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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rick Wolf:音乐狼的成长之路(1)
音乐的神童往往比其他艺术领域的受世人青睐,比如莫扎特、比如《她比烟花寂寞》中的一双姐妹……当然,还有那位自称“小狼”的Patrick Wolf。6岁时前往英国学习小提琴,幼年起就跟随交响乐团欧洲巡演,11岁时开始写歌,还偷了学校一台四轨录音机器而逃出学校当起了街头艺人……这样的经历虽然比起音乐界其他天才们的童年并算不罕见,但也足以证明Patrick Wolf对于音乐的素养及天赋。
《Lycanthropy 》——色彩各异的童年幻想
专辑名:《Lycanthropy 》
风格:Folktronica ,Indie Rock ,Unclassifiable
发行时间:2003年
在第一张专辑问世前,Patrick Wolf还只是个沉溺于音乐世界的顽童,他从家里逃出来住在Richmond附近河旁的一所废弃的屋子里。玩弄着他发现的一架大键琴来消遣时日。偶然的机会,他引起了Fat Cat唱片公司的注意,并且得到了设备,开始“真正”的录制歌曲。
于是这张《Lycanthropy》更象是从小男孩向成人转变时期,充满着矛盾、懵懂和叛逆的一张作品。即使Patrick Wolf在此时真正将名字改成“Wolf”,即使他拥有着一副深沉的嗓音,但这张处女作听来还是多少有些稚嫩、粗糙,这毕竟集结他十一岁到十八岁的所有年华:海岸、城堡、灯塔,冰冷与甜蜜,灰蒙与虚幻,徘徊在流浪中的孤独、彷徨、幻想以及感伤。
正如专辑的名字“Lycanthropy”所代表的意思——可以人化为狼的巫术;变狼狂,于是听者可以在专辑中聆听到从头贯穿至尾的狼嚎声。由此看来,Patrick Wolf对于“狼”的着迷。从第一首《Prelude》的音乐响起,狼嚎声就随之而起,在电子弦乐混音中勾勒出一片阴郁景象,而到了之后的《Wolf Song》,则更理所应当的充分发挥狼嚎声了。带着自传性色彩的歌词,更多的是表现Patrick Wolf脑海中对于幼年时的记忆、对于世界的看法,当然还有性。
Patrick Wolf says:
“说来奇怪,我15岁的时候一直非常想发行一张专辑,虽然是直到19岁时才实现的,我可以说是等了很久。每天晚上写歌连轴转儿,到专辑发行了的时候的确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我首先想说的是我那时候对音乐工业完全没有概念,我想的就是:“哦,你今天发行了一张专辑,明天生活就变得美好无比!
“我那时候隶属于一个非常小的独立厂牌,他们这方面做得很好,但是除了仅仅一份拷贝以外他们可能就做不了更多了。我那时有个非常好的新闻官,大家都很喜欢他,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和他分开了。我就准备了我的衣服和一些歌,你知道充满干劲的样子把所有东西打包。我那时候甚至连经纪人都没有,我就傻傻地坐在那看着窗外等手机响——当然它没有。然后我就决定做一件每每我觉得快发疯时会做的事情,就是写歌。我当时决定再写一张专辑,也就是《Wind in the Wire》,但真正发行是要一年半以后了。
“在这张专辑中,有一首名叫《Pigeon Song 》的歌曲,曾经我非常喜欢它,而如今却对它有些厌烦。创作这首歌曲的时候,我住在Cambrils,应该是17岁吧,那时候我天天在巡演的时候用中提琴表演,而现在我却发现用钢琴来编曲或许会我重新喜欢上这首歌。可能我对自己创作的歌曲,会有一个“沉迷—厌恶”的过程,特别是当我在巡演期间,每天晚上都必须表演同样的歌曲,会很容易时候对一首原本喜欢的歌心生厌恶。于是我试着在快要厌倦的的时候,用新的编曲来“拯救”它们,以此让我不厌烦。
Patrick Wolf:音乐狼的成长之路(2)
《Wind in the Wires》——有关成长中的蜕变
专辑名:《Wind in the Wires》
风格:Indie、Pop、Rock
发行时间:2005年
你可以将这张专辑冠上“浪漫的神秘主义色彩”的形容,也可以将其称为“诗意”,无论如何,Patrick Wolf依旧在他音乐历程中的第二张专辑里,玩弄着他感兴趣的游戏。《Wind in the Wires》延续着上一张专辑的风格,将黑暗、奇幻、浪漫甚至是超现实的风格做到了及至。他裸露着消瘦的连脊椎都显现得一清二楚的身体,妖艳的舞动者,“我不确定会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或是一匹马度过一生”,他以如此话语*着听者每一根神经。他依旧是如此难以定性,一朵有毒而艳丽的曼佗罗,一个纯真如璞玉般的孩子,或是正在翘首邀宠的小狐狸,让你爱恨交加的小恶魔。也无怪乎英国音乐周报NME会拿出了两大版,对这张专辑给予高度评价了。在创作这张专辑的时候,Patrick Wolf决定逃离伦敦,远赴Corwall一间位于悬崖峭壁上的木屋里创作,实行与世隔绝一番。而专辑同名歌曲《Wind in the wires》正记载着他聆听海风刮着电缆塔时的情景:Wind in the wires/It’s the sigh of wild electricity/I’m on the edge of a cliff/Surpassing/fort and securit。同样是音乐人的袁智聪对这张专辑也大加赞誉,他更是一首首歌枚举来表达他的喜爱之情:“论歌曲之美,《Teignmouth》简直叫人犹如感受到海港的动人夜色;《The Gypsy King》曲如其名地勾勒出一份浪漫而很有电影感的吉卜赛情味;《Eulogy》的柔扬弦乐,更宛如奏出田园乡间的景色。”
Patrick Wolf says:
