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苦逼的南京人。。。。。
这些都不算神马,最让我崩溃的想去找个树吊死了算了的是小孩的教育问题。
老师说,俺家孩子精力太旺盛,他们都在想也许等他把精力释放完了,也许就会好了,谁知道三个小时过去了,下课了,他的精力依然不减,把全班的椅子全垒了起来,比我人还高,然而他的个子才一米二,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我从两老师的脸上只看到了一个字“囧”。。。。。教导主任说俺家孩子是建校以来,第一个如此精力无敌旺盛的。。。。
昨天和老师沟通完回到家,我真是有种买张机票去日本辐射死了算的心。
压力真的好大,俺的那啥自从结婚后就消失的少年白,又回来鸟。。。。现在该叫壮年白。。。。
第四十七章 爱恨别离(一) 。。。
回到苏园,品妤便将自己关在屋内,哪也不去,春桃夏荷叫她出去用晚膳,她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一样,一动也不动,呆呆地一直坐到了子时,才混着满面脸水躺在床上。
这时,屋门被人用力地一脚踢了开来。
她睁开眼,看着门外那道清影,即便是看不清样子,她也知道,是他。
她咬着唇,看着他从黑暗中向她一步步走来。他的步调不是很稳,走路摇摇晃晃。伴随着一股子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一定是喝了很多酒。
“我知道你没睡,因为你和我一样睡不着。”他说。
无法再沉默,她起身把门关上,并将烛火重新点燃,回眸看他,他站在床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烛光摇曳,他的脸泛着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说了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却又为何深夜出现在这里?
她咬了咬唇,轻道:“你酒喝多了,早些歇息吧……”
她伸手欲为他宽衣,殊料,他的手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进他的怀里。她微微地挣扎着,他却紧紧地将她困在他的怀中,不允许她动弹。她放弃了挣扎,不解地抬眸看着她。
毫无预示,他将唇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惩罚一般地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浓重的酒气一下子灌进她的口中,她吃痛,伴随着这份疼痛,一丝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口中漫延开来。她默不作声,紧皱着眉头将这份疼痛默默忍下,任由他发泄。
也许是这一丝血腥的味道让他停下他的惩罚,他轻吮了一下了她的唇瓣,将属于她的血吸去,嘴唇依然抵在她的唇齿间,声音如寒风般冷冽:“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为了许家父女,你不是很能说吗?”
“我没有为了他们,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活在仇恨当中,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一点。”泪水在一瞬间盈满了眼眶,她极力克制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快乐是什么?从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开始,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快乐就是要让那些该死的人去死。你从来什么事都不闻不问,何以今日要这么多事?你的本份是该讨我欢心,而不是忤逆我。你凭什么敢那样对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他的双臂收紧了力道,将她勒得更紧。
“我什么都不是。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抑制不住,滚热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悄然滑落。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你不能再留在这里,明天你就给我走!”他咬牙切齿地说。
“好,你要我走,我便走。只要你说的,我都可以做到,都可以。我会走得远远的,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永远没法干涉你的事。”她暗暗吸了口气,眼泪落得更凶,不停地向外流。他终于是要赶她走了。
他尝到了她口中的苦涩,内心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她从来不会哭的,除了在济河,在山里的时候,她居然又流下了眼泪。她想要用眼泪逼他放弃复仇么?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复仇。
“哭什么呢?明天你就可以自由了,你该笑的。”她不笑,他笑,笑容凄凉。
“是啊,我是很开心。可是开心为何一定要笑?哭也依然证明我很开心啊……”她伸手抚去眼泪,心口犹如齐齐扎进千万根细小的针。
他羞恼,狠狠吻住她,混着这咸涩的泪水,用力地吻着她。
她不敢用力地呼吸,不敢拥抱他,不敢回吻他,不敢做任何事情,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他将她压在床上,迅速扯开两人之间的束缚,身体密密地相贴。他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狂吻至她的颈间,她的胸前,毫无温柔。
胸前被迫的胀痛,让她禁不住弓起身体,强忍着咬住嘴唇,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
酒精的侵蚀,怒火的包围,还有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诱人的幽兰香气,让他变得疯狂。他不明白为何会对她这样疯狂,她究竟是哪一点让他这般迷恋,若是换作别人,他一定非杀了她不可。
许文虎该死,她却怪他在杀人。好,他就相信她的话,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他就放了那个畜生一条狗命,他就看着那个畜生怎样痛苦地过完剩下的岁月。
既然她让他这样痛苦难受,他就见不得她比他好受。他喜欢折磨她,喜欢看着她跟他一起痛苦,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心有多痛,有多苦,有多累。她不能理解他,他就让她去理解。
