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傀儡。
慢慢将几个月修练的精神能量释放道最大,紧紧抓住手中的竹笛发动突袭从后面向涅刺去,只见涅轻轻一转身便躲过了我的攻击,向前跨上一步,手中竹笛同时飞转,转眼向涅的候尖刺去,涅向后退去避开了我的攻击,我怎么会给他时间躲避,左脚趁涅身形不稳踢向捏的腹部。铠曾夸赞我的速度和力量飞常人所能媲美。
身形紧紧贴合着涅飞出的轨迹。在涅撞上地面的前一刻,“现在,就解决你吧!”
欺身上前,手中竹笛划出完美的弧线,在刺向的一瞬间迅速向右方翻身退去。
“砰”被踹到的“涅”在白烟中化为一截枯木。是替身术,若不是在“涅”身上没有闻到那令人不舒服的消毒水味道,自己差一点就丧命了。咬牙将深深刺入左手臂的苦无拔出。涅现在隐匿在树林中,随时都可能给我致命的一击。
在哪儿呢?虽然自己现在的水平勉强达到中忍的水平,但要应付涅真的是很艰难。忍术上的完全空白让涅刚才的一招替身术有了可趁之机。此刻也只能用速度来了解决了。借助身旁的树,蹬腿向上跳起,在树枝间往返窜动。
涅真实个变态,倒在地上的我心里不仅对他咒骂千万遍。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腹部,手臂,大腿,到处都被苦无刺穿。身体也渐渐不听自己的指令了,查克拉的过度使用,肌肉萎靡,不敢置信的睁大眼,这个时候竟然给我出状况。
不管了,将精神力散布在四周,这是我参照猎人里的“圆”所做的改进。虽然只能是周围50米的范围,但让我做侦察也是恰恰有余的。
chapter7
视野渐渐开始模糊了,现在的情况下要维持这种小范围的感知比平时更耗费我的查克拉。此时此刻的我不能有半点懈怠。那就只能速战速决了。眼一闭将刺入大腿的苦无拔出来又狠很的扎进去。疼痛的刺激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让我骤然清醒。全身心地投入戒备之中。
被涅牵着打了这么久,所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涅那变态的骄傲让他放弃了最开始想将我做成活体研究品的打算。我不停歇的反击彻底地激怒了他。
身上刺入的十多把苦无却没有一把刺中心脏,不是涅的能力不高。光看每把苦无刺入的深度还有偏转的方向就可见他对人体血液循环的熟悉程度。他是在等我血流尽的那一刻吗?不过他能不能等到那时还未可知。
将分布在四周的精神力逐渐收拢,凝成一条线并延伸至后方30的地方,在那儿吗?嘴角牵起不可察觉的角度。身形陡动,用力向足下的土地蹬去,借助反冲的力量在倒地前的瞬间将受中的十字镖向后射去。
“咚”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沉闷的响了一下。
耳边风声呼啸,本能的向旁边躲避。但,瞳孔不自然的睁大。身体因为肌肉萎靡的突然爆发而不再接受大脑的指令,只是呆立着一动不动。
“噗,”是锐器穿透身体的声音,看着左肩清晰没入的一枚十字镖,感觉近乎于绝望,明明已经在众多□里找出了具有特定精神印记的真身呐,竟然还是会出现失误。心脏也在急剧的收缩,全身的细胞在不停地叫嚣着对力量的渴求。内忧外患,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将计划打乱而前功尽弃呢!
“龙崎小姐堆环境的感觉真是敏锐呀,刚才我似乎感觉到了查克拉的流动咯。”双臂环抱,涅从身后的树丛中现身。“真是不错的数据呀!”
“嘶。”这家伙,典型的“乾式”语调,让我感觉不爽。
“记得龙崎小姐刚入院时可是完全没有查克拉修练的迹象,而今却能凭借一己之力反控心与心转换之术。”涅一脸无害的笑着,眼底却流露出一丝狠厉。“龙崎小姐总会给人以无限惊奇。如果说之前的匪夷所思的自疗能力是家族血继,那如今的情况又是?”