“2005年。当我完成了《Wind in the Wire》之后,专辑被一家德国厂牌相中了,我更因此有了经纪人,专辑宣传也一并进行,一切就突然如此顺利,似乎什么事情都有所好转。而在这张专辑的制作发行过程中,我学会了拒绝,我甚至可以说学会拒绝能让你更有力量。音乐一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一直想成为一名小提琴家,在我制作第一张专辑时这也启发了我,让我感觉到了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存在……或许也只能算是有个面具,第二、三张时也一样。对我来说制作这些专辑就像是一种练习,我希望它能够帮助别人。
“许多人都猜想我的每一张专辑是围绕着一个主题而创作。其实不然,我从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我这里有好几百本书,它们就像是我的涂鸦记事,于是它们都成了歌。我执于听到新的声音。如果让我背着一把吉他到处走,我会觉得有负罪感因为那是别人已经做过的事情。其实专辑里运用的乐器里,我连一半也不会,我只是用他们发出声音然后来研究。我会小提琴和中提琴,我自学了钢琴和唱歌。就是这样。我也用电子的设备。我一直去二手商店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其实,第一张专辑发行后,媒体很自然地就把我定义成时髦的伦敦小孩。但我并不时髦,我没钱。我只能去跳蚤市场找一些东西,把他们钉在一起来做一件不错的舞台服装。虽然我学过钢琴,但是两个星期后就停了。因为我不喜欢标准化的东西。你觉得这是什么?什么都不是。但直到我写歌了我才意识到我不想用吉他,因为当时学校里大家都在听Nirvana,Green Day。我觉得我到目前位置,很多我在合成器上所作的东西都是基于钢琴的基础上的。我在我的卧室里为世界上所有需要音乐的人创作,但不是像做转基因食物那样——你拿到的是批量生产的鸡蛋——我希望的是那种由放养鸡孵出来的鸡蛋。那就是我希望的,给人们真诚的创作。”
Patrick Wolf:音乐狼的成长之路(3)
《The Magic Position》——羽化后的魔力呈现
专辑名:《The Magic Position》
风格:Indie,Kidpop
发行时间:2007年
到《The Magic Position》,Patrick Wolf索性整了个红色头发,坐在五颜六色的旋转木马里,完成了唱片封面。当音乐的序曲响起,Patrick Wolf就用跳跃的节拍对你说:After all these years; you all at last opening……当然,这话更象是说给他自己听的。《The Magic Position》的转变之一,在于他前两张专辑中标志性的低声吟浅唱突然变成了更多元化的尝试。时而象一个带着含着棒棒糖的调皮男孩;时而又换上了七彩霓裳演绎摩登POP秀;时而象一个操控全局的魔术师变化出匪夷所思的戏法……整张专辑依旧由Patrick Wolf独自包办,从歌曲写作、乐器演奏再到混音,音乐创作及表现上的成熟完全体现在这张作品上。或许在已辞职的Dior Hommer创意总监Hedi Slimane的影响下,Patrick Wolf不但从黑白两*孩变成了欧洲时髦新宠,连他的音乐也汲取了各种前卫艺术的元素而更显丰满。
Patrick Wolf says:
“我第一次学乐器时,选择的是小提琴,当时在我在电台上听到小提琴演奏,然后我就觉得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声音。那时我坐在爸妈的车后座上,听到了就觉得这就是我向往的。后来我就问我爸爸能不能学,因为当时附近另一个男孩有了一把小提琴,他碰也不让我碰。可能部分原因在于我想知道琴弓和琴弦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当时的我觉得太神奇了。所以我就上课,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曾经是个爵士音乐家,我妈也是。不过她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所以她20岁时放弃了艺术不过后来又投奔其怀抱。所以我和我妹妹应该算是不断发现自己的艺术能力,而非生来就是艺术世家。现在我们一家子我爸爸在写儿童书,我妈妈每天画画,我妹妹就要发单曲了,这都是最近3、4年的事情。
“这张新专辑《The Magic Position》是在维也纳录制的,它就有一种非常独特的维也纳的声音,去维也纳之前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但那些在英国录制的就会有十分英国的声音。这不仅仅是录音棚的关系,和你在那地方的整个态度也有关。那时每天在录音棚待12个小时然后回家睡觉再回来。所以我并没有看到很多东西。我只在午夜的时候在雪地散步过,写了点东西但没用在专辑里。的确,地点很重要。上次就有许多关于村庄和地点的歌曲。我一直觉得有足够的自信,但那的确是个非常孤独的事情。一个人制作,写东西,编曲,还是在异国他乡,那应该才是最大的挑战。但是从做出来的东西来说,这些都能接受。
“我想做一张每个人都愿意听的流行专辑,甚至是你50岁的奶奶。你看现在的排行榜,能挤进前十的都是一些情歌,而现在则都是一些*的舞曲。但我想做的事一张受众更广的流行专辑。我真的很感谢玛芮安妮?菲丝弗(Marianne Faithfull)的协助,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我在巡演的时候写了一首歌,当时的版本很短,还没有现在的一半长。然后我读了玛芮安妮?菲丝弗的自传,同时写了另一个版本。我当下觉得不应该之是一个男孩对着一个喜鹊唱歌然后喜鹊回应他,我觉得这只能是玛芮安妮来做的事情。实际上我们一起度过了两天。第一天我们就出去玩,然后第二天……最棒的是我本来想去她宾馆排练,但她完全不想,还把纸扔了。这真的很棒,因为我也想这样,没有排练。我就和她说了歌曲以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