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门小子,你还好意思问?刚才白帝在里面欺负老娘,你没就没看见,你眼睛是白长的啊?”
崔情愤愤的斜望了眼公子羽。
绝美的容颜,镀上了红色的光晕,耳廓上,更是红云翻滚,宛似落霞一般惹人厌。
“崔姑娘,刚才我真没料到白帝他会对你动粗,在我印象中,他一直是一个比较斯文儒雅的王者。”
“斯文儒雅?”
崔情不以为然。
白帝那种人面兽心的水仙花,还斯文儒雅,整个就是斯文的败类,亵渎了儒雅。
“崔姑娘,想必你还没到过白蓝帝国吧?”
崔情不以为然的表情,被侧头挽风的公子羽瞅见。
冠绝天下的黑眸,灵光闪动。
撇去私人的恩怨不说,白帝也算是个绝顶的人物,盖世的英雄。
平乱边疆,扩张领土,安养民生,哪一拨哪一岔,不是他精心谋划的铁证。
“崔姑娘,若你到过白蓝帝国,你会明白为何万千民众拥他为王的原因。他够狠……”
“他够狠?”
崔情的身子在风中摇摆了。
够狠也能凝集民心?这还是她头一回听说。
够狠就能当王,那她够彪悍,是不是也能当女王?
“白蓝帝国,是天下第一强国,要成为雄霸四方的君王,必须刚柔并济,只有够狠的男人,才能镇压住蠢蠢欲动的百万大军。”
公子羽轻飘飘的挥出一掌,飘逸的衣带,从崔情肩头拂过。
“崔姑娘,不论你对白帝有多少的嗔恨,我只告诉你一句,以他为敌,就等于是与天下人为敌。”
敛下芳华,慵懒的眸都懒得抬。
她,我笑纳了(9)
“崔姑娘,不论你对白帝有多少的嗔恨,我只告诉你一句,以他为敌,就等于是与天下人为敌。”
敛下芳华,慵懒的眸都懒得抬。
倦容满满的公子羽,轻轻换气调息。
“崔姑娘,你是明白人,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前面不远,就是甬道口。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还要怎么样想清楚?
她想的还不够清楚,表达的还不够明白吗?
崔情轻咬下唇,怒眼暴睁。
“千门小子,你说与那朵帝王花为敌,就是与天下人为敌,老娘还偏在这儿告诉你了,就算是与天下人为敌,老娘也要白帝那家伙跪在老娘的裙子底下高唱东方红!”
不就是朵帝王花,不就是带了把吗?
老娘我,不惧,不怕!
浮光如虹,无锋剑的光芒从天边坠下来,逼仄的剑花把身着青衣的白帝,圈在一丈之内。
青山寒着一张脸,凛然的挥舞手中剑。
“喂,叫青山的小子,帮老娘做了那朵帝王花,老娘就给你配天下间最猛最极乐的灵丹妙药。”
崔情手舞足蹈,拨开公子羽的身子向前冲去。还帝王呢,连青山小子都打不过。
“崔姑娘……”
“小羽,由她去吧。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袖手旁观的云王拽住了公子羽的步伐。
眉轻抬,一瞬不离的瞅着被无锋剑剑芒裹住的白帝。
皇弟他,是在寻找最合适的突破口吧。
“情儿,你别……过来。”
惊见崔情身影的青山,骤起波澜。
下压的剑势不由滞了一滞。
只是这轻微的一滞,但见白帝的身影已从无锋剑下抽身闪出。
迅速敏捷的把赶过来的崔情搂进了怀。
“小娘子,这么急着见孤王啊。你放心,孤王不会扔下你独自离开的。孤王还等着你暖穿的。”
痞痞的语气,令崔情怒火攻心。
手一扬,就赏了白帝一个毕生难忘的耳光。
一朵帝王花(1)
痞痞的语气,令崔情怒火攻心。
手一扬,就赏了白帝一个毕生难忘的耳光。
“你这朵帝王花,老娘咒你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就算讨到了老婆,也是一个比东施还丑的丑八怪。”
崔情冲着被她推开的白帝啐了一口。
“老娘又不是你家的,干嘛想搂就搂,想抱就抱?你当老娘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啊?”
