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肺和心都顶窒了!SIGN。
能怎么样呢?
也许我们习惯活在病毒的世界里,没有病毒的侵略,生活会过得很没有意思,枯──燥──无──味──乎?!
口蹄疫,SARS,禽流感,疯牛症等,一个接着一个击来,既使这一年风平浪静,也会搞一些恐怖份子的化学病毒出来闹闹。好玩吗?刺激吗?
我们不也都渐渐习惯了每个夏天必看HOLLYWOOD式的超级商业大烂片吗?被震耳欲聋的轰隆声炸到没知觉,被恶心可怖的场面惊吓到麻木,接下来还有什么可以刺激我们的神经?
我几次从盗版摊子经过却两手空空,才两年的时间,我那一丁点好奇心都消失殆尽了?不晓得,只是翻了翻光盘,心情就变得微妙,唉,又是动作片卡通片连续剧情色片,又是老套的故事。唉。或许我们的生活也只是不停的重复每一天的固定动作罢了。
倪匡先生的卫斯理系列中的<规律>。很有趣,也很深沉。故事的主旨其实也是紧扣着习惯这一主题:某个天才年轻人自杀,因为是发现自己的日常作息竟然跟某种昆虫的生命模式一样。天才年轻人受不了打击,活着也是白活,自杀算了。很精细的谋杀事件。杀人于无形。借刀杀人。
当然我们生活中的习惯,正是使我们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存下去的循环法则。就因为生活实在无聊了,我们才创造出许多娱乐来丰富日常生活。八卦新闻成了我们茶余饭后,最好消遣时间的项目,古今皆然。
如果把一般人的一天按顺序编程,大概都是这样的:
起床──>刷牙──>吃饭──>工作──>下班──>看电视或聊天吃饭──>睡觉
有些人或许还会加一项上网。
真的很闷。
人这样活着真的很闷。
我们每天翻阅的报纸新闻,除了某国和某国间的政治新闻,某明星之间的小道消息外,还有什么是我们关心的事呢?如果,有一天我们把去年的一天,复制到今天的新闻纸上来,会有多少人真正的察觉留意到呢?
我们真的在乎除了我们自身以外的其它人事物吗?
我们真正习惯的又是些什么呢?
我打算把那些被人更动过的设定重新改回,我不能让自己的电脑变成和对方的一样。那么,太没有个性了吧。
不同人不同命
车子缓慢地开动,喘了两口,笃笃地停下来。重新启动,卟卟卟,像一只拖着半截尾巴的壁虎,轻飘地浮行,没两下子,车子又停了。
我们勉强地走走停停,小胡沉住气,开着气虚的车子,一个一个地把人放下。端午节的傍晚,我们躲在客厅等外卖,小胡吸着冷空气等待消息。
半小时后,修车人员指着英文说明看不懂,车子没修好,小胡身心都疲惫了。不同人,不同命。
. .
下雨天,儿童节的小朋友都只能躲在屋子里戏耍,有点无聊但并不减低小朋友们的兴致,只要有个小小的空间,能跑能跳能说能闹,就会自行创造出许多好玩的事情来的。我的童年就是这么样乐的。
我们没有电动游戏玩,把大自然变成游乐场捉迷藏;我们没有钢琴和补习家教,没有上网也没有qq,但我们过得开心而健康。不同人不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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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来了许多新员工,端着餐盘盛了菜,不管男的女的,叭啦一下,把一大盘饭堆得像山一样高。我摸摸自己的肚皮,再年轻十年我也不可能吃下那么多饭菜,日本的大胃王以大吃大喝发泄,我们的员工有谁可能挨着饿,一天只吃一顿。
我把盘中的菜吃得精完,因为父母经常教诲要珍惜农民们辛苦的成果。我念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却盯着一个个新员工把没吃完的饭菜倒进垃圾桶。唉!不同人不同命,到底是谁比谁过得还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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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面试的小朋友中,最常询问的是薪资的多寡。
我说我不能给予他们太高的薪水,他们却能从我身上学到许多东西。大部份的面试者,选择沉默退缩。在上海,没有钱就等于没办法生活。钱真的很重要吗?如果我教会了你一技之长再出去外面闯,你会得到比现在更高的回报,为什么要放弃呢?
有时候我想不通,是我们的社会生病了,还是生活逼迫得孩子们都选择为钱而活?
不同人不同命,大家有不同的要求。我最终挑了拥有理想的面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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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把车子停在小区大门前。大雨哗啦啦地下着,我没有带伞,拉开车门叹了口气:不同人不同年。上次下雨,他还把副总送到家门口。
车里的人笑了。
小胡转了方向盘:把门拉上。他微微地笑着:这回我也让你不同人不同年。我扣上车门,车子沉稳地开到家门口,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那一刻,我是幸福的。
我说:谢谢。小胡的眼睛都笑了。
我想起旧报纸上,一群天真可爱笑得很灿烂的未来栋梁。他们在偏远地方,也许贫穷,也许挨饿,但他们不需要受到文明社会的物质污染。他们有着大自然赐予的星空和草地,我想,他们在精神上比我还幸福。 。。
关于钱。Money Talk
钱可以买到房子但买不到一个家
钱可以买到时钟但买不到一个时间
钱可以买到床但买不到一个睡眠
钱可以买到书但买不到一点智慧
钱可以买到医生但买不到一点健康
钱可以买到地位但买不到尊重
钱可以买到血但买不到生命
钱可以买到性但买不到爱
钱可以买到的一切但买不到命运
我在找第一份工作时,我父亲告诉我,我所拥有的学历的市场价。
“记住,”我父亲说:“价钱太低一定要讨价。”
我当时是那么认为,只是一个社会新鲜人,出来打工是来学习的,不需要太在意薪水高寡。薪水低就当作交学费,学东西不交钱已不错了;薪水高是额外奖金,太高了我反而会心虚呢。
我对我父亲说:“没关系啦。能糊口就行了。”
我父亲听了很感兴趣:“说说看,多少钱叫能糊口。”
“五百块吧。”
“你确定吗?”
