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坚定不容拒绝,霸道的不可反抗。 梁巧音扬扬眉走进了电梯内,很难想像顾委员长和蒋英是怎么教儿子的,好好的中央政治委员长,好好的wolf国际董事长,怎么会带出这么一个霸道的孩子。 而跟雷恩比,顾北辰或许就胜在霸道。电梯迅速下坠,梁巧音抿抿唇,如果雷恩有顾北辰的魄力,如果他有顾北辰的霸道,或许一诺现在已经是雷家的媳妇了。 可他不是,他优雅绅士识礼并尊重一诺,他对一诺的爱,不比任何人少,却注定要错过她。 一周后,远东集团高层管理会议,一诺和一言并排站在主席台上,脸色凝重。 “两位夏总,求求你们,快别卖关子了,夺标到底成没成啊!”杜子琪耷拉着脸看着两人。 博物馆的首款对直接关乎远东的生死存亡,满会议室的人等结果的心都快碎了,真是痛苦的折磨。 一诺扫了一眼座位上火急火燎的众人,一改之前的严肃模样,对着杜子琪明媚一笑,上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夺标成功,博物馆的case,是我们远东的了!” 是此刻的一诺如何也不可能想到,这次轻而易举的夺标成功,不过是个阴谋。 她更不可能料到,半个月之后运营的风风火火的远东集团,会被顾北辰那双恶魔之手逼上绝路。 她甚至没想到,今夜他们会在东风会所再次碰面。她甚至没想到,今夜他们会在东风会所再次碰面。 一诺宣布夺标成功之后,众高层集体起身,掌声雷鸣。 她重新走上主席台,一身干练利落的白色chanel小西装套裙,抬手优雅闲适的示意大家停下来,“为了庆祝夺标成功,今天晚上,去东风会所high一下,由我的大哥夏一言先生买单。” 东风会所,白淑瑶的哥哥——白宫大公子白东风的私人会所,只宴易州名流,一般人想进也是进不去的。 一干年轻人欢呼雀跃,夏一言笑着拉住一诺的衣袖,“诺诺真奸诈。” 夏一诺回他一笑,“我就奸诈,让你出钱不乐意啊哥。” “怎么会呢,哥哥最疼诺诺了,况且,这次夺标成功,都是诺诺的功劳。”夏一言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一诺忽然觉得,此刻幸福无比。 东风会所有个大大的露天会场,里面常年种着星星花,夜幕之下五颜六色的小花与星辉相映,更多了许多轻松浪漫的味道。 这些年轻的高层,在远东都算得上尽心尽力,白天黑夜的忙活,如果博物馆的case既已到手,让大家一起轻松一下也是好的。 增进同事之间的感情,也让上下级之间多一些了解。 夜晚风过,盛暑的灼热渐渐褪去,一诺一身浅碧色晚礼服,远远执着一杯红酒,夏一言在另一头的花丛旁站着看自己的妹妹。 她是美丽的,一如雅典娜女神,她也是忧愁的,像永远徜徉在自己的心事里,任你千般疼爱,却无法敞开自己的内心。 “不开心吗诺诺?”夏一言上前宠溺的揉揉她松松挽起的长发,她一低头,晚风吹起鬓边的发丝。 方才喝了些酒,这一刻一诺脸色微红,像一个无限娇羞的小新娘,也好像好像她的母亲,那个叫谷雨的倔强女子。 “没有啊哥,你去跟子琪他们一起吧,我想一个人走走。”一诺鼻尖在一言胸前蹭了蹭,像个撒娇的孩子。 夏一言点点头往杜子琪她们那边儿走去,不一会儿一帮人便一起闹成一片。 一诺沿着星星花中间的木板路一直往前走,走得越远夜风便越冷,拥着双肩她靠在一株矮樟树停了下来。 不远处几株矮樟之间的空地上仿佛有个环形沙发,似乎坐了些人,她看的不甚清楚,又往前看了几眼却见似乎易小楼也在,她有些诧异便往那边走去。 易小楼有些拘谨的坐着,身边有个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那男人有一双犀利到极点的眼睛,虽然看不清楚,却已叫人觉得害怕。 一诺细细看去才终于想起来,那是白宫大公子白东风,那个四年多以前去了德国,之后全无踪影的白东风,他竟然回来了? 右边是另外一个男人,与白东风同样的犀利,同样的冰冷,亦同样高高在上的叫人无法企及。 一诺看的很清楚,就算看不清楚她也知道,那是顾北辰,只看背影,或者只感受着这种冰冻一切的力量,她就知道他是顾北辰。 