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就等着看老娘如何把烈阳草做成最厉害的药物。
到时,做出了极品药丸,老娘心情一高兴,说不定还会赏你几粒,用用。
嘿嘿,嘿嘿……
崔情满脑子都是憧憬着未来,越YY越开心。
开心得忍不住对着白令魁梧的身材捧腹大笑。
“崔姑娘,崔姑娘,你怎么了?”
白令怎会想到崔情是把念头想到了他身上。
只道是崔情岔了气,手慌脚乱的俯下身去,就欲给崔情把脉。
崔情却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的揩油。
“令王爷,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想到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才一时忍不住……”
余光瞟到白令线条分明的脸庞,胃又忍不住一阵抽搐。
她怎么会这么不安好心,她怎么会这么不知深浅。
竟然,竟然想让白令试试她的药。
她,她,怎么变得越来越龌龊了。
为什么一看到帅哥,就自动会朝那方面想……她,她,不想活了……
“是什么特别好笑的事?说出来,也让本王爷笑一笑。”
诡异的棋局(2)
为什么一看到帅哥,就自动会朝那方面想……她,她,不想活了……
“是什么特别好笑的事?说出来,也让本王爷笑一笑。”
尴尴收回手,白令轻扬唇角,溢出了一缕温暖的浅笑。
分享别人的快乐,能得到双份的快乐!
分享崔情的快乐,除了得到双份的快乐外,还能从其中窥探出某些重要的讯息。例如,乡土人情,家庭背景等等。
这些附加值,可远远比嘘寒问暖来得实际一些。
可惜,崔情却像木头人一般,不解风情。
冷冷的一句话就拂凉了白令的心。
“没,没什么,笑话嘛,不好意思,我忘了。”
说完,还不忘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霎时,白令只觉得冷风从颈上划过。
冷飕飕的,就像二月的冰渣子,冷得透心。脊背,一阵阵寒凉感。
那种感觉,就像被人由头顶灌下了一瓢冰块。
瞬间,就袭走了身上所有的温度。
“崔姑娘,你说话素来都是这样……么?”
这样的不近人情,这样的不知好歹?
“怎么会。”崔情尴尬的笑笑。
眼神避开白令,投向被收起的棋盘。
“令王爷,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白帝是断然会的,白令嘛,她还摸不准。
“本王的信誉就这么不值得崔姑娘您信任吗?”
白令微怒,皱紧了眉头。
该说她浅薄无知,还是该说她不知死活?
连白蓝帝国王爷的话都敢质疑。
当下一拍胸膛,蓦然道:“给本王爷取文房四宝来。”
崔情等的就是这句话。
闻言,喜悦浮上眉梢,一路小跑去店里取来了文房四宝,端端正正的放置在白令面前。
然后,笔直的站到一旁,翘首以盼。
早已心中有数的白令,眉峰挑起。
闭目沉思了数秒,就绘制出了神鬼莫测的寒冰谷地形图。
弯弯曲曲的地形,着实复杂。
跟屁虫皇帝(1)
“崔姑娘,这就是昔日的寒冰谷,但在此之前,本王还是奉劝你一句:莫拿生命去开玩笑!”
白令的一句话,让捧着地形图的崔情心里忽然沉甸甸的。
握在手心的地形图,仿佛重逾千斤。
搁得肘窝都微酸不已。
“谢谢王爷。寒冰谷里的险要,恶劣,绝对要比青城山险上百倍,恶上千倍,我会时时刻刻提防的!”
“那就好……”
白令的话续不下去了。心中,冉冉升起一种钦佩感。
他很钦佩崔情锲而不舍的精神。
“既然如此,王爷,那我就告辞了。”
崔情拱了拱手,就欲离开。
白令却绕过石桌,伸出他的长臂,拦住了她。
“崔姑娘,你就这么走了?”
“……”
不是这样走,难道还等着他送她去吗?
崔情可不相信白令能自毁承诺。
白令瞟了眼身无长物的崔情。
忽道:“崔姑娘,再怎么说,你我也相识一场,要不,等我皇兄回来,你再走,可否?”
崔情没想到白令也会这样低声下气的乞求她别走。
一时,竟怔了怔。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恍惚的眼神让白令以为哀兵策略起效了。
脸绽开如礼花,朵朵都洒向崔情。
“再说了,若皇兄知道我就这样让你只身一人独闯寒冰谷,那他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崔姑娘,你就看在我为你绘制寒冰谷地形图的份上,再停留片刻,等皇兄回来,我们再做商量,如何?”
“等你皇兄回来?”
崔情嗤之以鼻。等白帝那朵帝王花回来,那她是绝对走不了的。
就算能走,后边也绝对跟着一条条甩不掉的跟屁虫。
她又不是去游行,要那么多护卫干嘛。
累赘,绝对绝对的累赘。
“等你皇兄,我看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告诉他我走了,那他一个不会难为你的。”
这话,崔情说的极是心虚。
跟屁虫皇帝(2)
“等你皇兄,我看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告诉他我走了,那他一个不会难为你的。”
这话,崔情说的极是心虚。因为她实在把握不了白帝知道她不辞而别后的严重性,更无法猜测白帝会怎样对待白令,在她离开之后。
略一踌躇,崔情还是决定选择不告而别。
她与白帝,并未达到两情相悦的地步,所以她干嘛要等他回来。
“王爷,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去外面看看你皇兄回来没有,若已回来,就请告诉他,我在偏厅等他。”
“崔姑娘,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白令想了想,唯今之计,似乎也只有这么办,才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只要他出去找回皇兄,那崔情今日就绝对走不了。
“王爷,我不是君子,但亦不是小人。我的人格,还是值得信任的。”
为了证实她话里的可信度。崔情绕开回廊,推开了西厢的门。
西厢的窗户,正对着北门的大街。
熙熙嚷嚷的叫卖声,正此起彼伏的从下方传上来。崔情走到窗前,扶着窗栏,慢慢道:“我就在这里等你们,若违此誓,就罚我从此处坠下去……”
“崔姑娘,别说犯傻的话,我信你,信你还不成吗?”
