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元烈冷冷看她一眼,径自走去。他将已经脱下西装外套丢给身旁的山姆,露出他一贯穿着的很阔少的白衬衫马甲,英挺地面容越发清爽。
任甜甜撅嘴看向他,心中说不出的憋闷。
“不要嫌我烦哦!”她转向黑人老头儿。
山姆拿下衣服之前,特意在她身边停下,忠厚地说:“肯尼亚任何时候欢迎你,夫人。”
“还是山姆大叔最好。”小女人愤怒的心脏就这么顷刻融化。她甜甜地笑着,灿烂的笑容像极了少女,偏偏透出极为罕见的端庄,元烈无意瞥到一眼,惊讶地愣住,若不是任甜甜兴致勃勃地朝着露台狂奔而去,他兴许继续盯着她就那么一直愣下去。
“女人终究是女人!感性、理想化!”阿索望着任甜甜的背影不住叹气,抱起双臂看向身旁的元烈:“只要有人认同她们的观点,或是愿意站在她们一边,她们就认为整个世界皆在自己掌控。其实现实永远是,男人好比太阳,女人如月亮。只要太阳在,太阳系的中心又怎能变成月亮?”
“长得都像太阳!”元烈面色不变,戏谑着吐出几个字。
“烈,这你就没道理了啊!”索赛格素来嘻嘻哈哈,此时出游兴奋,却也疯疯癫癫地伸长了脖子叫嚷。“堂堂哈佛哲学院的高材生舍弃国优厚待遇回来在皇爵打杂,偶尔谈谈哲学也犯法了?”
元烈眯起眼睛干咳了两声。“额,我没念过哈佛,听着哲学像绕口令。”
一句噎地索赛格说不出话。欣赏露台外面美景的任甜甜听到,扑哧笑出了声音。
她不经意转身,目光穿过卧室,依稀瞥到大厅里他眯起的深眸,似笑非笑。
身子一颤。
错觉吗?在阿索和他聊得不亦乐乎的同时,他的眼睛没离开过自己,电力十足的目光,足以使任甜甜心跳加速。
“欸!”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元烈远远唤她一声。“晚上有个晚宴,你准备准备。”
任甜甜脸刷地红了起来,方才恨自己自作多情。“什么宴会?内罗毕属赤道气候,早晚气温较低,温差大,我还是早点睡觉吧。”
“睡觉多浪费时间啊。”阿索惊讶地眨眨眼,似是为她出众的地理知识折服。顿了顿。“少夫人,虽说非洲比起我们的气候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但很多富商还是喜欢这里的。今天晚上,农场还安排了一场精彩绝伦的牛仔晚会。和非洲的人们一起狂欢,保证满意。”
索赛格的话越听越像打广告。“呃等等,农场?”任甜甜看了一眼元烈:“在这边还有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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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好冷清好凄凉,也木有收藏,写不下去了,亲们恐怕要对不住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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