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天杀的,把她绑起来,是想好好折磨她吗?
青山轻笑,扫过崔情的衣裙,果然,人还是要穿上衣服才好讲理。
他拂衣而上。
对上她火焰奔腾的瞳眸。
“我们青城国男人,对待不服管教的女人,都有一个最绝妙的办法。你想听听吗?”
听着青山浑厚的嗓音,看着他嘴角溢出的浅笑。
崔情嗅到了其中的蹊跷。
“不想,我只想告诉,我不是你的女人,现在不是,以后也绝不会是!”
鬼时空旅行社,准是在她穿越的时候搞了鬼,好死不死的竟然把她送到了这个鬼青城国。
要送,至少也送她到有所认识的朝代啊。
就算不认识也可以,送来架空时代,也该提前和她说声,让她有点心里准备。
哪像现在,面对野蛮的青城国神武将军。
他若是硬要对她施暴,她是一点辙都没有。
“好一张伶牙俐齿。逞口舌之能是吗?本将军自然有办法让你不得不答应。来人哪,给我把火盆端来?”
“诺,将军。”
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有人从外面送了火盆进来,而且火盆里的炉火还烧得挺旺,一方铁锨,在火盆里滋滋作响。
看情形,已快到出炉的时候了。
“小子,你要咋滴?我可告诉你,本宫可是名满江湖的毒娘子,你可别不知好歹,得罪了本宫,本宫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催情处罚(2)
火炉内的响动,崔情听得是浑身冒汗。
她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端火盆进来,是要拿她当犯人拷问吗?
还是,他其实是个心理变态。
有给人烙印的那种癖好?
“本宫?姑娘,嘴太硬对你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你就从实招了吧,白帝派你来我青城国,到底意欲何为?你摸进我神武府,又准备做什么?”
青山用湿布包住铁锨柄,举至崔情侧脸前。
“啧啧啧,这样的脸,若就这样被本将军毁了,还真舍不得。姑娘,要不你考虑下,留下来给本将军当个暖床侍婢,怎么样?”
青山的话,得到的是崔情轻蔑的撇头。
“给你当暖床的侍婢,你给老娘当值夜的公公还差不多。小子,白帝又是哪个鸟人,你说老娘是奸细,可老娘全身上下都被你摸遍了,你找到老娘是奸细的证据没?”
崔情是怒得口不择言。
她有个最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受不得冤枉。
曾经有一回,邻居家的一个八岁的小男生,硬是在她婶婶的面前冤枉她偷了他的超人模型。
在被婶婶责骂后,她足足窝在那小男生的家门口等了三天,最后,逼得那小男生不得不找他妈妈出面来道歉。
那事,才算了结了。
那事了结了,可却在幼小的崔情心里留下了疤痕,让她明白,弱势只会让人看不起,只有强势到非常人所能接受的地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今天这事,没完!
只要他敢在她身上烙个疤,她就敢在他心窝上捅上一刀。
青山拧着崔情的下巴,翻来转去,似在找合适的地方下手,却总迟迟不下手,只是任铁锨的热气熏烤着她的脸蛋,让她的小脸娇艳似火,红彤彤的,像初升的太阳。
“证据本将军是没找到,但不代表你不是奸细,你能摸进我神武府这事,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疑点。说吧,绿水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他?告诉我,我也学学?”
催情处罚(3)
崔情望着他眸子里突然泛起的柔情,着实有点悲哀了。
她都说她不是奸细,她不认识什么该死的白帝,他为什么就执意认定她是奸细,还又编排出一个叫绿水的人来。
白帝绿水,这谁跟谁,哪跟哪啊?
而且,他可不可以把那铁锨拿远点,她都要快被熏成熟女了。
“小子,不,青山将军,神武大将军,小女子只是一个弱智女流之辈,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能得到你说的白帝绿水亲睐?”
崔情咽了口唾沫,继续说,
“再说了,就算如你说的我是他们派来的奸细,那你说,我犯得着和你抢浴桶吗?”
崔情本以为她这么一说,他该明白她不是奸细。
怎知,他还是不信。
刚移开的铁锨更加贴近了她的耳廓。她都能感觉到那种烧灼的感觉。
她不由哆嗦了下,热汗直流。
青山捏着铁锨,眸里寒光迸发。
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
“你找那么多借口不就想让本将军怜惜你吗?那你看着本将军,告诉我,{奇}你是本将军的女人,{书}你今生会为了我青城国,{网}奉献自己的一生!”
青山坚定的神情,让崔情恍惚间以为她见到了自大的沙文猪。
当他的女人,就可以证明她不是奸细?
承诺当他的女人,就必须要为这个狗屎青城国奉献一生?
她呸。她又不是他买来的女奴。
他凭什么为她决定她的一生。
路要怎么走,她自个心里有数,才不用眼前这只沙文猪来命令!
“哼!要我承认是你的女人,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给阎王老爷当小妾,都比当你的女人强!”
崔情话刚完,就见青山一副咬牙切齿的样。
紧紧瞪着她。
“给阎王老爷当小妾都比当我的女人强?是吗?”
“是!”
崔情索性铁了心,回瞪了他一眼。
青山眸里的怒火更盛,一把甩开铁锨……
催情处罚(4)
青山眸里的怒火更盛,一把甩开铁锨,用力捏住了崔情的下颌,猛地俯下身去,用力的吮吸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这次,崔情可没让他得逞,头一歪,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呃——
青山蹙眉,侧眸望着崔情。
距离上次狼吻,不过才数小时,她竟然懂得了反击,而且还是在被绑的情况下。
这该说是她进步的太快,还是他以身教学,教导的太成功。
兹。青山痛呼出声,推开了崔情的脑袋。
只见,右肩肩头上,已被挖出了一个洞,殷红的血渍正缓缓溢出,沿着他的胳膊,滑向手腕。
当下,青山连忙出指,点穴,止血。
然后,抬眸斜睨崔情。
“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嘴角噙着他的血,让他为之一动,用指腹抹了她的唇瓣一圈,放至嘴里,轻笑,
“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就算血脉相通?”
