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叶三叶草,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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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叶三叶草,我的幸福-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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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动……呃,看我们学校的网球部就知道了嘛!”差点说漏嘴啊,我讪讪一笑,“呵呵,每个学校的训练方式应该都差不多吧!”
  见仁王仍旧是一付疑惑不解的样子,我连忙直起身子,“好啦,好啦。既然来了,就到处逛逛吧!刚好我也算半个中国人的,正好可以给你介绍介绍哦!”没等仁王在作反应,率先朝一家店铺跑去。半个中国人,唉,说这话都有点心酸,居然只能算半个中国人了,唉,谁让我占了人家的身体呢!
  咦,居然是家卖各式各样的面具的,好多面具直接用了京剧中的脸谱,真可爱。记得穿越前,我家隔壁有个老爷爷是京剧的票友,小时候因为父母忙于工作,经常把我托给那个老爷爷,于是他就带了我去看他们的演出。虽然对于国粹的咿咿呀呀没半分兴趣,却因为五彩缤纷的脸谱染上了浓厚的兴趣。
  “哇,这张面具好恐怖哦,惨白惨白的。嘿嘿,下回拿去吓唬吓唬文太。”身后传来仁王充满恶作剧的声音。转身朝他走去,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依据京剧中曹操的脸谱绘制而成的面具。
  “这又不是鬼,怎么可能吓到人嘛!你手里拿的这个是根据京剧脸谱描绘的。这个人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曹操。曹操是三国时期三分天下的魏国的第一任国君。此人生性多疑,奸诈狡猾,但却极有用人的眼光和头脑。因而,他手下网络的谋臣名将算得上是三国中最多的了。可是也因为他怀疑成性,误杀了一番好心为他治病的神医,而且还胁天子令诸侯,所以后世的人都称其为‘乱世奸雄’。”
  “乱世奸雄哦!”仁王伸手拽着自己的小辫子歪头看着手中的面具,“嘿嘿,可是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再看看别的。”说着又拿起了包公的面具,“这两个还真相配,一个惨白惨白,一个漆黑漆黑。中国人的东西真奇怪。”
  我笑着摇摇头,“你看着是奇怪,但这里面的学问倒是挺大的。这一个展柜的面具,大多数是采用的京剧脸谱的画法。京剧是中国的国粹,里面的每一样事物都是有很大学问的。像这个脸谱,每种颜色都有它的代表。一般,红色表示忠勇侠义,多为正面角色,像三国中的关羽关云长就是。但有的时候,红色也表示讽刺意义,既说这个人是假好人。用在老人身上则表示这个人红光满面身体好。黑色一般表示直爽刚毅,勇猛而富有智慧,就像你手中拿的这个,是中国北宋时期的大清官包拯。当然有的时候也表示阴阳中的阴,用于鬼魂,或者说肤色较黑或面貌丑陋等。白色,就是你之前看到的,一般就是表示阴险奸诈,刚愎自用。也多用于和尚啊,太监之类的角色。或者说老年人年迈。”我随手又拿了个紫色的面具,“紫色一般表示这个人刚正威武,不媚权贵。其他诸如黄色,金色,银色,绿色,都有其特定的含义。”
  “光一个颜色就有这么多意思啊!”仁王似乎听得一头雾水,晕,我的表达能力这么差啊,看来以后是绝对不能当老师的。
  “其实,戏曲中也不是所有人都用脸谱的,通常,在世人的认知中没什么争议的人一般是不画脸谱的。不过,脸谱可以用来显示这个人的身份,职业,个性,关系,等等。比方说,身份愈高,脸上勾绘的花纹就愈少,身份愈低,脸上花纹就愈多。因为有身份的人,大多能沉静忍耐,喜怒不表现在脸上,因此脸上花纹宜少。而性情浮躁的,身份低的,脸上的神色,一般不宁静,所以须多勾花纹。一般来说,内行的观众,只要一看脸谱就可以知道这个人将在全剧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了。中国的脸谱艺术应用很广泛的,不光用在戏曲中,同时还有彩塑、国画、剪纸、竹刻、烧瓷、面塑、蜡染、风筝、面具、蛋壳、皮影、木偶、邮票、以及装饰包装等,名人的脸谱国画、古代戏曲人物古壶、瓷瓶还有相当高的收藏价值呢!”
