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不像你妞吧?我戏谑道。
“你们后面三个男生怎么回事,同学在上面发言,你们在下面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看看你们三个,曾公子,头发像鸡窝一样,哪有像公子的样子?段风啊段风,胡子邋遢,鞋带不系,牙没刷吧?
我超低空笑起来。
“还有你梁保才,衣服穿反了还笑!”
“哗啦”一阵,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梁保才这里。公子开始笑我了,他头上的鸡窝也晃动起来。
“哈哈,你Y的穿反啦!哈哈。”
段风再次深情地埋头对着地板笑起来。
我的脸立刻像烧开的沸水滚烫滚烫的。真恨不得有个洞把他们全弄下去。
“你们再看看皮海涛,每次都准时,非常积极,不拖拉,你们应该像他学习!”
我们三马上像老皮望去,老皮这时也回头对我们笑,他头上的稀稀拉拉的头发显得特别骄傲。
作者题外话:耙耳朵。。O(∩_∩)O~
记得我们打球 总被别人打的落花流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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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一本红色刊物
真是难忘的一天。当着那么多女同学的面,简直把屠夫的颜面都丢光了,不过还好,一春没看到我这窘迫的样子,不然她又得笑话我,并且传到我爹那里去。为了掩饰刚才那一幕的尴尬,我决定用我屠夫般的热心肠来挽回在众人(主要是女同学O(∩_∩)O~)面前的形象,因此当会开完,周月婉问谁来帮罗显秀同学搬东西到宿舍时,我几乎脱口而出:我来!
罗显秀搬到2302来了,他的包真多,很重,不知道是装的什么玩意儿。我气喘吁吁把最后一个尼龙包扛进宿舍的时,尼龙破了,里面滑落出一叠书籍,最上面一本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书是半新的,我拿起来随手翻了一下,很看到了这本盗版书里的一个人名:直子。我问:“你喜欢看小说啊?
他认真地说:“是喜欢文学。”
我于是肃然起敬。
再翻,那本书下面是一条红色的*。很红。
我说:“这是红色刊物了?”
他慢慢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你喜欢文学吗?”他问我。
“我。。。喜欢诗歌。” 我犹豫地回答,声音很小,像我第一次帮我爹杀猪时的犹豫不定。其实我一直很忌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对自己的这个喜好得不到自我认同,这地归结于我向一春写的那几首蹩脚的诗,还有被她嘲笑的情书。情书也是文学的体现嘛。
喜欢就是喜欢撒,其实这也没什么,文学嘛好比*啊,经常要去洗(写)一洗(写)才会舒服。
我们都对这个说法逗乐了。
“我叫罗显秀,以后叫我秀秀吧,习惯了。” 他笑着说。
“我叫梁保才,叫我保才吧。”
“哈哈。。。这下你们舒服了吧,可以经常睡懒觉了,我也不用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哎!”皮海涛拿着一本书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忙这忙那。
“这不真合你意嘛,早上六七点就起来背单词。” 我说。
皮海涛住我们隔壁2301,本来一开始是和我们住一起的,可是这小子太用功了太勤奋了,早上七 八点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的时他就起床了,而且准时在六点半起来,晚上睡觉特别晚,一直到宿舍十一点熄了灯他还要看书。我们对他颇有意见。我们曾经观察过他,这小子在六点半打一个哈欠然后起床。我们问他为什么这么准时,他回答说因为他家老母鸡就是六点半打鸣的,那只母鸡在他高三时进入他的家庭生活,因此他高中最后一年没有迟到过,而且一直把这个早起的习惯带到了大学。应该说能到财大他家那只母鸡功不可没。他说那话时,前额那几根稀疏的头发特别骄傲地迎风飘扬。我们一直对他的说法表示可疑,他说可以拿那只死去的母鸡做担保。我们对他说早上可以早起,那晚上总的要早点睡吧,他又说在高中晚上都要到十一点多才能睡着。没办法。真是个爱学习的同学啊。聪明绝顶了快!
“不会吧?”秀秀问。
“就是,他告诉我们本来他有一头乌黑的秀发,就在高三那年掉了很多,这才造就了今天的老皮。”公子从洗手间走出来。
我点点头:“我们跟他说过几次了,没用的。后面我们就抗议了,刚好隔壁六班有一个空位,他就搬出去了。”
秀秀于是对老皮说:“谢谢你的床位。”
老皮摸摸稀松的头发:“不用谢。”
45 ";泄你个锤子!”
公子问:“阿风呢?”
秀秀说:“看见他在帮余希妍搬东西。”
公子啧啧道:“周月婉真不公平,派这么大块头帮女生提包包,大炮打蚊子哦!”
