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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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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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嗫嗫嚅嚅了一番,退了出来。至于请旨离宫回家的事,仿佛被她们抛到了九宵云外。

※※※

夜深露重,一抹黑影轻巧的在宫中隐秘的小道上,几个起落,进了麟趾宫里。只见她熟练地穿梭于各个殿廊,最后在一面厚墙边停住。

伸出手,只在墙上轻轻一按,原来厚实的墙壁忽然之间裂开一条缝来。见机,毫无犹豫便见她钻了进去。

少时,又见她原路返回,离去。

次日,下了朝后,郭小年被单独留了下来。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雅歌屏退了左右,将一柄令牌交到了他的手上,轻声道:“小年,你拿着这个,到‘城西镖局’,找他们当家的,他一看到这个,就会明白的!”

虽不明白女王的用意,可郭小年不问、不疑,郑重地接过,毅然办事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雅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轩辕永凌的这支暗兵,终是,是时候保家卫国了。

但是,比起这个来,眼前,还有另一支让她头疼的军队——那就是两位王爷带来的两万亲兵!

“女王,陈大人与兵部尚书有急事求见!”素言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雅歌一震,说:“快传!”

陈威远与沈东来快步进了来,双双跪倒,曰:“微臣叩见女王陛下!”

“二位大人请平身!”待他们站直了身子后,雅歌才问:“二位大人如此焦急,不知所谓何事呢?”

“女王陛下,”沈东来即禀奏:“业前,陈大人提醒我多些观察朝中大臣的动向,这是微臣的部下今早截获的密函!”

说着,呈上一卷小小的纸团,很明显是为了方便‘飞鸽传书’,才折成这样的。

素言赶紧过来接过,然后递给雅歌。

只轻轻扫了一眼,雅歌的神色已变得凝重起来。

她看了沈东来,沉声问:“太尉兰书竹大人?”

沈东来便重重地点了头,肯定了她的话,答:“的确是——太尉兰书竹大人!”

雅歌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

再好的国家,也免不了出那么一两个奸佞臣子。这一点,雅歌从来不敢奢望自己主政的这个朝廷,人心全向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是兰书竹呢?

先是李宏山,后是原户曹掌事秦历,到如今又轮到兰书竹。

这些人,可都是轩辕永凌从前最为倚重的人。

可如今,他们却一个一个地为了自己的私利,选择了背叛朝廷。

一劳永逸的久安

但也许,他们背叛的并不是朝廷,而是——纯粹不愿追随于一个女人吧。

特别是,这个女人,还名叫乌雅歌!

“女王陛下,这兰太尉竟然敢替两位王爷向外界私通消息,需要微臣将他捉拿治罪吗?”沈东来躬手相问道!

雅歌有些矛盾,只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郭小年。

郭小年会意,凝神想了想,说:“陛下,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将这字条上的‘发兵’改为退兵,也好暂时缓解京城的紧张局势啊!”

听言,雅歌暗自思量,想:这不是明摆着儿戏那两万将士嘛?

虽然能暂时解除京城的危机,可也同时激怒了这些将士,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了仇恨的阴影,那反而得不偿失!

于是便断然地否决了他,说道:“不行,朕要的不是一时的苟安,而是一劳永逸的久安!”

说着转向沈东来,吩咐道:“沈大人,你去准备一下,朕要出宫,亲自去会会这两万人马!”

“这怎么行呢?”沈东来一听即变了脸色,劝阻:“陛下,那就是一帮粗鲁野蛮之辈,万一伤了圣驾,可如何是好?”

“什么,伤了我?”雅歌觉得好笑,反问了,说:“你们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虽然说怪力乱神,可是,危机时刻,她自保总没有错的吧?

“呃。。。。。。”沈东来一愣,遂反应过来。

这时便打着哈哈替自己解围,说:“瞧微臣这记性,忘了陛下您是真龙下凡了!”

真龙下凡?雅歌在心里苦笑:我哪是真龙下凡,我这分明是,从一个苦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不过,想着就是在这个火坑里遇上了轩辕永凌,她又感到无比的欣慰!

是啊,爱一个人,是感觉不到苦的。

虽然他现在不在自己身边,可他的爱,从没离开过自己。

还有似兄长,又似知己的轩辕文祺。如今,也不知他游历到了何处!

绝世而独立

动了动食指上的‘同心一线牵’,仍然没有轩辕永凌的半点回应。

可,一切,似乎又充满了希望!

※※※

宫外·日央时分。

“女—王—驾—到!”通传声宏亮苍劲,威严,突然笼罩了一片天地。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头,那些将士眼里都带着敌意,甚至手中的剑,也作了出鞘的准备。

直到,乌雅歌近距离地站在他们面前。

没有过多的护卫,二十多个御林军侍卫、一个大理寺卿郭小年,外加兵部尚书沈东来。乌雅歌就这样的来了。

那般的年华、绝世的容貌、淡定的眼神。。。。。。

她,是那样的绝世而独立,一众将士竟生生被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忘了手中正要拔的剑,忘了,身在何处!

领兵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他拥有强壮的体魄,黝黑的皮肤。就算是他,也在见了乌雅歌的人后,陷入了短暂的痴迷当中。

不过,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想是为自己方才的失神懊恼。此时的语气,不免带了十足的敌意。

他大声喝问:“敢问女王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两位王爷进宫已有好几日了,为何迟迟未向我等传递消息?难道是陛下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么?”

雅歌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瞧你勇猛有加,是这帮将士的统领么?”

