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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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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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左七炫倒是直接的很,苏帛洱却难得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苏帛洱那样子,左七炫一副了然的表情,拍了拍某男的肩膀说道:“爹爹不用害羞,娘亲说男欢女爱很正常的。”

头上开始有黑线滑落。

“爹爹,如果想追求娘亲,七炫可以帮你的!”巴眨着大眼,左七炫很是好心的说道。

“你?”

苏帛洱很难相信一个两岁小孩能懂得追女人。

点了点头,左七炫骄傲的说道:“我最了解娘亲了。”

“那你说说爹爹该怎么办才好?”

撑着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左七炫说道:“爹爹,娘亲说咨询都该付费的,你要先给钱,七炫才能告诉 你。”

又是一排黑线落下,这左丝竹到底怎么教孩子的。

“明日爹爹给你银子,你先告诉爹爹该怎么追呢!”

一听到有银子拿,左七炫又是开心的笑了笑,小手在他自己的衣襟内摸了半天,忽然掏出两颗药,在苏帛洱面前神秘的晃了晃,说道:“爹爹,你把这个药给娘亲吃了,然后自己也吃一颗,就可以追到娘亲了。”

吃药?某男有些呆了:“这是什么药?”

“春药!”左七炫很是直接的说道。

苏帛洱瞪大了一双眼,望着怀里的娃,问道:“春药?你知道什么是春药吗?”

点了点头,左七炫认真的道:“娘亲说春药,就是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睡觉。”

显然,左七炫将他娘的话都记得很清楚。

“娘亲还说,能一起吃上春药,也是一种缘分。”

吃春药,也是一种缘分?苏帛洱又有些站不稳了。

只是,似乎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某男抖着声间又问道:“七炫,你随身带着春药做什么?”

撇了撇嘴,左七炫似乎有些委屈,半响才无限哀怨的说道:“如果子悦下次再不理七炫,七炫就偷偷给她吃点春药,增加点缘份。”

听到这话,某男很想直接晕过去,这左丝竹到底是怎么当娘的,他们这几年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把左七炫全身搜了个遍,春药全部倒出后,苏帛洱不得严肃的教育了小七炫一番,听得左七炫去里雾里,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看到左七炫似乎比较听话,苏帛洱开始向他打探起敌情:“七炫,今日和娘亲出去吃饭,那叔叔有说什么话吗?”

七炫仔细回想了几秒才对某男回道:“叔叔说娘亲是他未来的王妃,我是小世子,还有爹爹,那人不叫叔叔,他说他叫爹爹。”

一听到这话,苏帛洱眼就红了起来,恨不得立马上砍了那莫懿轩。

“七炫,爹爹只能有一个,有那个叔叔,就没有爹爹我,有爹爹我,就不能有那叔叔。”

“只能选一个吗?”左七炫又歪着小脑袋,沉思着。

苏帛洱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继续问道:“那七炫想要谁当爹爹呢?”

看着眼前的苏帛洱,左七炫静默片刻后,又是一甜笑,小肥手搂住某男的脖子,亲热的喊道:“爹爹,七炫只要爹爹。”

听着这一声声的爹爹,苏帛洱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语,眼睛似乎又有些湿润。

颇为动情的也抱紧了怀中的孩子。

又是一温馨的场景,父子在那相拥了半天,苏帛洱稳定情绪后,又开口了:“七炫,为什么会先爹爹,不选那个叔叔呢?”

撇了某男一眼,没有半分迟疑,左七炫说出了理由。

“因为爹爹看起来比较傻!”

傻?

