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渠胖头自己也从烟盒中掏出了一根烟,从我猥琐的笑了笑,正准备要掏火点烟。
可能也是想起了我们所处的环境不适合抽眼。
这渠胖头停下了掏火的动作,将烟卷儿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了闻,开了腔。
“大白活,兄弟问你点事儿呗。”
“有屁就放,这磨叽的。”
说完,我将烟卷的烟丝抽出一小撮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那啥。。。。。。你刚才梦见啥了?”
渠胖头如此一问,还真的把我问了一愣。
这货咋别的不好问,偏偏对我刚才梦中经历的事情感兴趣呢?
“梦个屁。”
我将一口黄水连带着嚼烂的烟丝啐到了冰面上,开口道。
“这一路上老子累的就个条狗一样,那还有闲心思做梦呢。”
“你狗的少来这套。”
渠胖头撇嘴道。
“刚才你那模样哥几个可看的真切,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跟那判了三年的劳改犯看见个光腚的娘们儿一样,嘴角能咧的后脑勺去,甭蒙人,你狗的指定是梦见啥好玩意儿了。”
说道最后,渠胖头的嘴角露出了意思极为猥琐的yinxiao。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所说的好玩意儿是啥。
这倒是让我没有料到的,说实话,刚才那“梦中”,我确实看到不少露着半拉酥胸的美女,这多多少少都有点反应。
难道说,刚才我在“梦中”的反应,都在渠胖头他们面前表露无遗了?
我心中正念叨,就见陈虎蛋也凑了上来。
“就是哩。”
陈虎蛋先是从我手里接过嚼了半拉的烟卷塞进了嘴里,然后道。
“刚才你的那模样,俺们可看的真切哩,绝对是看见啥好东西了,先是嘴角咧的要吃奶的似的,最后就浑身不住的抽抽,跟犯了羊角风一个样。”
陈虎蛋所描述的,大概就是我看到半胸裸露的美女和最后被那戴面具的女人抹了脖子的全部反应了。
只是听陈虎蛋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由得就想起了“梦中”最后看到那抹我脖子的女人的模样了。
“梦中”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那个女人将脸上的金镶玉面具摘了下去。
我看的很是清楚,面具之下的女人就是一开始在那混沌的黑暗之中,走向我的女人。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在刚才的“梦中”,在不同的场合下出现了两次。
第一次出现,她极尽温柔,尽量将自己的强势伪装起来去讨好我。
而第二次出现,她则亲手的将我杀死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不由得在心中开始嘀咕起来。
“你拉倒。”
这时,一旁的渠胖头又开口道。
“你还好意思说他呢。”
渠胖头啐了陈虎蛋一口接着道。
“刚才你那模样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嘴里那哈喇子不住的往下跌。你看看,你看看。”
渠胖头说着伸手拍着陈虎蛋胸前的一块冻的梆梆硬的湿痕道。
“这儿就是刚才你掉的那哈喇子打湿的。”
“我操。。。。。。”
看着渠胖头揪出了陈虎蛋的罪证后,我忍不住开口叹道。
“老子刚才那可是看见了一大堆的露nai子女人啊,就这也没像你狗的这么寒碜啊!”
“你那算个啥。。。。。。俺刚才梦见村里的二妮儿洗澡哩。。。。。那大白腚。。。。。。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哩。。。。。。俺回去就让媒人让二妮儿家提亲去。”
“看你俩那德行。”
渠胖头又在一旁开腔道。
“不是梦见娘们nai子,就是梦见腚的。老子那梦中的才叫威风。”
我一听不由得一扯,感情这渠胖头刚才也做梦了,只是不知道这家伙梦的是什么,按照他那性格,肯定是个猥琐至极的yin梦。”
也不待我们追问,渠胖头接着开口道。
“老子又梦见了当兵的时候了,跟班长勇斗毒蛤蟆的事儿了,好家伙,脸盘大小的毒蛤蟆,一身拳头大的毒疙瘩,溅的人身上就得烂一个坑儿,那最后还是老子给弄死的,我那块儿三等功的奖章,就是那次的事儿得的。”
渠胖头这勇斗毒蛤蟆的事儿,光我和陈虎蛋就听他说了不下十几次了,耳朵都磨出厚茧了。
“就这么个破事,你一个月的念叨三十一天,做个梦还的继续念叨,你不累老子觉得腻歪。”
我不由得开口笑骂道。
“你懂的啥,这是老子当兵时留下的念想,每次看见那消灭毒蛤蟆得的军工章,老子就能想起开着坦克保家卫国的光辉岁月,这事儿,一辈子都忘不了!”
渠胖头这话说的倒一本正经的,不过陈虎蛋下面的话倒把狗的气的不轻。
“一个癞蛤蟆你就能记一辈子,那有俺和大白活美,那nai子,那白腚。。。。。。白愣愣的爱死个人哩。。。。。。”
陈虎蛋这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猥琐,真把渠胖头气的不轻。
我正想要让他住嘴,别再说了,万一这真把渠胖头刺激着了,杀了他泄愤也说不定。
可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对讲机中突然又传来了人声。
“你们俩刚才梦见的。。。。。。都是自己以前亲身经历过的?”