白令及时岔开了崔情的话题,不再犹疑,折身,踏踏踏踏的向外奔去。
相对于集市上的熙熙嚷嚷,两个走在集市上的帅哥就显得格外的抢眼,犹如鹤立鸡群一般。
稳健的步伐,紧锁的眉头,都让想围观的人不约而同的退开一丈之外。
“三弟,你说小娘子要走?”
“是啊,皇兄,崔姑娘说她有要事在身,要与我们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白帝唇角浮起一丝冷笑。
这么急着想要划清界线?是不是太迟了点?
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了,远远看见客栈楼上倚着的身影,身形猛的一滞,顷刻间,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冲去。
“皇兄,等我!”
跟屁虫皇帝(3)
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了,远远看见客栈楼上倚着的身影,身形猛的一滞,顷刻间,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冲去。
“皇兄,等我!”
白令也不甘示弱,双脚用力一蹬,竟从路上的头上向客栈门口飘着的旗子跃去。
崔情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一切,唇角缓缓溢出一个优美的弧线。
等,她也等了。承诺她也做到了。
那她也该走下一步棋了。
手腕一拉,拽着她系好多时的绳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窗户上滑了下去。
“崔姑娘……”
“小娘子……”
白家兄弟几乎是同一时间奔进偏厅,看着空荡荡的偏厅,二人傻眼了,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皇兄,你看,窗户那!”
绳子!看不到头的绳子!
白帝抢步上前,夺过了白令手上的草绳。
用玉米穗子搓成的草绳,正弯弯曲曲的垂在下方。
“皇兄,要去追吗?”
白帝瞟了眼拥挤的人群,花红柳绿,环肥燕瘦,却不曾有他最熟悉的那一抹影。
细捻着手中的草绳,他感触的道:“追?何必!天下皆在我手,我自然有让她自动送上门来的把握!”
白令闻言,深深为崔情捏了一把冷汗。
虽然她手中握有寒冰谷的地形图,但皇兄若发兵擒拿,她是怎么也逃脱不了的。
“三弟,走,我们现在就回白蓝国!”
白帝一扯草绳,已飘然的纵了出去。
现在就回白蓝国?白令怔了怔。却不敢有违皇兄的命令。
跃上窗栏,以降落伞的姿势向下首落去。
脚踩实处,白令若有所思的瞥了死角一眼。
崔姑娘,我会尽量帮你绊住皇兄,在这段时间里,你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
集市上摆摊的人群,似乎对这种跳窗的行径早已司空见惯。哪怕跳窗的是两个英明神武的帅哥,也引不起他们的好奇。
跟屁虫皇帝(4)
集市上摆摊的人群,似乎对这种跳窗的行径早已司空见惯。哪怕跳窗的是两个英明神武的帅哥,也引不起他们的好奇。他们只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直到白家兄弟彻底消失之后,才慢慢聚拢在一起。
“鱼姐,你看到了吗?白帝的轻功已达上境,照这么下去,我们很难追得上他的速度!”
“阿勒,追的上追不上,那不是最重要的,你我只需要遵从神武将军的安排,日复一日的钻研绝顶轻功的奥义就行!”
“可是鱼姐,令王爷似乎也不是等闲之辈,凭我姐弟二人就能牵绊住他们吗?”
“阿勒,不是牵绊,而是观察。你忘了青城臣民的使命吗?”
“生是青城人,死是青城鬼。纵使只有一缕魂,也要绊住敌人一千兵!”
听着卖菜女和卖肉小弟的对话,一直潜藏在他们身后拐角处的崔情把身子蜷得更紧。她不过是瞎跑乱躲,怎么会知道两个普普通通的男女,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的人。
生是青城人,死是青城鬼。纵使只有一缕魂,也要绊住敌人一千兵!
这种让人豪情云天,热血沸腾的话,竟然是每一个青城臣民的使命。青城,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国家?连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有这种觉悟,那你为何还屡战屡败?
不对,不是屡战屡败。是一败之后,一蹶不振?
青城,你的雄起在何时?
那对男女还在说,只是这次可能涉及到某些机密,所以说的比较小声,崔情把脑袋贴到墙壁上,才勉强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
“阿勒,白蓝是青城最大的宿敌,所以只要青城令一出,就是你我热血沙场的时机!”
“热血沙场?鱼姐,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少年吗?等了整整十四年……”
十四年?等了十四年?崔情被这个巨大的时间差惊到了,忙不迭的缩回了头。隐忍不发,韬光养晦,就是等为国献出年轻的生命吗?
寒冰谷(1)
十四年?等了十四年?崔情被这个巨大的时间差惊到了,忙不迭的缩回了头。隐忍不发,韬光养晦,就是等为国献出年轻的生命吗?
他们都还这么年轻,都还是花季中的少年少女,就要为一个国家分忧,也许,在他们才降生的时候,就注定要背负这样的使命。
青城,你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让他们这般为你!
“老乡,请问一下,去寒冰谷,怎么走?”
“大叔,请问一下,去寒冰谷,是从这里走吗?”
崔情捧着她自个绘制的,只有她自己明白哪是哪的粗劣地形图,沿途遇人就问,遇山就绕,遇路就走。
走了约莫三天,才来到一处荒凉之地。
不毛之地上,稀稀疏疏的矗立着几户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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