“。。。。。。”那汉子一时怔住。

心里暗想:人家这么和气礼貌,反观自己,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了。

当下,暂时收了一脸的戾气,拱手,态度恭敬起来:“回女王陛下,末将兰应才,敕州人士,正是此次领兵的总统领!”

兰?

雅歌心中一动,脱口而出:“太尉大人兰书竹是你什么人?”

兰应才一惊,却还是如实答了,说:“兰书竹兰大人系末将的表亲兄弟,陛下何以这样问?”

呵呵,表兄弟?原来如此!

这女人绝对是妖女

雅歌不动声色,只用平常的口气,说:“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轩辕国兰姓人家很少,故此好奇一问!”

这样一来,兰应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着了她的道。

心神,亦被她牵引,没了一丝身为一军统领该有的警惕之心。

怎会这样?妖女,这女人绝对是妖女!兰应才大惊,同时,在心里也生了恼。

恼乌雅歌,更多的是恼他自个儿意志不够坚定,被她牵着鼻子走不说,还白白献上了自己的底细!

此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将先前的问题,又重申了一遍,道:“女王陛下还未回答末将的两位主子,如今身在何处,何时回归?”

思绪,瞬间在乌雅歌的脑海里游走了一遍。

少时,便听她镇定地答:“是这样的,两位王爷逼宫犯上,已被朕软禁在宫中了!”

如此严重的话语,她却这般不计后果,轻松地说了出来。

“什么?”兰应才大喝一声,‘咻’得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其余将士亦大惊失色,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跟随雅歌一起来的郭小年与沈东来吓了一跳,实没想到女王竟会这般直白地说出两位王爷的近况!

这时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护在雅歌的左右,朝那帮虎视耽耽的将士大声喝斥:“你们干什么,想造反么?”

兰应才毫无惧意,浓眉一展,上前大声道:“请女王陛下立即释放末将的两位主子,否则,今日就是拼个你死我活,我等,亦在所不辞!”

他的话音一落,两万人马受到鼓舞般,齐声响应,呼喝起来:“释放两位王爷,释放两位王爷。。。。。。”

那排山倒海的呼喊声,有如山崩地裂前的前奏。让人不安,连呼吸,都觉得那样的困难。

雅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笑容隐去,面容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

只见她高举了纤纤玉手,朝众将士喊了两声:“安静——安静!”

你们又享受到了什么

说也奇怪,就是这般平缓、动听的语气,现场竟真的安静了起来。那帮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知所措。

见机,雅歌沉声喊起话来:“各位将士,你们都是轩辕国的好儿郎,好儿郎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可你们如今在干什么?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自家人,这是好儿郎应该做的事吗?”

“朕,之所以囚禁两位王爷,那是因为,他们是煽动你们向自家人开战的罪魁祸首!”

“各位将士,你们当中,谁没有父母、家人?同为军人,在轩辕国的其他军人以及他们的家人,正享受朝廷种种优待的时候,你们又享受到了什么?你们的家人又享受到了什么?”

“你们不仅没有为你们的家人带来一丝一毫的好处,反而让他们担惊受怕、随时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这,就是你们当兵的初衷吗?你们就是这样报答生你、养你的双亲的吗?”

“如今,大奥国的兵马正向我轩辕国挺进,你们没有奋起反抗,杀敌卫国,却在这里搞内战、自家人对付自家人,朕,心寒之极!”

这一番孔武有力、声情并茂的话语,让那些将士拿武器的手,不再那么坚定起来。

见此,兰应才大怒,转身朝一众将士斥喝:“这妖女妖言惑众,大家千万别上了她的当,谁不知道她一身妖法,她就是故意要打击大家的士气!”

经他一喝,那些士兵如大梦初醒,握武器的手,又有力了起来。

“兰统领!”乌雅歌表情平静,对他的无礼,全然无视,道:“既然你知道朕的厉害,为何还要这样鼓动将士们来送死?”

郭小年眼珠一转,毅然转向两万将士,大声说:“各位将士,女王乃仙神之身,莫说两万人马,就是二十万,在她的眼里,也只是多动几下手的功夫;可如今,她却屈尊向大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难道,陛下的这般良苦用心,大家还不明白吗?陛下她,视你们为家人啊!”

自古忠孝难俩全

“是啊是啊,”沈东来亦赶紧附和,说:“大家快快放下手中的武器,投诚朝廷吧?本官兵部尚书,可以代朝廷、代女王陛下,向大家保证:前事不究,你们可享受到轩辕国所有军人应有的待遇!”

一众将士低了头去,明显得心动了。

“混帐!”兰应才急怒攻心,这两万兵马,本就是两位王爷为了进京,临时组合到一起的。

因为位属不同的僚地,在此之前,彼此之间从未有过沟通。

就连他这个统领,也只是礼亲王的部下,而非忠于咸亲王。此时,又哪能强迫这些士兵全心全意的听命于自己?

换言之,这里,还有一万多兵马,是他并不熟悉的。而就算他熟悉的这一万兵马,此时也被敌人提出的条件所诱惑。

但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朝廷如今的‘惠军政策’,颁布得绝对是时候,也绝对的惠民!

可是,这绝不能成为他背叛主子的理由。

毅然豁出去了,大吼道:“你们做什么,这是要投降吗?你们要背叛栽培了你们数载的主子吗?你们就是这样报答王爷的恩情的?”

一边是动之以情,一边是言辞凿凿,然自古忠孝难俩全,将士们矛盾了。

关键时刻,乌雅歌不敢掉以半点的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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