对讲机中说话询问的声音,是司马发出的,这么会功夫我才想起这对讲机那头还有一个人呢,看来这司马刚才也听的十分过瘾啊。
“是啊。”
司马这突然发生询问,渠胖头和陈虎蛋二人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的,二人稍稍一愣之后,同时开口道。。。。。。
第四百三十三章 司马遇险
渠胖头和陈虎蛋冲着对讲机回答之后,就听到司马的声音再次从中传了过来。
“你俩刚才所做的梦。。。。。。都是很难以让你们忘记的是吗?”
渠胖头瞅了一旁的陈虎蛋一眼,又点着头回答道。
“没错,老子肯定忘不了那部队的光辉岁月,陈虎蛋这家伙,好不容易看见个女人的光腚,估计这辈子也刻在那脑壳子离抹不掉了。”
渠胖头话音落后,等了一会儿才又听到司马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刚才。。。。。。我也做了个梦。。。。。。而且。。。。。。这个梦同样是我这辈子最深刻的记忆,永远都忘不了的。。。。。。”
司马说出这话,渠胖头和陈虎蛋倒没有什么反应,我却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我们是如何出现在这冰室之中的,现在还并不清楚,但是通过刚才几人的对话,我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同样的,我相信司马此时也觉察出了这件事的奇怪了。
渠胖头,陈虎蛋,司马几个人都在进入这冰室的过程中各自做了一个梦。
而这个梦偏偏又是他们这辈子亲身经历过的最难忘记最深刻的一个梦。。。。。。
我不觉得这会是一种巧合。
很可能这正是那将我们弄进这冰室之中的神秘力量所刻意为之的,其中或许暗藏着一些其他的深意。
而且,在这期间,我同样也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只不过,我做的那个“梦”并不像是渠胖头他们做的那样,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并且十分难忘的。
我梦中的见到的那个女子,任我现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的,跟那女子我从来就没有打过交道的。
但是,从我的那个“梦”看来,两个人之间却又似乎有着一丝琢磨不透的交集。。。。。。
“司马,你梦到了什么?”
我略微思索之后,开口向对讲机那头的司马询问道。
对讲机的另一端沉默了片刻,传来了司马的声音。
“我梦到的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的画面,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美丽的女人。。。。。。”
说到这里,司马突然停了下来。
对于司马口中说的最美丽的女人一词,我和渠胖头陈虎蛋三人是大感兴趣。
没想到这看似如冰冷石头一样的司马还有这儿女柔情的一面,三人都支棱着耳朵等着司马接着道下文。
可等了半天,却听到了司马从对讲机里传出了两个字。
“等等。。。。。。”
这两个字司马说的十分的小心,能听的出来,他是在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在说的。
不知为何,听到司马这突然压低声音说话之后,我猛然有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我伸手将放在一旁的对讲机抄起,同样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司马。。。。。。听到了吗。。。。。。你现在具体位置在哪?”
重复的说了几遍,我却并没有听到司马的回答声从对讲机中传来。
对讲机中传出的只有沙沙的静电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动静了。
我手中紧紧握着对讲机,不由的抬头看向了渠胖头和陈虎蛋。
二人的脸上同样是一幅不明所以的表情。
就在几人正在茫然之时,突然的对讲机中传出了几声奇怪的轻响。
“咔。。。。。。咔咔。。。。。。咔。。。。。。咔。。。。。。”
一听到对讲机中传出了这个动静之后,我和渠胖头以及陈虎蛋三人顿时就绷紧了神经。
出发之前,我们经受了系统的培训,不仅仅是登山训练,还包括了一些战术训练,其中对于常用到的摩斯电码我们也经过了系统的学习。
而刚才,从对讲机中传出来的那种奇怪的轻响声正是一组摩斯电码。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
“危险。。。。。。离开。。。。。。”
对我们发出这警告示意的除了司马,肯定别无他人。
我们之间所用的对讲设备是可以使用vox耳机的,司马在和我们通讯的时候,一直都是戴着耳机的。
此时此刻,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
司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危险的情况,而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他是不能开口对我们说话的,这才用摩斯电码的方式向我们示警。
“该死的。。。。。。”
判断出司马现在身处危险之中,我不由得就开口低声骂道。
可以肯定,司马现在所面临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凶险。
司马这家伙,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那胆儿比渠胖头还肥,从来就没有见他怕过什么服过谁。
而此时,能让他都这样的小心谨慎,二话不说就让我们离开的“危险之物”该有多么的可怕?
我根本就无法想像的出来。。。。。。
然而,虽说这司马让我们离开,但是我们三个肯定不会真的听他所示。
果真那样的话,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们哥仨儿,不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抛下司马顾自逃命的。
而且,话说回来,即使我们想逃命,又能往哪逃?
事实上,我们连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做好准备。。。。。。”
我对渠胖头和陈虎蛋二人低声道。
一起长大的发小,渠胖头二人显然也明白我什么意思,没有废话,二人纷纷将自己的武器装备取出来开始检查装弹。
“司马。。。。。。等着我们。。。。。。保持通话。。。。。。”
我再次握着对讲机轻声说道。
片刻之后,对讲机中又传出了几声轻轻的“咔咔”声。
我听的十分的清楚,那还是司马在对我们示警的意思。
不仅如此,在这时候,就在司马用摩斯电码向我们示警的同时,我还能听到从那对讲机中传出了一些其他奇怪的声音。
那动静听起来,就如同一个被病痛折磨了几十年的人,临死之前发出的痛苦的喘息声音。
而且,就在此时,司马的浓重的喘息声听起来也格外的清晰了。
对讲机中传出的异样声音,清楚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