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们在饥饿中醒来。在迫不及待的又一阵乱搞后,一起去“京城小院”吃一顿,然后再顺路去超市买点牛奶,巧克力等高能食品。
每天如此,几天很快就过去了。悠悠先回去了。
93。
送走悠悠,我回了宿舍。竟然有种久违的感觉。
我趴在床上想着悠悠。想的出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牛德回来了,他边擦鞋子上的雨水,边问我:“啊呀,你可回来了。这几天爽了吧?”
我正想的出神,被牛德一问,觉得有点突兀,就随口说:“你管不着。”一出口,就有点后悔,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管的还真宽之类的话,结果说出来味道就变了。
“装逼。”牛德说。
“你装逼。”我被人说装逼,忽然有点生气,也可能我正想悠悠出神,猛的被打断,有点不舒服。
牛德被我连呛两下也有点生气。他又冲我叫了几句装逼,我也都一一回敬他装逼。牛德感觉到他很没面子,他冲到我旁边,气呼呼的说:“你再说装逼我打你。”
“装逼!”我大声的说。
牛德在我背上打了一拳。
“*啊你。”我怒了,大声骂他。
牛德还要发作,被宿舍其它人冲过来拉走了。他气呼呼的出了宿舍。
这次事件是我和牛德大学里的唯一一次冲突。我本来以为牛德早就忘记了,结果上次吃饭,提起来,他还记得。也是这次冲突后,牛德和我的关系才忽然开始变的密切起来。这大概叫做“不打不相识。”
94。
说起打架,在大学还打过一架。是和雨果。那也是个下雨天,早晨冒雨踢了场比赛,又冷又累,最后还输了,我们心情都不好,回了宿舍就趴在床上歇息。恰好那天雨果特叨叨,他翻着我们的值日表,嘟嘟囔囔的说宿舍的值日表就是摆设,从来都没人打扫。没人理他。接着他开始查今谁值日,他发现是我。
他就开始叨叨我,三番五次的叫我下来把地扫扫什么的。
“扫你爹啊!”我被烦透了。
“我叫你扫下地,你骂我做什么?”
我没理他,继续趴着休息。
“我叫你扫地,你怎么骂我啊?你为什么要骂我啊?”雨果用山东腔在床下一个劲儿的说着。
“我待会扫。要不你今扫下,下次你值日的时候我替你。”我真的很累,动也不想动。
“为什么要我打扫?”雨果以为我要他打扫。
我又给他解释了一遍。
他还叨叨个没完。
终于,我忍不住了,说:“你个*,住嘴。”
他听我骂他*,也开始骂我*。我们就互相*的开骂了。其实,我们平时也一直互相骂*,但是,今骂*时候的气氛不同。
终于,我被骂火了。我从上铺一下跳了下来,和雨果开打了。
……
也在我从床上跳下来的一刹那,我们宿舍的人都扑了过来,准备开始拉架了。从大家如此迅捷的反应,我们可以推断出,如果大学宿舍的吵架只是互相标榜*的骂架级,一般是没人理的。因为没人知道是真的生气还是闹着玩的骂,再说生活本来也无趣,还不如看看热闹。但如果从骂架发展到要打架的刹那,那么,所有的人就会从刚刚的冷漠看热闹,一下变成勇猛无比的拉架人。
我跳下床,还没来得及和雨果扭打在一起,就被下铺的大棚一下拦腰抱住,往后拖开去。雨果也被有成抱住向相反的方向拖去。我手已经够不到雨果,我试图去踢他,也没踢到。这时,牛德,海深等人也已经跑了过来,大家分别抱着我们两,把我们向两个方向拉。我用劲挣扎,向雨果的方向冲,雨果也一样,向我的方向冲。
这时,隔壁宿舍的人也都闻声赶来,加入了拉架大军。我被四五个人抱着,但我感觉那时候,我力大无穷,我愤怒的拖着他们向雨果的方向漫漫移动。雨果也被四五个人抱着,他也拖着那些人,左右摇摆着向我移动。
我移动到了大棚的床边,雨果头一低,向我顶了过来。我后退被大棚的床挡住,一下倒在了大棚的床上,抱着我的人也跟着我倒在了床上。雨果顶了过来,连同抱着他的人也都一起倒在了大棚的床上。
大棚的床顿时热闹非凡。我和雨果互相骂着*的声音。人们拉架的声音。有人被压住的嗷嗷直叫的声音。床咯吱咯吱的声音。
……
我和雨果的打架就这样,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被人们拉开后,我们都不服气的叫骂着,随后我被人们拉着去上课了……
95。
后来人们说起我和雨果的打架,都予以嘲笑,说我们根本就不会打架,如女人般。
补充一点,雨果用头顶我,可能是我拉住了他的头发。大概是在混乱中,我的手伸过去,被他的头发缠绕住,他又挣脱不了,就顺势顶了过来。
这就是我大学的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架。一点都不英明神武。
96。
继续那个学期的故事。
悠悠先回去了。我也到了考试周。力学我越看越没希望,终于决定不参加考试,万一挂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给我姑父打电话,托人在医院开了张病例,证明我发烧头晕不能参加考试,请求缓考,参加下一年度的考试。学院看到病例,很快就盖章通过。
恰好富强也在为这门考试头疼,他看我缓考成功,觉得发烧是个好主意。就在考力学的前一天晚上,富强在水房冲了一夜凉水澡。第二天,高烧39°,在医务室搞了张病例证明后,他也顺利的获得了缓考资格。
那年的力学除了我和富强缓考外,全班挂了一大半,大幅度的提分后,还挂了四个人。
97。
之后的富强,似乎尝到了缓考的甜头。一到有比较难的科目,学院办公室肯定会出现富强的缓考申请,及发烧的病例卡,而且还都是高于39°的高烧。如果你也是个对大学的考试发愁的人,我建议不妨试试富强的方法,弄个缓考,争取点时间,考个好成绩。
当然,我也建议有这种想法的人,认真的看完下边这段,如果没读完下边部分,就盲目的用富强那招的话,就好比练《葵花宝典》那样,其实都不需要自宫的,可是练习的人都没耐心翻到最后一页,刚看到第一页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就都纷纷挥刀自宫,然后一页页练习下去,等到练到最后一页,以为就要功德圆满之际,忽然发现一行结束语“若不自宫,也可成功。”,这时候,大概死的心都有了。
富强第一次为了缓考资格,冲了一夜凉水澡,第二天发烧39°,还开始拉肚子。足足躺了一个礼拜,才缓过来。他的行为很勇猛,但是生病的滋味也不好受,于是,富强开始动脑筋了。
富强还是很聪明的。在那场病即将痊愈之日,他就想出了解决方法。正是此方法,才让富强在以后的缓考资格的审核中,能连连中标。富强说:“老子为什么要真生病,老子也可以假生病啊!”
