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快,下也快,没什么难度。
漂流之旅也在那天就结束了,其实那次也是我最后一次和同事们出去玩,那次也是最开心、最难忘的一次。接下来的好多事情在一点点败露出来,我也在接下来的风不平,浪不静中不断的成长。
写下青春梦(七)
七月,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那时候也是我们报纸比较牛气的时候,我们走入社区做演出,我也每天必到现场,小丽有时候也在适当的时候陪我在演出现场。那时候她总和阿毛(女同事)在一起,阿毛是我的小妹,她也总叫我大哥,她是一个特别可爱的女孩,总会让成为大家的笑宝。
那几个月我走着上班的时候比较少,部门主任经常打电话给我和小林,让我们下楼等车,所以我和小林经常一同坐车前往,也是部门人所红眼的。风水轮流转,我毕竟是个男的,而主任身边那个妞已经粘上了他,很多事情他总是言听计从,我对主任就有了一定的看法。主任是个聪明的人,但是他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小心眼,在很多地方是出了名了,脸还特别酸,但是他总会使用自己的手段,也喜欢耍小聪明,我们渐渐出现了分歧。
他开始发动他的政变,我知道他有一定的野心,他让我们一起罢工,因为我们部门已经成为这张报纸的核心力量,如果没了我们报纸就只是废纸了。他的小阴谋在那次小战役中得逞了,具体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我们那几个元老级同事,总是私下聚集在一起,这又让他有所发觉,他是特别敏感的人,我那时候也养成了一个针对他的好习惯,那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他管的太多了,问的也太多了,让我们受不了他的疑心,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当时对他渐渐失去着信心。
我们曾经以哥们称呼,他知道我有一些思想还不错,在最开始他就想炒作我,但也许没得到总编的同意,所以此事一直悬而未做。对于此事我比较感激他,但这也成为他日后对我封嘴的话语,他会讲出对大家怎么怎么好,大家又怎么怎么对不起他,其实他自己没弄清的只是他自己,只是他的心胸狭窄,只是他想的太多,问的太多。
果不其然,没多久他就开始整起了事情,他属于专制专政之人,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我是他一直器重的人,也成为他第一个开刀的人,我为此早有预感,只是没想到那件事情却是这么恶心,让我对他完全失去了信心。
创同集团约我去新玛特帮忙把现场的资料整理一下,顺便拍些照片以新闻的形式发布,因为和他们是老朋友了,他们对我也一直特别热情,我如约去了现场,并搞定了一切事情,他们只是给我个黑色的公文包,我迅速回到报社整理稿件。那段时间他开始使手段,我的上稿率一直名列前矛,但是他那时候总压我的稿子,我知道他对我有想法,但是我想我今天的稿子得和他说一下,因为那边挺着急的。
好多同事都在楼上,还好大家都各自谈论着稿件,我趁着不太安静,我把这个事情和他说了一下。他的眼神和表情一下子变了,他很得意的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在求他似的,他居然问我收了什么,我说有个很一般的黑色公文包,他说:“我还以为你能回来就给我那,既然没拿来就算了”。不知道为什么,办公室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都在听我们的对话,我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丑恶,我都为他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羞耻,他却继续说着,不在乎大家怎么倾听。
没过一会儿,他召集大家开会,会上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又旁敲侧击的提起我刚才的包,我和他对视着,二十多人的会很多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心中傻笑着,我笑他是这样如此之人,这样的让我瞧不起。我承认他曾经对我不错,我也不是忘本之人,可是他伤人太重了,那个破包算个狗屁,只是他的贪婪,他的丑恶嘴脸真的让我无法忍受了。
没过几天,在一次大会上,他用准备好的台词演说着,始终得意的笑,在那次大会上我被大家疏远着,大家怕和我多说话,或靠近我会有什么关联。我开始想到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多么可笑的一幕啊,这就是人性,也是人性的阴暗面,我深深的领会着。
还好一切没我想的那么糟,这里还是有我的死党,还是有主动和我说着安慰的话,也有散会后就迅速的跑掉,他们俨然已经忘记我的存在。我一路上走的很沉重,我给她打了电话,并告诉她我已经从自己的部门走出了,她在电话中安慰着我,我的心被暖暖的感动着。
写下青春梦(八)
从此,我的手机安静了许多,广告部主任比较看好我,但我却不喜欢干这摊业务,我好意的拒绝了他。我没事就去总编那里,总编也喜欢和我交流,但是我经常可以看见那个部门主任,他总是带着不逊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心中早就火冒三丈了。
报社就是一个大染缸,要在里面学习生存,就必须学会虚伪,我曾经就是不会忽悠,不会拍马屁,不会伪装自己,第一走出这个小圈子。那时候还有几家报纸和我联系过,我才觉得继续存在的意义,但当我选择了第一次跳槽,又陆续跳了第二次、第三次,后来我跳不动了,因为大庆的媒体圈太小了,很多报纸仍有类似的地方。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还站在原地,只是多感受几次类似的环境而已,我也明白了自己喜欢从前的工作,但却不喜欢所在的环境,这里本不属于我,我决定退后,退出这个圈子,为此我没感到后悔,而感到庆幸,因为后来我那帮同事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惨痛经历,有的在那里忍受不了,有的还被他当众殴打,听起来象是黑社会。