点了点头,七炫有些气恼解释道:“娘亲总说七炫傻,七炫才不要当我们家最傻的呢!所以要找个更傻的爹爹才行。”

这刀一样的答案,又把某男刺得不轻。

完全不用怀疑,左七炫绝对是左丝竹亲生的。

第一百一十回 你的眼神

虽然左七炫的傻爹爹论,将某男伤得不行,但也因为有了左七炫的支持,苏帛洱的信心大增。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紫红的朝霞,向着苏醒的大地投射出万紫千红的光芒。

东日皇宫祥去殿,后花园内,柔软的轻风拂面而过,最先入目的是一条碧绿的小溪,水面漾着一圈圈波纹,触及彼端消失殆尽。

一阵淡雅的花香扑面而至,垂眸落下,尽是遍地的花朵,犹如天空之中最闪耀的星辰璀璨无比,灼人眼球。

旁边的一处亭子,云贵妃早早端生在那,一袭淡粉色长裙,虽不甚华丽,但却平添一股华贵的气质,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果然是绝色佳人,难怪在这后宫能长宠不衰。

只是,今日这云贵妃显然有些心神不宁,眼底有淡淡的黑印,似乎昨夜并无好眠。

望着亭下流动的溪水,手抚着手心的茶盏,云贵妃那秀眉一直都微微蹙着。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就有人来到了亭内。

“母后。”莫懿轩立在云贵妃身侧,轻声唤道。

微微抬起有些岁月痕迹的眉眼,去贵妃静静的看着莫懿轩,自己这儿子智勇双全、文韬武略,优秀得让人砸舌,从小到大就从未让人操过任何心,可昨日……

站起身来,云贵妃踱步来到栏边,背对着莫懿轩,闭上眼睛,嗅着淡淡的花香,半响,云贵妃才出声问道:“皇儿,你可知母后今日为何唤你进宫来?”

“想是母后听到昨日一品斋之事,今日特意召见儿臣,想问个清楚!”

昨日,既然敢当着世人那样说,莫懿轩就做好了准备,而现在对面自己最尊敬的母后,莫懿轩更是不想有任何隐瞒。

转过面来,看着莫懿轩还未开始解释,就已一脸坚定的样子,云贵妃淡笑了两下。

抬手,止住了莫懿轩想往下说的话。

“母后今日召你进宫,并不是为了听你解释。”

云淡风轻的,云贵妃问道:“轩儿,可还记得被封为这东日战神有几年时间?”

没有等莫懿轩回答,云贵妃似回忆,又淡淡的继续说了下去:“从五年前皇儿第一次披上战衣,挂帅上阵来,就有了这东日战神的称号,皇儿未打过败仗,为这东日国,真真实实立下汗马功劳。”

“你父皇真心疼你,也知你是百年难得的将相之才,更知太子远不如你。可话虽这样说,但你父皇仍从未想过改立太子。就因为你比那莫弘文晚生了几年,不是嫡长子,没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之名。”

说到这,一向淡然如水的云贵妃,已是一脸不平之色。

叹了口气,莫懿轩蹙了蹙眉头说道:“母后,不必多说了,此事儿臣心中有数。”

云贵妃瞪了莫懿轩一眼,呵斥道:“有数!就要明白,该以何为重!你喜爱哪样的女子,母后不会插手,但大业一日未成,切记不可儿女情长。”

点了点头,莫懿轩一脸的正色:“母后放心。”

云贵妃满意的笑了笑,望着莫懿轩,又恢复了平日的淡然。

莫懿轩最让人满意的,就是那不甘于人下的野心。

夜,静极了,月这像一只钓鱼的小船,仿佛航行在宽阔的银色的长河里,夜空挂满了调皮闪烁的星星,在无垠无边的天际眨着眼睛。

左丝竹洗漱完毕,睡眼惺惺的摸回床上,抱着薄被,某女就准备酣酣入睡。

这时,耳边传来了左七炫的声音:“娘亲~!”

挥了挥手,左丝竹喃喃道:“别吵,去找小月阿姨,让她帮你洗漱干净,再来睡觉。”

“哦~~~~”啪、啪、啪的左七炫很快的跑出了房间。

半响,又是一串啪、啪、啪的声间,左七炫跑了回来,直朝床上扑了去。

扯了扯左丝竹的衣裳,又喊了一句:“娘亲!”