于是,他就找来一个塑料袋,一瓶40°左右的温水,一卷塑料胶布,还有一个搀扶他去医务室的同学。在医务室的门口,他给额头上撒点热水,然后把装了半袋40°左右温水的塑料袋夹在胳肢窝,并用塑料胶布固定好。在同学的搀扶下,他虚弱无比的挪了进去。
医生询问症状后,摸摸他的额头,感觉温度蛮高。接着测量体温,富强把温度计夹在有塑料袋的那边。在测量过程中,富强提出要去厕所,就在同学的搀扶下远离医生的视线,找到个安全的角落,拿出温度计,看看温度合适与否。如果太高,就把温度计往下甩甩,如果太低,就再夹一会,或者往上甩甩。总之,弄到39°左右为宜。
接着,就等着医生开发烧的病例及证明了。此时,富强会虚弱的哼哼几声,并说几句自己生病耽误学习之类的话,来博取医生的同情。
经过富强的几次演练,这招已经相当纯熟,之后富强的数次缓考,都是通过此方法实现的。
98。
我们必须得承认,富强的这个发明确实很聪明,证实了他的智力。但是,有时候*和一个人的智力并没有什么联系。虽然富强每次都成功获得了缓考的资格,但是,在争取出的时间里,他却并不觉得来之不易,他毫无悔改之心,依旧对缓考科目的课本不闻不问,懒得去翻翻。在不知不觉中,缓考的日子临近了,他无路可退,他只好硬着头皮去参加考试,结果,还是挂掉,唯一不同的是,所有被他缓考的科目是晚了一年挂掉而已。
富强就是这样,他能想出一些巧妙的点子来应付眼前的事,却没有为长远,或者以后的事情打算的头脑。如果一个人不能想出巧妙的点子,我们最多说他不够聪明,不够机灵,但如果一个人没有长远的打算,就是吃了上顿不管下顿的家伙,我们形容他的词汇远远要比不够聪明来的恶毒。可怜的富强就是例子。
99。
考试结束后,学期也结束了。我回到家乡,悠悠早就在家乡等着我了。
我们暑假就在一起。抽空乱搞。
十
100。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
假期总是感觉过的很快。不管什么时候,无论在学生时代,还是现在步入了社会。假期彷佛永远都不够,一周觉得短,一个月也嫌不够,一年也感觉一下就过去了,真恨不得一辈子都是假期,悠悠闲闲的享受人生。
再想想,人生又是什么?我觉得就是一群人在世界上玩,有的人聪明的玩,有的人冒着傻气的玩,而大多数人却不知道自己是在玩,或者一直在被别人玩。就是这么回事,人生再没有别的解释。
不得不承认,每当我想到这点,就感觉人生整个一片灰暗,我甚至都没有再写下去的动力,我甚至开始对我现在的生活目的感到怀疑。我期望人生有着更高尚的解释,而不是被人玩或者玩别人,我试图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我觉得投入工作可以改变我对人生悲观的想法。事实是,我错了,就好像我的人生,我一直在感觉到迷茫与错误一般。工作的本质也是在陪着同事玩,陪着上司玩,陪着甲方玩,陪着钱玩。我拼命工作,认认真真的工作,废寝忘食的工作,为完成一项任务而高兴,之后我获得了一种成就般的满足感,就好像网络游戏里完成某项任务后的心情。就是如此,两种心情是如此相近,让我时时陷入对工作的怀疑,我觉得工作应该是神圣的,我必须认真的对待,一丝不苟的处理,而认真与一丝不苟的结果是我很累,每天晚上睡觉我都要几次梦中醒来,担心我的设计很糟糕,在工作的进行中,我不止一次的想把以前的设计全部推翻,然后开始一个全新的思路的设计,我的这些想法都让我感觉身心疲惫,我会考虑到所有类型的人看到我的设计的想法,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他们每个人都满意。我不介意用一个煞费苦心且认真接客的*来形容我,我感觉我就是如此,我会把我的设计给我周围的所有人看,我会得到不同的看法,由于对工作认真的态度,我觉得我有必要对他们每个人的想法负责。
于是,我每天很多时间都坐在电脑前,看着我的设计发呆,我改来改去,还是无法满足每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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