她的体内有他的血,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兴奋,连伤口都忘记了疼。
“谁要与你血脉相通,像你这种人的血,只会污染了我的血液。”
崔情恨恨的说着。
她虽在他肩上报复了。
可她心里仍不解气。
尤其是他那副‘你是我的女人’的神情,更是让她极为忿恨。
听着崔情的话,青山脸上的笑绽得更甜,他肆无忌惮的上前,扣住崔情的双肩,让她无法动弹。
“告诉本将军你的名字,我就放了你!”
崔情眉毛上挑,看着他,“只是名字?”
“当然,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名字。”
“崔情。”
崔情嘟囔着,吐出了她的名字。
一个名字换自由,这买卖还是值得换的。
可是,她却疏忽了他刚才话里的‘现在’两字。
青山眼里晶光一亮,一边动手给她松绑,一边问她,
“催情?是催动情愫药物的催情吗?”
“停止你那淫秽的思想,老娘叫崔情,不是催情,OK?”
催情处罚(5)
“停止你那淫秽的思想,老娘叫崔情,不是催情,OK?”
崔情怒瞪了青山一眼。
搞什么,为什么每个男人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冒出那股子骚念头。
她叫崔情,才不叫催情。
“崔——情?”
青山扬眉,尴尬的笑笑,
“你不叫催情,那为什么你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味道?”
“有味道?”
崔情皱眉。
嗅了嗅胳膊窝,刚洗过澡,很清新,很干净的身体,怎么会有难闻的气味呢?
“是的,你身上有一股催情的味道。每当我靠近你的时候,内心都会有一种烦躁不安的感觉,像着了魔,像被下了药,浑身骚动的难受。”
原来他所说的味道,是药味。
只是他的鼻子也未免太灵了点。
简直比狗鼻子还灵。
像她,整天和催情药物打交道,哪怕洗得再干净,属于药物的那种特有味道,还是永远无法洗去的。
那种气味,就像是她体内器官的附属品。
空间越不流通的地方,时间呆的越久,她身上的味道就会越浓。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喜欢呆在学校实验室做试验的原因。
北太学院的实验室,都是密闭,几乎不通风的房间。
她喜欢,在自然界里,无忧无虑的做她的催情试验,当然了,最好的试验对象还是那些渴望激情升温的饥渴男女。
崔情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冷瞟向他。
这死小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绑她这么久,手腕处都露出一圈深谙色的红线来。
“叫青山的小子,本宫不是早告诉过你本宫叫毒娘子,身上没味道,那还能名副其实吗?”
感受到她话里的不逊,青山略略皱眉,瞄过去。
这一瞄,差点让他欲火焚身。
因为,崔情正在他面前做着一些极具诱惑的动作。
崔情,浑然不觉她在青山眼里已成了一道可口的菜。
她只是拉扯着她身上那套,不知被青山从哪里弄来的衣裙。
催情处罚(6)
衣裙很合身,但又紧得有点过分,尤其是胸脯上,紧的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来。
所以她正在用手自摸,上下来回推搡,想让她的胸脯能得到更多的空间,好让胸脯不再那么憋的难受……
“崔情?”
“啊?”
崔情并没有意外他会喊她。
她都告诉他名字了,他不会喊,那才怪呢。
她只是觉得,他此刻的声音,似乎有点压抑。
感觉就像嘴里有其它东西。
青山的目光愈发灼热了,看着崔情上下自摸,他多想变成她身上的那一双手,尽情攻陷领土,大展雄风。
若是以前,他会刻不容缓的上前替换她的那双手。
但在领教崔情的泼辣性格后,他的心底忽然起了一层微妙的变化,霸王硬上弓,对每一个青城国女人都有效,但对她,他着实一点把握都没有。
因为,他怎么瞧,她都不像时下的那些大家闺秀。
她的某些思想,她的行径,都跳脱出了他对正常女人的认识。
胆大心细,泼辣蛮横,娇柔扭捏,美中不足的是,她直到现在,都不肯让他再亲芳泽。
这让青山觉得很有趣,生平第一次有了想把一个女人囚禁在卧室内的冲动。
可他也明白,要囚禁崔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于是,他暗暗盯着崔情白皙的脚踝,要想让她不被其它的男人抢走,那就要让其它人知道,她崔情是属于他神武将军的女人!
有了主意,青山不由自主的笑了。
笑眯眯的走过去,弯腰擒住崔情的脚踝,
“不想当本将军的女人,那就让本将军送你一件礼物吧。”
崔情傻愣愣的看着他向她走来,他优雅从容的步伐,他如沐春风的微笑,都让她有种似坠入恋爱的感觉,
而且经历的是那种求婚的桥段,电视上不是都这么演吗:在某一个明媚的午后,男猪捧着一束鲜花,向女猪单膝下跪,求婚。
催情处罚(7)
崔情傻愣愣的看着他向她走来,他优雅从容的步伐,他如沐春风的微笑,都让她有种似坠入恋爱的感觉,而且经历的是那种求婚的桥段,电视上不是都这么演吗:在某一个明媚的午后,男猪捧着一束鲜花,向女猪单膝下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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