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门口的小丽一把抓住我,就是一顿王八拳,我连连叫停,她过瘾后才停了下来,我再看她的脸上的米粒是没有了,但是头发上还有一块没嚼碎的辣椒,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又被她一顿毒打,我被屈打成招,并把那块辣椒拿了下来,扔入垃圾桶中。
第二天,我们中午吃过了饭,海龙就急忙的说要出去走走,我们说陪他去,他连忙说不用。我们也没多问什么,我就到卫生间小便,当我方便过后,按了一下抽水居然冲不下去,反到浮上一个很粗的东西,我忙把小丽叫过来,她眼神比我好的多,我只见她一捂嘴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忙说是你拉出来的,我说只是小便啊,那这是谁拉的。正在我们小声说这个事情,晨然过来了,我问他是不是他拉的,他说我一天没大便了,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出:“海龙!拉的……”。
我们三个偷笑着来到了义耕小市场,买了一个看似结实的皮揣子,我们一路小跑的回去。我一下下的揣着,没有反映,晨然也过来帮忙,后来我们都揣了一遍,皮揣子的木把折了。我们又赶忙回去换了一个,为了这个“粗茄子”,我们大动干戈,终于在4点多搞定了。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海龙安静的进了屋,没说什么话,我们两个坏小子就开始拿话点他,海龙给你买点香蕉啊,香蕉比较润肠子,对消化也比较好,小丽也跟着提议买点香蕉,海龙一直装做无事的样子,我们没有拆穿他。
那几天我们又做了北京小吃糊塌子,小丽和面,我负责煎烙,一张张糊塌子出了锅,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吃着,我心里也一直温暖着。那天阿毛吃的比较开心,因为她第一次吃糊塌子,我总是越往后烙的越好,所以到了最后好的都让自己吃了,他们居然说我狡诈,我说:“我狡诈个屁,你们属于先享受,我只是后享受罢了……。”
幸福时光总是转瞬过去,临走时晨然送我一本《狼图腾》,我没有看,因为那本书太厚了,我让小丽代表我看完了那本好书。我们拿起了简单的行囊,在火车站我们挥手告别,那时候让我想起了《离别的车站》,心一下空落落的,我们寻找着来时的路。
写下青春梦(十)
北京同学的离开,让我们的生活也变得安静了,我和小丽经常夜晚在商业广场上散步,偶尔也停下来看闪闪的星斗,看着圆月而等待着上弦月的出现,我们都特别喜欢听《上弦月》,也喜欢看上弦月。
我们在月下聊着天,谈论了那次我俩骑着双人单车,在傍晚时分从义耕骑车到时代广场,我在前,她在后,我疯狂的加速骑车。她搂着我的腰顺其自然的骑着,她一再催促我慢些,我吹牛似的说着,我多少年的驾龄了,我开这车相当霸道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就可以了。
她还是不放心的说着,她越说我越加速,车越来越多,汽车在鸣笛,我只听见风在耳边吹过,我们安全的到达时代广场。她下车喘了好几口气,但是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她的笑就是对我车技的认可,说实话我知道坐在后面有时候很被动,更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们又聊了第一给她做的烧茄子,我拙笨的动作,最终还是把茄子烧的有点糊,但是她幸福的吃下了味道一般的烧茄子,我当时看着她的表情以为自己做的还可以,又开始吹起来,她告诉当时差点没把她鼻子气歪了。说出来都是故事,我也说出她在家为我做的八宝粥,给我带来后也有糊渣,但是我一口口的都吃掉,我心里充满了感动,而我在这方面却是不愿意和她表露的人,我只告诉她很好吃。
有次夜深了,我们在楼下吃烧烤,旁边有一个人自己在吃烧烤,对面有几个人聊着天,这个人就对那个人中的一个人说:“哥们,我看你长的特象房祖名,真的。”那个象房祖名的说:“谁是房祖名啊,他是干什么的啊。”那人说:“成龙的儿子啊,你眼睛特象他。”旁边有人说:“成龙的儿子,怎么不姓成那,怎么姓起房了,真不理解。”那个人说:“这个是随成龙他奶奶姓,咱管他怎么起的名那,我就觉得这哥们特象,真的。”“哥们,快过来喝点……”那桌人说话,“你看,早说我就过去了,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我俩听着,暗笑着。
那段时间,我有回过报社,但我没有找总编,只是和一个小刊物谈合作的事情,我想和那个人分一定的市场,但是我万没想到他太黑了,提出的条件有些苛刻。我渐渐放弃了一些想法,那时候我真希望有人为我投资,我自己做主编,我当时认为有自己的理念就可以,但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广告。对于报纸来讲,没有广告就是死路一条,无论你的创意有多精彩,都等于狗屁,只能喝西北风。
我随时听着业内的风声,耳朵象兔子一样竖起来,眼睛也有点红,那就是看身边一个个能力不如自己的人混的都比较好,我心里有些不太平衡,不安定的心也在摇晃。那时候有好多人认为我做网站赚了好多钱,而我当时还很好面子,偶尔还小吹一下,让假象继续在羡慕我的人群中滋生蔓延着。
我想起自己几年前的小酒吧就那么夭折了,也为自己的一次创业而叹息,只怪我当时太莽撞,真有点出生牛犊不怕虎,也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记者节快要到了,我提前回到报社,把自己策划的记者节活动递给从前的总编,他连连叫好,他有意让我回去,而我坚持婉转的做了回绝,我告诉他只有好策划我会无偿的送给他的。