经历了一系列的起伏,我变得迷茫了,我和她也时常吵架,但是她从未离开过我。有天晚上我疲惫的睡着了,她居然对我下了“黑”手,她用牙膏抹在我的脚心上,拿扇子使劲的煽,有个生理现象出现了,那就是我的小弟勃起了,如此的挺拔,而我却全然不知。
我在她的笑声醒来,我擦着嘴边的口水,眼皮半睁着看着她,并问她傻笑什么,她说没笑什么,我才觉得一定有事。我突然觉得脚心有些凉,我看了看牙膏还在上面,她终于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我问她谁教你的,她说那个死胖子,我才知道我的一个哥们,也只有他坏水比较多,有机会老子也给他尝试一下,我脸上装做生气的样子,其实我心里也在笑,而我笑她的可爱。
我和她总是在无聊的时候掷飞镖,第一局谁输了谁做饭,第二局谁输了谁洗碗,第三局谁输了谁去买冰棍,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可以赢我,而我总是很努力的瞄着准,幸好身边没有认识的朋友,只有我和她,不然真不知道脸面放在墙上任其投掷,还是放在脚下任意践踏。
我们还用下棋的方式来定输赢,五子棋、跳棋、象棋,棋类她自称自己没问题,可这方面我还有些天份,算她倒霉进了我的葫芦,但是象棋起初我必须让他车马炮,后来她象棋有所长进,我就只能让她两个大子儿,我总在接受着不平等条件。后来,我们就到台球厅打台球,她这方面又比我厉害,我这男性的自尊就这样一次次被她践踏着,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最早一个人住的时候,我只会煮方便面或煮饺子,自从她的出现,我学会了更多的菜品,做出来的口味也一次次的地道起来。我每当给她作好了饭菜,她总是享受的样子,那时候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知道那时候她是幸福的,我也因为看到她的幸福而幸福着。
我们一起去超市,买来火锅的用料和准备涮的食物,我们围坐在暖暖的火锅前等待着沸腾,不一会儿我们陆续把羊肉、蟹棒、鱼丸、生菜等放入锅中。我们把涮好的菜品夹给对方,火锅的红红火火也点燃了我们常温的心,我享受着那时的情景,没有说什么话,只听着电脑中的流行歌曲。
我们住在义耕A栋公寓楼,她最害怕蟑螂,每次的惊声尖叫都是因为看见蟑螂,我总对她说:“它多大,你多大……”。她总说我放屁,我告诉她我没放,我和她一边贫嘴,一边把蟑螂除掉,拿着蟑螂的尸体在她眼前划过,她害怕的样子让我好笑。
国庆节到了,北京的同学来大庆看我,早上我一个人去火车站接站,看着他们不变的样子,亲切的表情,我激动不已。我们坐着出租车回来,沿途我做着不太熟练的向导,十月已经渐冷,我们在楼下吃了早餐,我又带了早餐给她。
进了屋子,我做着介绍,海龙和晨然放下简单的行囊,打开了话匣子,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起来。两个好同学的到来,让我们的十?一特别的充实。
写下青春梦(九)
我们一起逛了新玛特,回来时从报社楼下走过,又一起去了超市,进屋后就开始准备晚餐,我特意给阿毛打了电话,她说分分钟往这赶来。
海龙居然动起手来, 这一身手就觉得他比较老练,我也没和他争做主厨,海龙一个人忙和着。我们切着水果,做水果沙拉,显得比较自在些。没几分钟我们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下来,只见海龙正扒着辣椒面不改色,我们都呛出了眼泪。一切速度都是那么快,他把辣椒仍入锅中翻炒起来,我可以发誓那是我这么多年最刻骨铭心的一次被辣椒征服,而且无处躲藏。
我们开着窗户,走廊里传来了咳嗽声,走过的人们都在寻找辣味的来源,但大家都不敢靠近辣源,都迅速进入各自的屋中。阿毛在一楼就呛的上不来了,我在三楼喊着阿毛,声音有些沙哑,阿毛还在问这是谁家炒的辣椒啊,真呛人,我说谁知道了,快上来吧。就这样阿毛上了三楼,强忍着进了屋,此时海龙已经把这道菜做好了,而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我才想到海龙是湖南人,这差距真是不一样。
经我们的品尝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过程太让人困扰,每上一道菜阿毛和小丽就偷吃着,我一边说着她们一边背对着海龙迅速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海龙也无心理会我们,我们更过分的打起扑克,并大声叫喊着,我出的老K,牌都落地了,哪还能拿回来啊,你赖不赖啊,我都替你丢人,好了好了,放那就放那。
海龙也无心搭理我们,专心做自己的菜,后来我们听见:“可以吃饭了……”。一个个手都不洗,就去抢筷子开吃,海龙安静的坐了下来,我们猛吃了几口,才觉得不好意思。我们赶快开始忽悠海龙,这菜做的真是霸道,大家都别拦着我,我今天连这盘子都吃了它,太好吃了,我还声明绝对不忽悠。
海龙说:“都快吃吧,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我们都品尝着海龙的厨艺,阿毛搞笑的逗了逗海龙,并没事摸摸他的脸,你这脸还在发育期,得抹点除粉刺的东西,你的脸就没小梁子滑溜,他那小脸蛋我特别喜欢摸。
几句话说出来,我一个没注意把嘴中的饭菜喷了小丽一脸,她马上就急了。我一健步就跑出门,我知道她追不上我,我从三楼跑到一楼,在楼下喘了几分钟,再进屋一看,晨然已经把我的碗都洗了,我这大叫我的饭那,我没吃几口,其中那一口就喷出来了,真的,我不停的喊怨。藏在门口的小丽一把抓住我,就是一顿王八拳,我连连叫停,她过瘾后才停了下来,我再看她的脸上的米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