他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是泄愤,同样是贪恋。渐渐的,她的全身像被火燃烧一般,微弱的烛火下,她的肌肤白皙而透着红润,看在他的眼里,是种诱惑。
他不会轻饶她,她应该为她的多事而得到惩罚,他的双掌用力地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双腿蛮横地顶开她的双腿。
他咬着她的唇畔,愤恨地说:“夏品妤,你知不知道?在那里,我真的有种冲动,恨不能连你也一块杀了。
说着,他便用力地挺身,将自己深深刺入她的体内,暖暖的湿意迅速迅将他包围着,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是在惩罚她,折磨的她快要疯了。
身体等待了许久的空虚好不容易被填满,这份温暖与满足却又在下一刻迅速抽离。她咬着唇,拼命地忍受着,很快,属于他的火热再次将她填得满满的,可是接着又迅速地抽离。空虚与满足,反反复复,动慢极度地缓慢,让她折磨的痛苦的不停地拼命摇着头。
他光洁的背十分精瘦,但却十分的结实,是力量的源泉。
她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背,用力地环抱住他,不让这份力量再离去。她真的没有办法再承受这样的折磨与惩罚。
今夜,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与他亲密相拥,也许从此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她仰起头,含着泪水亲吻他的薄唇。即便是一辈子不再相见,她也永远不会忘记他的。
也许是她的举动让他改变了想法,他俯□,用力地亲吻着她,缓慢的动作在一瞬间犹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一次又一次,他用力撞击着她体内的深处。
渐渐地,她忍不住地开始呻吟,身体在颤抖着。柔媚的呻吟声,甚至带着因欢愉而发出的可怕的哭腔,这声音像是在不断地乞求他给她多一点,用力一些。
听到她的近似哀求的哭声,他就像是着了魔似的,仿佛困在激情之中不能自拔,是愤恨,还是爱意,这样强烈的感觉,早已分不清,他不停地索要着她。
这一场爱欲交融,是疯狂的,毁灭的。
在一声声呼喊中,他将体内呼之而出的欲望之种射出,那最后猛烈一击的冲撞,就像是一阵巨浪过来,将她送到了浪尖上,到达了巅峰,她整个人漂浮在海浪上,随波逐流……
烛火不知在何时悄然熄灭,他依然紧紧地抱着她不放手,将全埋在她的秀发间,用力地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兰花香。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不会给你。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永远都不会。”他知道她想自由,想要离开他,这是他决不允许的,她必须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就算他死了,她也得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她没有回应,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不敢用力,怕他听见,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
他知道她要什么?她要的不是自由,早在平阳坡的时候,在那山里,她便已经放弃了所谓的自由。他可知道她现下最想要的是他的心,最想他变得快乐,可是他说了他不会给她,只要活着的一天,永远都不会。
“明天,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既然,她无法忍受他在她的面前成为一个沾满血腥的刽子手,那就等解决了所有的一切再相见。到那时候,他要她看看,他是否快乐。他要证明他做的是对的。
他放开她,起身,将衣服迅速穿好,大步离开。
屋内依然飘散着他来时那股子浓烈的酒气,甚至方才激情欢爱的余温也不曾散去。
黑暗中,品妤睁着泪眼,看着窗上枝影浮动
她觉得快要窒息了,胸口之处压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她贪婪不对,今日在破屋那里撞见他之后,她也知道结果如何,何须要等到他亲口说出来呢?她已经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地步,他这样说,无疑是将利刃狠狠地插在她的心口上。这种痛,让人痛到一时间无法喊出口。
马车一路颠簸着,车轮辗过的地方扬起阵阵尘土。
马车越行越远,渐渐消失在尘土混合的晨雾中,隐隐约约尚能听见车上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还在响个不停。
直到听不见马蹄声和铃铛声,司行风才收回目光,怅然所失,对关群道:“飞鸽传给耿忠,叫他好好看着她,要是她少了根头发,唯他试问。”
“是的,爷。”关群领命,又道:“昨日王上又飞鸽传书催爷回去,说是情况紧急。”
司行风皱了皱眉,道:“嗯,解决了该解决的事,我便立刻回去,最多不超过十日。”
他太累了,这几年的煎熬终于就要结束了。那份名单上,还有最后几个人未解决,他想这一次一并解决了再回白虎国,从此一次了断,忘掉那段非人的日子,去过她所说的什么快乐的生活。
昨日她偷偷跟踪他,对他说了那么些不中听的话,虽然他很生气,甚至将她赶离自己的身边,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也许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冷静的做一些事。
他发觉自己变了,变得优柔寡断。他未曾想过她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不是遇上她之后,才变成这样。昨日因为她的一番话,他挣扎了矛盾了一夜,最终还是改变了初衷。他决定留许文虎一条狗命,他要看着这个畜生是不是如她所说的一样,活着比死了要痛苦。
在未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仇报了之后,他该何处何从,如今,他想他该是有个自己的家,然后永远地远离仇恨,过着自己的生活。和她一起过完下半辈子,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不喜欢吵闹的女人,不喜欢有事没事爱说是非的女人,也不喜欢漂亮狐媚的女人,她这样就好。
也许,他这一生,因为背负太多的仇恨,所以做过很多很多的做事,甚至泯灭良知,丧心病狂,但唯有一件事他从来不后悔,便是他跟西陵川要了她。
“夏品妤,就算我要下地狱,你也得陪着我一块下地狱。”他在心中说道。
他放下帘子,对关群说:“走。”
关群领命,挥鞭扬起,调转了马车头,向另一条岔道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