其实只是让他知道我不是忘本之人,我依然想念着梦开始的地方,付出什么未必要得到什么回报,我那时候是那样想的,也是那样做的。我那期间又拜访了晚报的一位副总,在那里我特别的感动,我得到他的尊重,也得到他的认可,我送给他一张珍贵的照片,那个照片是双人合影,其中的一个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另一个人就是坐在我对面的他。
记得我后来又去过几次,我每次去屋子里都好多人,但是大多数是站着的,他对面只有一个座位,他居然让坐在那里的人给我让坐,我当时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那屋子有多数是部门主任,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在他们面前只是个小屁孩。
他曾在总编那里引见过我,并争取让我做那个项目的负责人,我没有辜负众望,我把所有关于市场上的资料调查的清清楚楚,但是后来因为项目动用的资金比较庞大,项目夭折了。他又让我去晚报做记者,我真的很感动,但是我真的无力再去做记者,也许记者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我又一次的谢绝了。
面对一次次的机会,我一次次的放弃,那时候我总是暗喜,后来又有人让我去做专题部副主任,版面主持人,面对一个个诱惑,我还是心一横,全部谢绝了。我比谁都清楚,我还是喜欢这里,但是不喜欢这里恶心的东西,不想再趟这个混水,就这样圣诞节很快来到了。
写下青春梦(十一)
节日的来到,我这里又变成了聚点,他们纷纷冒雪而来,好多人打起了扑克,而我在旁边看着,小小的屋子一下子热闹起来。
不知道打了多久,我们走出屋子,在广场上堆起了雪人,也打起了雪仗。好多人都是赤手团雪团,只听见一个个惨叫声,这样的声音大多来自女孩。我们这些人都是由网友变成了朋友,又变成了好朋友,我们开心的度过了那个圣诞节,那时候我们已经认识了一年半之久,聊天的话题之广,可谓无所不谈。
我在大庆也算是很早搞网友聚会的,因为自己早在99年就参与过这样的活动,没觉得太多的陌生感,而更多的感受是真挚,所以我一直珍惜着我们的友谊。在那个圣诞夜,我想起了万圣节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唱K,一起跳舞的感觉,我们真的很快乐。
当你感觉平静的时候,总会有新的节目上演,就在那几天,有一个人出现了,让我摸不到头绪。那天我帮朋友在电脑城装电脑,小丽打来电话,告诉我刚才有人来找我,那个人好像不认识,说一会儿还会再来找我。我在心中画着问号,一个小时后我回去了,她说那个人个子高高瘦瘦的,说一定要见我,话音未落电话响了,我接起了电话,那边传来声音,说马上就到。
几句话语我知道是他在找我,几分钟后我打开了门,我的确不认识这个人,正赶中午饭时,我说走咱下去吃饭,我们到了楼下的小馆子。叫好了饭菜,他执意要喝酒,不胜酒力的我也只好陪喝着,他有些口吃,戴着一个近视眼镜,对他的印象不那么好,他长得比较难看。
喝了一瓶啤酒后,他开始向我道歉,并说五月份那次网站被黑是他手下干的,他有一个黑客联盟,手下有几百人,当时他在上海,有个手下没通知他,就把我的网站黑了,后来他得知是大庆的网站,他把那个手下给开了。我听着他说的话,不知道信还是不信,我傻笑的说无所谓了,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他举起杯很正式的向我道歉,我随着他把那杯酒一饮而尽,但是酒下去了却好难受,我还要强忍着继续听他说着话。
我们吃饭期间他接了几个电话,谈话的内容有名表,还有关车的话题,有个电话他是出去接的,回来后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枫云,大哥对不住你,也知道最近就要过生日,想送你点东西,你会开车吗?。”“会啊,我的本子拿到手都7年了,只是好多年没开啦!”我说,“我有个走私车4500,不行我把那车给你吧,”他说。我听了差点没背过气,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话,但我赶快说,那怎么可以,太贵重的东西,他说没事我那还有那,我还是推辞了。
他喝了口酒,又说了起来,那我送你块名表吧,或者一个MP4,我依旧推辞着,对于一个素未见过面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要送给自己一定的礼物,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也没有理由接受。
他的酒一直在喝,几乎不曾停过,而他也总举杯示意一起干,我这个难受劲,就这么陪着他,我总是说多了,真不行了,他说那怎么行那,我是专门来道歉的,今天见到你就觉得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再有安全问题你找我,在这个圈大庆没有几个不认识我的。他开始说怎么用手机上网黑掉主机服务器,听他说的神乎其神,说的我有点后悔当年没走黑客路线,因为我曾经有过那样的机会,只是我没有把握而已。
那天我们喝到下午三点多,本以为他可以说告辞的,可他又跟随我们上了楼,而且一坐又是几个小时,并说晚上他请客。我说晚上还有事情,他没有理会我,显然他看出我是拿话搪塞他,我们又一起吃了晚饭,又喝了好多酒,小丽开始有些厌倦这样的感觉,我还让她再坚持一下。就这样她忍受着,我用酒精陪喝来麻醉自己的神经,真是漫长的煎熬啊。
吃了晚饭后,大概晚上九点钟,他又和我们一起上来,又叫了一个女孩过来,和我们玩起猜大小,小丽和我都看出他出老千,只是没有拆穿他罢了。那个女孩胖乎乎的,而且长的很难看,这两个人让我着实难受,但还得硬着头皮坚持着。我万没想到,他又说去吃夜宵,无耐下我们又来吃夜宵,我已经无力再听他说什么,可他又讲了一个女黑客在荷兰被追杀,最后死在荷兰的故事。
那一晚他没有走,居然住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