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苏华在这个地方突然消失了,着实可疑。
那么,她又去了哪里呢?“小年,那她是在入了寺庙里面不见了,还是。。。。。。”
“回主子话,是快到达寺庙的时候!”
雅歌一怔:这也就是说,张苏华根本没进庙里?
只是没进庙便甩脱了小年,会不会?
当下紧张起来:“小年,快说,你有没有被她们发现?”
张苏华与那会妖法的‘同道中人’有深切的联系,若然她发现了小年,这绝不是件好事。
小年,恐有危险!
听言,小年信心十足地回答:“请主子放心,小年行事绝对谨慎,且又有小毛跟随,就算被对方发现了,也绝对不会被人反跟踪的。”
话虽如此,可雅歌半点不释怀。
“小年,话不能这样说,你不知道对方的厉害,若然对方不是普通人,而是妖呢?你如何躲它?”
“妖?怎会有妖的?”小年一怔,不解。
“小年,实不相瞒,本宫刚进宫时,便发现了京城有妖作乱,这一年来,本宫一直在查。。。。。。”
说着,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
妖孽反被伤
大概的说了一遍。
哪知,郭小年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主子,听您这样说,我倒是突然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小年便答道:“若然真的是妖破坏了我的跟踪计划,那并非那妖能伤我,而是——小年伤了那妖!”
“什么意思?”雅歌的好奇心被全数激了起来。
“主子请看!”小年边说边伸手往脖颈里,掏出一物。
雅歌看了,却是一樽观音玉像。
“主子,可别小瞧这樽玉观音,它可是真正具有邪灵不侵的法力的,此乃我们玉饰世家的避邪之宝,我爹、我姐姐,可都有的!”
“小年,说重点!”雅歌着急。
“是!”小年点了一下头,自行从地上起身。
说了起来:“本来我跟得好好的,哪知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就少了主子要我查的人,当时我就担心会被人发觉,所以,我立即转身,准备辙去;哪知便在这时,我觉得胸前的玉观音灼了我一下,当时也没多想,如今听主子说起妖,小年便明白了,定是那妖人欲伤害小年,哪知反被小年胸前的观音像所伤!”
雅歌听得惊心动魄,后怕连连。
当下嘱了他。
道:“虽是这样,可小年,你这段时间还是不要抛头露面了,本宫担心那妖人会认得你!我们的事小,万一伤了你一家,教本宫如何心安?”
小年却安慰她——
“主子请放心,您瞧我这不是也学会了易容术了嘛,当日跟踪,我也是易了容的,再说那妖想要看穿我的样子,也得用妖术才成啊,可我有玉观音在身,她无法发功的!”
听他这样一说,雅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却还是心有余嫉:“果真会如此吗?”
小年郑重地再点头。
回:“是真的,主子,我保证,在您没有下令前,小年,绝不会曝露自己的!”
如果这些侍女与轿夫没可疑
“那就好!对了小年,那之后呢?张苏华消失在了落马寺后,就再也没出现了吗?随郡王妃离去时,也没见到她?”
郭小年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丝沮丧。
说:“请主子责罚,小年因怕自己被发觉,所以先行辙退了,至于之后的事,小年一概不知了!”
此时,他心中着实懊恼。
心想:早知道一切是这样,当时我就不该躲开!
张苏华与张郑娅一同去了落马寺,中途却不见了张苏华。
小年遭遇了妖术!
这么说,那‘妖孽’就藏身在其中?
想到这里,雅歌禁不住一振。
急急问:“小年,快告诉我,除了张苏华与随郡王妃,同行的还有哪些人?”
“这个。。。。。。”郭小年偏头仔细想了想。
说:“同行的皆是些侍女装扮,那个落雁,我见过的,再有三位侍女,长相普通,剩下的就是轿夫了,小年觉着,这些人,没什么可疑的!”
如果这些同行的侍女与轿夫没可疑。
那岂不就只剩下了张苏华与张郑娅?
又想起第一次与张郑娅见面时的异样。
乌雅歌的手抖了一下。
突然觉得一切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小年,这样,这件事,你不要查了,这段时间安心经营你的‘同心会馆’就好;本宫——需要重新布划,有决定了再找你!”
“好的,主子,那。。。。。。小年便要告辞了!”郭小年的神情,泛着不舍之意。
雅歌倒没有想其他,只点头吩咐他小心些!
小年离去后,雅歌陷入了层层的思绪当中。
落马寺,需不需要派人去查查呢?
还是应该派人前往随郡王府,接回太皇太后?
只是这样,岂不明着告诉敌人:她一直在跟踪她们吗?
再三思量之下,她决定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雅雅,在想什么呢?”不知何时,
没心情谈情说爱
轩辕永凌进了来。
此时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呃?没什么!”雅歌吓了一跳,赶紧起身。
眸子里难掩惶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通传?”轩辕永凌一愣,随即笑了。
将她搂在怀里,“我将这里当成我的卧房,试问,哪个回自己的卧房,还得通传的?”
“我懒得跟你争!”他,总有他的歪理。
而她,此刻没心情谈情说爱。
只是,轩辕永凌的笑容,让她不经意地想起了《修仙秘籍》。
她,能练吗?
那‘同道中人’可是修炼过的。
若然她不练,将来事发时,她又如何战胜对手?
可是,若练了,她岂不是利用了轩辕永凌?
再说,这样练法,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德妃那么痛苦,那么他呢?
这样矛盾挣扎到最后,她还是决定试试。
不为别的,单为若然将来打不赢敌人,轩辕永凌受的伤害会更大!