左七炫似乎想和某女说点什么。

可是,某女睡意正浓,完全没有心思理会,随口回道:“乖,睡觉。”

说完,左丝竹半梦半醒的将身子朝床内移了移,空出半个位置给左七炫,转头自己就睡了去。

看看背对着自己的娘亲,再转头看看身侧的爹爹,左七炫歪着脑袋想了想,娘亲应该是同意爹爹在这里睡吧!

想定,左七炫对着苏帛洱甜笑,然后伸开手来,撒娇:“爹爹,帮炫儿解衣裳。”

此时的某男,激动着呢!

很快,父子俩脱得只剩下内衣,爬上了床。

一家三口,躺在了一张床上,盖上了一条被,苏帛洱满满的幸福感,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一切美好得就像做梦。

左七炫躺在中间,看看右侧的娘亲,再看看左侧的爹爹,似乎也很满足,小嘴含笑,很快就睡了去。

月很深,夜很长,苏帛洱却无心睡眠。

一展臂,将熟睡的某女拉近怀中,近在咫尺的娇嫩小脸,苏帛洱情不自禁,低头轻轻吻了吻那唇角,傻傻的笑。

一双眼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看着胸前的母子俩,伴着那浅浅的呼吸声,某男痴痴守望到了天明。

如若能这样守护她们一生,足矣。

~~~~~~~~~~~~~~~~~~~~~~~~~~

红尘器,浮华一世转瞬空。

雾散,梦醒,我才看见真实,

那是千帆过尽的寂寞。

你的一次转身,

才让我懂得,何为落寂苍茫的绝望。

黑色的飞鸟掠过天空。

时间燃成灰烬,哗哗作响。

几载春秋,浑噩自知。

褪尽风华,

最真的我,

只想换回你刹那的凝眸。

相见太晚,

相爱太慢,

回头,是否还能到达天堂?

~~~~~~~~~~~

清晨,阳光从窗口撒了进来,微微有些刺眼,某女蹙了蹙眉,头又朝被子里钻去。

好像触到一堵温暖的墙,左丝竹的小脸在墙上蹭了蹭。

只是蹭着蹭着,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某女美目猛的一睁,抬头看去。

张大了娇唇,左丝竹眼睁得更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场景,居然有个男人躺在自己身侧,芊芊玉指对着某男抖了抖,一时,左丝竹愣是没挤出一句话。

某男伸手握住了某女的芊芊玉指,轻声道:“七炫还在睡!”

说完,还指了指床上的那酣睡的小人儿,暗示某女轻点声。

某女呆了呆,只是很快反应过来,没搞错吧!这是自己的床,角色怎么倒过来了。

一脸的凶样,左丝竹对着苏帛洱开口了,但还是放小了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忽然变身成母老虎,圆睁着凤眼的某女,某男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仔细打量着沐浴在清晨阳光里的佳人,似乎想要将此时此刻的人儿,刻进灵魂里。

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情意,收起笑来,苏帛洱换上一脸认真轻声道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某女一滞,房内又是绝对的静默。

还没睡醒吗?

还在地球吗?

怎么这么牛头不对马嘴!

左丝竹不得不怀疑的看向某男,只是当视线对上苏帛洱那又眼,

对上那又溢满真情,溢满爱意,浓烈而滚烫的眼时。

才看懂,我爱你,三个字,真真切切,不是说假。

心,莫名漾起一圈涟漪,还夹带着一丝慌乱。

似乎梦中也曾见过这样一双眼,只是有些忧伤……

胸口忽然有些压抑,左丝竹赶紧转开视线,低下头来。

明明是个陌生人,怎么一夜之间,一又眼就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抓起一旁的衣裳,左丝竹胡乱的往身上套去,似乎无心理追究某男莫名出现的问题,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房间。

可是越着急,衣裳越是穿不好,急得某女头都要冒汗了。

看过很多面的左丝竹,去从没有见过这样慌乱的左丝竹,苏帛洱不由自主的就勾起了嘴角。

手朝前一伸,苏帛洱拿过某女的衣裳,开始帮某女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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