他怀里拥着一位穿着暴露的紫衣女郎,那女人胸前两团柔软不停在他胸膛蹭来蹭去,“顾部长,听说您要娶夏家那个私生女做老婆。 “是啊宝贝儿,你有意见吗?不如我不娶她了,换你如何?”顾北辰侧过脸往她洁白的乳-房上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 “部长大人,你好坏呀!”那女人娇嗔着倒在顾北辰怀里。 顾北辰邪魅一笑,燃了一颗烟胡乱抽了几口,将手放在那女人胸-脯上捏了起来,“部长大人还有更坏的呢!” 那女人见他如此说,动作便更大了起来,似乎毫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一场真人秀。 一诺整个人愣在原地,脚下仿佛灌了铅一样,如何都动不了。 这就是口口声声说要娶她的男人,这就是那个爱蒋凯丽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他可以随时随地跟任何人暧昧。 难道她要嫁的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眼泪无意识的落下,正溅在高脚杯中,轻微的响动之后激起层层波澜,就像她如何都无法宁静的内心。 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得那女人娇喘道,“顾部长想要娶妻,易州上流的千金们能从外环路排到市中心。可是您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夏一诺,跟您一夜风流的女人多了去了,听说夏四小姐的母亲还是个妓女呢。” 顾北辰动作停了下来,坐直身子拿过一杯红酒细细品着,始终没有再说话,只是唇角森寒如刀锋的笑容冷冽而叫人害怕。 那女人还未来得及再开口,夏一诺已大步上前,手中还未饮尽的酒水一股脑泼到她脸上,“你他-妈才是妓女。” 而坐在那里的易小楼也一抬手,将满满一杯酒尽数泼到了那女人脸上,“你试试再说一遍,我保证明天你就会从易州蒸发掉。” 白东风抬眸扫了夏一诺一眼,唇角一勾,妖冶无比的对顾北辰笑笑,“你的女人,真泼辣。” 顾北辰放下酒杯回他一句,“你的也不错。” 那紫衣女人受了这等欺侮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趁众人不备她抄起一杯酒从一诺头上浇了下来。 易小楼想起身教训那女人却被白东风一把揽进怀里,横抱起就往来路走去,“易小楼,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在我面前你最好收敛点,否则我才会让你的华阳控股从易州蒸发掉。” “白东风,你他-妈混蛋。”易小楼被他紧紧抱住,半分都反抗不得。 “那我们就去做混蛋该做的事情,别人的家事,你少管。” 白东风易小楼走后,那紫衣女人拉住顾北辰的手摇晃着娇声嗲气的哭闹,“顾部长,她竟然泼我,我跟了您这么久,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这女人跟了他多久?呵,真是讽刺,整日对她纠缠不休,让她嫁入顾家,一转头就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顾北辰,这就是你娶我的诚意?”一诺嘲讽的笑笑,头发上的酒水还在往下滴,眸中的泪水与酒水混在一起流向嘴角,味道怪异的让人心痛难耐。 她狼狈的看向顾北辰,眸中带着浓浓的失望和恨意。 “你觉得我该给你什么样的诚意?”顾北辰亦是嘲讽一笑,眸中溢满了不屑。
5。顾部长的珍珠手链