“哦,我明白了,”手微微抬起,查克拉在涅手中凝聚成线缠上我的脖颈。“这种十倍于常人的修练能力也是龙崎小姐自身的能力吧,如果是血继就更好了!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研究呐。”
“变态!”我大声唾骂。
“啪啪啪”三道声音划空响起,下一刻腹部已经被查克拉具现化的细线贯穿。涅的十指弯曲,腹中的查克拉线就随之摆动,翻绞我的五脏六腑。
“噗”感觉胸间一阵窒闷,大口鲜血从口中吐出。
“真是鲜艳呢,好久没见到这如八重樱般绚烂的鲜血了呀。”涅走过来,抬手拭去嘴角残留的鲜血并置于鼻间嗅闻。
从未有过的兴奋遍布全身,浑身不段颤栗,心脏也开始勃勃跳动。用最后的精神能量麻痹五感。半跪在地地我望着眼前涅的身影,用尽量平和地语调道出一个被涅忽略地事实,“当你在我面前出现地那一刻开始,你就暴露了哟。”
“什么,”涅好像察觉到什么,后退半步,“不可能,你不会这么―――”
不会吗?只是你认为的不会,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误了。
“喝,爆炸就是艺术!”在涅恐惧的眼神中我大身念出火影中迪达拉的经典台词。
从一开始我就明白处于劣势的自己终究逃不掉被抓的命运,但不是忍者的我也有自己的忍道:只有自己才可以主宰的命运。与其成为涅的研究品,倒不如拼个你死我活。
预料到涅的轻敌,而我所表现出的经验不足和失误也会让他在最后时刻放松警惕。而我等的也是这一刻,将身上的起爆符全数发动,给涅以致命的一击。
爆炸产生的巨大的冲击将我向后方重重击飞,只留下一片黑暗将我吞噬。
chapter8
这是哪儿?记忆中自己不是在爆炸中和涅同归于尽了吗?不对,这儿不是木叶,如果说木叶是自然的杰作,那这儿就是农牧业开发过度的荒芜。四周充斥的只有红灰白三种色调。极目远眺,尽是发白的沙海。空气中四处弥散的沙尘割的脸生疼。
远处,似乎有密密麻麻的黑影在翻卷肆虐的尘土中奔走,却又看不清楚。只是混乱中带出浓浓血腥味的迷雾。
血腥味?感到一阵恶心,头也不住眩晕起来。蓦地,一道黑影从远处向我所在的方向飞略过来。本能的用手中的竹笛进行反击,入目的只是半截残骸,斑驳不全。呵呵,看来最后的爆炸没起到多大的作用呢,只是不知道这儿是那个变态医生还是他口中所谓大人的的研究基地。
“你是整?”低醇柔和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抬头就看见一张刚硬英俊的面容,似乎和声音的特征不太相符呢,他也是被抓来的研究品吗?看样子不象,难道他是看管?如果是,他怎么会帮涅那个变态呢?无数疑问在心中纠结。
愣神片刻,立马向面前的男子道歉,“对不起,刚才失礼了。”
男子盯着我不发一言,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麻着头皮询问:“请问您刚才是在问我问题吗?”
“。”
“那么您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好一阵没得到回应的我起身拍拍衣角上的黄沙准备离开。咿,此刻的自己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是在木叶的那套便装,相反的是一件带有金色蝴蝶镶边的振袖。身上的伤口也全都愈合了。是眼前的人帮我的吗?
走过去,向男子鞠下一躬,“谢谢!”
抬头却发现眼前男子很高,应该有180吧,我也只及他胸前的高度。
“呀!”此刻自己发现了这明显尖细稚嫩的嗓音还有我的身高由原先的165变成现在155左右。这该死的涅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竟然让我向工藤新一那样缩水了。
“你是整?”男子低醇柔和的嗓音在头顶上炸开,将我从走神的边缘拉回。
“”听清楚问题的我沉默了。
“喂,我说你倒是说话呀,别再那儿发呆了!”男子声音中夹杂着愤怒。
撇撇嘴,貌似刚才你那么无视我的提问我都没有生气。现在只不过不太懂你的问题而已,有必要生气吗?我也还在为自己缩水的事郁闷呢,没好气的回应,“老兄,我不太懂你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你啊!”顺便在回送他一记大白眼。
“什么,”似乎更加气急败坏了呢,“我葛利姆乔问你,还不懂?”
下一秒葛利姆乔已经走过来提起我的衣领,瞬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等一下,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呀,葛利姆乔!”我低呼出口,指尖直指眼前放大的英俊脸庞,“你是葛利姆乔,十刃中的葛利姆乔?”
心里不禁回想遭遇的种种,难道自己在爆炸时看见的那无尽的黑暗是时空交接的片断,记得刚开始发现时空交接点也是这种情况,不过当时可要清醒多了。
“嘿,丫头,” 葛利姆乔放下我得衣领,失去支撑的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当然我也懒得爬起来,只睁着两个星星眼望着他。
“我葛利姆乔就是葛利姆乔,不要牵扯些什么十刃进来。” 葛利姆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整?”
“我是不是整有什么意义呢?”虽然是虚,但看得出葛利姆乔现在对我并没有恶意,我也放下心来,开始转移话题,“那个,我身上的伤还有这衣服,真是太感谢你啊!”
葛利姆乔皱起眉头,我没说错话吧,难道他听不懂。
“我是说很感谢你帮我疗伤还有帮我换的这套衣服。”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葛利姆乔到我身边坐下后说,“我才发现你,这些话,你是搞错对象了吧,笨丫头!”
什么,睁大双眼看着葛利姆乔,不是他,难道是自己在时空交接点被修复了,如果用这个来解释的话,那自己缩水也说得通了。用时光的回溯换取自疗的能力。虽然是交换,但自己以前根本就没想到过有这样的存在。看来等价交换,自己仅仅是接触到皮毛而已。
葛利姆乔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丫头,看到那边的没有,那可都是虚哟,虽然低级,但对你来说可是致命的威胁哦。”
慵懒的语调却带有一丝幸灾乐祸。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忘记眼前的生物是虚,专门吞噬灵魂来增强灵力的虚。思及此,僵硬着身子转头看着正笑得一脸灿烂的葛利姆乔。
蓝黑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那,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来自哪儿?”
时间慢慢流逝,葛利姆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让我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与无力。这就是强者所产生的气场吗?
“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算是什么,严格说来,我挺模糊的不是?”
“呐,葛利姆乔,在一场大爆炸后我就出现在这里了,你说,我是整吗?”
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当然也隐瞒了我穿越的本质。
“你身上并没有作为整的印记,最开始我把你当作虚,我的同类,一个低级的没有多少灵力的虚。但你同样没有虚洞,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