火辣辣的感觉,没有浇熄白帝想占有崔情的心。
看她的目光,愈发赤裸了。
“小娘子,你是第一个敢拂逆孤王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敢打孤王耳光的人。所以……”
白帝抚了抚肿胀的脸,向崔情更加逼近。
“帝王花,你给老娘站在那儿别动。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你们这些古人贯彻到底的东西吗。”
崔情看着他紧凑的步伐,只道他是要还自个一个耳光。
捂住小脸,连连后退。
“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娘子,你是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孤王从来就不是君子。但若你喜欢,孤王也许会为你变成某种君子。”
白帝迎风一笑。
一边向前移动一边计算着与崔情之间的距离。
直接过去掳人,那势必会引得青山和公子羽的围攻。
但若绕过去,那就无法避免与胞兄的正面冲撞。
天下第一战神,他的胞兄。
历来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不论以前,现在和将来。
他够狠,狠得能称霸天下,但却无法狠心弑兄。
手足之情,堪比金坚。
就算受尽世人唾骂,他也要顶着唾沫狠上这么一回。
“变成某种君子?”
崔情攥紧小手,仍然步步向侧移。
君子?瘾君子,使君子?
但不论是哪种君子,都不会博得自己亲睐的。
“小娘子,你忘了孤王刚才说过的话了吗?孤王要笑纳你给本王暖床,所以孤王得首先变成床上君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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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帝王花(2)
“小娘子,你忘了孤王刚才说过的话了吗?孤王要笑纳你给本王暖床,所以孤王得首先变成床上君子呀……”
白帝忽闪眼眸,双手翩飞,悠弹食指,两道指风,化成左右两道,各射青山肩井、曲池穴。
要掳走崔情,要让她彻底臣服,就得先掰折了青山这个神武将军。
青山为白帝捉弄自个的行径恼怒了。
神都有脾气,更何况他这种凡夫俗子。
爆喝一声,无锋剑出鞘,两手平移互推,竟使出了云王的成名技:一剑西来!
由北向南的风,随着青山的手动,凝集到了无锋剑剑身上。
静波的气团,催动剑鸣响彻云霄。
“他怎么会……”
公子羽吃惊的瞅着无锋剑泛起的漫天芳华。
这是一剑西来的剑势,是云大哥最拿手的绝技,他怎能不识。
同样吃惊的还有缓缓向崔情逼近的白帝。
耳听得风向的转变,他就把眸光转注到了那不断翻搅的气团上。
他求了十年,都没有求到的招式,竟被青山使了出来。
大哥和青山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青山会他们白家不传的一剑西来?
大哥,告诉我,这不是你教他的。
白帝盯着场中唯一懂一剑西来精髓的云王。
眸光闪烁。紧迫盯人。
“不是!”
一直沉默中的云王忽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不是两个字。
他弯腰拣起一粒石子,顺青山呆着的地方扔了过去。
噼啪一声,石落无痕。
连一片碎石片都没瞅见溅出来,就这么没了踪影。
那是变戏法吗?
崔情可是瞅见云王拣起的石子有拳头大小。
可拳头大小的石子,竟这么没影了。
着实让她大开眼界了。
石子都能变不见,那人是不是也可以变没了?
那假设有一天,她找到了最萌最极乐的灵丹妙药,完成了导师教给的任务,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借由这个媒介而穿越未来。
一朵帝王花(3)
那假设有一天,她找到了最萌最极乐的灵丹妙药,完成了导师教给的任务,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借由这个媒介而穿越未来。
“将军的一剑西来,只得其型而不得其韵。小羽,你看着崔姑娘,我去帮他一把!”