  “哎呀,看来我真是带了个中国通来了。嘿嘿,以前每次被柳他们拉了来,只能看个皮毛,我还以为柳懂得很多了,看来就算是柳碰到你,也要甘拜下风了。”唉,我本来就是中国人啊,柳莲二他再会收集资料也不见得能比我这个地道的中国人知道的多嘛!
  “呵呵,我是在中国长大的嘛!”我顺手拿起一个钟馗的面具,“嘿嘿,如果要吓人的话,买这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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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面具铺子出来,我们又在几个小店里逛了一会,向仁王介绍了一下藏饰。其是,很多藏饰,我自己也没有见过,不过,藏饰的古朴自然,别有一番风味,所以我一直都很喜欢。在街角出一拐,竟然发现了一家专门卖民族乐器的小店。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因为经常接触不会觉得如何,可在异乡看到的时候,又会觉得格外亲切。
  “这个我见过,是古筝,对吧,中国通小姐!”仁王手指着一把古琴,洋洋自得地对我讲。
  我笑着朝他摇头,“いいえ,那个是把古琴,而不是古筝。”
  “还不都一样。”仁王有些懊丧地嘟囔。
  “哪里一样了,两者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古琴是中国历史最悠久的弹拨类乐器,形成于3000多年前。传说为伏羲、神农氏所造;古筝则晚得多,形成于秦代,相传秦时有位无义者,将瑟(乐器)传与两个女子,二女要争,引破为二,所以称〃秦筝〃。这是两者形成年代上的区别。其二,古琴琴身以独木所成,琴面系有七根弦,故古称七弦琴。琴弦由丝绒绳系住,拴绕于弦轴上,属弹拨乐类的无马乐器;古筝则由框板、面板和底板构成。最早的筝为5根弦,战国末期发展成12弦,隋代13弦,清代16弦,上世纪60年代为21弦,近年增加到24-26弦。琴弦均匀排列于筝面上,每根弦均由人字形的弦马支起,属弹拨乐类的有马乐器。其三,古琴虽只有七根弦,但一弦多音,其音域宽达四个多八度,借助面板上的十三个琴徵,可以弹奏出许许多多的泛音和按音。音色含蓄而深沉,古朴而典雅,表现力富有内涵,异常丰富,故古时被文人雅士列为‘琴、棋、书、画’之首;而古筝基本上是一弦1-2个音,同一弦中移动弦马(柱),可以调作音高,音域宽广,音量宏大,音色淳厚优美,悠扬悦耳。其四,古琴琴谱自成一格,古时称为文字谱,到了唐朝后称减字谱;而古筝古时多用工尺谱,现今多用简谱、五线谱。”
  “诶~,看起来完全一样的东西到你嘴里就成了不一样的啦!”口气里颇有点不服气的感觉。
  “这个区别又不是我编出来的,你不服气什么啊!”
  “看来小姑娘对中国的民族乐器很有研究啊!”一旁一个矮个的,留着一撮山羊胡的老爷爷(大概是店主)笑呵呵地走到我们身边,看了一会,忽然用中文问我:“小姑娘是中国人吗?”