我算了一下。“平时早餐两块钱,午餐三块钱,晚餐吃好一点多两块钱,就五块钱吧。一个月差不多三百块,还有两百块零用应该够了。”
我没往下说,两百块都孝敬父母也没问题。
我父亲倒是考虑周全了。“如果你在外打工,住宿不用钱,洗衣不用钱,还有交女朋友不用钱吗?”
我愣了一下。
“噢,是呵。”我想了又想:“那么再加多两百块啰。”
我父亲和我母亲面面相觑觉得这孩子很有趣便不再与我争论,只是很挑衅地回道:“等着瞧吧。”
我父亲和我母亲的年代,钱的份量很大但币值却小。我母亲经常拿牛车轮子的大小来比喻小小的几毛钱。
当时买的东西是以分或钱来计算的,拎着一串铜板就好比带了几十几百在身上好不得意的样子。至少当时治安的确好,不担心出了门随便遭抢,反倒还得了村上镇上人的几份敬重。有钱是一件顶了不起,顶出面子的事。
现在不同了,有钱不方便招摇,生怕一个不留神背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才叫做吃力不讨好。何必呢,有钱是自家的事,炫什么炫。对呗?
我在面试初期屡战屡败,用的吃的住的是我母亲的钱。我母亲经常问我,来来回回面试钱够不够用不够要说,我总说够。虽有挫折,但仍打起精神笑对每个人。
有时候我想,我从来不在申请单上写明期望的薪水,是不是太“无价”了,人家不敢请我?想多总是多余的,要是我填上一个数目,太少了对方会不会认为我自信不足或没有能力呢?
我的阿Q精神挺强的:人家不录取我不是我太差了,反观的是,我太太太厉害了,人家请不起我呢。
还好,面试了几家就有回应。
对方在电话上直接与我谈价钱。
“怎么样这个薪水?”
我的心里哇了一声,没有还价。而其际上我还不知道,讨价还钱也是男人的一种权力。我只是说好的。
“那么你几时可以报到?”
我说随时。
我们定好日期时间,才发现我母亲已在一旁关切地看着我。
我说我被录取了。
我母亲欣慰地笑。
我母亲没问我薪水的问题,但我父亲问了。
我说比你想象的高,而很高很高。
后来我的薪水和职位成为我父亲向亲朋戚友炫耀的话题,我成为他的骄傲。但过多关注,也让我在工作失意时也只能向前冲,生怕不小心掉入谷底很深很深,到时不能找到高薪职业时,我父亲的面子怎能挂得住呢?
这个时代可以爬的很高赚得很快,但失足摔伤相对也容易。
当我在找第二份工作时,我尝试到前所来有的艰难。
对方不是刁难我之前的薪水高,便是以挑剔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问为何要离职,是不是表现差强人意还是难相处。我错过了最好的时代,却为这裹足不前的经济泡泡夹缝生存。
这个时代的人不停地自砍身价为求自保,贬低自己,结果把自己逼上了半汤不水的处境中,辛苦换来短晢的安稳生活。我才知道原来钱还能买回一点的温饱和小小的尊严。
我仍然在薪水栏上留白。或许这是一份小小的坚持,或许我仍等待着伯乐的出现。但我对自己社会身份的质疑开始膨胀。
我需要随便找一份工作呢抑或是社会的认同?
我在最后一次面试后,打算放自己一个悠长的假期。
我放任自己在漫无目的的时空中,让思想流浪。我打开键盘敲起文字,字斟句凿地排遣午后。
两个星期后电话再次响起,两个月后我来到上海。
至于我的身价如何,我父亲一直不知晓。我父亲不再朋友面前谈论我的成就,而我更自由快乐地生活工作着。
有一天我父亲突然问起我:“现在你还会要五百块一个月的薪水吗?”
我不假思索回答:“五百块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仍然过着简朴的生活,重要的是我的精神是快乐着的。钱是买不到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还好
还好,我们还是见了面。Last night in 襄阳,心情有点乱。不是因为离别,而是围观的人群不安份的推挤,警卫们冰冷地守在门前,手把手的。汗水和烦躁和冲突。摄像头暗自窃笑又擅加鼓动骚乱,纠结我的心。
7点30分。我的心眺望进市场,挥舞的手和杀价牌子在风中飘泊,霓虹灯的闪烁把我阻挡在现实的红绿灯前。
我沿着市场的外圆踩出一道虚线,搅和着夏日的晚风和汗水,贴在胸膛。
擦肩而过的人,手上或拎着包或提着黑色的塑料袋,脸上和嘴角的平淡透露不出离别是喜悦还是伤怀。我滑进黑夜,只听到更多的无耐。
“市场已经关了!”
“别再进去了!”
“别来了,没什么好看的,襄阳市场关了。回家吧!”
回忆很难一下子抹掉讨价还价的炎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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