靠。大炮打蚊子?不愧是曾哥。
不一会,段风大汗淋漓跑进来。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他把风扇开最大,裤子一脱,坐定在椅子上,一边不停抹汗。
“你Y的,怎么了啊这是? ”公子笑着问。
“那个女的,那个女同学。。。”段风上气不接下气。
“要了。。。要了。。。”
“要了QQ ?这么快?”公子急切地问。
“我的命啊。。。”段风把话说完。
“哟,哟,她要你命啦?你爽吧?” 公子嬉笑起来。
段风白了他一眼。
“你Y的快说,怎么回事 ?” 公子催促道。
我们也都看着他。
“脾气太古怪了,我帮她把大小十余个包提到第四栋六楼,结果发现不是这一栋,她说在三栋,到了三栋,跑到六楼却不是系的,打电话给班长,才知道在3302 ,和班长一个宿舍的。。。”
“哦?那不是我们对面啊?” 我问。
“是啊。”公子回应道。
我们走到窗户旁边,刚好看到余希妍,她朝我们挥起手来,我们也对她挥挥手。她再笑着对我们做了个鬼脸。
“小妹妹很可爱嘛!”公子笑着说,“段风,你会很快被拿下。”
“别瞎说,帮她东西,她还叫我帮她整理好床铺,我只好帮她铺好再走,没想到她拉着我说还有事要帮忙,我说有事情,她还不让走,还撒娇起来,哎,把我给嗲的啊,没办法只好帮她领书去,搬回宿舍,再被她要求去买校园卡,再。。。”
“哈哈,不用说啦,她爱上你啦,百分之百哦!”秀秀惊呼,他后面“百分之百哦”抑扬顿挫,十分怪异。
“兄弟,好好把握!”公子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
“段风啊,努力哟。。。”我诡笑。
“哎,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哦,该干嘛干嘛去啊!”公子说。
“你们这干嘛啊,你们还真以为。。。”
。。。
秀秀住进没几天,我们就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他每天晚上到了八点的时候就把床单的一边放下来,把他的书桌和外面隔开,通常钻进去一呆就是好几个钟头,有时候我们自习回来还发现里面的台灯亮着,我们打开宿舍电视他才会慢慢走出来笑着对我们说:“声音小点可以么?”然后又钻进去。晚上十一点睡下了,秀秀还是呆在里面不睡觉,半夜我们还能听见里面写字的声音,这声音和老皮晚上是一个声音啊。有一次我掀开床单的一角,秀秀吃了一惊,然后把书桌上的本子遮住,我问他写什么,他就是不回答,这时候的表情犹如第一次在讲台上的表情。公子说,又来了个皮海涛啊。
这让我更加好奇,一天晚上方便完刚要上床睡觉时我从床单的一角看见秀秀正奋笔疾书,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掀开床单悄悄站在他的后面。我看到秀秀在东西,标题是《天台恋曲》,秀秀写了几段,每一段都用笔划掉一大部分。看的出来,秀秀正构思文章呢。我小声笑了起来,秀秀回头看是我,用手来遮挡。
我笑着说:“不用吧 ,我知道你在写小说吧?”
秀秀笑笑:“是啊,没事写写。”然后他又补充道,“文学嘛,好比*,要经常洗(写)一洗(写)的 。”
我问:“什么时候想到要写小说了?”
他说:“高中就想写。”
我问:“高中有什么写的?”
“这你就不懂了,高中写写初中嘛,没有的话往回写到小学一直到开裆裤的时候,或者再往上写。”
我说:“你真牛,那你现在写什么内容?你写到哪里了?”
他说:“那就从高中写起,写写我的初恋,现在只是开了个头,题目拟好了,就是胸中波涛汹涌,不知哪里下手,等我动笔了却没有了激情,郁闷啦。”
公子在床上抽着烟悠悠地说:“你Y的早泄啦!”
段风也笑起来,笑的床铺吱嘎吱嘎想。
我继续问:“你上天台吗?”
他点点头;“很宽阔。很舒服。”
他说的天台只有对面那栋才有。
“在天台碰见哪个妹妹激发了你的灵感?“
他摇摇头,说:“只是觉得这个题目好,就用上了,主题先行嘛。”“这就难怪了,我建议你还是写写鹊桥吧,那会使你充满激情,文思血涌的。”
秀秀瞪大眼睛狐疑地看着我。
我把他拉到门外走廊,说:“你看上面!”
他就抬头看上面。四楼鹊桥有一对男女同学靠在围栏边上窃窃私语卿卿我我,突然他们在上面打闹起来,女生笑着在鹊桥上跑起来,男生也嬉笑着在后面追她,男生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他们在微暗的楼道灯光下拥在了一起,女生娇羞地说:“你真坏!”
我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秀秀激动地自言自语:“他们一定在玩老鹰抓小*?太过分了”
我们回到宿舍,秀秀的情绪还在此起彼伏。
公子笑着问:“受刺激了吧?”
秀秀重新回到了床单的后面,不一回,里面又传出来沙沙的写字声和秀秀的叹气声。
第二天,秀秀笑眯眯地对我说:“我决定不写《天台恋曲》了,我改写《鹊桥之恋》了,昨天晚上我都构思好了,我要重新写过!”
我说:“好呀,等你写出来,我要拜读。”
公子也说:“是的是的,我们都要拜读。可不要‘早泄’哟!”
秀秀点点头,他害羞起来,然后突然醒悟:“泄你个锤子!”
46.“嘿你个头,见色忘友!”
贵发告诉周六我去找他玩。周六没什么事,有点无聊,到了十点才起床,洗漱完毕,吃了两个包子,我就去找他。贵发住6栋,刚好是我们宿舍楼对面,中间隔了一个人工湖泊,湖泊上有长廊和“落孤亭”,取“落霞与孤鹜齐飞”之意。周围是丛林和修葺好的灌木,从上面走过去要十几分钟。贵发是学市场营销的,贵发开玩笑说学了这个希望知道如何把菜营销到家妹家的餐馆里。那个天真啊。
贵发在2楼,他告诉我在楼下喊喊就听见了,于是我喊:“贵发,贵发。”没人应答。我又喊:“贵发,贵发。”还是没人应答。我继续喊,喊了一阵,有个人把窗户拉开,他*着上身,嘴巴里全是泡泡,他把嘴巴里的牙刷抽出,问我:“你找刘贵发?我说是的。”
他说:“别喊了,他去师大了!”
我于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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