。

  谁配吃?哪个配呀?

  你们真的很配。打发走其它人。死党说。

  真的没有。雨说,是实话。

  还没开窍?要教育的。死党哈哈离开。有喜酒的时候叫我。

  雨的心里是甜的,脸也会微红。

  下班便早早离开。

  
  自家阳台上飘着五色的纱衣,夕阳的亮光透过来,漂亮的。

  他帮我洗衣服。雨高兴的奔上楼。

  敲门,没有应。雨有点不快。急急的打开门。

  屋里没有人,雨甚至推开洗手间,确实没有人。

  电脑是开的。

  我已经离开,不用找我,我不会让你找到。

  屏幕上有这样一行字,雨的眼泪瞬间流出。

  为什么?雨在电脑椅上抹着泪。我哪里做的不好?风要这样离去。

  纸巾被撕成毛毛的条,撒了一地。

  ……

  门开了。风拎着菜进来。

  你去哪了?!雨站起,跺着脚,严厉的问,像责问放学没有回家的孩子。

  我只是去买菜。风说。怎么了?

  雨在流泪,风确实不知道怎么了。但风很快就明白。

  我用了你的电脑。风说。我只是给我朋友发MAIL,她找不到我,在担心。还没有发出去。

  雨还是生气,把手里的袋子摔在风身上,躲进屋里。

  袋子里是昨天风试过的淡紫色上衣。

  ……

  风在厨房里忙着。

  吓到我了。雨又在门口斜倚着看。

  你吓到我了。风正在想心事,着实吓了一跳。

  我以为你走了。雨看着风吓到的样子脸上有了笑意。

  答应过你,就不会不辞而别。风继续切菜。

  别走。雨终于在背后抱住风。好吗?

  衣服干了。风说。该你去收。还有地上的纸屑。

  哼。雨去了阳台。

  有昨天新买的,有没来得及洗的,现在都是新的。淡淡洗衣粉的清香,淡淡阳光的味道。雨收着,闻着。心里是热

  的,脸贴着那温柔的纱,久久不愿睁开眼睛。

  ……

  雨又把淡紫色上衣硬套在风的身上,然后摆布着风。

  我不想欠你的。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我没法还。

  就是让你欠我的。雨说。你已经欠了。

  那我怎么还?风问。

  欠一辈子好了。雨整理着风的领子,半闭眼睛,脚尖微微抬起。你就不会遗忘我。

  发香,唇香,体香全在风的鼻子里、脑子里。几乎使风陷落。

  我不想这样。风控制住自己。我们还只是不熟悉的朋友。

  雨失落了。

  我想你还不明白。风继续说。我只是过客,不是你要找的人。

  是你不明白。雨生气了。我很明白!

  雨又关了自己的紧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半夜,忽然起了风,下了雨。

  闪电和雷声很大。耀眼的光束从云的顶端直直的,带点棱角垂到地上,瞬间不见。那光就只闪的眼睛花一下,留在

  眼里。雷声震的窗户轰轰响,那雷似乎就在屋子外面,在阳台上响。

  第一个雷响的时候风听见了雨的尖叫,恐惧的,于是风也害怕了。

  推开雨的门,雨蜷缩在床头,抓着毛毯。像在发抖,可怜的望着风。

  闪电照亮风的脸。

  我怕。雨说,可怜的。

  风就只有站着。不知怎么做。

  轰隆。

  雨比闪电还快的贴在风身上。

  风的手还在门把手上,束手无策的。

  雨薄的丝绸睡衣很滑,风一直觉得雨在动,像鱼。风并没有睡衣。

  怎么办?风问。

  别让它打雷。雨说。

  除了不让它打雷。风说,快被逗笑。

  抱着我。雨说。我怕。

  每次雷声,风都确实感到雨的身体在抖。他知道雨真的怕。

  风斗争了几次,终于用双手搂住雨。

  雨有很好的曲线,现在贴合在风的身体上,风的手明明的感觉到,并不单是睡衣滑,雨也很滑。

  你爱我吗?雨忽然抬起头问,眼神是期待的、可怜的。

  风只是看着,借着闪电的光看着雨的脸。

  你爱我吗?雨又问。

  不。风别过头,没有底气的。

  你撒谎!雨狠狠盯着风。

  我不好吗?雨贴紧风的心口,听着咚咚的心跳。

  你很好。风有些口吃了。我只是,只是我。

  你爱我吗?雨变的异常的温柔。

  爱。风再也骗不下去了。可我不能……

  雨吻住风的唇,厚实的,安全的。雨忘情的吻,不让风再说。

  风也忘情了,紧紧的抱住雨。但风还是理智的。

  我不能这样伤害她。风想。短暂的快乐,会留下永久的伤,而我的旅行总是要继续的。

  风还是拒绝了雨。

  我明白。雨流着泪,几乎和玻璃上的雨滴一样大。至少在你走之前做我的男人。

  风犹豫着,风怕。原本也有个女孩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是风开始旅行的原因。

  好吗?雨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风。

  我们这样不好吗?风说。

  不好!雨说。

  我知道风是抓不住的,可我就是想抓,至少有短暂幸福,错失了,一辈子就再没完美的爱。我不想独占,但我不能

  骗自己。我只是爱你,从第一眼开始。只是想好好的爱你。

  风抚着雨的发,第一次,虽然风早想这么做。

  风知道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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