云王双臂上托,脚尖连踩峭壁,身似副虹向青山那儿跃去。
“不用你帮,你们姓白的,都没一个好人!”
聚拢气团的青山,忽然一剑荡开了云王的身躯。
反手一剑,已向静立着的白帝面门袭去。
擒贼先擒王,情儿不许他攻击受伤的云王,那他就先取白帝的颈上人头,祭奠父皇母后吧!
勃发的剑气,挽起的剑花,宛似朝霞。
虽只得其型没得其韵,但青山一剑西来的剑法还是势如破竹的袭向白帝。
哪怕白帝闪得再快,动作再敏捷。
胳膊上,还是被划出了几道口子。
殷红的血液,瞬间溢了出来。
流动的血液,在胳膊上,形成一条小小的鸿沟。
“无锋,不愧是无锋。”
受伤了,他却并不气恼,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
蘸了手臂上的一点血渍,在指尖捻了捻。左手紧握成拳。
“神武将军,孤王本来想留你一条小命苟活,但现在看来,不赶紧灭了你,那将来你必是我白蓝帝国的第一劲敌!”
“第一劲敌?”
青山冷笑。
“将来才是吗?我可从来不这么认为。三年前,我不能和父皇并肩作战,手刃你这个罔顾国家条例的家伙,那三年后的今天,我就再也不会放任你无法无天,你是王,我就不能吗?”
“白帝,你受死吧!”
左手一推,右手半挽,建成了一个倒七的剑势,以七为环,向前推送无锋剑。
“要我死?想取孤王的命,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白帝嗤笑。
对青山这种奋起抵抗的举动嗤之以鼻。
他以为,当一方霸主就要靠一身蛮力吗?
一朵帝王花(4)
白帝嗤笑。对青山这种奋起抵抗的举动嗤之以鼻。
他以为,当一方霸主就要靠一身蛮力吗?
要取胜,就非得靠武力吗?
若按他的想法称王,那他当年称王,不是得耗费数十年的光阴与人拼杀。
左手迅速点住右手的穴道,减缓血液的流动。
眉光轻抬,望向坐山观虎斗的公子羽。
“若我没记错的话,公子的师傅是叫公子襄吧?”
“是!家师是叫公子襄,这个白王怎么知道?”
公子羽微微皱眉,他的师傅公子羽早在多年前就已淡出江湖,而且一直神游在外,那他的名讳,白帝是怎么知道的?
白帝轻笑,捋起长袖,露出了刻在皮肉上的‘千’字。
公子羽一见,大惊失色。
不待崔情想去问个明白,他已向前迈出三步,为白帝挡住了青山的一剑西来。
霸气的剑法,霸气的招式,硬是把他双脚陷入了地底一尺。
随之,一缕鲜血就从他口腔呛了出来。
“千门小子,你干嘛要给这朵帝王花挡剑,你是嫌你命太长吗?”
崔情快步过去,好歹扶住了公子羽摇摇欲坠的身形。
“喂,叫青山的小子,你发疯前,麻烦你眼睛睁大一点好不好?帝王花在那边,你咋不分好坏呢?”
崔情埋怨了青山几句。
挽住公子羽就欲往旁边而去。
公子羽却拽住了她的胳膊。
“崔姑娘,你莫怪神武将军,就算将军有神机妙算,能把无锋剑拿捏得当的使出来,那我还是会为白王挡剑的。就是再多几剑,我也必须挡下来。”
崔情惊了。
惊得杏眼大睁。
“千门小子,那朵帝王花是给你吃了花粉是不是?为这样的家伙挡剑,你就不觉得冤嘛。”
乞丐你给他一个馒头,他还会感恩。
但像白帝这样狂妄自大的家伙,别说感恩了,兴许连感恩两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冤?”
一朵帝王花(5)
公子羽抹去嘴角的血渍,推开她搀扶的手,毅然决然的迈向前,宛似铁壁般矗立在白帝身前。
“将军,若你要下手,就请你先杀了我,再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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