更甚者,整个国家都有可能跟着遭秧!
“雅雅,我想册封你为后!”轩辕永凌突然如是说。
雅歌一愣,惊讶:“好好的,干嘛要立后?我现在这样很好啊?”
“怎会是好好的?”
轩辕永凌极不赞成这话。
说:“我是皇帝,你自然得是皇后才行,再说国不可一日为后,我担心那些不怀好意的臣子们,又借机作乱!”
“哦?”雅歌嫣然一笑,戳了他的额头。
语气半带了威胁:“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也对自己没信心,怕将来又对别的女人动心,所以才要立后?”
“天哪!”轩辕永凌夸张地喊一声。
做了受伤的模样,道:“冤枉啊娘子,你相公只是不想让你受委曲,想给你正式名份,你怎能这样伤害你的男人呢?”
“贫嘴!”雅歌捂了嘴笑,娇斥:“分明是心虚!”
敢抗旨,看朕如何惩罚你
听言,轩辕永凌收起笑容,却又有意与她胡闹。
装了狠样,盯紧了她,戏道:“小娘子,说,让你做皇后,答不答应?”
“不答应!”雅歌被他逗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跑开。
“真是大胆,敢抗旨哈!”说着追上去,很快,便将她捉住,紧紧抱于怀里。
黑眸中,深情款款:“雅雅,为何不答应?”
雅歌被他看得心神一荡,脸上不自觉羞热起来。
微微垂了首去,小声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如果你真的爱我,是皇后、还是华妃,又有何紧要的?我们。。。。。。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
她说的是真心话!
名份、头衔这些东西,叫得再响亮,终也是表面,太虚无。
唯有爱,若能紧紧握在自己手中,才会幸福,才会令人觉得满足、实在!
轩辕永凌看她不似有假,想了想,遂也赫然开朗。
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看了她:“行,这事依你,但另外一件事,可依不得你!”
“什么事?”问完后,抬头看清他眸中热切的渴望,才惊慌了起来。
“喂,现在大白天的。。。。。。”推他,又欲逃走。
“大白天又如何?”轩辕永凌干脆一把抱起了她。
边往床边走,边恶狠狠地道:“敢抗旨,看朕如何惩罚你。。。。。。”
雅歌的娇笑声中,幔纱落下。
轻吟伴着喘息,激起一室无限的暧昧。。。。。。
十日后,太皇太后才回到宫中。
说是出宫休养,如今回来,却似换了一个人似的,憔悴得不像个人样。
“太皇太后,奴婢去为您煎药。。。。。。”华服褪去,张苏华体无完肤。
落雁看得直心疼,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落雁,”张苏华叫住了她。
喝道:“哀家不是跟你说过了嘛,煎药会给人发现异常,你放心,哀家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小心乐极生悲
“可是您这个样子。。。。。。”落雁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想象,主子在过去的几天里,受的究竟是怎样的罪孽。
张苏华皱眉,忍住身上的痛。
恨道:“落雁,不要伤心,这点痛不算什么,总有一日,哀家会十倍百倍地还给所有与哀家作对的人!”
落雁神情凝结。
过了很久后,才小声问:“太皇太后,接下来,您有何打算?”
张苏华想也没想,吩咐道:“你替哀家传话丞相,就说——哀家有要事找他商量!”
“是!”
落雁应了,退去。
张苏华这才敢翻身,这才敢深皱眉头,痛得一连声的呻吟。
心里,却在冷笑!
落朝后,轩辕永凌急急回到椒房宫。
“雅雅,雅雅,知道吗?郦家终于平反了,我真没想到,一切会如此容易!”
“什么,你说什么?”雅歌见他如此兴奋,一时却又转不过弯来。
“永凌,你慢慢说,我没听懂,什么如此容易?”
轩辕永凌便道:“是这样的,今早朝上,丞相突然上折子,说意外查到了郦家当年是被人陷害,如今那陷害郦家的人业已伏法,对当年之事供认不讳。。。。。。”
“。。。。。。”原来是这样。
雅歌明白了,却高兴不起来。
郦家平反了,可以说,她所有的承诺全实现了。
只是。。。。。。
为何心中会如此不安呢?
为何会是丞相提出来呢?
难道张苏华出宫,就为了办这件事?
她像是如此好说话的女人吗?
虽然她曾经答应过自己,要替郦家平反。
可是,为何会这么突然?
为何会是这个时候呢?
“永凌,这事,你先别高兴得太早,难道你就不担心这是张家的阴谋?”
她,不得不提醒他,小心乐极生悲。
“雅雅,我知道的。”轩辕永凌反安慰她。
其中一名自称她叫雅儿
神情却依旧难抑激动:“这事的蹊跷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郦家终于平反了,这是好事,朕,总算可以告慰郦家上下,雅儿也可以安息了,最重要的是,此举,也让舅公的心里,好受了些。。。。。。”
“雅儿?”雅歌一震。
一把抓住他的手,神情紧张:“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你。。。。。。还是忘不了童年的玩伴?”
“那段时光是我一生最开心的时乐,你教我——如何忘?”
他看了她,声音意外变得温柔。
就连眼睛也格外的亮些。
听他这样说,雅歌心里怪怪的。
可是——又觉着他此刻看自己的眼神,不寻常。
一切,似乎诡异了起来。
张家诡异,轩辕永凌的态度也诡异。
就连郦家的平反,也变得诡异起来。
不过,该来的迟早要来,该发生的,既然预料不到也阻不了。
索幸,就静静地坐等。
接下来的日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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