  “呃,我,我是日本人。只是从小在中国长大而已。”说完后,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沮丧。其实,我多想挺起胸膛自豪地告诉他,“我是中国人。”啊!只是,现在的我,是西川凛,是里绘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珍贵的宝贝,所以,我只能是日本人。
  “哦,是这样啊!不过,小姑娘懂得挺多的。如今,中国的小孩对民族乐器的了解也不见得有你这么丰富呢!”老爷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依旧笑呵呵的说,只是话语间,少了当初那份以为我是同胞的亲切感。如果不是穿越,我想,这种无力感,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体会得到的。
  “凛!”仁王那略带好奇的声音将我从伤感中拉回到现实生活中,连忙收起失落的情绪,转身看向他。
  “这个葫芦状的,下面连根管子的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描述啊,好好的一样东西到了他嘴里真是有点不伦不类哦!“这个叫葫芦丝,葫芦丝,原名筚朗叨,是傣、阿昌、德昂、佤、布朗等族单簧气鸣乐器。傣语称筚朗叨,“筚”是傣族气鸣乐器的总称,“朗”是直吹,“叨”是葫芦,意为带葫芦直吹的筚。阿昌语称泼勒翁,“泼勒”是箫,“翁”是葫芦,意为葫芦箫。德昂族称布赖,“布”是吹,“赖”是葫芦,意为吹葫芦。德昂族各地方言又称米伦、比格宝、渥格宝等。佤语称拜洪廖,“拜”是簧管乐器的泛称,“洪廖”是葫芦,意为带葫芦的簧管乐器。关于这个乐器,傣族还有个传说呢:很早以前,一次山洪暴发,一位傣家后生抱起一个大葫芦,闯过惊涛骇浪,救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他忠贞不渝的爱情感动了佛祖,佛祖把竹管插入金葫芦,送给勇敢的小伙子。小伙子捧起金葫芦,吹出了美妙的乐声。顿时,风平浪退,鲜花盛开,孔雀开屏,祝愿这对情侣吉祥、幸福。从此,筚朗叨在傣族人家世代相传。”
  “小姑娘会吹吗?”
  我点了点头。老爷爷把葫芦丝递到我手中,“吹一曲来听听!”
  抬手,凝神,在脑海里默想着《月光下的凤尾竹》的乐谱。这只曲子时小婧和我的交换曲。她教我葫芦丝,我教她钢琴。我学了好久,却也因为时间长了,便记住了它的乐谱。
  落寞的斜倚在凤尾竹旁吹奏起情歌,眼前幻生出心上人飘逸轻灵的舞姿:着一袭花衣,似一个精灵,在月光下泻一地旋转的身影。竹林的小径上,一路都是缠绵的回音。原该是首情人间的歌曲,只是,那个在我心间幻生出来的竟然是里绘,离开她这短短的时日里,我究竟思念了她多少回?
  
  拉着仁王准备离开,却听到老爷爷的叫声:“小姑娘,这把葫芦丝就送给你了。”
  “为什么?”
  “乐器要送给有缘的人,小姑娘,那个人,是小姑娘很重要的人吧!那么,那它好好怀念吧!”
  
  “柳,你觉得怎么样?”不远处的中国书籍店中,柳生漫步到柳的身边,询问仍在侧耳倾听的柳。
  “很少听到这样的演奏呢!气息流畅,音很准,曲子有着对某个人的怀念。”柳将手中的书中放回架上,“演奏者的功力很高啊!”
  “唔,很少在日本听到这样的演奏,应该是个中国人吧!”
  “莲二,你们在说刚才的音乐吗?”丸井将脑袋凑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本介绍中国小吃名店的书,“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不过真的很好听哦!”
  



《四叶三叶草,我的幸福(网王同人)》夜神羽 ˇ日本国的中国城(三)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一个上午,跟着仁王在各个小店中穿梭,为他介绍着各式各样的中国独特产品。差不多把自己的肚子里的藏货都贩卖给他了。
  “咕噜。”肚子不自觉地唱起了空城计,脸微红地朝仁王:“喂,我饿了。能不能过会再逛啊!而且走了这么久了,好累哦,感觉腿都快断了。”
  仁王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好久:“居然到现在才喊累啊!我总算是明白了,女人啊,逛街的精力果然是不可估测的。”
  “明明是你拉着我逛的,竟然将这样的话,过分。不管,今天的午饭你请客。”不自觉地,竟对着他撒起娇来。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即使是年幼的时候,我都很少对父母撒娇,更别说是对着完全没有血缘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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