“你觉得我该给你什么样的诚意?”顾北辰亦是嘲讽一笑,眸中溢满了不屑。 一诺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如此犀利的问题,只好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 湿答答的酒水从发梢低落,就仿佛她一触即碎的尊严也被人从万丈高楼上推下,摔的粉碎。 顾北辰烦躁的看向别处,桀骜的像一尊神,“我肯给你顾夫人的身份,已是仁至义尽,你还想要什么?” 一诺抬起头怒视他,“你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说罢转身仓皇逃走。 那紫衣女人又上前拉住顾北辰撒娇,“顾部长,人家好冷。”身体不停往他怀里躲。 “被你泼一脸酒的那个女人,就是夏四小姐,你说我这会儿是去追她呢?还是安慰你?嗯?”顾北辰鬼魅的冷哼,烦躁的甩开那女人的手,往一诺跑开的方向追去。 紫衣女人颓废的靠在沙发上,拢拢湿漉漉的头发,她明白,做顾北辰的女人,起码应该清楚自己身份,如果恣意妄为,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高跟鞋,长裙,暗夜,一诺奔跑的时候一个不慎跌倒在地。 手背上的伤疤还没有全部褪去,这一摔又流起血来,顾北辰追上她看她这样狼狈,心里忽然一紧。 上前将她从地上扶起,“跟我走。” “凭什么?”一诺不从,使劲挣扎,不料却将顾北辰手腕上的珍珠手链挣断,颗颗珍珠四散着落入草丛,在暗黑的夜幕下,如何都找不到。 顾北辰愤怒的回头看向一诺,眸中蕴藏着足以毁灭一切的疯狂。 一诺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胸中的怒意压下不少。那珍珠手链,算不得上乘货色,顾家的钱买一火车那样的链子也不过九牛一毛。他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心疼了?”一诺眯起冷意朦胧的眼睛看着他。 顾北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夏一诺,我从不动手打女人,你走吧。” 他声音冷漠的仿佛冰窖,宝蓝色小西服在暗夜里将他整个人衬的更加鬼魅,一诺抬头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心口生疼。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流血的手,却因为一个链子,而对她说这样冰冷如刀的话。 将高跟鞋提在手中,一诺转身走进漆黑的夜幕里。顾北辰转头看了她一眼,夜风吹起她碧色的长裙,她的身影在风里颤颤巍巍的。 看到一诺这样,他心里是有一些波澜的,可就算是再大的波澜又怎么及得上那手链对他的意义重大呢。 回过神来,顾北辰蹲在原地点燃一根烟抽到一半拨通了白东风的电话,“小白,我的手链断了,在你地盘儿,19颗深海珍珠,明天上午送到我的办公室,一颗也不能少。” 烟雾被风扬起,氤氲在他脸上,如上神一般高贵,亦如魔鬼一样叫人惧怕。 电话那头白东风粗喘着咒骂道,“靠,顾部长,你能不能不在白少做-爱的时候打来。明天给你,少一颗你再来摘脑袋。” 说罢一把将电话扔得老远,继续他正进行着的疯狂,身下是脸颊酡红满脸泪水的易小楼。 顾北辰皱眉,那珍珠手链是大四毕业那年蒋凯丽送的,蒋凯丽曾说过,北辰,不管以后我会如何,你要记得我对你的爱始终如珍珠一样,纯洁无瑕。 他爱她,亦对她送他的东西惜之如命,从来未曾离过身。 良久,他起身往前走却见方才夏一诺摔倒的地方有些血迹,眉头皱的死紧,他匆匆往东风会所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岳杰,夏一诺往哪个方向去了?”打开车门,顾北辰看着藏匿在车内的岳杰冷声道。 “往玫瑰巷的方向去了,部长,要跟着吗?”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顾北辰示意他下车。 岳杰皱起眉小声嘟囔道,“堂堂文化部常务助理竟然干起跟踪人的勾当了,竟然还是受部长大人指使。” “岳助理,惦记你这位置的人能从文化部排到雷老爷子的军政部。要不我让你多休息休息。”顾北辰唇角一勾。 岳杰慌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